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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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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欢在书房里看着手中的密报,愉悦的一笑,从书房出来在梁子衿的院子里不见他,就到花园里找。

慕容清欢在花园里没找多久工夫,猛然止步。

远远的,一个修长优雅的身子踮起脚尖,将祈福的剪纸挂在白雪覆盖的梅枝上,树旁放着的灯笼,映照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幅上好的写意画。

慕容清欢满心都是美的感受,唇角逸出微笑,慢慢踱步到他身后,伏在他耳边问:“府里的梅花全开了,我们弹琴煮酒赏梅如何?”

梁子衿忽然被人在耳朵边吐着热气,浑身一震,随即就猜到是慕容清欢,转过头,看着她很温柔喜悦地笑着,连眼睛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心里蓦地软了软,凤眸弯成了弯弯的月牙,轻柔的应道:“好!”

慕容清欢瞅着他,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我命人将你的琴搬到暖阁内。”

暖阁正对着花园的梅林,阁内烤着火盆,温暖如春。

小厮们将古琴摆好,梁子衿单手支着脑袋看着慕容清欢,带着点撒娇的说道:“妻主,你弹一曲给我听吧!”

“好!”慕容清欢应道,静手焚香,坐在古琴旁,手指一勾一挑一抹,一曲凰求凤倾泻而出。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凰飞翱翔兮,四海求凤。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梁子衿视线定定的看着慕容清欢,仿佛是那只凤,同凰一起在空中遨游,飞过花海,飞过森林,飞过大海,一直飞到幸福的彼岸。

一室的甜蜜温暖,阁内忽然想起不合时宜的掌声。

慕容清欢五指按在琴上,琴声戛然而止,梁子衿转过头生气的瞪着略有些狼狈的紫衣女子。

赫连静摸了摸鼻子,眼睛瞥向一边,丝毫没有打扰别人诗情画意的自觉。

慕容清欢抬头冷笑道:“不知阁下翻墙而入,意欲如何?”赫连静她早有耳闻,今日是特意让护卫放松警惕,让她有机会进来,女皇生性多疑,安插在将军府里的眼线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再加上赫连静的话,至少会信七分。

赫连静笑着坐下,自行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歇了口气,说道:“被你的琴声吸引而来的。”

慕容清欢自是不信,梁子衿眼见着两人有事要谈,识趣的退下。

“说吧,你是谁?夜闯将军府有什么事?”慕容清欢起身走到赫连静的对面坐下,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在下赫连静,来确实有一事想问。”赫连静坐直了身子,很认真的问慕容清欢道:“你觉得长帝卿如何?”

慕容清欢唇边逸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道:“长帝卿身份尊贵,乃凤后唯一的儿子,自是矜持高贵。”嘴上这么说着,脑海里却在回想,长帝卿是谁?

赫连静神色微变,暗暗压着心里腾起的一股酸意,咧嘴笑着道:“长帝卿确实矜持高贵。”

“不过,你已经娶了正君,长帝卿是不会嫁给你的!”赫连静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正色说道。

“哦?”慕容清欢笑起来,故意激她,“你就那么肯定?帝卿下嫁臣子家里为平夫的不在少数。”

赫连静听这事,心里有些隐忧,脸上却笑得越发的妖娆道:“凤后定不忍长帝卿受委屈。”

“不过听说凤后最近病得严重,不知能不能撑过今年冬天。”

赫连静心里一沉,妖娆的脸上现出一丝厉色,“说吧,你的条件,怎么才肯放手?”

“很简单,我们交个朋友!”

赫连静不可置信的一愣,脱口而出道:“交朋友?为什么?”

“因为你的痴情。”慕容清欢说道,起身在暖阁内拿出一个匣子,往赫连静手里一塞,“见面礼。”

赫连静一看,吃了一惊,虽然见过的稀奇玩意儿不在少数,但这图案古怪却又精美的首饰盒子,一看就知道是稀罕的东西,她闷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清欢说道:“先打开看看。”

赫连静打开盒子,里面伏着一条白色金属的链子,链子下面是一颗黑幽幽指头大的珍珠,那珍珠像是活的会动似地,从里到外散发着不同的光晕,另一对嵌黑珍珠的耳环在盒里配着,格外地稀罕漂亮。

慕容清欢用手掩着嘴,轻咳一声说道:“这是从西域带回来的,实不相瞒,我家夫郎最近胃口不好,听说赫连小姐收集了天下的名厨至家中,所以想借一借。”

赫连静半信半疑地瞅了慕容清欢一眼,“为了借个厨子,送这么大的礼?”

慕容清欢看了她一眼,蓦地一叹,忽然问:“你知道我从前为痴情司马容言的事吧?”

赫连静点头,看着首饰盒,问道:“莫非……”

慕容清欢顺着接下去道:“当初在西域千辛万苦找来准备送给他当新婚之礼的,西域的传说,收到这份礼物的新郎,会一辈子和妻主恩恩爱爱,永不分离。”她不能拿曾经要送司马容言的礼物来侮辱子衿,索性就送了赫连静。

赫连静蓦地一愣,手抚摸着匣子上面的吉祥图案,凌厉的目光瞪向慕容清欢,皱眉道:“你如今送给我,是何意?”

慕容清欢无所谓地笑笑,“希望我被辜负的痴心,在你身上能修成正果。”

赫连静闷了一会儿,端详着首饰盒子,抬头问道:“你知道?”

“我难道瞧不出来?自从你来后,每句话都不离长帝卿。”慕容清欢戏谑的笑着道,话锋一转说道:“对于长帝卿,你放心,我没有那份心思。”

赫连静心里忽的就松了口气,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顺畅了,转念又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道:“不过,珏儿一直很讨厌我!”苦恼的少女心事终于找到了可以倾吐之处,赫连静一下子全部都说了出来。

慕容清欢静静的听着,不时的插插言,心里叹道,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爱而不得的女子。

☆079、009 要被算计?

当君嫣亲笔书写的书信一传入君府,君家上下乱成了一团,君家主君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君敏气得浑身发颤,大力的一拍桌子,呵斥君睿道:“你,你真是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娘亲息怒。”君睿也是急得没有办法,转头看了言不中用晕过去正君,恨恨的踢了一脚,转头忧心忡忡的对君敏道:“现在要怎怎么办?”

君敏将书信揉成一团,脸色铁青得厉害,“牺牲君嫣,保全君氏一族。”

八百里快马的急报送到皇宫,大凉皇子被劫,大凤女皇气怒震天,她并不是为大凉皇子可能受辱而动气,实在是他的被劫将破坏两国的邦交。而慕容清欢早已安排人手潜入大凉,皇子受辱的流言传入大凉国,为皇子生死未明,受尽折磨的大凉百姓愤怒不已,拥在皇宫外磕头请愿,大凉女皇跋拓雪为幼弟受苦痛心,集聚兵力于边界,势要与大凤讨个公道,要求大凤将跋拓曌然完璧归赵。

大凤女皇收到大凉兵压大凤边境又是在两日之后,忧怒得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她立即遣使者解释,但怎敌得过慕容清欢在宫廷与大凉百姓中早早策划好的步步挑唆。

和谈未果,好不容易盼望的和平要被打破,大战在即。

大凤女皇怒视着跪在她身下的帝师君敏和宰相司马濡,气极反笑的说:“两位爱卿真是为我大凤养出了好女郎!”

司马濡虽怀疑司马容翎是被陷害,但是此时万不能说这样的话,她将头磕在冰冷的紫金地上,一字一顿,言辞恳切:“微臣是大凤的罪人!妄女皇赐微臣一死!”

君敏俯跪着说:“妄女皇赐微臣一死!”

女皇眯起眼睛冷笑:“哼!两位爱卿倒好,死了一了百了!帝师还让朕背上一个嗜师的骂名!”

“微臣不敢!”君敏老泪众横道,“微臣教导无方,出了这样一个孽障!微臣愧对女皇的皇恩!”

女皇忧心得长叹一口气:“数月前与大凉的一战,我军大有损失,若是再起战争,我军没有足够的兵力与粮草供应,大凤危啊!”

司马濡恳请说道:“请派微臣出使大凉,只要大凉女皇得知皇子在土匪手里,若按兵不动,则暂且安全。微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定会说服她一起共商营救皇子的事宜,毕竟皇子的安危最为重要!且微臣定会在解救了皇子后,亲自押解自己的女儿,任凭大凉女皇处置!”

“微臣也定会亲自押解自己的孙女,任凭大凉女皇处置!”

两大家族都选择牺牲一个,保住全族。

“准!”女皇拧起眉头,单手支在椅子上,用手抚着额头说道。

第二日早朝,庄严肃穆的皇宫里,女皇高坐在皇位上,她扫视着下面分成两排整齐排列的诸位大臣。

视线移到右边正数第三位,右边正数第三位安安静静站着头上还别着代表着丧亲的白花的慕容清欢,女皇眼皮忽然猛地一跳,心中怀疑,去迎接大凉皇子的人是慕容清欢建议由于婷、君家和司马家的人共同出任,而如今出事……

慕容清欢低首敛眉,眉宇间伤痛之色清晰的展露,将平日里冷静沉着的慕容清欢硬生生覆上一层让人心酸的落寞和忧伤。

触目惊心的伤痛……

女皇只觉得嗓子干涸,强自按捺,如常唤道:“慕容爱卿……”

“微臣在。”沙哑暗沉的应答声,少几分往日的圆亮,多几分低沉。

女皇盯着下面垂首答话的慕容清欢半晌,劝慰道:“慕容爱卿要节哀啊!保重身体,大凤可不能没有慕容爱卿!”善意拳拳,爱宠担忧逸于言表。

慕容清欢略微抬首,深黑的眼眸飞快的在女皇的脸上望了意味难言的一眼,低头答道:“微臣谢女皇关心!”

女皇深深的盯着慕容清欢,说:“大凉皇子被劫,如今两国关系紧张,朕忧虑不已,慕容爱卿保重好身体,随时准备为大凤出战。”

慕容清欢抬眼看高高在上的女皇一眼,忙表明自己的心志,答道:“微臣能为国效力,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微臣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恐不能担此重任,微臣愿意亲自交出帅印。”

女皇见慕容清欢愿意交出帅印,心里自是了了一件大事,嘴上劝阻着说让慕容清欢再考虑思量一下,见慕容清欢一再推辞,也就应下。

帅印落在新科武状元李云汐手上,前世因为李云霄的腿被慕容清欢打折,李云汐耽搁了两年才考的武状元,而这一世,在今秋的武考中,独占鳌头。

李云汐没有强大的世家贵族背景,姐姐又在军营中,既能培育为她所用,又好控制。

兵权决不能落入四大世家的手中,否则将会破坏四大世家之间相互制衡的平衡。

随李云汐一起到军营的还有女皇指派的两名副将,李云汐虽然帅印在手,但是资历过浅,两名副将仗着自己是女皇派遣下来的人,在军营中我行我素,让士兵们怨声载道。

两名副将军营中的情况禀报女皇中,添油加醋,说军营中的士兵只听令慕容将军的,不听令于女皇皇命!

女皇心中一沉,挥退两名副将,传令太女即刻到御书房。

“宣——太女殿下即刻到御书房,不得耽搁!”深夜接到皇命,太女凌屿皱着眉,扔下正缠着她再来一次的侍夫,匆忙穿戴齐整,一路马不停蹄,飞砂走石。

这么紧急的召见,一定有要紧的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难道是大凉那边,又起了事端?

“女皇,太女殿下到了。”内侍禀报道。

“快叫她进来。”

一进御书房,显然早就在等待她的女皇立即叫退了左右。

房门关上,只剩她们母女两人,严肃沉重的气氛立即就出来了。

“母皇,有什么大事?”凌屿压低了声音问。

“嗯,有一件要紧事,只有你能帮朕办。”女皇也压低了声音回答。

果然,有大事!母皇终于看到了她的努力,要重用她吗?凌屿沉声道,“母皇尽管吩咐。”

“这事责任重大……”

凌屿拍着胸脯,“天大的事情,母皇只要信任儿臣,儿臣定不会辜负母皇的期望。”

“绝对不能泄漏出去。”

凌屿一脸慷慨,“母皇放心,儿臣定会守口如瓶!母皇请吩咐吧,要儿臣做什么?”

“那好,朕要你想办法在慕容清欢身边安插上一个能吹耳边风的人,而且不能让她察觉是你的人!”

凌屿呆滞,“母皇,这是……”

“太女做不到吗?”女皇精明的脸上,神色非常的认真,让凌屿后颈泛起一阵森冷的不妙感觉。

“不是……”凌屿鼓起的胸膛已经瘪了下去。

“可是慕容将军不近男色,除了对司马正君和梁侍夫,其他男子都不会看一眼!”凌屿憋了很久的冷汗终于一次冒了出来,“这事……有些难办!”若她安排不当,让慕容清欢发现,那么好不容易在风城一役中培养起来的慕容清欢对她的偏向,就会荡然无存!而君家与慕容家的婚事则会变成了多此一举的废招。

“太女,”女皇威严的目光扫过来,“你可知道朕为何让你跟随慕容清欢去风城,却又派司马容言相随?”

“母皇……儿臣……不知……”

“朕是要你在军营中立威,一个听令于男儿家的将军,将士们不会心服口服!”女皇看着凌屿,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这万里河山都是你的!你要学会权术中的制衡,当给一个人的权利到了顶峰的时候,就是该让她跌下去的时候了!否则将会后患无穷!”

“是,儿臣明白!儿臣遵旨,定不会让母皇失望的!”凌屿信誓旦旦的说道。

夜里,吴军师来到将军府,她一见到慕容清欢,幽幽的说道:“将军怎么主动把兵权交了出去?”

慕容清欢没有接这个话头,转而问道:“将士们怎么样?”

吴军师叹道:“唉!将军别问了,苦不堪言啊!女皇派下来的两名副将指手画脚,眼都高到脑袋顶上了,将士们给她们送去饭菜,她们骂将士们打发下人,不懂行军之道,胡乱的瞎指挥练兵,哪像将军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情同姐妹啊!”

“很好!”

“好?”吴军师不解,将军的兵权都没有了还好?

慕容清欢薄唇微微扬起,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这丝笑意在气氛严肃中更诡异了十分。

“女皇派来了人,有异心的姐妹们很快就会有动静,帅印在李云汐手中,她是李云霄的妹妹,她,自是信得过!女皇此举,既帮我们找出了她安插在军营中的眼线,而帅印还是在自己人手中,不是一举两得?”慕容清欢反问道,“这还不好?”

吴军师哈哈笑道:“的确好!不过……”她收敛了笑意,“没了这帅印,将军你……”李云霄不会背叛将军,但是她生性率直,容易被人利用;李云汐资历浅,也容易跳进别人的陷阱。

“放心吧,过几天,女皇定会将帅印和兵权都交还到我手上!”慕容清欢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掷地有声的说道。

*

司马容言在房间静静等待着陈捷,静静的,心潮起伏,他看着墙上四方的小小的窗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竟然被困在了这个小方地里,心里一阵一阵难受,像肉连着筋被人剐了。

“表弟,我来看你一次真不容易!”陈捷大步跨进门,坐在椅子上说道。

“表姐,你真的是来看我的?”司马容言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捷。

“怎么不是,表弟妹怎么把你禁足在这里?太不像话了!”陈捷哼着气说道。

司马容言冷峻的面容绷得更紧,随后不在意的一抿唇,将一个匣子递给陈捷道:“收好了,这是给大哥的!我现在不方便进宫。”

“放心吧!”陈捷将匣子收进怀里,匣子里装的是美容养颜的,能让男子身上有种特别样好闻的异香,吸引女子,就像是一种毒药,一天不闻就会心焦气躁,所以兰贵君才会皇宠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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