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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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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衿胸前又痒又疼,不一会儿,感觉下面和慕容清欢紧贴着的地方又渐渐热烫起来,简直欲哭无泪,问题又拧回去了,妻主好像吃醋了,心底泛起丝丝喜悦,梁子衿解释道:“她说这是进别院见你的条件,我才不得已给她唱歌跳舞。你要想看,我肯定跳给你看!”随后又保证道:“以后,只唱歌给你听,跳舞给你看!”

慕容清欢冷冷的脸,忽然绽放出笑容,胸腔里溢满了高兴满足,“这次原谅你!”她一寸寸的俯下身,像发疯的兽一样吻他的唇,又别过脸,咬住他软软的耳垂,轻轻地往外扯着,沙哑着说,“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女子看见你的美你的好!

此刻慕容清欢身上衣裳也尽褪了,露出曲线美好的身体,两具身体紧紧的想贴融合。

梁子衿喘息声越来越大,近乎呜咽,视野也变得模糊了。

“啊……妻主!妻主!嗯~”

回应他似的,是慕容清欢的动作幅度越发变大,梁子衿绷紧的白皙喉部不断颤抖。

“妻主!”他迷迷糊糊地轻吟着,所有感官的注意力总被扯到彼此的相融处,慕容清欢的用力很猛,简直像要活活吞了他,在他身体里掀着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的巨浪。

梁子衿拼命扭动腰杆,浑身抽紧了绷着。

慕容清欢低头注视着梁子衿,唇角扬起,灼灼有神的眸子里藏着温暖的光芒,低下头,啃着柔软的唇,强悍而纵溺地深吻。

梁子衿被吻得根本喘不过气,肺里火热的发疼,只能跟着慕容清欢的意志摇摆。

泠洌的像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全身,天旋地转,一切都换了样子,梁子衿觉得慕容清欢仿佛完全跑到他身体里了,整个脑袋都发麻,连舌头都难以控制了,一边反抱着慕容清欢,一边闭着眼说:“妻主,别太用劲了,轻点,慢点。”

慕容清欢哭笑不得的说:“小傻瓜,这个时候,哪有不用劲的?”

梁子衿快被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弄疯了,不断发出交织痛苦和快乐的啜泣,有偶尔那么一刻的神志回归,让他发现自己竟然正抱着慕容清欢的肩膀,手如小猫的爪子般挠着慕容清欢雪白的背,身体快要承受不住的扭着腰蹬着腿。

白生生的脚踝落入慕容清欢眼里,晶莹剔透,玲珑可爱,慕容清欢一把抓了,亲吻着白皙的脚背,把梁子衿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慕容清欢笑得愉悦,“子衿,今晚的你好美,好香。”空气中漂浮着若有似无的淡淡的香味,非常好闻。

更往里加一把劲,梁子衿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腰酸得碎了一般,连尾指都没力气动弹,只剩赤裸横陈在床上,随着她摆布的份,慕容清欢生龙活虎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梁子衿在慕容清欢怀里欲仙欲死了一回又一回。

梁子衿沉酣无梦地睡了一会儿,黎明时分就忽然醒了。

身上极累的,似乎昨夜醒着的时候就已经忘了四肢和腰杆的存在,只知道每一根毛发都浸透了酸软,但精神却意外的亢奋。

睁开眼睛,慕容清欢的脸靠得好近,带着热气的鼻息,缓慢悠长的一下一下,都喷到自己脖子上,痒痒的。

这人一整夜使了狠劲,把别人弄个翻江倒海,自己也筋疲力尽,正睡得沉沉的。

脸发着烫,眼眸一转,就看见慕容清欢赤裸的肩头上,留着几道殷红鲜艳的抓痕,梁子衿不禁脸红兼有点心虚起来,满不好意思。

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缩着身体,把慕容清欢两只手都挪到床单上,蹑手蹑脚地下床,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也让他不断皱眉,后腰好像被人打折了又接上似的,略一动就酸疼得快散开来。

要忽略这种强烈的不适,那是妄想了,梁子衿皱着眉,忍着羞人的酥痛,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到屏风后面换了,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地上一片狼藉,梁子衿弯下腰,默默的收拾着地上他的衣服,随处扯落的腰带,还有慕容清欢的衣物,拾起地上昨夜扯落的香包,放咋鼻尖轻闻,这是慕容清欢昨天说的香味,他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怔愣着出神……

☆、066  司马容言的服软

赏梅之行结束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府邸。

司马容言端详着手中的药方子,陷入了沉思,这是司马容兰给他的宫中秘方,药方上的药都很寻常,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只要加入男子的一滴眼泪做药引,让女子服下去,便能有春药的效果。

眯了眯眼,司马容言捏着药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下定决心的将吴奶公唤道跟前,将药方子递给他,吩咐道:“奶爹,将这些药抓来,送到滑雪场的药膳处。”

又打发一个小厮到慕容清欢跟前说道:“将军,正君说你之前承诺下雪天带他去滑雪,今天天气正适合出游。”

收拾妥当,慕容清欢和司马容言乘坐马车来到京都郊外的一处滑雪处。

此滑雪处由大大小小的滑雪场构成,慕容清欢包了一个单独的滑雪场。

穿戴好滑雪板,司马容言手持着滑雪杖,一步一步移动得很慢,只能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平素优雅矜持的世家公子此刻略显狼狈。

他抬眼看去,慕容清欢在滑雪场上如履平地,时不时做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姿态翩然。

他就那么直直的注视着她,直到她靠近,他的唇轻启道:“妻主,我不会滑雪,你教我!”调子不似平时的强硬,反而有几分柔软,让本来动听的男声又添了几分魅惑。

手被她温热的掌心包裹,耳边是她细心的嘱咐,司马容言的心不禁软了几分,连脸上的表情也松了几分,不似平时绷着脸。

到了一个小斜坡处,慕容清欢说了什么松开了手,司马容言发愣得完全没有听到。

他忽然“呀——”一声,身子往后猛的一倾斜,摔倒在地。

慕容清欢大吃一惊,心中忽的有了一个猜想,她赶紧过去,蹲下身迭声问:“摔倒哪儿了?有没有受伤?”

司马容言为自己的走神心惊,暗暗稳住心神,说道:“我没事。”

慕容清欢见他右手按在左边的膝盖上直蹙眉,当然不信,撩起他的裤子一看,膝盖处青紫了一片,还有些破皮。

当即解下他的滑雪器具,将他抱到了休憩的屋子,掏出怀里的金疮药,拔开瓶塞,将药膏涂到他膝盖处那青紫的一块上。

慢慢地揉着药膏化开,温热的指尖触到司马容言的肌肤。

清凉的感觉通过膝盖的神经传输到身体各个感官,慕容清欢专注的模样,仿佛被渡了层光,看得司马容言心儿骤然一跳。

慕容清欢视线扫着司马容言的脸,低声问:“言儿好点了吗?”

司马容言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动声色道:“妻主,听说这里的药膳一绝,我们尝尝吧!”

药膳呈了上来,司马容言眼见着慕容清欢就要吃进去了,这时,一个小厮匆匆的进来,对慕容清欢耳语几句,慕容清欢刷的脸色一变,对司马容言说道:“言儿,军营中有些急事,为妻先走一步。”又吩咐赶车的车妇和随行的小厮们,“仔细照顾好正君!”

司马容言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什么,只是看着慕容清欢离去的背影,脸色已经沉下去了。

他扫了一眼满桌子原封未动的药膳,脸色阴沉,转头看向吴奶公,“奶爹,去问问是什么紧急的军情。”

过了一会儿,吴奶公回来,甩着手帕皱眉道:“少爷啊,这女人就是满嘴谎话的哄我们!什么紧急军情,是表少爷和梁侍夫打起来了,将军赶着回去。”

寂静的房间里,吴奶公的声音传进耳里,有几分刺耳和尖锐。

“奶爹,你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吴奶公抬眼担忧的看了一眼司马容言,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司马容言蹒跚地站起来,手猛的一扫桌子,噼里啪啦,盘子掉在地上摔了粉碎,还冒着热气的药膳溅了一地。

怔了半晌后,一股既酸且涩的失落滋味席卷过来。

像是一场梦就要醒了,那股似醒非醒的难受劲却没过去,司马容言怅怅地,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坐在了地上,空洞地注视着慕容清欢离去的方向,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他想恼怒,可心里却一丝恼怒的情绪都挑不起来,心里只是沉沉的,闷闷的,他像被醉蜂狠狠扎了一针,知道应该觉得疼的,却只是觉得一阵悲哀的麻木。

“少爷……”不知过了多久,有声音传来,“天色晚了,该回去了。”吴奶公在门外小心地候着,他认真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许久,里面传了一声叹息似的回答。

“我知道了。”

司马容言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攥紧了五指。

他觉得,有什么从前没有正视但很珍贵的东西,从他攥得死紧的指缝中溜走了。

他把眼睛紧紧闭了,脸上的每一根曲线都抽紧的了,好一会儿,他重新把眼睛睁开,抬头看着窗外,里面可以称为火焰的东西仿佛都不见了,冷清得仿佛冰天雪地一般,写满了狠绝,慕容清欢,这是你逼我的!

☆、067   打架(全)

大凤王朝对于男子出门并不是特别的约束,但是未出阁的男子都得蒙上一层面纱。

徐沐莨在将军府里呆了几天,百无聊赖,又不能像在江陵那样称王称霸,所以决定偷偷溜出门去找些乐子。

裹好厚厚的衣裘,徐沐莨带着自己的奶公和小厮出门。

街上很是热闹,卖各种胭脂水粉,首饰的小摊随处可见,徐沐莨左摸摸右瞧瞧,很享受这种逛街的乐趣。

忽的一声,面前突然飞快的闪过一个白色的人影,徐沐莨一摸腰间的钱袋,指着那小偷追着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周围的女子见徐沐莨虽是只露了两个眼睛,但是那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的俏皮,定是很漂亮,都积极的帮着追小偷。

小偷在人群中左跳右窜,很多人都被甩在了后面,小偷拐进进一条小巷,七绕八转的,跟着弯弯绕绕饶了几圈,徐沐莨见前面一个白衣女子,立马扑上去,将人扑倒在地。

【文、】二话不说,徐沐莨骑在女子身上,剽悍的就向女子的脸掳上一拳。

【人、】身体本能的反应,梁子青抬手捏住徐沐莨挥过来的拳头,怒目看着徐沐莨。

【书、】徐沐莨不依不饶的又挥另一拳,又被捏住了,而他因为用力过猛,惯性作用的身体朝前倾,唇触上一个柔软的东西,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屋、】脸腾的红了,跳起来,用手使劲的抹抹嘴,厌恶的“呸呸”两声,徐沐莨气愤的骂道:“小偷,色胚!我绝不饶你!”

梁子青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朝他冷冷一瞥:“是你吻的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会对你负责!”

“你,你……”徐沐莨跺了跺脚,谁要她负责啊,虽然她长得不错,斯斯文文,仙风道骨的,但是是小偷啊~这年头的坏人怎么都长了一副好皮相,真是败类啊!想要上去揍女子一番,可又打不赢,但又不甘心,大声叫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小偷在这里啊!”

梁子青淡定的站着,冷冷看着眼前走蹦右跳的男子,还是子衿好啊,现在的男子肿么都这个样啊~

人群很快的涌来,徐沐莨的奶公和小厮见着他没事,都舒了口气,少爷太彪悍了,桑不起啊~

“快把这个小偷抓住!”徐沐莨愤愤道。

“这不是梁大夫吗?”周围中有认识梁子青的说道,梁子青虽然现在当了太医,但是经常为百姓看诊,给不起钱的人家也不收诊金。

“梁大夫是好人啊!”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说道。

徐沐莨皱眉瞪着梁子青,真想大吼一句,有没有真相了啊!不能她长得好看就不是坏人了啊!

忽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个女子提着一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白衣女子,将手中的钱袋递给徐沐莨,“公子,你的钱袋!”

徐沐莨默默的看着手中的钱袋,霎时明白过来了,大乌龙啊,顿时把表情僵在脸上,瞪了梁子青一下,悻悻地说:“我们走!”哼,还不是色胚!徐大少爷压根儿就忘了是谁扑上去的了。

徐沐莨的小厮和奶公忙给梁子青赔不是。

*

徐沐莨心情很不爽,绕着路走了一圈又一圈,小厮和奶公在后面小心的跟着,就怕触霉头。

走到将军府的后门,梁子青抬眼一看,眼睛顿时要喷出火来,只见那色胚正和梁子衿有说有笑,还动手动脚的。

早就听说梁子衿婚前不守夫道了,没想到大胆到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调情了,他不好好教训一下,实在对不起表姐。

徐沐莨气势汹汹的冲上去。

梁子青正神色凝重的将一个匣子交到梁子衿手里,待要嘱咐几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着实一愣。

她转过头,见是先前的蛮横男子,脸色很不好,眼眸微微眯起,带了些冷意,本就仙风道骨的身姿看上去更是多了分清冷,“我见你是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忍耐是有限度的!”

徐沐莨瞪圆着眼睛,语气充满了鄙夷,“你光天化日之下勾搭别人的夫郎,你这还有理了!”

“表叔,她是我亲姐姐!”梁子衿上前解释道。

“亲,亲姐姐。”徐沐莨舌头打结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又闹了一个大乌龙,他脸色很不好,哼!果然不守夫道的人的亲戚也不是好东西,甩了个脸色就进了房门。

梁子青担忧的看着自家弟弟,眼里满是心疼,“子衿,你……”半句话哽在了喉头里。

梁子衿凤眸微弯,宽慰着说道:“姐姐,妻主待我很好的!你放心吧!”

再哄了几句,才把弟控梁子青给哄走了。

回到府里,听秦奶公忧心忡忡的说主君想要将表少爷纳为将军的平夫,又抱怨最近只要将军来这里,表少爷就会想法设法找人来将将军支走。

梁子衿怔了怔,茶杯中的水漫了出来,溅到手上,却像根本没有痛觉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豁然起身向徐沐莨的院子走去。

一想到妻主即将抱着其他的男子在怀,一阵阵的酸楚往上涌,心像被一根根细针扎般。

秦奶公想上去拦,却见梁子衿脚下生风般,根本追不上。

梁子衿来到徐沐莨的院子,走近房里,关上房门,挑起凤眸,劈头就对徐沐莨说:“不准抢我的女人!”眉宇间隐隐有些强势。

徐沐莨正愁心里憋闷的慌,扬起下巴,“好啊!只要你打赢我!”

两个男子在房里扭打成一团,叮叮咚咚的,只有徐沐莨的奶公【文、】在外面守着,不准其他【人、】任何人靠近,徐沐莨的奶公【书、】脸愁得皱得像是菊花一样,在门【屋、】外踱来踱去,里面传来的声响让他的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起先两人打得还有些章法,到后来完全没有套路,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狼狈的躺在地上喘着气,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的狼狈样,忍不住笑起来,顿时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之感。

徐沐莨用手肘碰了碰梁子衿,“这一架打得真爽!看你也不像那不守夫道的人,怎么就败坏了名声,巴巴贴着我表姐呢?”

梁子衿眼神黯了黯,“娘亲大寿,妻主借步和我说话,怎知……”

徐沐莨已猜了个大概,这是被设计了,愤愤道:“表姐那么混账,还嫁给她做什么啊,要是我,早就把她给剁了!像我娘现在都不敢纳侍进门,她纳一个,我跺一个,纳一双,我就跺一双!天下好女子多得是,白便宜我表姐了!”

梁子衿抿嘴一笑,不是没怨过,没想过放弃,可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份温暖,“那你不嫁给妻主了?”

“嫁什么啊!我徐沐莨要嫁就嫁个对我独一无二的,她要敢有二心,我就跺了她!”徐沐莨语出惊人,眼珠子转了转,附在梁子衿耳边耳语几句,坏坏的咧了咧嘴角,表姐是欠调教啊~

☆、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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