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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性出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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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邱谷雨,连赵清持这样身份的人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是平头百姓的周家。
楚迎笑看周岩砚,嗔怪道:“岩砚,你怎么还劳烦客人来医院呢?我没事,可以自己回家,你如果有要紧事便自己先去忙吧。”言下之意,为了周家的地皮,你还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去奉承这位邱煞星吧。
周岩砚眨眨眼,刚要说话,一直没有开口的邱煞星“哼”得冷笑一声,面朝周岩砚,冷笑道:“我和周先生很是投缘,接到周太太受伤住院消息的时候,我和周先生正在讨论小侄今后课程的安排,周先生很是担心你,我怕他紧张出事,便主动请缨,开车送他过来。”
这一番话说得既冷又热,听得楚迎一阵莫名其妙,她偷偷扫了眼其他人的神色,发现大部分的听众与她一般云里雾里,心里突然就觉得好笑起来。
人物一个接一个地登场,事件一出接一出地开唱,冲突一场接一场地展开,楚迎面对这局面,想笑又不敢笑,便只能拿神采奕奕的眼睛,含笑看向当事人之一的周岩砚。
谁知周岩砚正皱眉偷瞧邱谷雨,楚迎的眼神投了个空,吧唧,与秦靳对了个正着。
秦靳一愣,眼里神色微乱,转瞬却又恢复了他得体亲切的微笑,“周太太,医生刚才说,只要你觉得不晕了,就可以直接出院。”
这句话听在楚迎耳里犹如天籁,她朝秦靳投去感激的一眼后,对周岩砚说:“那咱们回家吧。”
周岩砚眼神刚转向赵清持,赵家六六立即机灵接口道:“我送你们回去。”
完全不给开车送周岩砚来医院的邱煞星半点展现“热情”的机会。
秦靳置身事外,眼看他们三人配合默契,像小孩般共同抵御邱谷雨,忍俊不禁的同时却忘记了,刚刚是谁为他们三人的共御外敌提供了切入口。
赵清持将车停在周家大门口,周岩砚先下车,楚迎紧随其后,赵清持从驾驶座里探出脑袋,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回家停了车再过去。”
楚迎挥挥手,让她先回去。
等车开进赵家大门后,楚迎的腿刚要迈出去,周岩砚已经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扶进自己怀里。
楚迎挣了挣,不解地看着他,“干什么?”
周岩砚瘪嘴,不满道:“妈妈不知道你晕倒的事,她只记得昨晚我喝了一碗壮阳药,今早你又睡到十一点,爬起来就跑,你觉得我们俩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会遇到什么事?”
“你是说……”楚迎恍然大悟,“围魏救赵?”
二人边说边往大门里走,院子里,吴素琴举着把园艺剪刀正在修建常青藤,看到他们二人相携回家,红润的老脸顿时笑出一朵映山红。
“相比面对严刑拷打,我宁愿唱一出二人转。”周岩砚冲吴素琴喊了声妈后,搂在楚迎腰上的手穿透层层厚衣,狠狠拧了一把,掐得楚迎脚一颤,踉跄着倒入周岩砚怀里,他贴在她耳边,耳语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拖则拖。”
周岩砚紧张地搂紧楚迎,对吴素琴哀戚地喊道:“妈!迎迎刚才晕倒了!”
吴素琴丢了剪刀,慌慌忙忙小跑过来,把楚迎上下左右着急地摸了一遍,“怎么会晕的?去过医院了吗?”
楚迎靠在周岩砚怀里,羸弱地虚抹了把额头,眉心微蹙,语调柔婉悲凉,“妈,我就是头晕,医生说我贫血、低血糖、营养不良、虚胖、月经不调、内分泌失调,医生给的意见是大毛病没有,小问题一堆,要好好调理,否则……否则……”
她否则了半天也没否则出个结果,周岩砚果断接话,“否则小病酿成大病,留下病根子,就经不起十月怀胎和一朝分娩的痛苦了。”
楚迎尴尬地直想望天。
耳边缭绕着周岩砚的那句话: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拖则拖。
吴素琴站在他们身前,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们两人,楚迎被她看得心虚,正要开口,吴素琴先她一步,温柔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不是大病,我们好好养着就行,迎迎,想吃什么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
撒谎这件事就像滚毛线,你缠出一个头,为了让它维持住基本的形状,你只能一圈一转,不停地将一条线上的毛线绕上去,绕到后头,毛线球越滚越大,你再想去揪出最先的那个线头,却只能无奈发现,那线头,早已包绕其中,已经找不着了。
楚迎被吴素琴的一句话温暖得眼眶微热,她低下头,不敢看妈妈真心疼爱的眼。
一只宽厚的大手悄悄握上楚迎冰冷的手,五指紧握,轻轻柔柔,却又坚定不移。
不管怎么样,我们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第13章 唐突的客人
第十三章唐突的客人
直到吃完晚饭,赵清持才穿着身雪白的休闲服施施然出现在周家客厅,吴素琴正坐在沙发前研究科学营养菜谱,周岩砚和楚迎一起坐在矮桌前拼拼图,三个人针对后天的冬至祭祖一事散漫地闲聊着。
赵清持往吴素琴身边一坐,先喊了声阿姨好,这才看向坐在地毯上的楚迎,问道:“姐,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楚迎慢慢摇头,拈起一片拼图摁进纸板里,软弱笑道:“没事,医生说慢慢调养,总会好的。”
赵清持是看着她活蹦乱跳走出医院的,嘴上的慰问原本就只是客套话,对楚迎的答词便一时反应不过来。
难道就在她吃晚饭的这么点时间里,楚迎的伤势已经无限升华了吗?
“嗯哼!”周岩砚偷瞄了眼吴素琴,扭头对赵清持笑道:“六六,后天是冬至,我们要回老家祭祖扫墓,晚上才回来。”
这话题转得干脆利落,赵清持点点头,聪明地不再纠缠于楚迎的伤势。
“六六,阿姨前几天做的酒酿已经出味了,阿姨给你盛一碗来喝吧。”吴素琴放下手中的菜谱,不容赵清持推拒,直接站起身往厨房里走。
赵清持俯下身,看着地板上坐着的夫妻俩,压低声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三哥说。”
楚迎扔掉手里的拼图,转了转手腕,笑道:“就知道你会来这一趟,说吧,别让他被人吃了还找不着自己的骨头。”
“三哥,你怎么会惹上邱家的人呢?”赵清持嫌俯身费劲,干脆滑下沙发,和那两人一并盘腿坐在地毯上。
“是他们家的长公主成绩太差,邱谷雨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我们公司,特地跑来给他侄女找家教,喏!就是秦靳去你们家吃饭那天!我就是亲自伺候那俩祖宗,这才迟到的!”周岩砚说起邱家两叔侄,恨得直磨牙,“我就想不明白,他们家不是在x市吗?那边也有我们的分公司啊,他为什么非得带着侄女来f市补习呢?”
“哦,邱家的前长媳,也就是那长公主的亲生母亲,是f市人,目前经营着f市的一家酒楼,那长公主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是住在f市的,每次往返,都是由邱谷雨亲自接送,更有甚者,据说邱家长子邱白露与前妻素来不和,长公主几乎是由二叔邱谷雨一手带大的。”赵清持神态自若地说着别人家的八卦,惊得周岩砚摸了半天下巴,这才问上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赵清持严肃说道。
楚迎嘎嘎偷笑,“那也不用连人家闺女跟哪个叔叔好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吧。”
“诶,六六,你说他邱谷雨真的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找我麻烦吗?”周岩砚用手背撑着下巴,难以置信地瞪着眼,“他好歹也是一介名流,杀鸡焉用牛刀,他怎么好意思呢?”
“他怎么不好意思了?”楚迎与赵清持互看一眼,转头对周岩砚叹道:“你没发现吗?他看你的眼神,早已经把你当做敌人了!”
那种嫌恶、侵略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赵清持叹道:“所以我才问三哥,哪里惹怒他邱谷雨了。”
“诶?”周岩砚大惊,“敌人?哪一方面的敌人?我经营的事业和他邱家八竿子打不着……啊呀!他对迎迎倒是很感兴趣!一听说周太太晕了,跑得比我还快!迎迎!他是不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把我当情敌了呀?”
楚迎抓起一捧拼图兜头砸向周岩砚,笑骂道:“胡说八道!我从来没见过他!”
周岩砚哈哈大笑,拍开肩上的碎拼图,正巧厨房里吴素琴喊他过去帮忙,他便跳起身,兴高采烈地跑过去了。
楚迎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却又好笑地摇摇头。
“姐,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照看三哥的。”赵清持安慰道。
楚迎刚想说话,周岩砚捧着一大碗白花花的稀薄蛋粥回来了,他将碗搁在赵清持面前,挤眉弄眼地笑:“六六,这是酒酿蛋,丰胸美容,妈妈让我叮嘱你多喝点,不够里面还有!”
楚迎作势要把拼图的底拖砸过去,周岩砚贼笑着逃回厨房。
赵清持眉毛紧皱,如瞪鬼神般瞪着眼前的“丰胸圣品”。
楚迎尴尬笑道:“呃……六哇……”
赵六六默默低头,拎起调羹,捞起碗里的鸡蛋,吭哧咬了一口。
要说赵清持特意女扮男装欺世盗名,其实是有些冤枉她了,从小到大,任何表格的性别上她都大大方方地写着“女”,身边如果有人主动问她是男是女,她也会毫不避讳地告诉你她是女人,名副其实的女人,只可惜,很多人往往因为她的外形打扮和行事作风直觉将她认成是男人,加之这些年在商场上的打拼,男人赵清持的名声越来越响,女孩赵六六反倒成为了一个被忌讳的真相,越是如此,包括赵清持在内的所有知情人,对于大家心知肚明的真相反而越发束手束脚。
谁都知道赵六六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可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助赵清持脱下这层从小穿到大的假皮。
唯恐引发众怒,唯恐徒增是非。
楚迎看着埋头猛吃的赵清持,喉咙里仿佛塞了团棉花,吐不出,咽不下,“六六……你对赵……”
“姐!”赵清持突然搁下瓷碗,瓷碗敲在桌上,发出“铿”的一声轻响,“我吃完了,我回去了。”
“啊?哦。”楚迎愣愣站起身,陪她一起出门。
院子里只亮着一盏院灯,明晃晃地照在两家之间的矮篱笆上,楚迎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看着赵清持颀长清瘦的身影穿过篱笆,孤独地、缓慢地往家走去。
“唉……”楚迎叹气,转身正要回屋,院墙外突然传来车子的歇火声,没过一会儿,突兀的门铃便响了起来。
楚迎忙踩下台阶,朝院门跑过去。
院子外头,秦靳站在门铃边,见到开门的楚迎,轻轻笑了笑,“周太太,我带人负荆请罪来了。”
客厅里,安导坐在沙发上,眼神执着地看着楚迎,坚定说道:“周太太,我为自己的莽撞感到羞愧,但是,我一定要把小阮带回家。”
楚迎头痛,“安导,先前的时候,我可能无意中参与进了你们的家务事,对此我感到很抱歉,但是,软……小阮是个有自主意识的成年人,她的决定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若真心想带她回家,就应该拿诚意去打动她,而不是跟我说这些话。”
“嗯……”坐在安导身边的秦靳替朋友解释道:“周太太,是这样的,他们两人之前有过误会,阮小姐又正在气头上,她的性格你也是明白的,说风就是雨,一激动起来,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她当初孤身一人南下来到f市投奔你,也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冲动之举,安导担心她又做出什么傻事,希望让她冷静两天,然后再劝她回家。”
周岩砚不解道:“这和楚迎有什么关系吗?”
安导嘴一张,就要开口,秦靳按着他的手背,对楚迎歉意地微笑,“周太太,这几日能否请你不要与阮小姐接触。”
楚迎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们这是要孤立小阮!在她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给她致命一击!让她乖乖就范!”
周岩砚赶紧拉住楚迎,“你看你,难怪人家要担心!你和小阮凑在一起,一个狗头军师,一个悍勇先锋,天能不塌吗?”
“可是……”楚迎还想替软趴趴说话,秦靳微笑着制止她道:“周太太,你与小阮相濡以沫的这几年,一定能看出来小阮心里到底有没有安导,我想你一定也不希望两个相爱的人因为一些误会而遗憾终生吧。”
一句话说得楚迎哑口无言。
这些年,她知道软趴趴心里藏着个人,她为他寂寞苦痛,为他愤恨伤心,为他漂泊异乡,唯独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是安导,他们的分离与自己有着真实而荒谬的牵连。
楚迎被自己心中的罪恶感狠狠一击,顿时无话。
秦靳看着楚迎,眼里欲语还休。
“我知道了,我这几天会回老家。”楚迎抬头,看向安导,“不管怎么样,小阮是相信我才会来到这边的,如果你不能打动她,我还是会回来,并且站在她这一边。”
“你……”安导瞪眼,神色凌厉。
楚迎脊梁一挺,郑重地看了回去。
周岩砚妇唱夫随,也瞪了回去。
吴素琴不知何时站在他们二人身后,一人一个巴掌盖在后脑勺上,“这俩傻孩子,真是的……哈哈……安先生,秦先生,不要介意啊……”
楚迎与周岩砚送客人出门,安导率先钻进车内,留下秦靳站在门边与他们两夫妻道别。
“周太太,今晚的请求唐突你了……”秦靳抱歉地看着楚迎。
楚迎袖子一挥,笑道:“没事,你们有你们兄弟的仗义,我们有我们姐妹的情谊,彼此体谅,世界大同。”
秦靳低低一笑,说了声再见后,坐进驾驶座,倒车离去了。
“迎迎,你打算回老家住几天?”周岩砚站在门壁边,轻声问她。
楚迎伸了个懒腰,叹道:“我也不知道,明天过去,冬至过后回来吧。”
“那你打算住哪?你大伯家……不太方便吧……”周岩砚瘪嘴,“要不给找家酒店?”
楚迎摇头,哈哈一笑,“不是还有郑阿姨吗?”
第14章 亲切的娘家
第十四章亲切的娘家
楚迎拎着包袱站在小县城的巷子口,一只毛色棕黄的土狗摇摆着干瘪的尾巴从她脚边经过,楚迎将手搭在额头上,昂着脖子,仰望四楼阳台处的一排绿草红花。
暗红色的铁门咔咔哀鸣,一个裹着肥厚羽绒服,脖子上缠绕大红围巾的长发女孩缓缓从门里走出,她面容沉静,微微低着头,鼻子以下的脸恬淡地隐入围巾,走得近了,那女孩白到清透的脸颊清晰映入楚迎的视线。
楚迎惊喜,张嘴欲喊,那暗红色的铁门却已呼天抢地地奔出了另一个少年。
“青青!帽子!”那少年又蹦又跳地蹿到等在原地的女孩身边,不由分说将手上的粉红针织帽套上女孩乌黑的头顶。
女孩仰起脸,面无表情地由着少年摆弄她脸颊两侧的散发。
楚迎心中一暖,低头轻笑。
女孩和少年同时回头,少年侧过脑袋,困惑地看着楚迎,“你长得……有点眼熟……”
楚迎哈哈一笑,刚要开口解释,头顶上的四楼阳台已经探出一个女人的半边身子,那人的脸钻过一盆榕栽和几株兰花,生机勃勃地冲楼下喊道:“青湖!酱油铺在市场左……啊呀!”
楚迎笑嘻嘻抬头,与那张从小到大一直阳光明媚的笑脸对视,她挥手,朗笑道:“叶舟!我回来了!”
楚迎坐在朴素干净的沙发上,手里捧着的是郑老太太递过来的温暖茶杯,厨房里,叶舟系着围裙正奋战在午饭的最前线,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叫做青湖的少年跟在郑老太太身后,顺手从老太太托着的点心茶盘上摸走一块雪片糕,老太太也不吆喝他,她只是笑眯眯走到楚迎身边坐下,眼角的褶子被岁月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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