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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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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欢美其名曰,免得他身上的疹子被她无意中抓破,所以睡在榻上。
司马容言冷笑一声,起身走到榻前蹲下,他伸出匀称修长的手,落在她的脖颈上,指尖划过她脖子上白皙温热的肌肤,宛如锦缎上溜过一般,软腻动人,堪比男子。
脑海中理智与冲动激烈的碰撞,混乱得像是要脱缰的野马,汹涌澎湃如岩浆翻滚般。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
她突如其来用温柔包裹的冷漠对他是一种危机,她对梁子衿的宠爱无疑对他是一种威胁,而徐沐莨的到来,更是一种挑衅。
世间女子多爱男儿家的皮相,妻主,原来你也这么肤浅!
触到怀里的二哥送来的荷包,司马容言冷静下来,夜寂寂无声,所有的难以辨识的思绪都消融在了黑夜中,他的眸中沉过一丝阴鹜与狠绝,将所有的不知名的情感全部都冰封住,控制住。
榻上本应该熟睡的人儿,在司马容言转身的一刹那,蓦地睁开眼睛,慕容清欢深邃的黑眸黑得不见底,像是一泓深潭…。
☆、062 谋划
雪越下越大,没有停的意思,对于前阵子受灾的云城来说更是雪上加霜,灾民因为饥寒交迫引发了暴动,都被迅速的镇压下来,但是纸终究会保不住火。
陈捷收到云城的密信,脸色极为难看,拿起小厮奉过来的热茶匆匆往嘴里一递,猛地脸色一沉。
“匡当——”
茶碗在地上砸得粉碎,水渍一片。
陈捷跳起来,当即甩了那小厮一耳光,“贱奴才,笨手笨脚的,想烫死我吗!”
那小厮一头栽在地上,腿脚软得站不起来,跪着不断发抖。
梁子芸一看陈捷的脸色,素是知道她的脾气,拣些好话道:“小厮伺候得不好,叫总管领出去打一顿就好了,何必自己动手,把手打疼了不划算。”他一边温柔的将陈捷的手掌翻过来,用手帕在上面呵护地揉了两下,一边叫人把犯了错的小厮领出去让总管发落,又命人另送温茶来。
等茶送到,梁子芸取了来,指尖在杯面上试了一下温。
“喝吧。”梁子芸笑着将茶递给陈捷。
陈捷仍有些火大,把茶碗用力的往桌上一搁,“还喝什么喝!”
梁子芸眼皮突突的跳,要是陈捷发起火来,他的日子可不好过,柔声道:“妻主怎么了?”
见梁子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更是给自己心里添堵,陈捷冷笑道:“怎么了?几日不打你,我心里不畅快了!”
梁子芸瑟缩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嫩葱般的手指捏着手帕紧了紧,眉头一拧,眼含怨恨,凭什么梁子衿就算沦为侍都嫁了个那么好的妻主,而他为人正君还要任打任骂,强憋着心里的一口气,梁子芸脸色有些难看。
陈捷见梁子芸一脸苦相,本已无法和心中人儿媲美的容颜又不堪入眼了几分,越发的暴躁,手向前一抓,梁子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蓦地闯入视线,顿时连折磨他的心思都变得乏味索然,松开提住他衣襟的手,恨恨的踢了他一脚,“姑奶奶自从娶了你之后就事事不顺,你真TNND是个灾星!”
梁子芸捂着被踢疼的心口,看着陈捷远去的身影,瓜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深深的怨恨,清丽的面容变得扭曲,若不是梁子衿不受夫道,让他受到波及,怎么会嫁给这样残暴的妻主,他应该嫁个更好的妻主的!
不过,他扯开嘴角略带疯癫的一笑,你的好日子也不会太久的!
*
宰相府。
司马濡不等陈捷继续往下说,打个手势轻轻拦住,“捷儿陪姑妈下盘棋吧!”
一边说着,一边执起陈捷的手,将她请到书房内。
书房内焚着香,烧着地龙,温暖如春。
陈捷憋了一肚子的话,在书房内坐下,被司马濡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噎着心口,焦躁得只想拍桌。
司马濡取出棋盘摆在案几上,娴热地分放黑白二子,好整以暇道:“捷儿什么事这么慌张?”
陈捷语速极快的脱口而出道:“姑妈,云城灾民暴动了!”
司马濡放下一颗白子,才淡淡道:“灾民暴动掀不起风浪。”
陈捷忍不住把音调提高了一点,豁出去道:“可若是女皇追及暴动的原因,定会查到我囤积灾粮和私吞灾银。”
司马濡不急不缓慢悠悠道:“瑞王不是和你一起去的云城救灾吗?”
陈捷转念一想,若是东窗事发,可以让瑞王一起趟这滩浑水,心里平静下来,抬头一看,自己执的黑子已被姑妈包围了大半,笑着道:“姑妈棋艺高超!这局我输定了!”
司马濡默声执起一枚白子落定,形势逆转,本来情形一片大好的白子顷刻间被黑子反包围,陈捷诧异得眉头一皱,司马濡抬手虚在半空一压,止住陈捷欲说的话,沉声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捷儿要沉住气!”
陈捷惊道:“姑妈你是说,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
司马濡骤然沉默,等同于默认。
“可恶,究竟是谁?!”陈捷恶声说道。
颓然大势间,司马濡执白子落下,力挽狂澜,狐狸般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闪着精光,“很快就知道了!”
*
将军府。
慕容清欢的专属书房的暗道内。
“将军,云城一事,已完全策划好了!”探子恭敬的答道。
慕容清欢扯开嘴角,问道:“现在最忌恨司马濡的是谁?”
如此急转的一个问题让探子一愣,蓦然抬头看着慕容清欢。
唇边的弧度扩大,慕容清欢轻吐出两个字,“叶梅。”
探子骤然被点醒,利用叶梅将军布迷局,一叶障目,既可以除去陈家,削弱司马家的势力,又可以掩藏住自己,保存实力。
☆、063 清欢吃醋(1)
白雪皑皑,皇家别院的梅花悄然盛开,一片白中的嫣红,霎是好看。
女皇摆驾去别院赏梅,众大臣及其亲眷随侍。
宴席上,因为女皇的削藩政策,一些有异心的诸侯王在京都的心腹借机开始套慕容清欢的口风,慕容清欢手握重兵,≮我们备用网址:≯只要拉拢了她,大事不愁。
“慕容将军威武啊,胜之当年的老将军。”东山王的心腹露着笑脸奉承,“打个喷嚏,大凉的人都要抖上一抖。”
一个说完,另一个又开始,轮番上阵。
慕容清欢任凭她们左一句,右一句,只是不哼不哈的,对着身边坐的司马容言深情凝望。
等众人说得唇都干了,她才一哂,笑笑,“诸位过奖了,我不敢居功,一切都是将士们和言儿的功劳。”
众人跟着笑,目光一转,主意打到司马容言身上,早就听说慕容清欢专宠司马容言,虽然司马家目前战队不明,但是探探口风也是好的。
司马容言忽然听见慕容清欢转了口风,眸光一闪。
“司马正君,真是须眉不让巾帼啊~”
“司马正君,堪是男儿中的典范。”
阿谀奉承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慕容清欢见司马容言被缠住,悄然离席。
*
走在皇家别院的长廊上,慕容清欢见一长得圆滚滚像肉球一样的男子,一身华服,小脸紧皱,半蹲蹲不下的在那里憋着气想要捡掉在地上的手帕。
好像一个肉圆子,慕容清欢见男子纠结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男子循声望去,又恼又羞窘,裹在厚厚的衣裘中的小脸露出来,肌肤玉透晶莹,肉嘟嘟的脸仿佛可以掐出水来般,圆圆的大眼睛瞪着慕容清欢,“你大胆,不准笑!”
慕容清欢收了笑,捡起地上的帕子递给男子,忽见男子瞪着她的眼睛有些雾蒙蒙的。
男子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把抓过手帕,气恼道:“你们都嘲笑我胖!”
见男子身上的华服身份定是不凡,恐男子哭出声引来其他人惹不必要的麻烦,慕容清欢温言道:“我笑不是因为嘲笑你,而是因为你……”,想了下措辞,说道:“可爱!”像只小玉猪般~
“真的?”男子抬起头,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期待。
慕容清欢点了点头。
男子忽的垂下头,脸颊微热,他在她眼里读到了真诚,第一次有女子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违心的夸自己,心忽的咚咚咚跳得好快。
他抬头,正欲开口问女子的名字,忽然瞧见女子脸色微变,把手举起来猛然截下,做了个警醒的停止动作。
男子骤然一惊,压低声音小心地问,“怎么了?”
慕容清欢指指远处,“听。”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男子只好也竖起耳朵,认真听了一会,果然,一丝若有若无的音调,像是雪花般的飘来。
“你要去一起去听听看吗?”慕容清欢问道,那声音像是子衿的,但女皇设宴家眷里只有正君可以出席,他……
男子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怕是父后要派人来寻他了。
慕容清欢被那轻灵的歌声催促着,心早生了翅膀飞走了,听男子不打算去,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脚下生风的走了。
白雪中的亭台楼阁高高低低,红梅点缀着,错落有致,泼墨山水一般,慕容清欢不禁在寒风中,脚步由疾而缓。
深呼吸,是淡淡的梅花香伴随着飘渺的歌声,像是一杯能醉人的香茗。
走到别院的最深处,她静静转过拐角,站在娇俏的梅枝下。
那个人已经在她视线之中,绝美倾城的背影,姿态优美极了,轻灵的嗓音,动人的舞姿,将曲子的灵魂演绎到极致。
慕容清欢觉得自己沐浴其中。
曲调忽的急转,如火凤凰般,重生之后,便有无限生机都在血管里潺潺流淌,浑身说不出的劲,诱发蓬勃的冲动。
有那么一瞬,慕容清欢想直直冲出去,从后面抱住她今生决定呵护一生的那个高贵清雅的男人,把脸深埋在他肩膀里,嗅他身上的香气。
但,此刻的气氛阻止了她。
视线触及远处迷醉的女子,慕容清欢的视线变得犀利起来。
梁子衿渐渐地觉得背上一点点发烫起来,他停下了舞步和歌声,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安静得令人不禁想屏息。
梁子衿缓缓把身子转过来,在白雪茫茫中隔着数十步外,对上慕容清欢迷人的微笑和充满占有欲的视线,心里有一股难明的欣慰,又忽然小鹿乱撞似的砰砰乱跳。
掌声就在这时突兀的响起来,在安静静谧中异常的刺耳,夜色下传来女子毫不掩饰的赞美:“美,实在是美!”
对上那人的视线,慕容清欢眼里闪过冷芒,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像是洪水般,忽的泛滥成灾。
☆、064 清欢吃醋(2)
慕容清欢脸色一变,眼角余光瞥见瑞王凌韶身后似乎有类似蛇尾巴的东西窜过,疑虑浮上眼底,对上凌韶的视线,又迅速蜕变成强烈的冷茫,“瑞王真是好手段!。”竟然让子衿为她唱歌跳舞。
凌韶风度翩翩的淡笑道,“慕容将军说笑了。”随后不在意地小叹一口气,“子衿的圣灵舞,也就别院的美景勉强不玷污。”
慕容清欢脸一沉,双目神光电射,沉声道,“瑞王,他是微臣的夫郎!请放尊重!”一边说,眉间已经隐隐露出煞气来。
空气蓦地一凝,凌韶被她身上忽然散发出的凌厉霸道气势所慑,略微调整心绪,才从容的一字一字道,“的确是你的夫郎,不过因为本王的命令,他才有资格进来。”
视线瞥见梁子衿已在暴怒边缘,凌韶见他这样,心里竟有一分酸涩,可她既然是王爷,自然懂如何掩饰心事,想着接下来的事,凌韶长身而起,笑道,“本王不打扰二位叙妻夫情了。”说完,便匆匆离开。
看着慕容清欢踏着积雪缓缓靠近,梁子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视着举手投足都带着强烈吸力的女子,眼神似失去躲藏处的小兽,迷惘、期待、微微的担忧。
彼此眼神相接。
慕容清欢一下子把他捞到怀里,“你为什么要唱歌跳舞给瑞王看?”
“我想妻主了,瑞王说如果我唱歌跳舞给她看,她就带我来!”梁子衿小声说道,低垂着眼睫,捏紧的手心因为撒谎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若不是当初她夺了他的正君之位,他也不会没有资格参加女皇的设宴,冷静了一会儿,慕容清欢解下自己的披风,为梁子衿披上,牵起他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
过了这个话题,梁子衿松了一口气,踩着慕容清欢的脚印,跟在她身后,脸上露出好看的微笑,眼神柔得像雪化了又被春风拂过一般。
沉默着走着,心情反而因无声更激动,嗓子更加发紧。
走了许久,才走到女皇分配给自己住的院子里。
慕容清欢倏地转过身,此刻一边微笑,一边动起手来,抱住梁子衿的腰肢,跨进屋里。
梁子衿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慕容清欢手臂一收,还是抱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
梁子衿被她隔着衣料的体温烫得发软,秀美的脸红了大半,胸膛起伏着说,“妻,妻主!”
慕容清欢更近一步,脸差点梁子衿的脸贴上。
梁子衿忽然见她靠得这么近,一时气息不稳,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说,“问你一件事。”温柔的调子带着一种魔力。
她嘴唇离耳垂只有那么一丁点儿,热气都呵到微凉的耳朵上,微微地麻痒起来。
梁子衿好一会儿后,才把乱哄哄的脑子理了一下,说,“要问什么?”
慕容清欢并没有立马发问,而是端起桌上的用梅花泡的茶杯,抵在梁子衿嘴边。
梁子衿不由抬头看着她,“妻主,我不渴。”
慕容清欢说:“这是我亲手摘的梅花,你不当一回事吗?”她的霸王脾气,在这两句话里隐约冒出点端倪来。
梁子衿看着那茶杯里,漂浮着的红梅,非常好看,小心的将嘴凑近,就着慕容清欢的手,喝了一小口,满口清香。
慕容清欢问:“好喝吗?”
梁子衿点了点头,“妻主,你不喝吗?”
慕容清欢邪邪的看了他一眼,端过茶杯,含了一口,往他唇上凑去。
梁子衿惊了一下,双唇已经碰到一个冰冰软软的东西,茶水沿着唇角淌下来。
他身上穿着的白袍溅上几滴略微红的茶水,顿时被点了睛似的妖艳起来。
“衣服湿了,脱下来,不然会着凉。”慕容清欢脱了梁子衿的外衣,又见里衣里沾上了几滴,指着说这也该脱。
上身渐空时,慕容清欢把他往床上一按,嘴里含了一口茶,双唇贴着他的下身一阵乱拱,红色的茶水沾得裤子星星点点。
慕容清欢假装着急道:“裤子也要脱了。”
当下把梁子衿上下剥得精光,慕容清欢俯下身,舌头探进他唇瓣里,激烈缠绕。
梁子衿被吻得七荤八素间,慕容清欢像咬糖果似地咬着他小巧的耳垂,带着点邪气的问道:“我问你,你瑞王怎么知道你跳的舞的名字?”
梁子衿这才知道她刚才并不问的动机,是隐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为她这个问题有些微妙的气愤,不禁说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她怎么知道的!你这是审问我吗?”圣灵舞是南疆安抚灵蛇的舞,凌韶从南疆带了小乖来,约他在那里见面,若不是因为他长久不在,小乖脾气暴怒了,他也不会在凌韶面前跳舞,心底又腾起一分隐忧,爹爹是要对他下最后通牒了吗?若是爹爹来了……
慕容清欢坏坏一笑:“我怎么舍得审问你。”说完,吻渐渐向下……
☆、065 坏坏滴“惩罚”
慕容清欢微抬起身,手覆在梁子衿玉色般的胸膛上揉抚,慢悠悠的说:“只是,你在别的女人面前做了从来都没为我做的事。”
梁子衿喘息着抬眸问道:“我做了什么没为你做的事?”
慕容清欢手上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说:“你在她面前唱歌跳舞,而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就没唱歌给我听跳舞给我看?”
梁子衿胸前又痒又疼,不一会儿,感觉下面和慕容清欢紧贴着的地方又渐渐热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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