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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王到孩子王的宠成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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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越哼气一笑，拿起会议桌上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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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漫并不爱吃鱼翅，不过堂堂史总监请客，不能太寒酸！
但是吃几口马上又没什么胃口，究其原因，可能还是共餐的人有问题。
“说吧，接下去的效果图阶段有什么问题？”黎漫放下筷子。
“什么问题？”史越反问一句，“问题多了！黎大总监你很有想法，呵，现代中式？！史越哼笑一声，放下筷子，怪声怪气道：“把一个娱乐会所做成现代中式不是说说就可以的！我跟黎总监学习了，求您指点！”。
“哦？现在求我指点？当初是谁加班加点的留下来跟我讨论，说是我这个方案好的不得了，突破传统，不落俗套？”黎漫反将回去。
“。。。。。。算了。”史越喃喃一句，复又抬起头看着黎漫：“想来我们两个从一起来公司实习到几乎同时坐上今天这位子，也有六年了！做这一行的很少人会在一家公司呆这么久，你是例外，我也是！
黎漫无声直视史越！他想说什么？
“你因为什么而坚持。。。。。。我知道。”史越思索着说道：“但是我因为什么坚持，你却不知道！”
“你想说什么？”黎漫没见过史越这么吞吞吐吐的样子，颇有点不耐烦。
“我想说，我们好好合作一把！”
黎漫看一眼史越，又悠悠转头看一眼窗外迷人的夜色，兀自思索片刻，又转回来低头，吃饭！
史越看着黎漫的动作无奈轻笑一下，没再出声。
。。。。。。
“平面方案通过以后就要去实地考察了，我们一起去吧。”回去的路上，黎漫的一句话飘在史越静谧的车厢里。没有人回答，只有人轻笑着点了下头。
黎漫很明白：“紫荆汇”需要史越。
黎漫不明白：史越知道自己坚持的原因？那自己坚持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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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漫和史越一行人带着平面方案初稿来到“程氏”，平面方案通过的异常顺利。不过想来也是，此次的平面布置阶段，有管理公司的人全程协同配合，应该是满足各方面的需求。
会议两个半小时就结束了。程允川更是散会后立即离开，没做片刻的停留。只有凌贺丞还留在会议室里没走。
“凌老师，你们最近忙什么呢？从我们开始布置平面这半个多月以来，你们只来过一趟，你不是‘紫荆汇’的设计顾问吗？！”黎漫不明白。
史越笑看一眼黎漫，没有出声。
“有你们两个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不是还有管理公司的人嘛，他们是要做后期的实际管理的。有他们在，意见更中肯，更直击要害！”
“那你是说你这个顾问，其实就是雇过来不闻不问的？！”
“我这不是留下来了吗？！”这徒弟牙尖嘴利的功夫又长了，“你们平面通过以后，接下来就要出方案大样了，对于现代中式与娱乐的融合，你们想好了吗？”
“正着手考察呢！”黎漫其实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只是不好意思明说。
“给你一个切入点：不要一味想着中式的装修。在餐饮和客房的部分，可以走简约大气的现代风格，软装配饰上点缀简约的中式元素，切忌繁杂，这样反倒能突出你想要表现的风格。在娱乐部分考虑中西混搭，让中式手法贯穿到底的同时，又让娱乐区彰显舒适与华贵！”凌贺丞目光灼灼。
大师就是大师！史越下意识点头。
“那，凌老师，你跟我们一起去吗？”黎漫试探着问道。
“这段时间可能不行，过一阵子吧，过一阵子有时间我带你们去看几个不错的地方！”
过一阵子，过一阵子方案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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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倪韬怎么样啊？”黎漫两腿搭在茶几上冲着曲臻喊道。终于在两个多星期之后，黎漫再一次正常时间下班回家。
“热恋期，美着呢！每天接我下班，之后活动满满！”曲臻一脸灿烂。
“那今天怎么回家这么早呢？”
“这不是半个多月基本都没见你人影了嘛！难得你不加班，我还不上赶着回来看你一眼啊！”
曲臻一个抱枕飞过来：“说的跟赶回来见我最后一面似的！”
“哪能，你还是这么‘老当益壮’！”曲臻抱着抱枕嘿嘿的傻笑。
“你就跟我这穷贫吧，啊！”黎漫没好气，“不过，你怎么这么闲？我看你老板忙的要命？”
“你说程总？”曲臻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一口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啊？你不是跟‘程氏’合作什么，什么会所之类的？”曲臻嚼着苹果吐字不清。
“我们布置平面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我基本都没怎么见过他，”黎漫望天想想，开口道：“好像一共就见过两面，话基本就没讲几句！”
“干嘛？半个月不见开始想念了？嗯嗯嗯？”曲臻笑得贼兮兮，贱兮兮。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曲臻没好气的又一个抱枕飞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曲臻一手接抱枕，一手成阻挡之势，赶紧回答道：“好了，我说，我只知道‘圣域’这边有几个开发案他在忙，基本每天都是空中飞人。而‘程氏’那边有什么要忙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说真的，你们‘圣域’到底是干嘛的啊？”黎漫一脸困惑，“‘程氏’这边是他们家族的事业，已经够他忙的了，他干嘛还要去打拼一个‘圣域’出来？”
“不知道了吧，”曲臻一脸得意的样子，“‘圣域’就是做拓展性训练的一个基地！”
“拓展性训练？哪一方面的？”黎漫依然不解。
“简单来说呢，就是真人CS野战基地。我们‘圣域’拥有专业的教官，先进的设备，完善的保障体系，以及多样化的场地，最适合你们这些公司白。。。。。。啊。。。。。。”曲臻被黎漫飞来的又一个抱枕封住嘴巴。
“少在我这做广告！”黎漫不屑，“不就一个真人CS嘛，至于这么忙吗？”
“不是，我们程总最近想要拓展到专业的射击领域，还有想要弄一个什么跑马场和潜水训练基地什么的。”
“他怎么都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呢？”黎漫小声嘀咕着，边喃喃边从沙发上起身离开。
“哪去啊你？”曲臻叼着苹果问。
“洗漱！睡觉！”黎漫不回头。
“什么人呐？！”曲臻小声抱怨一句，又大声喊道：“不会聊天！勾起我的兴致又不理我了！我可是抛下倪韬回来陪你的。。。。。。”
行前偶遇
第二天一早，黎漫上班，便被通知到郝总办公室去一趟。
黎漫敲门进入，赫然发现史越已经坐在郝大同的办公室里了。
“够积极的？！”黎漫看一眼史越，径直走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有人比我积极！”说着一耸肩，转头瞄一眼郝大同。
郝大同得知平面方案通过，又从史越口中得知二人已经说好一同考察后，高兴的不得了，一大早就集合二人，商量出差事宜。
原订的方案效果图出稿时间，是自方案提议定下来后3个月内。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所以留给黎漫和史越的考察时间有限，而任务却繁重。郝大同也不敢大意，承诺提供一切费用同时，要求他们尽早出发。于是二人决定三天之后出发，郝大同也应允他们，这三天给他们休假。一来弥补之前连续作战的辛苦，二来让他们准备一下出行必需品，三来好好规划一下考察计划。
于是黎漫回到办公室，拎起笔记本，直接回奔家中！
走出大楼，史越的车直直停在黎漫脚边，“找个咖啡厅聊一下吧，计划一下考察路线！”
黎漫呼一口气，思索着点点头，伸手开了车门，坐在司机后面的座位上。
最近史越出现的时间快超过曲臻了，黎漫无奈。不过由于凌贺丞给自己的意见比自己原本的设想更完备，黎漫需要与史越好好商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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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黎漫要了杯茶便迅速打开电脑，开始找一些最新资料。其实对于黎漫和史越二人来说，关于设计的最新的国内外的资讯，他们还是掌握的非常清楚的。
“对于餐饮和客房这一块，我还是很有信心的。”黎漫一边手眼不停的在笔记本上搜索，一边说道：“毕竟这些是我驾轻就熟的，而且在设计思路上相对统一。但是在娱乐区域这一块。。。。。。”黎漫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史越，“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关键是拿这么大一个项目，来尝试一种‘融合’？现在的黎漫再没有当时被史越赶鸭子上架的‘无所畏惧’了。
史越偏头看向窗外，轻笑了一下。黎漫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是看到自己的真诚在笑，还是感到自己的卑微在笑，是真心的笑，还是不屑的笑。
“不然，我们的考察就重点针对娱乐吧，餐饮客房什么的见缝插针。”史越转过头看着黎漫，思索一下出口道。
黎漫微笑一下，轻轻点头。
或许那一笑是真心的也未可知！
黎漫与史越排查资料，整合最佳路线。真真投放精力下去，竟浑然不觉其他，等到黎漫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多钟。
“呵，都3点多了，点些吃的吧？！”史越看了一眼手表。
黎漫暗自拍了下肚子，叫的还真是大声！随后点了一份套餐。
“去一趟洗手间！”黎漫礼貌性招呼一声，起身走开。
远远的，黎漫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正对着自己，也坐在这间咖啡馆里。而他对面坐着的，在黎漫看来只是一袭留着栗色大/波浪的陌生背影。
程允川出现在这家咖啡厅并不奇怪。最近为了跑马场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的他，此时正是在和对方商谈土地出让的事情。程允川看好的一块南新区的土地，竟然被他人先行出手，这让程允川非常被动。为了不让跑马场一事被迫搁浅，程允川主动邀约对方，希望对方能够出让土地，至于费用可以商榷。
黎漫慢慢踱步向前的同时也感觉到程允川看见自己走来了，可为什么好像装作不认识一样，随意的看一眼后，又继续和“大/波浪”聊天。看到程允川若无其事复又低下头去与别人热聊，黎漫一下子无名火起。走到程允川身边时，黎漫故意放慢了脚步。
然而，没有人突然抬起头来，熟络的跟她打招呼，笑着说一声“漫漫，你也在这？”，哪怕是“黎总监，你也在这？”
眼看着自己已经从程允川身边走过，却依然不见他有任何响动。黎漫吸气，淡定，转过头去，倒是要看一眼这“大/波浪”的庐山真面！
程允川看到黎漫走向自己。她这个时候不是上班时间吗？于是没有把目光定格在黎漫身上，而是佯装不经意的扫视了周遭一下之后，又低下头来。因为程允川看到了自己想要的——远处的还在对着笔记本不停敲击的史越。
不过在低头那一瞬，程允川似乎还看到了一张带有怒意的脸，尽管隐藏的很深。程允川低头轻笑，心里隐约有种预感，而这种预感在某人经过时，放缓的脚步中越来越强烈！于是程允川绅士的伸出手请“大/波浪”继续喝咖啡。就在对方轻抿咖啡的瞬间，自己却倏地回头展露一个灿烂的笑容！
黎漫不曾想过回头一瞬间，没有看见“大/波浪”的长相，却看见了一张在她看来，充满了得意的笑脸。黎漫一顿，转身咬牙走向卫生间。
“怎么了吗？”“大/波浪”抬起头，正对上程允川还未来得及收拢的笑容。
“没事，只是很高兴你愿意出让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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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以后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都不要用坐便，改为蹲便！”史越见黎漫回来，悠悠开口道。
“什么意思？”黎漫不解，见到史越没等自己已经开吃，也拿起勺子喝汤。
“坐着容易睡着，蹲着比较难！”史越没抬头，平淡的开口。
“咳！”黎漫呛了一口汤，不就是时间长了点吗！“吃饭呢，讲这些干嘛？！”
“程总？”史越不经意扫到程允川正走来这边。
程总？程允川？黎漫没回头，暗自想着，刚才自己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他和“大/波浪”明明已经都不在了。
“嗯，你们也在这？”程允川走到史越身边坐下。
“呦，程总也在这啊？”黎漫抬头，故作镇定的打个招呼，听得程允川想笑。
“这都3点半了，你们吃的是哪一顿啊？！”程允川看看表。
“研究考察路线来着，说着说着就忘了时间了。”史越简单解释。
“还真是让你们费心了啊！”程允川官腔一句，接着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
“程总不是很忙吗？”黎漫见程允川聊个没完，居然还点了一杯咖啡，大有耗到底的意思，忍不住开口讽刺。
“是很忙，忙‘紫荆汇’啊！”程允川笑着出口，语气平静，却听得史越赶忙解释。
“程总放心好了，‘紫荆汇’交给‘高非’，我们就一定全力以赴！”
“是吗？”程允川笑容不变，下巴一扬，征询的看着黎漫。
“。。。。。。是！”黎漫咬牙微笑。
“那就没问题了，我还是非常相信你们‘高非’的！”程允川冲黎漫点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后又转头问史越：“那你们什么时候出发？考察期预备要多久？第一站是在哪里？”
“3天以后出发，因为时间较紧，考察期初步定为一星期到10天，基本就几个国内的一线城市。以娱乐为主，穿插时间做其他项目的考察。第一站选择先去离N市最近的H市。”
“穿插时间？”程允川扬声重复一遍。
“呃，因为娱乐嘛，多数场所营业时间都比较晚。。。。。。”史越试图含蓄的解释。
程允川轻点点头表示理解，“首站H市？”程允川小声重复，似在思索什么。
“H市新开一家很不错的KTV，至今网上还只流传出效果图，我们打算先过去实地看一下，再走一下H市比较有名的几家娱乐场所。”史越不明白程允川思索什么，只能解释一番。
“那预计在H市呆几天？”
“不会太久，一天吧，最多两天！”
“嗯。”程允川冲史越点点头，转过脸来，一顿道：“还没吃完？”史越早已经吃完，而且跟程允川聊了半天了，黎漫这边竟然还在低头咀嚼着。
黎漫抬头，满脸挂着“管的真宽”的表情直直盯着程允川。
史越看着黎漫的表情好笑。为免波及，立刻起身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麻烦程总送一下黎总监吧。”降低存在感的最好方式是不存在。
“史总监慢走！”程允川客气一句，又转回来紧盯黎漫。
“我吃饱了，先走了！”黎漫放下筷子，起身要走。
“我送你。”
“我打的！”
“。。。。。。”程允川没说话，似是早就猜到一样的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这倒是让黎漫始料不及，见他没有强迫，心里竟有点说不出的滋味。不过也没有多做停留径直转身离开。
“H市？”对着黎漫的背影，程允川喃喃念道。忽的一扯嘴角，拿出手机拨通曲臻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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