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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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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那个海岛可漂亮了,你要来的话,我帮你安排。”
我抚着圆滚滚的肚子笑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出远门。”
“干爸帮你啊。”干爸很热衷的道:“我让天宇送你来澳洲,帮你安排直升机过海,蓝天碧海,鸟语花香,最适合养胎了。”
我还真有些心动,回来快半月了,无论我走到哪都跟着一堆人,大家都把我当搪瓷的,就差在我背后贴个“易碎品,请轻拿轻放”的标语了。而且,奶奶下的封口令,让家中的气氛怪怪的,大家不仅刻意不提与阴项天有关的话题,就连阴项天喜欢吃的菜都不会在餐桌上出现。
我不是傻瓜,自然有所觉,这种刻意营造的“无菌”环境让我非常不自在。也可以说,他们越刻意,我就越会想起那个人,这种感觉挺别扭的。
“岛上的环境很好,小木屋也很可爱,一点城市的影子都没有。要不是工作忙,我和你干妈早就去那颐养天年了。”干爸还在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自己的海岛,殊不知,我已经蠢蠢欲动了。
“干爸,您先和奶奶商量一下吧?”
干爸愣了下,雀跃道:“你想来嘛?”
“……嗯……”
“好好好,你想来,干爸就是肝脑涂地也帮你达成愿望。”我那一声轻轻的回答似乎点燃了干爸所有的热情,他叠声应着,我甚至可以想见向来沉稳内敛的干爸笑的像个推销成功的业务员。
一周后的清晨,不,确切的说是凌晨四点,睡梦中的我被天宇叫醒了,他像个小偷似的,轻声轻脚的敲开门,看看走廊没人,倏地钻了进来,接着轻轻的扣上房门,拿着我的护照和机票道:“赶紧换衣服,我们去澳洲。”
我错愕的怔住:“你在开玩笑吗?”
“你见过拿命开玩笑的嘛?”天宇煞有其事的说:“是你亲爱的干爹,我敬爱的主子要我护送你过去,要是让太太发现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晕~这就是干爸所谓的“安排”?太不靠谱儿了吧?!
“什么行李都别带,咱们轻装起航。”天宇比了个先行离开的手势,接着便像只大老鼠似的溜出了门。
我呆呆的换掉了睡衣,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虽然辜负干爸的苦心挺不应该的,可是,若是奶奶发现我偷溜了,大家都得遭殃。于是,到了楼下之后,我对天宇说:“我不能走。”
“你别刺激我了。”天宇急的直挠头:“我这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你的护照,帮你办了工作签证,那可是工作签证啊!没有个把月都办不下来的,我才用了一周,花了不少钱呢。你就是不看我的面子,也看看钱的面子,看看你亲爱的干爹的面子不是?!”
“可是,奶奶……”
“我跟您叫奶奶,奶奶,您快上车吧。”天宇拥簇着我往车里推。
我啼笑皆非的道:“你摸我肚子干嘛?!”
天宇把我塞上车了才道:“这不是摸,是保护,主子说了,就是伤了我的脑袋,也不能伤了你的肚子。”
我忍俊不禁的笑:“你别总叫干爸叫主子,感觉和清朝的贝勒爷似的。”
天宇坐上驾驶位,一边打火一边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和天宇来阴家的时候,老爷子还再世,主子则在国外开拓市场。介绍我们来的人称呼老爷子先生,我和天华也跟着叫,后来主子回国过春节,我和天华就犯难了,总不能和主子叫少爷吧?”
“为什么不能?”
“我和天华是三少的伴读,全叫少爷不就差辈了嘛?”
我噗哧一笑:“你们和阴项天年纪差不多,叫名字不得了。”
“刚来时没那么熟,我们哪敢那么放肆?后来混熟了,称呼却改不过来了。”天宇笑了笑,接着道:“主子很随和,要我们这些小辈很叫他叔叔,所以,我们当着外人面喊他叔叔,私底下却喊他主子,觉的挺亲切的。”
“干爸是挺随和的,就是出其不意了一点。”我苦笑着道:“要是被奶奶发现,我半夜偷溜,大家都得遭殃。”
“不会的,只要逃出国,太太有脾气也不会找我们发的。”
“我们总得回来吧?我有宝宝保驾护航,你……”我叹口气:“前途堪忧啊。”
天宇手一颤,接着自我安慰道:“没事的,信主子得永生。”
话虽如此,可登机前的天宇一直左顾右盼,似乎怕奶奶追来似的,终于上了飞机,他长长的吁了口气:“有惊无险,我的皮保住了。”
我哈哈大笑:“天宇,你太宝了。”
天宇摇头叹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引渡你,你别当笑话看行嘛?”
我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天华陪阴项天去旅行了嘛?”
自打我回大宅之后就没见过天华,问小秦,小秦只敷衍的说,天华在忙工作。直到干爸说阴项天去旅行了,我才想起,天华的工作都是围绕阴项天展开的,阴项天不在,天华自然不在。
天宇一愣:“你听谁说他们去旅行了?”
“干爸呀。”
天宇叹了口气,接着拉过毛毯盖在了我身上:“睡一觉吧,到澳洲要十几个小时呢。”
 


、易碎品,请轻拿轻放

冗长的十四个小时不疾不徐的溜走了,我和天宇下了飞机,大老远就看见人潮之中一对光鲜亮丽的亚裔夫妇,正是我们要寻的人。
此时,干爸笑盈盈的,干妈却板着脸。走近二人,我才发现,干妈正在数落干爸。
“老婆,你最近很暴躁哟。是不是太累了?”干爸赔着笑,那种类似妻奴的神情,与干爸威武高大的形象十分不太匹配,感觉好怪异。
“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做这么不靠谱儿的事,我能不累嘛?”干妈冷哼,那做派,那语气,俨然一杀伤力十足的冰雪女王。
“我这不是想闺女了嘛?”干爸环住干妈的腰肢道:“别生气了,等会儿要柏可看见,还以为你不高兴她来呢。”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干妈身后,环住了她肩膀:“干妈,您不高兴嘛?”
干妈回身,又惊又喜的抱住了我。
“干妈,您瘦了哟。”我被干妈抱在怀里,说着女人永远听不腻的话,另一头则对早已发现我靠近的干爸比了“v”字手势。
干爸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以唇型道:“闺女,你救驾有功,功不可没!”
我嗤嗤的笑,孩子气的在干妈怀里蹭了蹭,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母亲的味道涌入鼻腔,化成了满心满腹的甜。
有妈的孩子就是好,虽然这个妈是和那哥仨抢来的!
“我怀项擎的时候有你两个胖,你除了肚子之外,哪里有肉啊?”去往干爸干妈家中的路上,干妈握着我纤细的手腕叨念。
“我很能吃的,可是他更能吃。”我指着肚皮道:“我吃多少,他就吸收多少,医生说,八个月的孩子都没他大。”
“这么厉害?”干妈惊叹。
我啼笑皆非的道:“只是个头大了点而已,算不上厉害。”
“我的意思是,他很霸道。”干妈笑盈盈的解释:“这么小点就知道抢你的营养发育自己,长大了还了得啊?”
“最多像老三似的,还能青出于蓝胜于蓝?”干爸笑笑的搭腔。
干妈听闻干爸提阴项天,倏地皱起了眉头:“阴玄,我警告你,别再挑战我了,否则,我不介意当母老虎。”
干妈平常是一特温婉,特有气质的名媛,但撩起狠话来特别有范儿,
老好人的干爸立刻闭了嘴,我和天宇在后视镜中对视了一眼,全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后来,听干爸说,他之所以言听计从,是因为他把给奶奶熄火一事全权委托给干妈了。奶奶虽然没骂干妈,却也话里话外的埋怨她。干妈很冤枉,她先前并不知道干爸引渡我来澳洲,可是,奶奶全不听那一套,冤枉无处申诉的干妈自然很暴躁。
“柏可,千万别把去海岛的事告诉你干妈,否则,我们就去不成了。”干爸趁着干妈去厨房查看晚饭的菜色时悄声叮嘱我。
我一边啃着香甜的大澳芒一边点头。
“果然比以前贪嘴了。”干爸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
“干爸,那个海岛贵不贵?”我随口询问。
“还可以,开发比较贵,不过,可以赚回来的,每年圣诞都有人租海岛度假。”
“我还以为你买来自己用呢。”
干爸淡淡一哂,望着窗外的夜色道:“自己也用,只是,用途比较特殊。”
“您不会用来金屋藏娇吧?”我皮笑着问。
干爸望向厨房的方向,浅笑呢喃:“我走到哪里,你干妈就在哪里,不需要藏,也不会丢。”
我双手交握,仰望干爸:“干爸,您真好,干妈嫁给您真幸福。”
“那还用说?”干爸很配合的傲娇了一把。
“这种事冷暖自知,不是自己说的。”不知何时来到客厅的干妈酸了干爸一句,对我却是笑逐颜开:“去洗手,马上就开饭了。”
我笑着走向洗手间,只听干爸低声问干妈:“你不幸福嘛?”
“我说我不幸福了嘛?”干妈怡然自得的反问。
说归说,笑归笑,我打心底羡慕他们是真的。学长说过,最成功的感情生活就是少来夫妻老来伴,干爸干妈已经快六十岁了,算是老夫老妻了,但一些小的生活细节还保留着少年夫妻的影子,这应该是最成功的夫妻生活吧?!
犹记得,我与二老初次见面,正是三年前的春节。那时我和阴项天还是很单纯的奴隶与奴隶主关系。大家平日里见习惯了,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只有他过份嚣张跋扈时,奶奶才会介入两个孩子的争斗站。
但是,干爸干妈常年驻外,只知道奶奶又收养了一个孙女,对家中状况并不十分了解,见我被阴项天呼来喝去时,二老便有些挂不住脸了。
干爸说,儿子要严待,女儿则要宠养,虽然,我和巧颖只是阴家的养女,但在干爸干妈看来,能被奶奶青睐的人,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对我们算是爱屋及乌。
虽然还未到正夏,但澳洲的气温比内地高许多,干爸干妈住的是海滨别墅,到了晚上,烈日褪去,海风习习,说不出的舒服。
吃过晚饭后,干爸干妈陪着我到沙滩上散步,沙子有细又软,我有心赤脚走上一遭,干妈却不让:“不行,光脚容易着凉,你现在又吃不得药,着凉就麻烦了。”
“干爸。”我可怜兮兮的寻求声援。
干爸立刻挺上:“没关系吧?这沙子被烤了一天了,也不怎么凉。”
“你懂什么?怀孕的时候抵抗力很弱的,尤其怕凉。万一生了病,受罪的可是你闺女和你孙子!”干妈以做过三次孕妇的丰富经验,一出击便让干爸无话可说了。
看着往常处变不惊的干妈如此小心翼翼,那种背后贴着“易碎品,请轻拿轻放”的感觉又来了。
明明怀的是狼崽,可我却有种,里面住着个龙种的错觉。看来不把肚里这小家伙生下来,我是摆脱不了易碎品的标签了。
 


、番外之麻烦

番外——麻烦
时间倒回至,柏可刚刚失踪时,怀有狼崽的重点保护对象失踪让阴家大宅拉起了警报,第一个被传召的就是阴项擎。
“说,是不是你把柏可藏起来了?”阴奶奶深色不善的质问。
阴项擎知道这时的奶奶不能惹,于是乖宝宝似的摇头:“没有。”
“砰”的一声,老太太的拐杖敲在了阴项擎面前的桌子上。
“再不说实话,我就揍你。”奶奶厉声威吓。
阴项擎堪比窦娥:“我说的就是实话,虽然,我觉的老三可怜,可我也不会为了他,费心费力的把柏可藏起来,我又没好处可得。”
奶奶眯眸睨了孙子须臾,沉吟道:“不是你,就只能是冉染了,你把工作推掉,尽快安排去昆明。”
“奶奶,您以为冉染是神仙嘛?大宅严密的和监狱似的,他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柏可?”
阴老太太一愣:“照你这么说,不是冉染?”
“不是。”
“那是谁?”
阴项擎哭笑不得:“我怎么知道?我刚起床就被您召来了,除了柏可丢了,什么都没了解。”
阴老太太沉吟道:“难道是柏可自己走掉的?”
“应该不会。她肯和您回来,怎么会无故偷跑?”
阴老太太思索未果,烦躁的摆手道:“你走吧。”
阴项擎如蒙大赦,起身就走。可刚到门口,又听奶奶道:“昆明还是得去。”
阴项擎顿步回眸:“奶奶,我肯定柏可不在昆明。”
“也许只是现在不在,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出现呢,你去守株待兔。”阴老太太是急乱了心了,若是往常,她肯定会考虑到,就算柏可是被冉染带走的,或者和冉染越好了一起离开,他们也不会傻到回昆明的。
“奶奶,我不是兔子。”
“我让你待兔,没说你是兔子。别磨磨蹭蹭的,赶紧回公司交待工作,不把柏可找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奶奶好跋扈啊,他总算知道,老三那个脾气是从哪遗传来的了。
强权压下,阴项擎只能执行。不过,反之一想,去昆明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工作!
阴项擎离开大宅,要他的秘书定了飞往昆明的机票,接着回公司交待工作事物去了,就在他走后不久,佣人宝儿发现,天宇也不见了,遂,立刻禀报了太太。
就在阴老太太百思得不其解时,远在澳洲的阴玄打来了请罪电话,然后,阴老太太光顾着骂儿子了,把支走孙子的事给忘到脑后去了。等她再想起时,阴项擎已经上了去往昆明的飞机。
阴项阳面对堆积如山的工作,表示十分无奈,据他对二弟的了解,项擎这一走,没有个把月绝对不会回来,因为,他是奉旨去的,也可以解释为,他是奉旨去玩的。
场景分割线
午夜,冉染被噩梦惊醒,抬手抹掉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望向窗子,
梦中的恶鬼就是从那里爬进来的,现实中没有恶鬼,却有种孤寂的冷。
自从柏可走了之后,整个二楼就剩他自己了,原本欢欢笑笑的生活在一夕之间成了泡影,而他的如意算盘被打了个粉碎!
他原本打算等柏可生下孩子之后,就带她一起移民到国外,找个没有战乱,也不怎么繁华的小国家,过过简单的小日子。即便柏可不爱他,可终究是关心他的,那种比朋友亲昵,近似家人的关系足矣保障他们温馨而平淡的生活,可是现在只能空悲切,品寂寥了。
这种无人问津的感觉糟透了,而且越到夜深人静时就愈加的突兀,他知道他病了,这种病就是人们常说的——孤独!
以前的他是独行侠,虽然偶尔会无聊,但是,他可以找乐子填补。
比如,逗逗自己的员工,耍耍隔壁花店的老板,再比如,去超市捏捏方便面,戳戳面包,无聊的时光一下就打发掉了。可如今,这些事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精神病。
习惯真可怕,不过短短半年,柏可就融入了他的生活,渗透了他的生活。她的离开,让他很不习惯。可柏可终究走了,所以,他必需努力克制“习惯”导致的不适。
每日清晨,没人叫他起床了,没关系,定闹钟就行了!
起床后没有可口的早点了,没关系,他可以去对街的茶餐厅!
衣服没人烫了,没关系,他不介意穿皱的,刚好赶下颓废风!
难缠的客户没人应付了,也没关系,大不了不做这单生意了!
但可是,可但是,他狠不甘心!柏可明明是他选中的,费了不少力气拐回来的,结果,阴项擎一出招,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那个死变态毁了他的初恋,又搅黄了他的掳妻大业,真是欺人太甚!
更更欺负人的是,自打那天把死变态赶走之后,他就常常在想,如果,他接受了阴项擎的邀约,上床做一次,阴项擎觉的还不赖,那么他们是不是可以继续?!
但是,每次想到这些,冉染又会自我唾弃,死变态勾勾手指,他就心猿意马,这定力也忒差了!虽然说,他本来就是没什么定力的人,可也不能不要自尊不是?!
再说了,那个变态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性子诡异的很,假如,他是说假如,他们在一起了,没过几天,那个死变态腻烦了,让他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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