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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少将霸宠娇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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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文一听秦川说‘睡’字,就更紧张了,带着委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是又不敢哭出声,抽噎着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其实秦川也真想像宠孩子一样的宠着蒋文文,毕竟蒋文文比秦川小了七岁,秦川是知道的。
秦川拉开蒋文文绞得通红的一双手,硬是把蒋文文抱在怀里坐在了床上,蒋文文立刻不哭了,身体僵了,脸也白了,秦川想起了小时候大人吓唬哭闹的小孩,“再哭就让大灰狼把你叼走!”小孩子就不哭了,现在自己在蒋文文的眼里和大灰狼有得一拼吧!
“文文,还疼吗?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一个月,你不用紧张。”秦川边说边抚着蒋文文通红的一双小手,最后握住她修长的手指,看着蒋文文,语气里带着三分伤感七分后悔,“文文……对不起!”要是蒋文文能原谅他,他愿意说一千遍一万遍,可是他知道说多少都没用,他是真的将心爱的蒋文文越推越远了。
因为秦川的一声对不起,蒋文文失声痛哭,她想起了那天身体的疼,身体里的痛,更是想起了那天自己的心有多疼,被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自己交付了第一次的男人那样粗暴的对待,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即使不爱了心也是苦的,比吃了黄连还苦。蒋文文哭累了,哭睡了,没看见秦川的眼角也是湿的。
秦川照常地上下班,对于更加排斥他的蒋文文,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因为心存愧疚,秦川尽量地顺着蒋文文。这天秦川回卧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蒋文文就在钢琴前坐着,秦川坐在她旁边,“想弹琴?”说着掀开琴盖,“别弹梁祝了。”那首曲子太伤感,他想让蒋文文快乐起来,就像曾经他们相爱时那样,蒋文文会对着他撒娇,会笑,会生气。重逢之后,蒋文文还没笑过呢!
蒋文文将琴盖合上,“你想这样关我一辈子?”她低着头轻声地问,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蒋文文的心思。
这几天蒋文文想了很多,秦川之所以这么欺负她,就是没将她放在眼里,当年是,现在还是,她就看看秦川能逼迫她到什么程度。
“睡觉!”秦川不耐地,声音也大了。即使心存愧疚,秦川也不可能放开蒋文文,这一点无论怎样都是改变不了的。
蒋文文抬头看了一眼秦川,她尽量地掩饰了,可秦川还是从这一眼里看见了蒋文文眼底深深的厌恶和参杂的一丝恨,秦川慌了。
“别想离开我!我不许,你听到没,我不许!”秦川喊着,将吓得后退了一步的蒋文文抱回来,低下头慌乱的吻着蒋文文,带着道不出的情绪,仿佛要将蒋文文揉进身体里,蒋文文被推靠在琴上,没处逃,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直到感觉到蒋文文快窒息了。
“对不起,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秦川把蒋文文抱上床,缠绵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吻干了蒋文文流出来的泪,吻上了蒋文文的颈,手也从衣摆探进了蒋文文的腰,一点点往上,任蒋文文流着泪就是不停下来,蒋文文伸手推,秦川将蒋文文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按住,力度把握的正好,既弄不疼蒋文文,她也挣不开。
蒋文文满脸通红,又羞又恼,急切地想离开秦川的钳制。她的身体还没恢复,住院的时候医生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一个月之内不能有房事,这些天秦川始终没做什么过格的事,她没想到今天秦川会这样反常。
秦川吻上蒋文文的耳垂,蒋文文身体一僵,秦川感觉到了,用舌尖肆意撩拨,蒋文文难耐地扭着腰试图挣开,忍不住“嗯”了一声,就这一声让秦川几欲失控,“啊”的叫了一声起身就冲进了浴室。
蒋文文也呆了,为自己发出的暧昧的声音,她不得不承认,无论她的心怎样恨着秦川,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快被征服了,意识到了这点,蒋文文害怕了,她得快点逃走,她不允许自己背叛冷奕。
秦川出来的时候,就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蒋文文闭着眼睛没看见,秦川上床搂过蒋文文就睡,蒋文文也不敢挣,就装睡。在秦川的怀里睡觉就是一种煎熬,蒋文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熬出头。
第二天蒋文文醒来的时候天刚亮,秦川还在睡,一条腿搭在蒋文文的腿上,一只手搭在蒋文文的胸上,暧昧的姿势让蒋文文没敢动,过了一会蒋文文装做要翻身,想避开秦川,特别是秦川那只放在她胸口的手,刚要成功,可秦川一伸手又把蒋文文捞回去了,还顺手整理了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蒋文文背对着秦川,两人紧挨在一起,蒋文文觉得有个东西顶着自己,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蒋文文回过身,刚要推秦川,秦川腾一下坐了起来,“不睡了。”说着就下了床,光着身子,蒋文文立刻闭上了眼,装睡。心却毛了,秦川想干什么,可秦川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会儿就出去了,蒋文文的心才敢放肚子里。
第二十四章 绝望
秦川每天都早早地去上班,又早早地下班。秦川是宠着蒋文文的,只要秦川在家,蒋文文吃饭都是秦川喂的,蒋文文吃得太少,他不得不看着她。即使不在家,一天也要打几个电话问蒋文文的情况,就怕蒋文文会丢了。秦川给蒋文文置办的东西大多都是在国外定做的。蒋文文是个识货的人,可是她不领情,对于那些东西她连多看一眼都不会。秦川只以为蒋文文不识货,他也不说,他置办的这些东西怎么是蒋文文那样平常的家庭能看见的。就是在B市这个国家的中心城市,也不是都能买到的。
秦川不在家的时间蒋文文是轻松的,她表面上装做顺从,每天都看会儿电视,弹会儿琴。面对秦川她还是冷冷的,只是秦川问得多了,她也会和秦川说上几句话,偶尔还会跟阿刚打个招呼,秦川看着她的转变从心里往外乐。他相信只要他一如继往地对蒋文文好,蒋文文早晚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实际上蒋文文始终没放弃离开的想法,确切地说蒋文文离开的**越来越强烈,她有计划地改变着生活的方式,就是要制造认命了的假象,让秦川放松对她的警惕。可是秦川还是不让她出大门,她只能在院子里转,想着两个别墅的位置,她在等机会,有机会就走。
几乎每天晚上秦川都吻得蒋文文娇喘连连,然后气恼着去冲冷水澡,就这样又过了大半个月。这一天秦川早早地就去了B市,下午回来就钻进了卧室,把一包衣服扔在了床上,蒋文文一看,清一色的睡衣,天越来越热了,她穿的睡衣是有点厚了,可她不想换,蒋文文把衣服原封不动地放进柜里,还是穿原来的衣服,厚点心里踏实。
又过了几天,蒋文文想洗澡,一找睡衣,原来的都没了,只好穿了一件新的,别说新的穿着就是舒服,晚上秦川爬上床搂着蒋文文,静静的,什么也没做,蒋文文穿的衣服是他亲自选的,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进商场买女人的衣服,而且还是睡衣,选衣服的时候虽然尴尬,可不得不承认,秦川是幸福的,秦川想将这幸福无限地延续下去。
见秦川半天没什么动静,蒋文文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秦川说,“还有两天就一个月了,加上住院七天,应该可以了。”秦川想要蒋文文,每天都想,忍了这么久,早受够了,在蒋文文面前,他没自制力。现在他是明白了,什么自制力强,那是没遇着喜欢的人。
蒋文文的心沉了下去,看来不想办法不行了。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点机会也没有,两天的时间她要怎样逃出去。谁能帮她?
许是老天听见了蒋文文的乞求,第二天早起天就阴得黑沉沉的,秦川上班去了,白天下起了雨,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然后是瓢泼大雨,一下一个多小时,傍晚的时候秦川来电话说不回来了,把阿刚也调了过去,部队要出去防汛,可能得几天。
蒋文文知道秦川再回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就整天地就坐在别墅门口看着大门等机会,警卫们都以为她在等秦川,谁也没往心里去。蒋文文的心里战术在关键时候起作用了。
秦川走了两天了,天始终没晴,有时阴有时下小雨。吃过晚饭,蒋文文坐在别墅门前,发现有个警卫出去了,大门旁的小侧门开着没锁,蒋文文坐不住了,强迫着自己等了一会,见没人注意,她就跑了出去,看着脚下通向山下的路,蒋文文想着上一次秦川带她去山上看见的两个别墅的位置,没有犹豫地向着山上的别墅跑了过去,蒋文文刚跑出去,警卫就回来了,锁上门就回了屋,谁也没发现少了一个人。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张嫂才发现蒋文文不见了,警卫们找遍了别墅的角角落落,才知道蒋文文是走了,他们没敢直接通知秦川,打了阿刚的电话,阿刚交待警卫们沿着下山的路找,赶紧将事情的经过报告秦川。
下午秦川和阿刚就回来了,秦川的眼里都是红血丝,阿刚战战兢兢地跟在秦川身后。防汛这两天秦川一直与战士们奋战在一线,到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两天没休息,战士下来一大批,秦川还坚持在一线,可是一听说蒋文文失踪了,秦川就跨下来了。回来的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眼睛也不肯闭一下,可是阿刚感觉得到,秦川的心乱了,慌了。
阿刚又调了几十个人一起找,可几十里的山路,蒋文文是不可能走下去的,沿途又没有。看着坐在老板台前,抚着头,黑着脸的秦川,阿刚也只能实话实说,“少将军,蒋小姐会不会钻进山里了。”天都黑了,下山的公路两侧都找了,如果不是进山里了怎么会找不着。
“不会,文文虽然脾气很犟,其实胆子很小,而且聪明,她不会走那么危险的路。”秦川看着别墅大门的监控,虽然光线很暗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蒋文文穿着睡衣匆匆地出了大门,要是没下山,能去哪?秦川站起身看着大门外的路灵机一动,“你跟我上趟山。”
“蒋小姐不会上山的,那不是更危险。”阿刚想劝阻。蒋文文既然想逃,就只会往山下跑,山上就一户人家,还没人住。
“是山上雷老家的别墅。”秦川急冲冲地走了出去。“这阵子雷老家有人住吗?”要是雷老家住了人,一天一夜的时间,蒋文文早就跑了,秦川的心里堵得难受,他开始后悔对蒋文文做的一切,蒋文文是带着恨走的,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一直空着,每周六都会有人来打扫,是从大院那边来的。”明天就是周六,要是少将军料得不错,蒋文文应该还在。雷老夫妇出国去看在国外定居的女儿,走了半年了,没听说什么时候回来。
两人到了山上的别墅,看见了在大门边蹲着蜷缩在一起的蒋文文,一天一夜,蒋文文的衣服都湿透了,湿头发贴在脸上,山里雨后格外的凉,蒋文文的唇是紫色的,脸白的像鬼一样,看见秦川,她站了起来,冻得快要僵的蒋文文没有喜极而泣,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一片漆黑的别墅,眼里透着绝望。她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可是为什么这栋别墅会没人,她明明看见过有车从秦川的别墅前经过上了山。如今没逃出去,回去了秦川只会看得更紧,她还能有机会吗?
第二十五章 安心
秦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一声不响地抱起蒋文文,在上车的前一刻,蒋文文突然从秦川的怀里挣脱,“我不会跟你走的。”说完就往路旁的丛林里钻,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她不能回去,只要躲进山里,秦川就拿她没办法,虽然这样做危险,可是这是她逃出去的唯一机会,她不能再放过了。
秦川只带了阿刚上山,蒋文文要是钻进山里,他真就找不着了,所以他怎么会给蒋文文那样的机会,他已经找到蒋文文了,就不允许蒋文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他随着蒋文文钻进树林,只几步就将蒋文文抱在怀里,“文文!跟我回家。”他无助地喊着蒋文文,希望能唤回蒋文文的心。
“那不是我的家,你放开我!”蒋文文无力地挣着。秦川将她抱得死死的,她有劲儿也使不上来。没有办法,蒋文文一脚踩上了秦川的脚面,扭着身子想从秦川的怀里挣出来。
“文文?”他没想到瘦弱的蒋文文挣扎的力气会这么大,连他都快抱不住了,有那么一刻,蒋文文离开的决心震惊了秦川,他没想到蒋文文这么迫切地想离开他。他忍着心痛硬是将蒋文文抱上了车。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蒋文文见车子往回开,没了逃脱的希望,终是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那悲切的哭声让秦川身体都僵了,脸也惨白惨白的。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秦川,他连留住蒋文文的人都变得越来越难了,以后他该怎么?
回到别墅。张嫂已经放好了洗澡水,秦川交待阿刚找家庭医生,就侍候着蒋文文泡了个热水澡,蒋文文不停地哭,他只能哄。泡了澡医生也来了,阿刚想得很周到,多请了一位妇科医生。
蒋文文已经缓过来了,脸色也好了许多,只是着了凉,不时的咳嗽着。家庭医生检查后得出结论,着了凉,为防止高热,家庭医生建议打两天针,妇科医生阻止了,“她怀孕了!”对于孕妇,如果不是必要,还是少用药的好。
秦川一听这消息,本来坐在床边腾一下站起来了,“真的?”脸上的表情难辨喜怒。在他都认为与蒋文文走进了绝路的时候,这个消息无疑又让他看到了希望,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医生以为他不想要,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无耐地点了点头。
“孩子还好吧?我是说她在外边冻了一天一夜,不会对孩子产生不好的影响吗?”秦川惊喜地紧张地问。蒋文文还怎么逃,当年他就想用孩子绊住蒋文文,没想到当年那么设计没成功,这个时候蒋文文却怀孕了,这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了。
“应该不会,要是不放心到医院查一查也好。”毕竟医院的设备要齐全得多,虽说怀孕一个多月也查不出什么,可是在秦川这样的高官面前,她还是回答得很谨慎。妇科医生耐心地讲着怀孕要注意的事项,秦川认真的听着,一一地记在心里。
谁也没注意到床上的蒋文文眼角流出了两行泪,她刚开始追求的幸福就这么错过了,如今她怀着秦川的孩子,奕哥再不可能原谅她了。
送走了医生,秦川眉眼都带着笑,满意的拍了拍阿刚的肩膀,连满眼的红血丝都不那么显眼了,因为有了喜讯,秦川没惩罚那名警卫,大家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秦川回到卧室倒下就睡,搂着蒋文文,他的心特别踏实,再加上连日的劳累,这一觉他睡得特别香,这一回蒋文文没有办法离开自己了吧!只要能生下这个孩子,就能拴住蒋文文。想着这些秦川连梦里都带着笑。
秦川宝贝着蒋文文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更加宝贝着蒋文文,又请了一个保姆,只要秦川不在家,总有一个人跟在蒋文文身边,怕她摔着,还怕她磕着碰着,蒋文文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只能不甘地住着。可是她恨秦川,排斥这个孩子,她不敢表现出来,现在秦川当犯人一样地看着她,秦川若看出她不想要孩子,她怕是睡觉,呼吸都得受管制。
秦川面对蒋文文的时候也不再那么的患得患失,也没再做蒋文文不愿意的事。因为医生说了,蒋文文身体底子差,得好好休养,怀孕初期很关键,前三个月最好少行房事,对于医生的话秦川执行的很彻底。对秦川来说,这个孩子太重要了,在他以为和蒋文文的情路走到尽头的时候,这个孩子来了,一丝一毫对孩子不利的事他都不会去做,这可是他最爱的女人给他的宝贝,是他的救星。没事的时候他就看着蒋文文的肚子抿着嘴笑,虽然还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开始想像着孩子的一切,最好是个儿子,他可以把他培养成下一代军界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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