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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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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衿,你可不可以让我更心痛,更愧疚一些。
她送他走前,见到他爬树差点摔下来,冷冷的嘲讽他想死不要在她面前死,她不会同情他,而且这棵树珍贵得很,要死可以找口井,死法有很多种,别污了她的眼,脏了树。
而他,当时睁着水润的凤眸,嗫喏着,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去检查树有没有折枝断痕,那是司马容言最喜欢的一棵树,是她花重金从西域买来的,他踉跄的跟在她身后,小声的说,他是想采蜂蜜给她做桂花糕。
任凭慕容清城在后面的喊她,慕容清欢只希望能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他。
后院里偏僻的小院里,热气朝天,却空无一人。
而在小院最里最偏的地方,梁子衿站在火炉旁,烘烤湿了的柴火。
热……
铺面的热气,阵阵侵袭过来,秋老虎的余威伴随着氲热,梁子衿的脸被考得通红,汗流浃背。
看着梁子衿依然淡淡的不愠怒的神色,冬竹此刻恼火起来,他是司马容言最得宠的贴身小厮,他看不惯梁子衿那矜贵的大家公子样,即使……即使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他红彤彤的脸蛋为他谪仙般的样貌平添了些真实感,眼梢微微向上扬起的像是总是含笑的凤眸,光华如鸡蛋般的肌肤,秀气的鼻梁,荷花般淡粉的唇,一袭冰蓝色的长衫衬得他出尘高挑,额间流下的晶亮的汗珠,让人忍不住怜惜。
随手抓起一个刚哄干的柴火就往水缸里扔,耳边听见轻轻水花溅起的声音,冬竹得意洋洋的说:“去拣啊!谁叫你得罪了我家少爷,你长得再漂亮将军也不会看你!你昨天的茶泼得好啊,泼得有气势!还是热水啊~你也就那一次机会撒泼了,你哄着将军说会心甘情愿到瑞王那里,让她喝下你煮的醒酒汤,结果,哈哈,将军中毒了,连老将军去世前让主君护着你,护着你!哼!主君现在定是恨透了你!”
☆、004 保护他
“谁!”冬竹吓了一跳,看见慕容清欢如天神一样站在梁子衿身旁,血色尽退,颤声道:“将军……”
他哆嗦着跪下来请安,紧张的手心出了汗水,慕容清欢无喜无怒的每向前多走一步,冬竹的心便会不自主的加快一下,旋即一想,怕是将军觉得他处罚梁子衿不够,随即又硬朗起来。
慕容清欢竖着眉死死盯着冬竹,半晌神色好了一点,她忽然轻笑了两声,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腰间的玉坠,她刚刚一路跑来,大病初愈后的身子还有些吃不消,头有些眩晕。
冬竹顿时松了口气,但瞧见慕容清欢面无表情的样子,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等他快熬不住的时候,慕容清欢才悠然指着冬竹道:“你过来。”
冬竹咽了咽口水,害怕地跪伏着向前挪一挪。
“谁吩咐梁侍夫去烘湿木头的,你说给我听听!”
冬竹顿时知道大祸临头,哪里敢回答,连连磕头道:“是奴才自作主张!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慕容清欢冷冷瞅着他道:“自作主张?对主子,你一个小小的小厮居然就敢指手画脚?”眼光一转,移到司马容言的另一个贴身小厮冬兰处,“尊卑不分,该如何处置啊?”
冬兰被慕容清欢一唤,浑身打颤,畏畏缩缩道:“这个……这个……”不断拿眼睛看冬竹,求饶道:“冬竹只是气不过梁侍夫破坏了将军你和司马正君的喜宴,替司马正君感到委屈才……”往常只要一提到司马容言,天大的事,将军也不会追究。
慕容清欢把玩玉的手一顿,匀称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紧,终是垂眸,脸上说不出的平静,声音隐隐含着冰凉的冷意:“我恨别人随意动我的人!”
“梁侍夫,他……”他不是要被你送给瑞王了么?只是冬竹的这番话还没说出口,粗粗的杖棍便横在眼前,冬竹吓得瘫倒在地上,白眼一翻,吓晕过去。
慕容清欢鄙夷望了冬竹一眼,对执仗的家仆喝道:“犹豫什么?要我亲自动手吗?”
之前担心将军是大病初愈,脑袋昏沉,怕是以后要找她们算账,如今被慕容清欢一喝,两个家仆不敢违抗。
耳边听见闷吭,五十仗棍打完,几滴热血飞溅在地上,甚至家仆的手上,那冬竹早已魂归天外。
慕容清欢面色不改,冷睨着一圈下人,沉声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尊卑不分,不然有如此物!”她面带杀气的将身边的一颗大树震的四分五裂。
阴恻恻盯着冬兰片刻,撇下软着双膝的众人,抱着梁子衿扬长而去。
*
梁子衿脑里像是被塞了浆糊,混沌不清,他软白的双手被慕容清欢轻轻的执起,轻轻放置在自己的膝头。
慕容清欢反复摩挲着他的手,似乎想确定这白嫩柔滑的触感,想起前世他布满蛆的手,竟让慕容清欢的眼睛胀涩得厉害。
翻过他的手心,见到指尖上面的红痕和水泡,慕容清欢无端的心疼。
手上忽然传来的刺疼感,让梁子衿闷哼一声,手不禁的向里缩了缩,。
慕容清欢抬起漆黑的眼眸,凝视着他,温柔的说道:“别乱动,我给你上药。”说完,她埋下头,专注的给他手上的烫伤上药,并在上面轻轻的吹气,不时的抬眼询问他:“还疼吗?”
梁子衿乖乖的没有动,他听着她关心的话语,看着自己的指尖被她双手捧着,细细涂抹的动作,脸上腾的一红,像国画染料中晕染开的胭脂般的美丽。
伸手抚向那白嫩细滑的脸,眼前不断的晃动着他前世疤痕交错的残破的脸,慕容从上往下看着这个男子,一脸疼痛,突然有了些怜惜的感觉,忍不住低头亲吻他,梁子衿料不到慕容清欢会有如此举动,骇然闪避,身体像是陷入某种魔怔般的簌簌发抖,他伸手去推她,无意中碰到了伤口,他疼得倒吸了口冷气,紧蹙着好看的眉。
蓦地,慕容清欢眼神晃动了下,心里上万的念头在乱窜乱闯,难受得象要裂开,她想要伸手狠狠的甩自己一个耳光。
前世,她虽然设计谋了梁子衿的正夫之位,却还是被母亲逼着纳他为侍,并被母亲要挟说不和他洞房,就休想娶司马容言。
那一夜,她将自己深深的灌醉,匀称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他羞涩的眉眼,最后停在他粉嫩的唇瓣,像是在撕咬和宣泄般的狠狠的吻,那一吻,盈满怒意和恨意。
那一夜,记忆中,只有他苍白的脸上挂满的无意识的屈辱的泪水,即使疼得像是被劈开依然努力迎合她的倔强。
她冷冷的讽笑他是贱人,不仅脸蛋长得勾人,身体也会勾人,即使他急切的解释说他爱她,所以才会迎合她,想要她开心。
慕容清欢轻轻的闭上眼,脑海里满是那个黑夜里,被伤得满身青紫,却还是微笑着瞪大水润的凤眸看着她的身影。
她,怕是伤了他的心,将他完完整整捧出去的心,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砸碎。
唇划过他的唇角,落在他的脸庞,慕容清欢柔声对梁子衿说:“你好好休息。”
衣角被人执着的拉住,梁子衿倏然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在她唇上印上一个吻,很轻很浅,甚至他因为紧张而不断颤动的睫毛让慕容清欢感到痒酥酥的。
他低着头,害羞、紧张、害怕全部轰炸着他的神经,但是他的手却没有放开,“妻主,别走,我……我刚采了你喜欢的茶叶。”
慕容清欢瞅着他揪住她衣角的手,很细很白,白玉般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柔嫩白皙得几近透明,却有着无比坚定的力量,犹如他的执着。
她转过身,手轻轻的回握住他的手,轻轻的责怪道:“才涂了药,都不安分点。”
“我……”梁子衿猛然抬头,凤眸里满是慌乱,像是要滴出水来,脸上却依然执着而坚定。
“为什么要去烘那些湿木头!”慕容清欢沉声问。
“主君让我劈柴,所以……”
司马容言叫慕容阮氏为爹,而他只能尊称为主君,慕容清欢执起梁子衿的手,细细的检查水泡有没有破,说道:“子衿,我会给爹说,你不用劈柴了!”
没有意料中的高兴,梁子衿脸色灰败得摇摇欲坠,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妻主,我明天可以在这里等你来吗?”
“嗯。”慕容清欢点了点头,唇角扯出一抹温柔的弧度,怜爱的看着他:“你的手受伤了,好好养伤。”
梁子衿立刻点头,刚才的苍白似乎只是慕容清欢的一个错觉,他开心得笑弯了眉眼,他面如美玉,凤眸宛若一汪暖人心脾的秋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露出几分妖娆的波光,阳光的金辉洒照在身上,宛若坠落凡尘的仙人,却又比仙人多了几分柔媚似水,妩媚与谪仙这样相矛盾的气质却在他身上融合得十分得好,像是他的故土江南那样温婉而又灵动高洁。
“妻主,我等你!”
慕容清欢一时看得有些呆,却奇怪,他的表情怎么变得这么快!为什么要说明天在这里等她来,他不在这里,在哪里?
☆、005 回门风波(1)
夜晚,慕容清欢睡得迷迷糊糊的,全身痛得不行,喘不过气,梦中总是司马容言残忍的脸,他高傲而鄙夷的睥睨着她:“你罪该万死!”
她看见他掏出一个瓷瓶,洒在她的尸体上,瞬间,她的尸体爬满成千上万只虫子,那种疼痛像是被人用钝钝的小刀一点点凌迟一样。她疼得几乎要惨叫救命,却发不出声,那些虫子怎么都躲不开,眼看着自己的脸渐渐骨肉剥离,成了骷髅,似乎连那血腥的味道都闻得见。
她想要起来一剑刺穿司马容言的心脏,却发现自己一点一点的消失掉,直至化为虚无。像是被一只隐形的手拉着往下坠,脑海里千万个景象闪过,慕容清欢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是司马容言高高在上的嘲讽她活该死,一会儿又是梁子衿残破的面容上幸福的微笑。
心沉重的在胸腔跳动着,连带着心尖似乎也痛了起来,慕容清欢挣扎着摆脱梦魇,睁开眼,浑身大汗淋漓。
起身倒了杯水,慕容清欢还困在残余的幻象里出不来,怔着半天,才缓过气来,有些难受地深呼吸,抬眼,天已经亮了。
这时,送药的小厮敲门进来,等慕容清欢喝完药,才说道:“将军,正君说,昨天是冬竹冬兰不守规矩,他管教不严,他已将冬竹的尸体喂狗,冬兰卖入勾栏院,后院的事,他以后会好好管理。”
极力忍住快冲出喉头的狂笑!司马容言,你果然够狠!跟在你身边16年的人眼也不眨就这可以这样打发,那她慕容清欢算什么!后院他管么?!前世是梁子衿救赎了她,今生,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稍纵即逝的恨意在眼中闪过,快到令人察觉不了,慕容清欢眸中的目光幽深如水,面色却温柔得让人心醉,“我知道了!”她藏在桌布下的手紧白得青筋迸出,她的内心远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温柔沉迷。
慕容清欢深知大局,凡事忍辱负重,不能让司马容言看出任何破绽,司马府出了一个贵君,一个梁王侧君,一个宰相,上辈子她没有斗过司马府,这辈子一切才刚刚开始。
将小厮果然司马正君受宠的神情尽收眼底,慕容清欢眯了眯眼,吩咐道:“吩咐厨房给正君做些滋补养颜的!”前世五年她在司马容言身上学到了——争夺、周旋、残忍,还有——虚假。
“是,将军!将军,今天是正君回门的日子!”
“吩咐管家准备最好的礼物,你也下去领赏吧!”
“是,将军!”小厮高兴得笑没了眼,果然沾上正君的都是好差事。
*
镇国将军府正门,一辆华贵精致的马车停在门口,车妇为她撩开车帘,一瞬间,属于那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慕容清欢全身僵直住,一动不动,血液仿佛都被冻结。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她的身她的心都在咆哮着,仿佛只要稍稍一动,身体就会碎成无数支利箭。
那人一袭黑色长袍,随意的靠坐在马车内,神情淡漠,支起半边手臂,看着手中的书,他的皮肤与时下的众公子的白皙迥然不同,微带小麦色,容貌也不似男儿家的柔媚,眉眼间满是一股英气,如果说梁子衿是点缀着红的青莲,那么司马容言则是绽放的曼珠沙华。
见慕容清欢进来,司马容言微微掀了下眼皮,又淡然的将视线投入书上,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唤道:“妻主。”
那一声毫无感情又万般无奈的声音像是无数的绳索缠绕住慕容清欢的咽喉,令人窒息!上一世痴恋他的不造作,不曲意逢迎,不矫揉的特别,这一世听见他唤的妻主,才知道都是她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司马容言那快意的看着她家破人亡的姿态,即使他化成灰,也依旧在她心里深深扎根。恨意顷刻间像是要冲破牢笼的猛兽,随时要将仇人撕碎!
重生后第一次见司马容言,她恨不得想冲过去将他碎尸万段,撕掉他所有伪装的面具,但是她的双腿却无法挪动分毫,地面仿佛成了黏度最强的浆糊,令她困难得迈不出哪怕一步。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慕容清欢那阴沉得厉害的脸,那极为阴鸷的神情,抿成一条线的薄唇,配上她狠毒瞪着前方的双眸,仿佛自十八层地狱逃出的厉鬼,戾气冲天。
车妇的高声喊叫,散去了慕容清欢的怨气,她的唇微微扬起:“见言儿的脸还未好,想着怎样惩治伤了言儿的人!”
“就是啊!我家少爷那么娇贵,夫人万般宝贝的,在将军府新婚当天被褥受伤,也没有好的小厮能够服侍,在将军府受了这么多委屈,叫夫人怎么放心得了啊!怕是贵君和侧君知道了也会伤心的!”马车里浑身擦着艳俗香粉,脸上涂满胭脂,捻着手绢比着兰花指的刻薄老男人不满的对着慕容清欢嚷着。
慕容清欢面上的表情配合着司马容言奶公吴氏抑扬顿挫的声音变换,心里却是在冷笑,很好,连一个下人都这样和她拿乔,摆出宰相府的高姿态,一句一字用宰相和贵君、侧君来压她,让她认错,真是不错,这算盘打得真好!
她上前拿掉司马容言的书,双手揽住他的腰,手上慢慢的用力,像是要将他的腰掐断似地,却又骤然收回力道,凌厉的视线转眼间变得温柔宠溺,深情不悔,简直让人无法把她和刚才那个恨意冲天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仿佛那一瞬不曾出现过。
她看着司马容言,眼中爱意浓浓,有些懊恼的自责着,出口的声音温柔动听,犹如一根羽毛在你的心上轻轻的挠:“看来我的言儿受委屈了,我叫爹派两个贴心的小厮给你,也想想怎么弥补我们的洞房花烛!”
司马容言狭长的眸微澜,侧身调整姿势,漫不经心的避过慕容清欢抚上他脸的手:“妻主费心了!奶爹也是心疼我!只是冬竹冬兰两人自小跟随我,不想……”说着,他垂下眸,不似一般男儿的垂泪,但脸上神色的黯然更叫人心疼。
若是以前的慕容清欢,一定会掏心掏肺的哄他,而现在……慕容清欢敛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一丝阴霾。
“冬竹冬兰忠心报主,却殆命,这梁侍夫真是胆大妄为,他……”吴氏高声嚷着。
司马容言解围似的替慕容清欢说道:“梁侍夫是瑞王要的人,不能伤着!况且不能为了我坏了将军府的规矩!”
“哎呀呀,少爷啊,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还替将军说话!”吴奶公一副慕容清欢不知好歹的样子。
而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一人的醉语高喊:“慕容清欢这王八蛋,不就是有个好娘,好丈母娘么,姑奶奶不就是成婚迟来了一天么,就赏了姑奶奶十鞭子!她比我强多少?居然和姑奶奶我过不去!哼!姑奶奶绝对要她好看!她三日未到军营,司马容言啊,哼!丑的很!整个人像是个女子一样,极是丑陋,还让她三日下不了床!”
“哎呀呀,外面这人……老奴要去和她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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