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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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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题了。我得浇点油:“大福晋果然好手段啊,我身边的人都只帮她说话………………”

露叶慌了:“格格,您别误会。既然今日说开了,露叶就索性说个明白。我露叶,如果说的话有半点违背良心,格格您处置我。当日大福晋要求抚养小格格原也是无可非议的。大福晋天真未泯,也不会加害小格格。孙麼麼是爷的教养麼麼,向着大福晋,也是为爷着想,毕竟,毕竟………………”

“毕竟,大福晋是费扬古的女儿,是吗?”

露叶说:“格格,小格格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大夫说了,小格格先天不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冷冷地说:“露叶,够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别进这房间。”

露叶涨红了脸,着急道:“格格!”

我说:“我累了,下去吧!”

露叶这丫头精明着呢;可不能在她眼前露了馅;只好连美食也一并放弃了,可惜啊!好在我也并不饿.

其实,我很想吃饱喝足,出去逛街,看看清朝的皇城风景什么的。可如果露了破绽,我可就不能睡着回去了。倒底玩还是不玩?

1.长夏初临芍药开,熏风拂席送香来(六)

其实,我高估了自己在这府中的地位。除了那四个丫头,在接下来的近十天,没有其他人进入这个院子。那位爷,连话都没有递一句进来。

不过,因为这苦主原也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与那位爷不分伯仲,那几个丫头根本就是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尤其是露叶在我这里碰了钉子以后,她们四个不敢多说一句话。

只是,我就纳闷了,不就是一个格格,介于妻与妾之间,有这么大的淫威吗?况且还是一个并不得宠的格格。

总之,某一天,终于,来了一位外客,一位极妩媚的女子。这妩媚,原是不可言说的一种气质。很多年以前,作者第一次看见年画上的周海媚,顿时就呆了,不在于五官的精致,不在于服饰的时尚,不在于………………

就是那眼波的流转………………

眼前的女子,那种风情………………

“宋格格,妹妹今天来看你了。爷说你在月子里,不能打扰你,妹妹我就不敢来。今天,是四月十六了,格格,爷说,你可以回你阿玛家看看了,这一个月,窝在这屋里,也够你受的了。需要带什么礼物,你同我说,我叫孙麼麼给你备着。”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妙龄女子,男人如何能抵挡那种媚?

回娘家?麻烦来了。这几个丫头看不出我的怪异,那父母兄弟姐妹还能看不出吗?丫头与主子的关系,是一种被动的联系,只要主子没有事情,她们巴不得远远地躲着,再加上这苦主原本就是冷若冰霜的角色,一时间看不出,倒也可以理解。要是见了血浓于水的亲人,该如何拿捏这个度?她们原来是如何相处的?

我彻底傻了,这回糊弄不过去了。眼前这张蛊惑人心的脸渐渐模糊,我是真的要晕了。我直直地往后倒去,想,这回我还是睡回去吧。穿到清朝过了几天猪的日子,也该醒了。做人要厚道,寒假结束了,该找工作,上班,赚钱,养儿子………………

哪能一睡不醒呢?人,不能这样,没有担当!

醒来的时候,那小屁孩坐在床沿上,似乎,似乎还握着我的手。虽然我是熟女,但这辈子除了父母亲人以外,这样握过我的手的,就只有我老公了。虽然这小屁孩是这皮囊的丈夫,可比我老公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老公一脸坏笑的魅力,哪里是这小屁孩故作深沉能比的。

他看着我,我就若无其事地看回去,还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孩子说:“红玫,倩儿她没有恶意,是我要她来看你的。卓雅的嫂子身体有恙,她多住了几天。这后面的事情我就交给了倩儿。你经历了这场变故,回阿玛家住几天,也能宽解宽解。”

我除了沉默,还有何解?不过,我又知道了,这苦主原来名叫宋红玫。

这爷说:“这些天,先生欠安。顾先生虽仍在尚书房当值,但自去年皇阿玛夺了他的官职,一直郁郁寡欢。先生一生文才武略,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境况,情何以堪?先生清贫,又没有了………………唉,我怕那起子势利眼太医怠慢先生,往先生家去得勤了些,故这些天都没有来看你。”

那倩儿站在这爷的身后,一脸委屈。

这爷又说了:“倩儿是皇阿玛赐给我的侧福晋,位份比你高,你不可忘了礼数!”

说到这里,已经有些严厉了。

倩儿脸上略有得色,旋又隐去。

这爷站起身来,将要离去。

为什么还没有睡醒?天快要亮了吧?我想,他一走,我就会醒在21世纪的床上,所以,再躺一会儿。昨天深圳播出了寒流预警,起床将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于是,我就又躺下了。

这小屁孩气急,嚷道:“宋红玫!再不起来更衣,我,我罚你不能回家看你额娘!”

还是没醒,梦魇了,还是怎么回事?

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看官能否留点唾沫星子?

1.长夏初临芍药开,熏风拂席送香来(七)

倩儿来解围了。

“爷,八阿哥说今天要来的,这回子也差不多了,你去书房,消消气。墨竹,你把老太爷捎来的一方端砚送到书房去。爷,倩儿不懂文墨,我哥说,是一方很罕见的墨绿色砚呢。我哥说,别的爷不稀罕,爷的字儿写得好,这方砚找到一个好主子呢。这也是缘分不是?”

这酷爷甩手出了门去。

倩儿跟在后面也出去了。

一个老太太得得地走进来。其实也不算老,应该不到五十,只是古人寿命短,四十多的女人,称老太太也差不多了,尤其这老太太那架势,活脱脱的一容麼麼。

大约做奶妈出身的人,都高大健硕。几个丫头给她行礼,她也没看一眼,就走到床边了,说:“哎呦哎,姑奶奶,药水都熬好了,你起来吧,别难为小丫头们了。虽说现下是春上,可这一个月没洗,可不是不好受?”

你才一个月没洗呢,我每天都洗好不好,只是丫头们不敢说,外面的人不知道而已,我嘀咕着。其实这孙麼麼挺阳光的,并不那么招人讨厌。

可是,我在这困局中,没心情周旋,不想理她。

孙麼麼却并不见怪,说:“你这孩子也是造化。这么个冷人儿,偏偏入了德娘娘的眼。先皇后赏给四爷的那些个丫头,哪一个不是聪明伶俐,会来事儿?一个个都得了恩赐,早早地放出去了,剩你一个,倒修成了正果,可不是缘分?”

还是不理。

孙麼麼的前生是唐僧吧?

她热络地继续碎碎念:“丫头,我知你怨我。可你想啊,这府上如果没有爷,你还能置个什么气呢?先皇后去了,德娘娘顾不上我们主子。我们不疼,谁疼他?这卓雅,是费扬古的老女儿,这费扬古,圣眷正浓,可不是正好拉扯我们主子?虽说这阿哥里头,除了太子,就是我们爷了,可也得有外家帮不是?他们大婚也有三年了,眼见着大福晋还天真未凿,你说,我能不着急吗?养个毛毛在身边,她也就慢慢收心了不是?”

这是哪跟哪呀?

“丫头,你说说,如果毛毛不是缘分浅,早早去了,你还会怨我吗?你谢我还来不及呢?毛毛如果长成人,可不就是嫡长女?位份比庶出的不是高很多?将来出阁不是更风光?这都怪孩子父母缘不深………………”

我终于成功地睡着了。

醒来时,房里的红烛颤微微地散出桔色的光芒,雪梅忧郁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望着梳妆台上的红烛出神。这痴孩子,想什么呢?我这样子,她们挨骂了吧?

我不知道,毕竟也没人敢当我的面教训我屋里的人。

看着她,我莫名地就难过了。怀春的少女啊——我再也回不去那个时代了………………我的初恋,就那样在澄澈的夕阳余辉中隐去,再也回不来了。

雪梅会怎样呢?到了年纪,拉出去配小子吗?

房门开了,烛焰抖了一下,雪梅回过神来,那位爷已经到了跟前。

爷冷冷地说:“你出去。”

雪梅有点慌,说:“爷,我………………”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把第一部分全部贴上来吧;我不能保证每天都更新了.

1.长夏初临芍药开,熏风拂席送香来(八)

多年前,有一聪明人告诉我说:

“当你不知道该怎么说时,你就实话实说。”

这张还没脱稚气的脸臭臭地在我眼前放大时,我就做了这个我经常做的决定。

他毕竟是青春年少,沉不住气,压低了嗓门吼:“你倒底想怎样?”

我苦笑一声,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对你说实话吧。”

他凶凶地说:“你说!”

我说:“你的宋格格,得知小格格的死讯昏过去后,就再没有醒来过。”

爷说:“你别闹了,我道歉还不行?是我错了,当初不该听麼麼的话,把宝宝抱给卓雅养。”

他那一脸的后悔,看得我心都碎了,如果我老公有哪一次的道歉有如此真诚,我发誓,这辈子我都不再找他麻烦。

我伸手拍拍他的脸颊说:“醒来的时候,就是我在这里了。我们那里称这个叫灵魂穿越,你们这里叫做借尸还魂。”

他凝固了,不知是这个从来不存在于他们夫妻之间的小动作让他呆了,还是我说的话让他傻了。

我不等他回过神来继续说:“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这院子里的其他人,也不懂你们这里的生活方式。虽然我努力适应,可我还是走不出这间屋子。你不在的这十几天,我问了那几个丫头很多事情。所以现在我知道,现在是康熙三十三年四月中旬,你是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禛,你今年十六岁了。我的这具身体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宋红玫,她的父亲只是六品京官。她之所以能进宫是因为先皇后需要一个懂药理的孩子打理药膳,她是先皇后的堂弟隆科多推荐的。她的父亲救过隆科多的命——用一个偏方治好了太医治不好的病。什么病这几个丫头说不清楚。”

这位爷还没有彻底石化,我拿不定主意,究竟是一口气说完,还是等他还阳之后再说。

四爷冷俊的脸在烛光下扑朔迷离。过了大约十分钟,这孩子盯着我说:“你继续说。”

我说:“好象你是信佛的,所以说起来你应该是能明白的。我是从三百年后来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告诉你几件将来会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巫术,我说的是历史,就象你看了《史记》,就知道汉高祖原只是个无赖,金屋藏娇说的是汉武帝等等。”

他有点退缩,但还没有打算逃跑。

这孩子,象我儿子一样懂事。我双手捧起他的脸,看进他的灵魂深处去:“今年冬天,贵妃娘娘,就是十阿哥的额娘,会西去。三十五年,皇上亲征噶尔丹。三十七年,皇上封你为贝勒,三十八年皇上为你建贝勒府,四十二年,索额图犯事被羁………………我只知事件,不知过程。”

我一口气说完,就想睡过去算了。古代真的很没有意思,尤其是,我来到古代快一个月,竟然遇上坐月子,不能出房门,郁闷得想死。

这孩子,说:“我相信你!”

我问:“为什么?”

“因为,红玫从不看史书。”

我不太敢相信这个答案,这小子,历史上说他刻薄寡恩,要是玩我怎么办?

我说,“也许她在进宫前看过。”

他竟然笑了,说:“其实,更让我相信你的是另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现在不想告诉你。”

算了,不告诉就别告诉好了。

我问了最想问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震撼吧!可以吗?合理吗?

1.长夏初临芍药开,熏风拂席送香来(九)

终于像所有清穿妹妹们穿越后期待的那样,我来到了一个庄子,只是,并非金屋藏娇。出来的理由很简单,受刺激得了失心疯,到庄子里调养身体。

同我一起来的,除了四个丫头,两个干粗活儿的女人,即王婶和那个稳婆李麼麼。因这李麼麼是个靠得住的,故月子满了,那爷仍旧安排她跟着我,调理身体。只多了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个老的,是从宫里退休的精奇麼麼;一个年轻的,十三四岁的样子,是从外面给我买回来的。

老的成了精,倒也没什么古怪,只是这丫头怎么看,怎么假。她说的身世苦大仇深,可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每天也不用在我跟前露脸,只是一出房门,准跟着。最让我纳闷的是她走路的样子,倒像是现代的铿锵玫瑰。有心问她是否穿来的,可人家根本与我就没有共同语言,也从不和我的丫头们搭话。李麼麼说,这孩子,跟格格的性格差不远呢!

麼麼姓甄,出宫多年了,家里儿孙绕膝,是四爷以前的保姆之一,儿子当着不大的官,此次前来,纯粹是为了帮四爷的忙,教我学规矩。丫头名叫红霞,是来保护我的,真实来历没人敢问。

这庄子里管事的陈伯一家,是康熙赐庄子时依附过来的,其他的庄户也一样,都是汉军旗的包衣。陈伯有两个女儿,一个已经嫁人了,一个才十岁左右,两个儿子在庄子公办的学塾里读书,准备考取功名。因是皇庄里的庄户,各家倒也丰衣足食的模样。庄子里似乎还有庄丁值夜,由陈伯安排,我没有过问。

日子过得单调平淡,每天吃饭学规矩。我是性子冷的人,又是天生地懒,在这里过上几天,没生什么事端。这苦主原也是个冷人儿,故得了失心疯这事,没人不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虽然忘了前尘,可性格还是一样,这破绽就不太容易看出来了。

一日,露叶告诉我说,庄子里的荷花开了。

甄麼麼说:“格格,规矩也不急这一时。依奴婢看,往后每天练上半个时辰也就差不多。格格身子不好,多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况且这刚吃了早餐,走走也可消食。”

换上平底布鞋,一群人往荷塘去。

荷塘占地不少,碧叶接天。近处三两朵盛开的花,高高地擎出,其余眼见满是花苞,高高矮矮,探出叶间。

霜菊问:“格格,可要采几朵回去?”

昔时周氏曰:“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周氏《爱莲说》)

我虽俗人一枚,可这蓓蕾初绽,辣手摧花之事,也于心不忍。不过,窃以为,等到这荷塘花开如海,可就方便下手了。可供花于瓶,可摘叶把玩,可煲汤,可熬粥,可裹粽子(虽然端午已过,可按我老家的习惯,初五叫头端午,十五叫二端午,二十五叫三端午,何惧师出无名?),可烧叫化鸡………………

美得口水就要流出。

早晨柔媚的光线,逐渐如炙,绕荷塘走了小半圈,已有些不爽快,随口说:“回吧。”

露叶问:“格格,可要备纸墨?”

有何说道?

我冷冷地看她一眼。别怪我不近人情,可如果装得不像,我就只好做一屡幽魂,再也回不去了。

露叶低了头,说:“往日,格格赏了花,总要修书给爷,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如今暑天已到,爷素来怕热,也该出宫避暑气了。”

带队往回走,我淡淡地说:“我已经忘了如何读书写字。露叶既是懂得旧规矩的,就修书一封,告之爷前来避暑。另外,把爷来要住的房子收拾好,该往库房领的器具早早领出来。爷的规矩多,不要出了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露叶被设定为武氏;因其背景资料太少;所以编造了一大部分.

1.长夏初临芍药开,熏风拂席送香来(十)

迎家眷于庄院大门口。

墨绿色的车轿在马夫的指挥下缓缓停下。没等车停稳,一个大红色的女孩就跳了出来。刚下马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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