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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性出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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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敛更是不用累述。

楚迎忽然觉得,让这三个男人同时伺候自己,只怕要折寿消福,还是尽早将他们解散掉得好。

“你在想什么?”小葛忽然问道。

楚迎看着这个貌美的年轻男人,忽而笑道:“不告诉你。”

小葛放下自己的双腿,伸了个懒腰,懒懒地握住楚迎放在被子外的手腕,“不管你在想什么,你只要记住两点就好。”

楚迎觉得有趣,“哪两点?”

“第一,我是个臭算命的,第二,除了秦家人,我不给任何人看病,”小葛低下头,纤细洁白的手指搭上楚迎的手腕,“未来的事,留给你自己思考,现在我要把脉,嘘……”








第40章 母亲的故事
第四十章母亲的故事

小葛医生刚踏出病人的卧室,一直等候在外的秦靳便迎了上来,开口就问:“怎么样了?”

“生了,是个男孩。”小葛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素白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面无愧色地胡说八道。

“噗。”一旁的周岩砚捂住嘴,忍不住偷笑。

“小葛!”秦靳气急败坏地瞪着年轻貌美的医生,“不要开玩笑!”

小葛将手帕随手一扔,他这个人,就连促狭的笑都透着股冷意,“二少爷,瞧你这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在里头接生呢。”

秦靳扶额,无奈道:“小葛,说正经的!”

“哪有什么正经事啊?”小葛斜睨了眼秦靳,瘪嘴说道:“她是郁集于胸,加上积劳成疾,这才病倒的,幸好身体底子好,病一病的,权当增强免疫力了。”

秦靳听他解释完病情,松了一口气。

小葛看着他松懈下来的表情,忽然笑了,“倒是你,二少爷,你把我从大宅里召唤过来,即使我不说,夫人和大少爷便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他忽然压低声,将声音拖得又慢又长,“真的做好迎接夫人的准备了吗?”

秦靳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

周岩砚不解地看向他们二人,“夫人?是说秦靳你的母亲吗?怎么了?为什么把她说得那么可怕?”

“不是可怕,”仰靠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邱谷雨忽然出声,语带笑意,“二十年前以未亡人的身份接掌北方风雨秦家的巾帼英雄李醇茹,以比男人更果绝狠辣的作风开启秦家盛世,虽然她近几年已经渐渐退隐幕后,但只要是混迹商场的,谁不尊称她一声秦老夫人?她的威望不在于可怕,而在于那种交融了女人特有的隐忍敏锐和男人的刚硬强势,这种思想力和行动力交汇在一起,连我大哥都要让她三分。”

“如果迎迎嫁给秦靳,那这位闻者动容的秦老夫人就会是她的婆婆?”周岩砚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叹气,“我还是带迎迎回家吧!”

“你胡说些什么呢?”邱谷雨气恼地抓住周岩砚的手,用力把这匹思想脱缰的野马拉回自己身边。

小葛突然探出脑袋,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周岩砚,“你是里面那人的谁?”

“丈夫!”这是周岩砚的回答。

“前夫!”这是邱谷雨的回答。

“哥哥!”这是秦靳的回答。

一个问题得到了异口同声的三种答案,不仅是小葛,那三个男人也呆住了。

“什么情况?”饶是狡猾如小葛,这会儿也有些辨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深知小葛在家族中的重要性的秦靳正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向小葛解释清楚其中曲折,并率先取得小葛支持时,楚迎客房的大门门铃又响了。

“客房服务?”周岩砚疑惑地环视众人。

“没有人叫客房服务!”邱谷雨从沙发上站起身,摩拳擦掌地往房门口走去,“这么晚了,管他是何方神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便是!”

门外的人既不是妖魔鬼怪,也不是传说中的秦老夫人,而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沉稳高大的坚毅男人。

“大哥?”秦靳惊讶低呼。

“哥?”周岩砚和邱谷雨面面相觑。

“哼。”小葛冷笑道:“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楚迎当晚服了小葛的两片药丸后,十分安稳冗长地睡了一觉。

说起这小葛,诊病时用的是中医的望闻问切,给病人开药用的却全是西药,弄得烧得七荤八素的楚迎哭笑不得。

她甚至怀疑,这个小葛医生给她吃的是安眠药,而不是退烧药。

因为睡得昏沉,以至于楚迎刚苏醒的时候,视野处看到的并非窗外蔚蓝的天空,而是被藤蔓镶框的蓝绿色天空时,她欣然觉得,恍如隔世。

楚迎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这难得的清闲时光,这才撑着手臂坐起身,在这陌生的房间里,平静地寻找自己的拖鞋。

给自己披上靠背椅上的外套,楚迎站到窗边,微微俯身往窗外望去。

窗外是一个不甚宽阔的精巧小花园,绿意盎然的草坪修理得十分齐整,东面角落里还搭建了一座玻璃花房,从楚迎所处的二楼房间望出去,虽看不清楚花房里的花木品种,却能依稀辨别出浓厚阴凉的绿和灿烂夺目的红。

她转身,拉开房门往走廊上望,空寂的走廊上并无一人。

楚迎内心的梦幻因子蠢蠢欲动,她穿着陌生的拖鞋,陌生的外套,在陌生的房子里,一步一步前进探险。

直到走出这栋复古精致的小房子,楚迎依然没发现任何人的身影,她站在门口的二级台阶上,仰起头,困惑地打量自己面前这栋小巧玲珑的双层小洋房。

秦靳呢?周岩砚呢?邱谷雨呢?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年轻医生呢?

大家都到哪里去了呢?

这里又是哪?

楚迎脖子仰得酸了,刚低下头,便看见东边花房的门口,有一个女人正冲自己招手。

楚迎虽不认识那个人,却也乖乖走了上去,指着自己鼻尖,轻声问道:“您是在叫我吗?”

走近一看才发现,眼前的女人年纪约在五十,穿着鹅黄的毛衣和简单的水洗牛仔裤,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脸上素净得不着一丝粉末,眼角细细的鱼尾纹彰显不出沧桑,反倒沉淀出岁月的雍容。这个女人静静地看着楚迎,嘴角噙着一抹从容淡然的笑意,将手背在楚迎额头上贴了一会儿后,笑道:“退烧了呢。”

“诶?”楚迎一愣,继而微笑,“是啊,睡醒了便觉得神清气爽。”

“那就好。”妇人转身,带着楚迎往花房里走,“要看看我的花吗?”

楚迎点点头,“嗯。”

花房不大,正中间的空地上是满满一片华丽盛开的嫣红玫瑰,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甜蜜花香。

“这些都是您一人在打理吗?”楚迎在这栋小花园里见不到其他人,只能这样猜测,“一定很辛苦。”

“是啊。”妇人在玫瑰花丛边蹲下身,她的脸被花色映衬得格外温柔,有一种正直花期的温暖美丽,“这里四十年前是一片土地贫瘠的岩石地,那个时候,我为了拒绝一个喜欢我的男孩,抓了把花种随手撒在这里,我对他说,如果这些花种最终能破土而出开出美丽的红玫瑰,那么我便嫁给他。”

楚迎想这真是一个如玫瑰般娇艳的爱情故事,“他成功了?您嫁给他了?”

“没有,我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妇人抬头看向半蹲着的楚迎,指向自己的右眼,温温地笑了,“你懂面相吗?你知道我这颗痔的名字吗?”

楚迎摇摇头。

“这颗痔叫做……”妇人的笑容极浅,“克夫。”

楚迎心头一跳,对那故事忽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我嫁给那个男人的第二年,他溺水死了,城里的相面师说我克夫,我婆婆丧子心痛,从此对我恨之入骨,把我从婆家赶了出来,我流落街头,娘家人碍于颜面不敢收留我,我在众叛亲离的时候被那男孩找到,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他大汗淋漓地站在我面前,因为不敢直视我,连眼神都带着惶恐与情怯,却偏偏有一股执拗的劲头,那是一种非我不可的情感,没有炙热的火花,却能熬过漫长的寒冬。”妇人的叙事很平淡,从容不迫中带着被岁月沉淀了的感伤,“他带我回到这里,两年前的废石岗竟然被开辟成一片花圃,每一株玫瑰花茎上都小心翼翼地盛开着一朵红玫瑰,就像那个男孩的爱情,小心谨慎,却又坚持不懈。”

“那后来呢?”楚迎认真地询问。

“那个男孩为了照顾这些玫瑰,在这里修建了一间小屋,从那天起,无家可归的我便住到了这间小屋里。”妇人淡淡笑道:“直到一年后的夏天,我站在门边,看他弯着腰谨慎地给每株玫瑰修建花枝,我忽然便决定,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未来即将发生什么,我都要和这个男孩在一起,不离不弃。”

“你们结婚了?”楚迎问道。

“不,我们没有结婚,”妇人笑道:“我们只是这样在一起了,十年后,他暗中把他名下的所有产业转到我的名下,而我,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并实现我的诺言,一辈子不离不弃。”

楚迎摇摇头,“我不懂。”

妇人宽慰地笑,“你不懂什么?”

“我不懂,为什么你们彼此相爱,却不给对方一个身份的证明?”楚迎困惑地看着妇人,“你的前夫已经去世,你是自由身。”

“因为……”妇人轻轻地笑了,笑容中有楚迎看不透的温暖,“这是惩罚啊,对他的惩罚,也是对我的惩罚。”

楚迎还要询问,花房门口,忽然出现的秦靳几步踏到楚迎身边,关切地摸住她的额头,“外头风大,你怎么跑出来了?”

楚迎有些尴尬地挣脱他的手,“你们都去哪了?”

“妈妈让我们去后山采些石榴,”秦靳看向那妇人,笑道:“妈,大哥他们在后院的水池边。”

妇人点点头,看向楚迎的眼,笑得极其慈祥。

秦靳问楚迎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这里是京城,你会放心地让我睡着的房子,自然是你们自己人,再从年龄上一推测……”楚迎摊手笑道:“我需要很吃惊吗?”

“你啊!”秦靳笑得十分开怀,他左手搂住自己的母亲,右手牵着楚迎,往花房门口走去,“今年的石榴长得很好,一定很甜!”






第41章 真实的谎言
第四十一章真实的谎言

楚迎被秦靳拉到房子的后院一看,顿时乐了。

后院的水龙头下,周岩砚穿着人字拖挽着裤腿正弯腰冲洗水果,邱谷雨同样裸露着两条小腿,只是那两条腿被林子里的蚊蝇咬出了大大小小数十个红块,痒得他直用手抓,站在屋檐底下捧着果篮的小葛医生正在讥讽邱谷雨的弱不禁风,话刚出口,邱谷雨就恼得直瞪他。

“大哥呢?”秦靳接过周岩砚洗干净的石榴,直接对半掰开递给身后的楚迎,笑道:“你尝尝,很甜的。”

手中的石榴颗颗饱满,粒粒晶透,楚迎看在眼里,喜欢在心上。

“我去拿篮子了。”说话的人正是先前消失了的秦家大哥秦鞅,他一身浅灰色的家居便服,与楚迎在电视上看到的模样大相径庭,却自有一股威严,不怒自威,他冲楚迎点头微笑,“安导向我推荐过你的剧本,写得不错。”

“谢谢。”被国内最顶尖的制片人夸奖,楚迎甚感荣幸。

秦靳已经生得很高大了,没想到他大哥秦鞅竟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站在众人中间,那种压迫感不言而喻,楚迎默默地朝秦靳背后靠了靠,低头专心地吃石榴。

秦老夫人笑道:“秦鞅,你不要杵在这边,到那边取石榴籽。”

秦鞅点点头,接过小葛手中的果篮便往后院的石桌走去,楚迎好奇,眼神追随而去。

秦鞅取石榴籽的手法十分娴熟,他一手握住石榴底部,另一手用小刀在石榴顶部环切一刀,刀口不深,却能完整揭去顶盖,被揭了顶盖的石榴可以清楚看到里头被白膜隔离的石榴籽,再顺着每个白膜所在的位置用小刀轻轻切开石榴皮,然后顺着切口轻轻地把石榴分开,一粒粒饱满水润的石榴籽便完好无损地落入桌上的白底瓷盘。

“有趣吗?”秦靳见她看得仔细,笑问道。

楚迎点点头,“我吃了这么多年的石榴,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方法。”

周岩砚在水龙头下转过脸,笑道:“像我们那样一粒粒掰开扔进嘴里的吃法,不也别具风味吗?”

秦老夫人走上前,帮周岩砚提起篮子,笑道:“周先生的性子最是乐观豁达。”

摘下来的石榴都洗净了,秦老夫人让小葛和秦鞅留下来取石榴籽,又让秦靳带着客人上楼休息。

刚刚从山上下来的周岩砚心里高兴,不愿去休息,想四处走走,邱谷雨的两条小腿奇痒无比,抓着周岩砚不让他走,周岩砚只能带着他回后院向小葛医生讨药膏。

楚迎站在楼梯口,目送他们二人走下楼,转头对秦靳笑道:“下次归园田居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秦靳点点头,“你在生病,等你病好了,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这话听得十分窝心,楚迎立即便笑了,“你们昨晚是怎么把我弄到这儿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妈妈想见你,我大哥便顺藤摸瓜找到酒店,”顿了顿,秦靳看向楚迎,小心地说道:“是我把你抱上车的。”

他神色里的谨慎像柔软的海面般,湿润温暖了楚迎的心,她昨晚一路睡得安逸昏沉,浑然不觉路途中的颠簸不适,想必这抱着她的人,一定是温柔到极致了的,想到这,她的心情忍不住飘飘然起来,“我睡了这么久,不想再休息了,这附近有好玩的地方吗?带我去走走吧。”

她大病初愈,虽说身体无恙,但脸色仍是不大好,秦靳皱眉想了想,最后想到了一个去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楚迎拉着秦靳的手,爬上最后一级竹梯,身体穿过窄小的天窗,眼前豁然开朗,“哇!”

秦靳带着楚迎爬上阁楼的天窗,两个人沿着微微倾斜的屋顶,慢慢坐下,四面的屋顶长着几丛绿意盎然的茅草,几株蒲公英在冬日的微风中轻盈摆动,楚迎扶着屋顶缓缓躺下,眼前是大片大片蔚蓝辽阔的天空,空气里带着山林特有的清香,沁人心脾。

秦靳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楚迎身上,“屋顶风大,别着凉了。”

落在身上的外套还带着秦靳的体温,楚迎闭上眼,舒适地叹一口气,“空气污染日趋严重的京城竟然还有这样的世外桃源,真好。”

“这里距离市区极远,再过去一些,便算不上天子脚下了。”秦靳微微笑,也在楚迎身边躺下,“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楚迎笑道:“我喜欢这里的人,也喜欢这里的故事。”

“迎迎……”秦靳侧头看向楚迎,“这里的故事并不美满。”

“我猜到了……”楚迎转过头,与他对视,眉眼弯弯,“任何故事的理解都是因人而异,就像你不能因为吃惯了南方小米米线的软糯,就否认掉北方馒头面粉的香劲,爱情啊,即使没有执子之手的圆满,也有与子偕老的恒久美啊,关键还是那句话,大天苍苍兮大地茫茫,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嘿嘿。”

“你倒是豁达。”秦靳苦笑。

楚迎想起秦老夫人对周岩砚的评价,笑了,“大概我们家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我很羡慕你们,”秦靳看着楚迎,眼中诚恳,“你和周岩砚是很像的两个人,在你们身上,似乎总能看到希望和快乐,不管你们是不是正在经历悲伤或困难,你们……是天生笑着的人。”

“你不要忘记,我们每个人都是嚎啕大哭着降临人世,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这才是所谓的‘天生万物’。”楚迎笑道。

“我说不过你。”秦靳坐起身,视线飘向下方的院子里,“你知道玫瑰花的花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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