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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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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之前受太女殿下所托,准备几件中年女子的衣袍和一些小玩意儿,去感谢对她有救命之恩的一个老妇人,子衿见我公事繁忙就帮我制备了,哪知让爹爹误会了。”
这事牵扯到太女,无从考究,慕容阮氏显然有些半信半疑,“太女殿下那么多随从,为什么会托你办这事?”
慕容清欢凑近慕容阮氏耳边,小声说道:“爹爹,太女殿下身居高位,但是高处不胜寒,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利用,恐会有危险。”
再次抬眼打量了一下梁子衿,慕容阮氏眯了眯丹凤眼,心底忽的冒出女儿被抢了的那种心酸感,酸涩得厉害,哼声道:“先把他放了吧!”
慕容清欢刚松了口气,却见司马容言忽然对着包袱里的衣袍赞道:“这件袍子的绣工还真是好,梁侍夫的手真巧。”
慕容阮氏皱眉斥道:“一个男子给别的女人缝制袍子,像什么话!”
慕容清欢目光转向司马容言,面上忽然扯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言儿,太女要得紧急,前几日你的小厮们都忙着采办点礼,无暇顾上,而子衿身边只有一个奶公,秦奶公身体不好,子衿只好亲力而为。”
司马容言像被人抽了一记耳光似的,即使不属实也不能否认,好半天,才僵硬地挤出一点笑容,“是言儿疏忽了!”
慕容清欢勾起唇角,颇心疼的看着他,痛心的说道:“言儿定是太累了吧!”
司马容言冷淡的笑了一下,“为妻主操持,言儿不累!”
慕容阮氏扫了司马容言一眼,笑着道:“言儿脸色不好,要好好调养,为慕容家添个大胖孙女儿!城儿也马上要及竿了,该学学如何管家了,以后城儿就多帮你分担些!”
司马容言轻轻“嗯”了一声,这是在夺他的权?
慕容清城虽不喜欢司马容言,但是想到他管家了,可以为子衿哥哥谋一些福利,便兴冲冲的答应了,还跃跃欲试道:“爹爹,那些乱嚼舌更的人也该好好教训教训!”
跪在梁子衿身旁的仆妇本来就有些忐忑,这下更不安了,嗫嚅道,“主君,正君,少爷饶命啊!”
慕容清城毫不客气地冲着她冷声道,“饶命?你这样的奴才留着,将军府还不知出多少冤案!”
仆妇还是第一次见平时温柔可人的少爷动怒,吓得心都快停了,哭丧着脸,战战兢兢的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是听正君身边的吴奶公说的,奴才也就随口和旁的人闲聊,哪知道……饶命啊,饶命啊!”
慕容清城骤然停下接下来的话,转头看着慕容清欢,即使他再不满司马容言,但是他是他的姐夫,不能不尊。
慕容清欢冷声道:“你是说言儿指使人做的?言儿的为人怎会做这样的事?定是那些不听管教的侍从胡作非为,言儿是吧?”
句句犀利,直捅心窝,吴奶公脸上有些惊慌,司马容言面上神色不显:“请容言儿问她几句话!”
“你是亲耳听见吴奶公说的?”气势咄咄逼人。
仆妇吓得直打哆嗦,“是,是听着那人的声音像吴奶公。”
“听着像,就能说是吗?”司马容言的盛怒,把心里的火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仆妇什么都不敢说了,一味低着头认错,“是……是是,奴才该死。”
凭司马容言的周密,不会这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那个仆妇诚然就是一个炮灰了。
今日算是让城儿在下人面前立威,慕容阮氏摆手道:“拖下去吧!”
脸白如死人的仆妇被人拖了下去。
慕容阮氏看了司马容言一眼,蹙眉道:“言儿以后要加大对下人的管教!别让这样的人败坏了将军府的名声!”
“是!”
*
将梁子衿安置在房间里,喂了些热粥,让身心备受疲累的他缓过了神来一些。
慕容清欢怜爱的看着他,“让你受委屈了!”
梁子衿摇了摇头,对慕容清欢扬起一个微笑:“我会努力让主君喜欢上我的!至少不那么讨厌!”不想看你为难的样子!心里有些忐忑的解释道,“妻主,那件女人的袍子,我是做给我娘亲的!”
“嗯,好好睡一觉吧!”慕容清欢亲吻了下梁子衿的额头。
“嗯!”一整天的心酸惊吓忽的就被抚平了,心里暖暖的,幸福得想要落泪,梁子衿微笑着乖乖的闭上眼。
☆、044 子衿的努力(全)
在立规矩中观察到慕容阮氏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梁子衿便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儿做一些可口开胃的糕点。
慕容阮氏瞥了眼慕容清城呈上来的那些糕点,眼睑往下放了放,扫梁子衿一眼,“这些糕点看着是讨喜,不过……我没胃口,赏了厨房那些下人吧!”继续黑着脸吃其他的菜肴。
慕容清城听了一愕,看向梁子衿,梁子衿默不作声的垂下眼,继续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接受慕容阮氏的刁难,给他布菜。
慕容阮氏抬起头,冷不防看着站立在一旁的梁子衿,这样骤然一看,侧面玲珑剔透,大方端庄,不免心里软了几分,但又想着梁子衿的狐媚行为,刚刚滋生出的柔情瞬间消散得干净,心里有团火在烧,沉着脸,筷子啪嗒一声拍在桌子上,“连布菜都不会,怎么学的规矩,去外面站一个时辰!”
外面烈日当空,梁子衿站在太阳底下汗水涔涔,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小声的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子衿,你可以的!
慕容清欢忙完公事来给慕容阮氏请安,看在眼里,命身边的小厮为梁子衿撑伞,心疼道:“子衿,我去和爹爹说说。”
衣袖被扯住,慕容清欢疑惑的看向梁子衿,梁子衿摇了摇头,抿着唇道:“妻主,这是主君对我的考验,你要相信我!”
慕容清欢心头一震,看着梁子衿坚定的小脸,万分的懊悔当初自己毁梁子衿的清誉,让出生世家的慕容阮氏无法放下心中的芥蒂。
而这时,司马容言抬起头看向窗外,蓦地像被谁不经意扎了一针,连心都缩了成一团,脸色顿时微变,把目光从慕容清欢和梁子衿的甜蜜中移开,只觉得有些呼吸不畅,胸口窒闷。
恢复镇定后,瞥了进门的慕容清欢一眼,他实在无从解释此刻心里的慌张是为了什么?
像是忽的被扯裂了一条口子,在伤口里一点一点的撒盐,随着慕容清欢越发的亲近梁子衿,这样的感觉便越发的强烈。
维持面上的不动声色,却是心神不安,恍惚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却又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司马容言小口喝了口汤,口中却是苦涩一片。
“言儿……”声音钻进耳中,低沉磁性的声线让司马容言骤然一惊,定睛看去,慕容清欢微笑着,眼睛看向慕容阮氏,哪里有唤过他。
当司马容言再次回过神来时,发现慕容阮氏探询的目光停在他脸上。
“言儿怎么了?”慕容阮氏脸上满是担心。
司马容言心惊自己的走神,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昨夜没睡好!”
慕容阮氏听了他的话,面上的担忧之色才慢慢缓过来,开口道:“欢儿要多去言儿那里走动,他怕是日夜盼你才没睡好,你们妻夫恩爱,我才能早点抱上孙女儿。至于你说的梁子衿做的那些糕点,我明日就尝尝吧!”
听了这一句,慕容清欢心里一松,仿佛把塞在心里的一团乱麻通通掏了出来,爹爹会发现子衿的好的!
而对于司马容言,每一句都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到了耳际,已经隐隐约约地听不清了。
第二日,梁子衿依旧早早的来慕容阮氏的院子立规矩,慕容阮氏筷子踌躇着绕了几圈,还是夹了一块糕点,放入嘴里细细品尝。
梁子衿没料到慕容阮氏真的会吃,喜出望外,一双澄澈的凤眸透出欢喜,抬头看着慕容阮氏,轻声问道,“主君,还合胃口么?”
慕容阮氏嘴角抽了抽,似乎要向上扬,“好……”话未说完,就见一旁的司马容言闷声倒下,心猛地往下一沉,脸上即刻笼了一层寒霜。
冷意笼罩过来,仿佛压在心上。
小厮们慌忙将司马容言抬到床榻上,请大夫,一阵手忙脚乱,梁子衿早就被晾到了一边。
大夫摸着司马容言的脉,沉吟了片刻,道:“正君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而导致中毒。”
中毒?!
吴奶公立马跳出来,脸上香粉扑得很厚,阵阵呛人,一脸刻薄愤懑之色,声音尖利:“正君今早上就吃了梁侍夫做的珍珠糕点,梁侍夫,你安的什么心,怎么可以这么害正君!”
梁子衿一片好心,被突来的变故打得七零八落,听了吴奶公最后一句,猛地一抬头,满脸惊惶。
慕容清城看不去,撅嘴道:“爹爹和我吃了都没事,就他有事!是你们安了什么心!”
慕容阮氏轻斥道:“城儿。”
桌上的糕点在刚才那么人多手杂的时候,说不定被人动了手脚,梁子衿先发制人道:“吴奶公,你用的香粉是不是芳轩斋的?”
吴奶公有些防备的看着梁子衿,料想他耍不出什么花样,“是啊!”
梁子衿微微一笑道:“芳轩斋的香粉有一样配料是葵粉,而珍珠糕里面我加了椰草,葵粉和椰草与水混合,便成了毒,中毒者会有头晕乏力恶心的症状。”
吴奶公两眼抹泪道:“你是说老奴要害正君?正君可是老奴奶大的,老奴不活了,要以死证明清白!”说完去撞墙,幸而被小厮们拦住了。
慕容阮氏喝道:“奴才要有奴才样,将军府没有动不动就寻死的奴才!”
吴奶公被唬住,不敢再吱声。
慕容阮氏问了问大夫,大夫如实回答这两种物质确实相克,又牵来一条狗做试验,果然出现和司马容言相同的症状。
慕容阮氏遣了大夫,挥退了其他人,房里就只有他和司马容言。
慕容阮氏是精明人,当即看出了一些门道,以过来人的姿态说道:“言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梁侍夫,但是用赔上自己的身体方式太亏,快点生个孩子才是正道,你是欢儿的正君,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和欢儿同房,好好想想吧!”
慕容阮氏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司马容言沉默片刻后,出现在脸上的,竟是一丝嘲讽。
☆、045 媚上将军(1)
门外传来了动静,司马容言聚精会神地看着门口,透过烛光映在门上的影子,让他本来有点迫不及待的心,陡然一转变得烦躁。
门推开了,又掩上了,昏暗的烛光下,司马容言垂着眼睑,他的眼睛深处,隐藏了不少的心事,而今夜,又多了一种别样的要苦苦压抑的心绪。
“言儿,好些了吗?”慕容清欢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仰起头,关切的问道,她的音量不大,在昏暗烛光下,有限的空间中听来,低沉悦耳。
疏离的距离,司马容言水杏色的眼眸骤然暗沉下来,“妻主,我口渴了。”
高大的人影走近,慕容清欢本欲将水杯递给司马容言的手被他抓住,劲道很巧,拿捏得很准,不偏不倚,慕容清欢眼皮猛的一跳:“言儿这是怎么了?”
司马容言的声音就在耳边,热气吹进她的耳里,起身间,他的里衣缓缓从肩头滑落,失去衣物的包裹,露出男儿家的光洁的身体,烛光摇曳下,肌肤细致而充满魅惑,一点一点的绽放着最原始的诱惑,他浅浅笑着,仿佛什么都逃不开他的掌心。
“你……这是干什么?”慕容清欢一脸复杂,又像是带点怒气,“会着凉的!”
司马容言听着慕容清欢佯怒关切的话语,如行云流水般从她曲线完美的唇里吐出来,竟不可思议的心里一跳,有那么片刻,他忽然连话也说不出了。
“言儿不是口渴吗?怎么一直愣神着?”慕容清欢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眼眸里闪烁着精明锐利的光芒。
司马容言笑了笑,直视着她,说道:“妻主,水杯离我的距离太远了。”
这是要她亲自喂他?慕容清欢怔了一怔,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目光深沉,半天后却露出一抹极力压抑的欢喜,喃喃道:“言儿难得这么主动的亲近我,为妻真是高兴!”说着将水杯抵在他的唇边。
司马容言就着慕容清欢手中的水杯小口的啜了一口,却并不急着往下咽,而是凑近慕容清欢的唇,甘冽的水顺着唇齿间流动。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慕容清欢心中一惊,暗暗皱眉,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垂下眼眸,观察他脸上有些懊恼,有些激动,有些紧张的表情,真是生动和讽刺啊!前世努力了一世都没求来,今生却是自动往自己怀里钻!唇角间忍不住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见慕容清欢并没有别的什么举动,司马容言睁开紧闭的眼睛,水杏色的瞳仁又深又亮,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酸意,“妻主现在有了梁侍夫,就嫌言儿的吻拙劣了?嫌言儿不够妩媚动人?!”司马容言渐渐激动起来,声调升高,一团熊熊的火焰就从他的胸膛猛烈地燃烧起来,盯着慕容清欢。
慕容清欢凑近司马容言耳边,邪气一笑:“言儿,你的身体不舒服,怎么就忙着伺候为妻了?有这么想念为妻吗?”
骤然听了这句调戏邪气的话,司马容言似被锥子戳了心窝,有片刻耳朵嗡嗡作响,丝毫不知道她后面又说了什么,好不容易甩甩头,昏昏沉沉的脑子似乎清爽了些。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主动求欢?
他可是高贵矜持的世家公子,怎么会用这么拙劣的方式,怎么会是他司马容言的作风?!
真是被冲昏了头脑!
和慕容清欢炯炯的目光一碰,司马容言心脏猛烈地跳动几下,身体差点向后靠,但他的自尊,又迫他稳住身子,冷冷盯着慕容清欢,“公公想抱孙女儿了!”慕容阮氏说得对,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一切就会有胜算,他的计划才能如期的进行!女人对给予自己清白又为自己生儿育女的男子总会有些特殊的眷恋,司马容言为自己的反常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慕容清欢抬头向他扫来,微微笑道:“言儿不急,累坏了身体可是很难怀上孩子的,这事我会对爹爹说的!”哼,孩子!你还有资格吗?前世若不是因为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让我事事受牵制,怎会落得家破人亡!而我一出事,你就杀死了他!今生,再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能怀上我的孩子的只有子衿。
司马容言目光探究起来,不禁又思忖,慕容清欢是不是察觉了什么?还是真的只是被梁子衿的美色所惑?不管如何,梁子衿非除不可!
慕容清欢为他掖好被子,重重叹了一声:“照顾言儿的奴才真是越来越不尽心了!正好我调教了些新的小厮,明天给言儿送来,定要照顾好言儿!”
“让妻主费心了!”司马容言的脸在烛光下有些扭曲,想要监视他?没那么容易!他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眼底深处忽然迸射出恨意,又倏然掩去,出复杂,现一抹难以言说的矛盾挣扎的光芒。
☆、046 媚上将军(2)
门被掩上,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司马容言盯着门,眼眸又变得幽深了些。
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胡思乱想。
司马容言暗暗提醒自己。
吴奶公推开门就瞧见司马容言不断变换的神色,看出了一些苗头,掐着兰花指说道:“少爷啊,刚刚听说将军被吴军师带到勾栏院去了,勾栏院那些狐媚子功夫了得,要是将军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以后的事情就更不好办了。获得将军的宠爱是关键。”
司马容言怔然,心里说不出的朦朦胧胧,似酸非酸的滋味,吴奶公话还没说完,司马容言已经起身,冷笑道:“伺候我更衣,我倒要看看那些狐媚子是如何的厉害!”
另一边,慕容清欢本来踏进梁子衿院子的身子就被吴军师和李云霄截住,不由分说的带到了勾栏院。
夜晚的勾栏院热闹非凡,小倌们媚笑着穿梭在各色各样的客人间。
李云霄豪爽的包下了一个雅间,她暗暗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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