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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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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欢昨夜离去的寒风似箭,在他的胸口上留下的伤口竟是那么的深,怎么也无法愈合。
从前憎恨的每分每秒都异常的清晰,他闭了闭眼,才发现自己唇角的一抹苦笑。
司马容言的身影已经远远的看不见了,司马容兰垂下眼帘,他看着来请平安脉的胡太医,缓缓问:“慕容主君的药,没让别人发现异常吧?”慕容阮氏的脉一直都是由胡太医负责的。
“是是,绝对没有……”胡太医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道,她对不起当初对她有恩的老将军,可是她女儿的命都捏在了贵君手上,只怪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居然勾引玷污了女皇的侍君,被司马容兰发现。
司马容兰思忖片刻,把视线定在胡太医的脸上,蓦然给了她一个诡异的笑脸,“胡大医,你在太医院里面这些年,职位还是很低吧?”
“是微臣没有本事。”
“当官不需要有本事,够眼力就好。”司马容兰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
胡太医的眉心突突一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分外压低了声音,“不知贵君要微臣开什么方子?”
“给那个人开一副方子。”司马容兰的视线蓦地瞥向了凤后所在宫殿的方向。
胡太医猜到两分,心里狂打鼓,声音越发低了,屏息问:“这……微臣愚钝,请贵君明示,要何种疗效的药方?治的是什么病?”
司马容兰笑得冷艳之极,不屑地瞥她一眼,“我在这宫中能够平安生下养大女儿,就凭你,也能在我面前装傻?”即使他再得宠,也只是贵君,无论任何一个皇女登上皇位,凤后都会成为太后。
胡太医见他如此犀利,也不敢再掖着,点头附道:“是是,微臣明白,贵君心疼皇女,自是要帮她好好料理一番。”
“我要谁也查不出来,他是怎么死的。”司马容兰浅笑着,朱唇轻启,“宫里的人但凡有病,脉案及所用之药,太医院都有登记,明明白白,不能用的药材,送不到他嘴里。独你这见不得人的药,脉案里面不可能写上,即使日后验出什么,也没人能说这是故意害他。与太后争锋相对,自作孽,不可活,谁能查清楚是谁呢?”
胡太医看他笑靥如花,雍容端丽,冷出一脊梁的汗来,低声道:“针对那人开方子不难,只是太医院里制度严格,每个太医都有自己的职守,并不能随意给任何人开药的,如何让他服下,这就……”
司马容兰一个眼神,就止了她的犹豫,“我自有妙招。”
胡太医心里打鼓似的犹豫,悄悄抬头看看司马容兰,他一脸似笑非笑,杀气逼人。
唉,皇宫之中的事,不是上这个船,就是上那个船,成王败寇,好人从没有好下场,反正如果此刻不上贼船,自己和女儿都活不过今晚。
想到这里,不再犹豫,蘸着墨汁写下方子,捧到司马容兰面前,她神色凝重的说道:“贵君,这药看起来只是寻常的伤寒药,但若是与山药炖鸡一起吃下去,就会产生相斥的药性,身体弱一点的难以熬过今年冬天。”
司马容兰淡淡的瞅了她一下,把方子卷起来,放进自己怀里,低声道:“记住了,这事只有天地你我知道。今天,你不过是过来帮我请平安脉,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事发生了。”
“是。”
“想办法将慕容主君的药方子是女皇授意的透露给慕容清欢。”
“是。”
司马容兰挥退了胡太医,眸光闪动,弟弟被逼死,父亲被谋害而疯,这一次,他看她还怎么沉住气不举兵造反,一有异动,女皇埋伏在将军府的探子立马汇报,不愁到时候兵权不能落在司马家的手上。
*
将军府。
慕容清欢用梳子轻柔的梳理着慕容阮氏半百的长发,她看着手中握着的白发明显的头发,眼睛胀涩得厉害。
慕容阮氏坐在梳妆镜前,手里缝补着一件小棉袄,傻傻的笑着道:“小棉袄,城儿一件,欢儿一件。”
“妻主,我来吧!”梁子衿接过慕容清欢手里的梳子,将慕容阮氏的头发盘好。
他低头,见慕容清欢将慕容阮氏的双手硬握到自己的手上,呼着气,“爹爹的手起冻疮了。”
慕容阮氏挣扎得厉害,“我要给城儿做小棉袄。”
慕容清欢脸上挨了慕容阮氏清脆的一巴掌,她仿若不觉般,嘴里哄道:“好,给城儿缝小棉袄。”
梁子衿目光心疼的停在慕容清欢的脸上,注意到她的手上也起了许多冻疮。
冻疮膏一般都是男子在用,有着浓郁的香气,女子使用总会被同僚嘲笑。
他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服侍完慕容阮氏午睡。
梁子衿披着斗篷坐上马车出门,临走前,徐沐莨不放心他,硬是牵了两只恶犬给他。
梁子衿看着趴在马车角落的两只恶犬,不由得一笑。
临安堂是京都最大的药店,也是药材最齐全的。
梁子衿下了马车,走进店里,询问掌柜的道:“掌柜的,有蜜罗根吗?”蜜罗根参在冻疮膏里熬制,便能去掉香味。
“这位夫郎,真不好意思,小店的蜜罗根已经卖完了!”掌柜的陪着笑脸道。
梁子衿有些失望的垂下头,转过身没走两步,掌柜的唤他道:“后仓里还有些别人预订的存货,东家请你进后院详谈。”
梁子衿迟疑了一下,牵着两条恶犬随掌柜的到了后院。
在房间里等了片刻,仍不见掌柜的口中的东家,门传来“轰轰轰”的不规律的敲击声,一条巨蟒迎面朝梁子衿扑来。
两只恶犬吠叫着缩在梁子衿身后。
巨蟒缠着梁子衿的身体,舌头对着他吐着蛇信子,蛇身一扭一扭的摆动。
梁子衿凤眸瞪着它,“小乖,不准淘气!”
巨蟒扭扭捏捏的,它吃醋了,绝对吃醋了,那两只毛茸茸的不停吠叫的东西好讨厌,真想一口咬死。
两只恶犬见巨蟒没什么动静,胆子大起来的轮番跳到巨蟒附近对它嚎叫,嚎几声又缩回去。
巨蟒忽的一下子窜出去,张开了大大的蛇嘴,尖利的毒牙对准其中一只恶犬,蛇头突然挨了一拳,巨蟒委屈的闭上嘴,盘在梁子衿身边耍赖,眨巴着蛇眼睛,主人,我只是对它们开个玩笑。
两只恶犬一惊吓,早就吠叫着跑了出去。
梁子衿哭笑不得,抱着巨蟒的蛇头,“小乖,我好想你。”
巨蟒享受得扬起蛇头,主人,多摸摸,好舒服。
瑞王凌韶跨进门,见着的就是一人一蛇的温馨相处,她目光停在梁子衿带着柔情的脸上,唇角微微带着笑。
梁子衿抬头,唇角略略一动,冷声道:“瑞王这么费心的请我来有什么事?”
凌韶喝了一口热茶,风度翩翩的一笑:“子衿,小乖想你了!”
语调有些轻佻,梁子衿便有点气了,瞅了巨蟒一眼,提高了声音说:“我和你不熟。”
凌韶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怎么会不熟?你的小乖都寄养在本王这里,不管怎么说,你都得好好感谢感谢本王。”
梁子衿猛地双眉皱起来,巨蟒朝凌韶龇着毒牙。
“真是喂不熟的东西啊!”凌韶摇头哂笑,语气蓦地一凝道:“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梁子衿把眼睑垂了垂,脸上显出一丝坚定,声音低了下去:“城儿出事了,妻主现在很伤心,我要陪陪她。”
凌韶声音不高不低地吐了两个字:“是吗?”心里暗暗发恼,想着不能不说点狠话,她竖起浓眉:“你爹他也快要到了,你知道的,他会杀了慕容清欢。”
梁子衿脸色剧变,手心里都沁着冷意,爹爹他,他要到了吗?他真的非走不可吗?
凌韶脸露微笑,一言不发,把目光盯在梁子衿脸上。
“我知道了,小乖,暂时还是寄存在你那里。”梁子衿起身走了几步,回头道:“还有,小乖喜欢吃兔子!”
凌韶失笑,巨蟒跟着梁子衿身后几步,又缩了回来,蛇眼无比幽怨的看着凌韶,凌韶咳嗽一声,“本王今晚就叫人喂你吃兔子。”这蛇脾气还真大,若不是当初自己的生父病重,去南疆偷摘圣果,被纳兰青瑜发现,欠下一个人情,她也不想做坏人,她想给自己的心上人留下好印象。“
梁子衿收好掌柜的包的蜜罗根,行色匆匆的上了马车。
陈捷吃被人宴请在临安堂对面的酒楼吃过饭,下楼的时候眼尖的瞧见了刚上马车的梁子衿,她立时回到陈府,将还在床上午睡的梁子芸压在身下,火急火燎的扯开他的衣袍,一番折腾完,她压在梁子芸身上喘气,问:”你什么时候把你哥哥约出来?“
梁子芸被弄得胸紧气促,闷闷地说:”将军府最近在办丧事,他走不开。“
陈捷哼道:”别和姑奶奶耍花招,他就连半分也走不开吗?姑奶奶没那么好敷衍,你就是个下三滥吃醋精,欠揍!“一边说,一边往他腰背上狠狠拧了一把。
梁子芸疼得眼泪直淌,求饶道:”真的没有敷衍,我去了将军府,管家说他不在,我要是说谎,你就割掉我的舌头!“哼!自己的妻主觊觎自己的哥哥,还央着自己去撮合,真恶心!梁子衿也是不要脸的勾人的狐媚子,他梁子芸究竟比他哪儿差了?
陈捷松了手,随手拿过被套帮他擦擦脸,恶狠狠道:”瞧你这苦相,随手捏一下就哭了,给姑奶奶笑,真是晦气!“
梁子芸哭得越发的凶了。
陈捷沉下脸冷冷说:”梁子芸,你少摆臭架子,不想跟着姑奶奶你直说,现在你就可以卷铺盖滚蛋。难不成缺了你,我就弄不到你哥哥?我陈捷就不信了!“
梁子芸怕她动粗,不敢再逞强,胡乱抹了眼泪,挤着笑说:”我哪里摆架子了?你拧得人家疼嘛,而且又很厉害,总要让我歇一会儿。“
陈捷指着身下说:”现在歇够了吧,来,张开嘴舔一舔,仔细点,否则姑奶奶让你好受的!“
梁子芸明白过来,羞愤得颤抖起来,瓜子脸上露出羞愤的表情,直直的看着陈捷,死死的咬着下唇,俯下身,恶心感在胃里翻滚。
陈捷在梁子芸最脆弱的地方近乎残忍的让碰触让梁子芸的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死白,眸子中也充满了惊恐。
”哼,乖乖给姑奶奶听话!“陈捷起身穿好衣服出门。
梁子芸捂着下半身痛苦的蜷缩在床上,眼中迸发出浓烈的仇恨火焰,他势必将他所受的屈辱痛苦全部都讨回来。
*
慕容清欢半夜睁开眼,见屋里亮着蜡烛,梁子衿埋着头,眼神专注的缝着手里的兔毛暖手套,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展现着动人心魄的美丽。
慕容清欢起身走过去,从背后拥住梁子衿,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手覆盖着他冰凉的手,心疼的说道:”子衿,睡吧!这些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梁子衿摇了摇头,扬起笑脸道:”是给自己的妻主和公公做的,还有一点就好做好了,你和主君的手就不会那么冷了。“
”那你的呢?“
”我?“梁子衿愣了一下,幸福的弯起眼眸:”我的明天做。“
”那我陪你!“慕容清欢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她抱着梁子衿,互相温暖。
夜,静谧而温馨,蜡烛燃尽,梁子衿侧头看着已枕在他肩上睡着的慕容清欢,抬起手,指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眉眼,像是要把她深深的刻在骨头里般。
天空已经泛白,今天是慕容清城下葬的日子。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从将军府出发,四人抬着慕容清城的棺材,棺材前方数两排整齐的站着数十人,向空中抛撒着钱纸,棺材两旁站着吹打丧乐的人,棺材后面整齐的素白一片将军府的家仆,抹着眼泪,哀声震天。
慕容清欢站在棺材的最前面,梁子衿搀扶着疯痴的慕容阮氏,慕容阮氏嘴里念念有语,徐沐莨恨恨的瞪着身旁的司马容言,司马容言面无表情,略微闪动的眸光还是泄露了一点儿情绪。
京都百姓纷纷猜测着慕容清城成亲三天,就上吊自尽,君家庶女正君嫁到君家不过两月,今也在自己西林侯府的闺房里上吊自尽,纷纷猜测君家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君敛正君昨夜偷偷见了自己的妻主,声泪俱下。
君敛伸手想要擦干他眼角的泪水,却被他惊惶的躲了过去,声称自己已是不干净之人。
君敛痛心疾首,娘亲君敏一向偏疼唯一的嫡女君睿,小时候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庶妹被君睿推下湖去,君敏也只是罚她跪祠堂就此了过,而自己的生父,也因为文人间互赠侍夫的风雅之气,被君敏赠与他人,而当初若不是玉儿在中秋诗会上看中了她,去求西林候将他许配给她,玉儿恐怕早就是五品官员嫡女的正君了,而现在自己的正君被欺负,自己却护不了他,什么都不能做,她好恨,好恨。
君敛安慰着自己的正君道:”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一定要等着,看着。“
君敛正君抹着眼泪点头,君敛却不曾想到,这是此生见他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一早,西林侯府的小厮自己少爷在自己屋里上吊而死。
西林候勃然大怒,差点晕过去,女皇昨日判决便处处透露着维护君敏的意思,刺死了据说是想爬上君敛的床而下错药的小厮,又打了君敏五十大板就算了了此事。
自从西林候府一年前被女皇夺了兵权之后,就处处被打压,西林候愤然起身,她要去找慕容清欢商议此事。
*
慕容清欢再次深深的看了慕容清城一眼,亲自为慕容清城盖上棺材的盖子,棺材盖子一点一点的向上滑动,将曾经俏丽倾城的人儿永远的遮盖住了。
一旁嘴里念叨有词的慕容阮氏,突然发狂般的冲上去冲着挥铲子的人猛咬,”城儿怕黑,城儿怕黑,不准抢走我的城儿。“
”爹爹。“慕容清欢上前抱住慕容阮氏。
”城儿怕黑,城儿怕黑。“慕容阮氏用手肘狠狠的撞击着慕容清欢的腹部,声音尖利。
慕容清欢抬手,一掌劈在慕容阮氏的脖颈上,慕容阮氏不甘心的挣扎两下,努力维持着脑中的清醒,他的手向前伸了伸,昏倒在慕容清欢的怀里。
慕容清欢将慕容阮氏安置在马车上,又替他盖好被褥,嘱咐着赵爹爹道:”赵爹爹,好好照顾主君。“
”是,将军。“
天空的大雪没有一点停的迹象,慕容清欢站在雪中,看着慕容清城的棺木一点一点被土填满,她心里的有一角,也像是被这土一点一点的封住。
西林候静静的站在慕容清欢身旁,不由得想起自己尸骨未寒的儿子,悲恸之色溢于言表。
慕容清欢亲自为慕容清城的坟立上墓碑,她眼中泪光闪动的扶着那几个字:爱弟慕容清城之墓。心里暗暗承诺道,城儿,你放心吧,总有一日,姐姐会将你所受的所有的委屈给讨回来。
西林候蹲下身要去碰慕容清城的墓碑,她的眼前恍惚出现自己儿子的墓碑一样,心里悲苦无限。
慕容清欢拍掉西林候的手,冷然道:”西林候,你当我慕容清欢的弟弟的墓碑是任何人都能随意碰的吗?“
西林候惊怒道:”你说什么?好心好意来拜祭你的弟弟,你竟然这么不领情。“说完,她就和慕容清欢打起来,一招比一招狠,仿佛把慕容清欢当成是害死她儿子的君家人。
慕容清欢左躲右闪,并不出手,西林候虽是武将,毕竟年纪大了,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嘘嘘。
西林候冷冷的瞪了慕容清欢一眼,拂袖而去。
回到侯府,她赶忙关上房门,掏出袖子中慕容清欢趁乱塞给她的纸团,不过斗一个字,西林候沉思半晌,猛然拍了拍头,若是她和慕容清欢见面和和气气的,女皇定会认为她们图谋不轨,趁机拿下,若是她们一直斗,一来可以减轻女皇心中的怀疑,二来也可以剔除家族中的渣滓。
*
慕容清欢在慕容清城的墓前呆了很久,梁子衿为她打着伞,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将军,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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