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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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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梁被关在牢房中四日,愤怒、悲伤、担忧都在她两洼清泉似的闪亮眸子里翻腾。
而此时忽听见牢房外一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而来人正是……
☆、026 如此情深
司马容言进入牢房,毫不留情的五指捏住慕梁(梁子衿)的脸,力道很重,承受在脸上的力量像是要把骨头都捏碎,他逼视着他的眼睛:“还不承认吗?我可要用刑了?”
“我不是奸细!”梁子衿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的说道,身前身后的可怖的刑具衬着那坚韧的身影,像是莫大的讽刺。
但有那么一瞬间,司马容言仿佛隐隐约约瞧见了梁子衿眼中闪过那比刑具更森冷的诡异的光,仔细再一瞧,却什么都没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梁子衿,低声说道:“你不承认,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认!”
梁子衿垂着眼睑,“如果我承认了,你是不是会把妻主的消息告诉我?”
“呵!”司马容言轻微嗤笑,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刻薄:“或许先毁了你这副皮囊,我可以考虑考虑!”这是他一直嫉妒的容言,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容言,也是他计划里最大的阻碍!只要毁了那张脸,只要毁了那张脸……
司马容言将手中的烙铁伸入火炉中反复炙烤,梁子衿眼里浮现出强烈的挣扎,惊恐又倔强,还带着一点爆发边缘的徘徊,如果他杀了……是不是再也没机会见到靠近妻主了?眼里的波澜片刻间恢复平静。
稍微调整视线往梁子衿处一转,司马容言诧异于梁子衿的平静,唇角挑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在跳动的大火中烙铁渐渐发热,司马容言手握的另一头,即使上面隔着缠了很多层的厚布,也可以察觉由火光处逐渐传来的热度。
他侧过头,把视线停在梁子衿的身上,一眼看穿那消瘦的身体中紧绷的紧张,却独独没有害怕。
司马容言满意的看着烧得炽红的烙铁的另一头,已经开始发亮了,那张皮又嫩又细又薄的脸,只要一烙上去,混合着人皮面具粘着的肌肤,一辈子都会留疤。
江南第一美人!第一美人?将会成为一个多么刺耳的存在!
司马容言冰冷的眼睛慢慢盈满了快意的报复,他拿着发红的烙铁慢慢靠近梁子衿的脸,唇边甚至还带着比那烙铁更暖的笑,诱惑着说:“她现在……”
梁子衿乌黑的凤眸盯着那张越来越扭曲的脸,没有动弹,听天由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紧咬着下唇,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妻主的消息了?
那张在火红中映亮的精致的五官,即使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依然美得惊心动魄,而这样的美马上就将不再存在,司马容言阴森地笑起来,那烙铁已经快贴近到极限,但下一刻,一支力道强猛的箭穿透牢房的墙射穿他的手臂,烙铁方向一偏,耳朵里听见嗤的一声,那声音像是五雷轰顶般让人肝瞻俱寒,一股强烈的烧焦的气味传人鼻尖,只是可惜,没烫着那张脸,却把脖子的一侧烫得血肉模糊。
“嘶——”梁子衿疼得浑身像是痉挛般的乱颤,他的眼睛瞬间变成骇人的猩红色,脖子上像被火灼烧般的疼,拼命喘气克制着那即将冲破最后一丝理智的魔性。
司马容言猛的吃了一惊转过头,但根本在他来不及看清的时候,那人又是一箭,他狼狈的侧身闪过,这时越开越多的大凤士兵往牢房涌,蒙着面的那人将绑住梁子衿的铁链砍断,俯身将他抱上马。
那人有一双狠戾到极点的灰眸,如切西瓜般的砍杀着冲上来的士兵,冲出了大凤军营。
马儿一路狂奔,终于甩脱了追兵,跋拓雪将马儿停下,梁子衿脖子上怵目惊心的烙痕跳入视线,骤然一见,脸色剧变,疯了似的用手去抚,连声问:“为什么不用诡术!”
南疆诡术,可驭尸控蛊。
腥红的凤眸颜色已经变成了淡红,跋拓雪听见梁子衿的声音说:“这样会被人当成妖怪,就见不到妻主了。”
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跋拓雪眼睛都喷火了,爆着青筋吼道:“就为了慕容清欢,你甘愿被人折磨死,我告诉你,她已经被我杀了!”
锵!把跋拓雪腰间的剑拔了出来,抵着她的脖子,清脆的金属声犹如一盆寒冬腊月的冰水,把跋拓雪灼烧的心淋了个彻底,四周蓦然死寂下来,只剩粗重不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跋拓雪在一瞬间冷静下来,阴鸷的扫着那握剑的人儿,冷笑着问:“你用剑指着我?”
梁子衿拿着剑,凤眸里燃着火,一个字都不吭。
跋拓雪的眼睛也燃着火,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火,她盯着梁子衿,脖子向剑贴近。
梁子衿的手率先松开剑,叮,清晰的剑落地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落寞:“雪姐姐,你知道的,我的时间不多了!就让我任性这一次,退兵吧!”
跋拓雪心脏霍跳动的频率霍的一顿,一阵剧痛袭来,抽搐的疼着,她怎么忘了子衿他……跋拓雪握紧双拳,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
这一刻,跋拓雪感觉像是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梁子衿坚定的要嫁给慕容清欢一样,他的声音,像四方垂下的厚重的丝绸,将她的心缠得像是要被挤碎,一缕接着一缕,犹如蜘蛛永远吐不完的丝。
闭上眼,都可以看见子衿血肉模糊的颈项,和他坚定的表情,没有哪怕一丝的迟疑。
跋拓雪苦笑着,蠕动着嘴,终于困难的吐出一个好字。
“谢谢!”梁子衿颤着声说,他望着露出惨淡笑容的跋拓雪,心忽然被刀子划过似的抽疼起来,可是他没有退路了,他在慕容清欢身边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她不爱他,他知道,却忍不住靠近她,他们之间没有将来,没有希望,连名分都是那么的卑微,可是他舍不得不要。
付出得再多,她心里始终有个人叫司马容言,就因为知道,所以他只想呆在她身边就好,可那么脆弱卑微的守望,却无法祈求一生一世,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回……
☆、027 形势逆转
而龙牙山的战局变幻,大凉二皇女跋拓安等不到其妹跋拓雪归来,迫不及待的想在大凉女皇面前立功,又有人有心撺掇,准备将慕容清欢彻底歼灭。
慕容清欢望着碧蓝的天空,观察风向,反攻的一天,终于来临,视线移到吴军师处,问道:“安插的人成功了?”
吴军师笑着点头。
大凉二皇女跋拓安有勇无谋,又一心想要夺得大权,急功近利,安插在她身边的探子既已成功,时机成熟,正好被围攻时大凉射的箭可以反击给她们了!
军旗随风冽冽作响,慕容清欢对剩余的将士们说道:“叶将军卑鄙,害我们陷入如斯境地,却不救援。”她声音不高,却沉而厚实,撞击每个人的耳膜,“如今是生是死,全靠今日一搏!。”
她拔出腰间的剑,目光炯炯的扫向大凉军队的方向,“我慕容清欢势必与众将士共进共退,绝不丢下任何一个大凤士兵,如有违誓,定如此物。”一剑劈断了身后的树。
“轰”的一声,树断成两截,众兵士没有料到慕容清欢会先发这样一个誓,都是一呆。片刻后,觉醒般渐渐骚动起来,如波浪越泛越大,忽然全军沸腾起来。
“大凤必胜,大凤必胜!”已陷入绝望境地的士兵重新燃起斗志,一声高过一声,震聋发聩。
此刻大凉军队逼近的速度越来越快,向山上进发,慕容清欢快速安排好战术,一小分队去引敌人进入陷进圈,弓箭队躲在树木后面做好准备。
大凉军队见大凤军队寡不敌众,趁势追击,而擒住慕容清欢是最诱人的。
慕容清欢剑术了得,宝剑连挑,靠近她的士兵立刻溅血抛飞,但毕竟一人不敌百人,她也跟着大凤的士兵节节撤退。
跋拓安越来越兴奋,只是每每要抓住慕容清欢了,又被她躲过,只差那么一点儿,求胜心被激得越来越疯狂,当她们追入山顶时,迎接她们的却是带火的箭,而那些箭,正是前几日她们所“赐予”的。
顺着风向,火越少越烈,像是潮水般迅速的涌来,大凉士兵被困住,慕容清欢看清形势,命令众人还有战马的人伏着死去的大凤士兵的尸体,冲出包围。
慕容清欢带着众人冲入敌人阵中,势不可挡,一时只见血肉横飞,不少大凉士兵纷纷坠马身亡。
周围已经火光连连,刀林剑雨,慕容清欢手中宝剑光芒闪动,眼中射出视死如归的勇毅。
每一挑手,都伴随着一声惨叫。
踏着尸骸和血迹冲到包围圈边,慕容清欢气喘连连,侧前方迎头罩下刀影,她蓦地后退,宝剑右扫,杀退敌人。
忽然脑后响起风声,她低头避过,猛地加快马速,刚冲前数步,四五根长枪直刺过来。
左手扯过一枪,右剑直砍一枪,在马上侧身避过另一枪,刚要举剑再招架,忽然久战力竭,手臂一麻。
眼睁睁看着长枪赫然到了面前,疾刺入体……。
肋下一阵剧痛,慕容清欢悲啸一声,鲜血如盛开的红莲般绽放,身形猛的一窒,高声喊着:“冲啊,杀出去!”
如此不要命的将军,如此震撼人的气势,大凤士兵士气高涨,破釜沉舟般的冲向敌人,场中杀声阵阵,慕容清欢终于率兵冲出包围圈外,直向风崖奔去。
*
风崖镇的大凤军营在等待十天之后,终于等回了她们的主帅,无一人不震惊,不感动!
而她回来,忍着疼,首先证明了梁子衿的清白。
慕梁,慕梁,慕容清欢的梁子衿,她,早该想到的!
牢房内,烛光摇曳,照着被绑着的梁子衿孤零零的身影,他身上的伤痕的血蜿蜒着浸湿了衣衫,映得肤色愈加白皙透明。
慕容清欢看了,如心头上在滴血一样,她眼中闪过浓重的戾气,吩咐道:“放了他!”
“慢!”司马容言直视着慕容清欢道:“妻主似乎忘了,你以前承诺过,若是我不想看见他,可以随时了解他的性命!”梁子衿逃出去又自己回来了,若不趁此机会杀了他,以后就难办了!
沉重的空气让人呼吸困难,慕容清欢发现梁子衿的脸越来越苍白。
梁子衿死死盯着慕容清欢,浑身的力气仿佛被全部抽空了,一丝也不剩,司马容言的话活生生从他心里扯了一道口子,又疼又冷,整个胸膛象结了一块冰,梗得他喘不过气来。
慕容清欢脸上似笑非笑,眼中掠过一抹杀意,一字一顿道:“言儿可是说过,子衿是在京城,慕梁是慕梁,况立了军功,若是杀了他,言儿让我如何在军中立足!或者言儿……”猛的顿住。
阴森森的声音从司马容言的头上飘下来,司马容言心里一震,眼中利光一闪,瞬间消失无痕,“是言儿认错人了!”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司马容言心里一阵忿恨。
而这时女皇派来的监军正好将他叫走。
慕容清欢看着司马容言离去的背影,握住腰间刀的手青筋暴突,周身的戾气发疯了般的向上窜,极力的压抑,今天子衿受的苦,她一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被人放下来的梁子衿,身体渐渐有了力气,却纹丝不动地坐在牢房的榻上。
半晌,慕容清欢转过身,见梁子衿脸色惨白,心中一痛,靠近去抚着梁子衿的脸轻唤:“子衿,回去吧!”
这里太危险了,她不放心他的安危。
被慕容清欢冰冷的手指猛然一碰,梁子衿几乎跳了起来,心底的委屈全部如火山喷发般的喷薄而出,尖叫道:“我不要!为什么司马容言可以呆在这里,我不可以,我射箭不比他差,为什么你只看得到他一个人!看不到我,我也是你的夫郎啊!为什么你总要抛下我!”
睫毛上的泪水越蓄越多,终于承受不住重量,坠落下来,梁子衿脸上绽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你不知道,我多嫉妒他,嫉妒得快要发疯,嫉妒得想要杀死他!”可是,他不能,因为她会难过,她会恨他。
“我心肠歹毒吧?其实我最想杀的人是你!”浓重的哀伤在他的眉间如国画中浓墨般,脸上的笑近乎妖魅。
慕容清欢猛的低下头,封住他的双唇,带着心痛的抚慰,她不想让他这么难过,这么的……无助,仿佛已到崩溃边缘的绝望。
当慕容容欢拥吻住他的时候时,她一定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眼眶里涌上的热气,没让这些热气凝成一滴泪珠,滴在他们的唇齿间。
就连这个吻,也让他所有的委屈不平都消散,感到心满意足,发了疯似的喜悦。
他爱她,低到尘埃!
☆、028 温馨时刻(1)
温润柔软的触感舒服极了,慕容清欢情不自禁的把舌头伸出来,轻舔着梁子衿的双唇。
“嗯……”梁子衿极低地呻吟了一声,他的腰被她轻轻抚握着,又羞又麻,脸颊泛起红晕,烛光下分外的妖艳动人。
慕容清欢一时竟有些痴了,她揭开他的人皮面具,就是她心中总也忘不了的一张脸,梁子衿的脸很美,柔和中带着绮丽的妖媚,浓黑的睫毛上沾着泪珠,欲坠不坠,美得让人发狂。她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的脸不放,盯得梁子衿的脸越来越红。
目光渐渐向下移,白玉般的颈侧边有着刺眼的烫伤,慕容清欢沉下脸,豁然起身。
梁子衿敏感地抬眸,声音艰涩:“怎么,要赶我走?”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是这样,她还是要赶他走。他混沌地想着,恍恍惚惚觉得悲凉,这股悲凉浸在心头,凉得他一阵阵打颤。
他看着慕容清欢,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一样,身体反应先于大脑的将慕容清欢抱住,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贴得紧紧,一点动弹的余地都不肯留,霸道地道:“你休想!”
听见他的话语,慕容清欢怔了一怔,心有一丝抽痛,她温和地说道:“傻瓜,我是去找军医。”
梁子衿不确定的偷眼看看慕容清欢,好一会儿,才渐渐的松了自己的四肢。
如此的小心翼翼,像是怕被主人遗弃的小兽般,慕容清欢的心有些发颤,她,是他没有安全感的因素。
手指轻柔的抚向烫伤的伤口边,慕容清欢瞅着梁子衿脖子侧边的伤口,心揉成一团,皮开肉绽的伤口,颜色深红,边缘还有些烫伤突起的小水泡,像是谁用浓郁的胭脂勾画的色彩。
“很疼吧?”
梁子衿垂头轻声道:“现在不是很疼了。”刚烙上去的时候是极疼的。
他羞红脸的模样,一丝不漏地落入慕容清欢眼底,慕容清欢心中生出几分怜爱,伸出手触摸那未曾受伤的另一侧颈项。
梁子衿微微颤了颤,慕容清欢的指尖在他的颈上画圈摩挲着,心底不安的坚冰就被她指尖的温暖融化,他浓密的睫毛低垂着,遮挡了黑眸的思绪。
慕容清欢的指尖轻轻滑动,眼睛带着柔柔的笑意,静静瞅着他的脸,慢慢凑向的他的脖颈,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吹动梁子衿脖颈旁垂下的几缕细发,轻微的浮动,扫过羊脂玉般莹润的脸颊。
慕容清欢伸出舌尖,轻柔得不可思议的舔着梁子衿的伤口,梁子衿被她一碰,情不自禁低低“嗯”了一声,不禁又羞又恼,他是良家男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妻主一定会认为他贱吧。
他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拼命摇着头,慕容清欢借着微弱的烛光,见他脸颊红乱一片,尽是情动之色,凤眸泪眼汪汪的,润湿润湿的,心中爱到极点,不断伏下柔柔吻他,只希望能让他快乐一点,不要这么不安。
梁子衿垂着眼睛,索性侧过头不让她触碰伤口。
慕容清欢不明所以,往梁子衿浓密的睫毛上呼呼吹气,诱哄着问道:“子衿,怎么了?”
梁子衿身体猛然颤了两下,连耳朵都红了,心脏怦怦跳得几乎飞出嗓子眼,他拼命的咬着下唇,想到说不定妻主知道了原因就会嫌弃他,眼眶居然片刻就凝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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