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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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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没人听到我的心声,也没人知道冉染的真面目,所以,我白白被瞪了。更可怕的是,冉染的寸步不离,他就像贴狗皮膏药,撕不开,甩不掉。
接下来的一天,除了卫生间以外,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护士长瞧见,暧昧一笑,同事瞧见,也是暧昧一笑,我都被她们笑的直发毛。
终于终于熬到下班点,我趁冉染去洗手间,逃命般的奔出了医院。
在街角与刘叔碰面时,我还戴着护士帽,与大衣显得格格不入。
“柏可,你是怎没换衣……”刘叔声音一顿,狐疑的望向了我身后:“冉少爷,你怎么在这?”
也不知哪个缺德鬼扔了个香蕉皮在地上,我原本可以躲开的,就因为刘叔一句话,我一失神,脚步没收住,不偏不倚的踩在了香蕉皮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一跤摔的我痛彻心扉,摔的他人目瞪口呆。
“冉染!”我歇斯底里的吼。
“有!”冉染立刻上前,将我拉了起来,一边拍着我膝盖上的土一边叨念:“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疼了吧?”
“你到底想干嘛呀?!”我抓狂的大叫。
冉染眼巴巴的望着我,眸光水润动人:“我想和你去放烟花。”
“我不去!不去!不去!”我的理智距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了,如果他在缠下去,我肯定崩溃一个给他瞧。
冉染为难的攒起细眉,瞅了我好一会儿,才呐呐的道:“那我只能一直跟着你了。”
“你个孽障,怎么没人收了你啊?!”我崩溃的大喊,心里那叫一个怒恨交加,那叫一个悲戚苍凉!
“我在等你啊。”冉染笑了,他的笑容被夕阳染成了淡金色,那双水润的眼睛噙满了笑意,璀璨的如同夜晚的星子。如果单从外表看,谁都看不出,他是匹腹黑狼!
 


、故地重游

我气的瑟瑟发抖,说都不会话了,不对,是话都不会说了。冉染则完全不受影响,笑眯眯的对刘叔说:“刘叔,你先回去吧,我会送柏可回家的。”
“这个……”刘叔迟疑了。
我一把抱住了刘叔的胳膊:“刘叔,别听他的,我们回家!”
“要不然我送你去小姐那吧,或者你想去逛逛街?”刘叔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我茫然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要陪我去放烟花。”冉染扣住我的手臂,强行拉扯着我往反方向走。
我回眸看刘叔,他站在原地,似要阻拦,却又拿不定主意似的。
我忽然想到,刘叔不让我回家,肯定是奶奶授意的。可我想不通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的有点闷,有种类似于无家可归的沉重感。
“刘叔,你回去吧,我随便逛逛。”我收回视线,甩开冉染的钳制,自顾自往前走,我知道,奶奶不会伤害我,刘叔也是,他们不让我回家,肯定是为我好。我不用太敏感,太神经质。
“柏可,你怎么了?”冉染温声询问。
我顿住步子,郑重其事的道:“你的伪装已经暴露了,你不是染染,即使你很像他,但你不是,所以,别在卖乖了,我不上你的当!”
“这不是装的,我真心诚意的想帮你。”
“帮我?!”我冷笑:“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需要帮忙?”
“你需要。”他语气笃定,眼底一片温软:“你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不了解蛰伏在暗处的危险,你还陷在过去里走不出来,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别人的帮助。我想拉你一把,无论接受还是排斥,我都会帮你!”
“你们冉家人演技都不错,不过,很遗憾,我不相信你。”我讥讽一笑,迈步前行。
冉染紧步跟随,嘟嘟囔囔的辩驳:“你怎么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呢?你和我姐有梁子,也不能迁怒我啊,你自己说,从我们认识开始,我欺负过你嘛?伤害过你嘛?有一丢丢威胁到你嘛?我确实为了接近你骗过你,但是,我可以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砰!唔!”
“苍蝇”忽然不嗡嗡了,再加上有可疑的响声,我便纳闷儿的回头看,只见冉染单手抚着鼻子,含恨带怨瞪着广告牌。
足有十几秒的冷场过后,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这货真的是狼人嘛?整条大街顺溜的快一根肠子通到底了,就那么个突兀的标志,他还迎头往上撞,眼盲了还是心瞎了?
冉染粉唇微扁,满眼委屈的控诉道:“你怎么幸灾乐祸啊?”他那张正太的脸配上如此的神情,着实有喜感,于是,我笑的更大声了。
他缓缓的展开眉头,有些失神的说:“以后多笑笑吧,很好看。”
我倏地的收起了笑容:“警告你,别在跟着我了。”
他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风牛马不相及的道:“我请你吃饭。”
“你缺心还是缺智啊?”装傻也得有个限度吧?
“管他呢,反正已经缺了。”他笑盈盈的牵起我的手“走吧,去吃饭。”
我:-_-#
都说牛不喝水不能强摁头,可是,冉染显然没听过这句话,于是,我这头悲催的牛被拽进了一家斯洛伐克风格的西餐厅。
他将牛排全部切碎,犹如日本人一样,说了句,我开动了,然后开始大快朵颐,根本不理会我的瞪视多么恶毒,内心多么的愤慨。
当他那份牛排下去三分之一时,他犹如聊闲篇似的说了一句:“我爸和我姐去拜访阴奶奶了。”
我愣了愣神儿:“现在?”
冉染看了看表:“四点钟出发的,现在应该在阴家吃晚餐。”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奶奶不让我回家是怕我和冉萸碰面尴尬,冉染知情,所以,他才会极力阻止我回家。
“我该谢谢你嘛?”我苦笑轻喃。
“不用。”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不屑道:“阴项天有什么好的?干嘛都喜欢他?”
“眼瞎了呗。”我冲口而出。
“你也瞎了?”
我一瞪眼:“闭嘴。”
他倏地闭紧了嘴巴,我轻吁了口气,切下一块牛排,刚要往嘴里放,忽觉,他一直在盯着我,那眼神哀怨的和窦娥似的。
我头疼的抚额:“你可以吃完东西再闭嘴。”
“看吧,你舍不得我挨饿。”他一欠身,将我叉子上那块肉吞掉了,笑的好不璀璨。
晚餐结束,已经快九点钟了,我估摸着冉萸已经离开阴家了,于是,声言厉色的表示,除了回家,哪也不去了。
冉染淡淡的瞥我一眼,安之若素的回了句:“不可能。”
我忍无可忍的拍上了他的后脑勺,也许是我的力气太大了,也许是出其不意占了先机,他竟一头栽在了方向盘上。
我目瞪口呆须臾,讪讪的笑了:“那啥……我太激动了。”
他揉着二度受创的鼻子,霎时委屈的嘟囔:“女孩激动都是献吻,你怎么不亲我啊?”
我忍住笑,【深情款款】:“你不觉的用巴掌亲吻后脑勺更高层次嘛?”
“是高层次,可是不解饿。”他偏头看着我,确切的说是看着我的唇吞了吞口水。
我倏地蹙起了眉毛,冷声提醒道:“有些东西会让你消化不良的!”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那狼一般的视线:“那你陪我去放烟花,当做补偿。”
“我干嘛补偿你?”
“你打我了。”
“是你先气我的。”
“所以呢?”
“我打你,你活该。”
“谁说的?”
“我说的!”
“无效!”
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毫无威慑力的:“你不讲理!”
他噗哧一笑:“老师没告诉过你,精神病不需要讲理嘛?”
我败了,因为我不是精神病?!NO,因为我没有精神病的体力好!
别看冉染瘦,再瘦也是狼人,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
所以,车子驶上了与阴家反方向的主路,此时,已经华灯四起,因为临近圣诞,整条街道的玻璃窗上都挂满了白胡子老头和人造雪花的装饰物。约麽半个多钟头后,我们抵达了放烟花的最佳地点——霓商桥。
 


、报复吗?报复谁?

这座桥,这片海,这种冷风彻骨的夜,都与我和阴项天落水的那年一样,只是,时间溜走了,所以,物是人非了。
冉染将车子停在路边,把后备箱里的烟花搬到了桥堤上,摆了好长一排。他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夜幕之中,烟火忽明,照亮了他的脸,那个瞬间,他的眼底没有纯真的笑,没有懵懂的可爱,而是令人沉迷的深沉难懂。虽然我不想这么说,可我必需承认,这个男人很有魅力,他就像颗形状不规则的宝石,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有多少个面。
“准备好了嘛?”他含笑询问。
“我要准备什么嘛?”
“当然,你得和我一起点烟花。”他牵住我的手,俯身,点燃了第一个烟花,在我错愕的中跑出数步,然后点燃第二个,以此类推,一直到十几个烟花全都被引燃了。
“来不及了!”烟花相继冲上天空,他忽然转身,将我抱进了怀里。
“你干嘛?”我讶异的道。
“上去看,上面风景好。”他纵身一跃,在我的惊叫声中弹至半空,
我死死的抱着他,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这种经历已阔别许久,想起曾经,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不知他踩在哪里借的力,待我睁开眼睛时,我们已经站在桥上了。
“你疯了?被人发现怎么办?”我的声音被绽放的烟花上盖住了。
他抬手指着远处,循着他的指引望去,烟火漫天,映的夜空一派绚烂。
“冉染。”
“嗯?”
“你是个疯子。”在这一刻,疯子不含贬义。
冉染懂了,他笑着问我:“疯的快乐,何乐不为?”
“你活的很快乐很精彩。”
“你也可以。柏可,别在和阴项天纠缠了,他只会伤害你。”淡淡的却有些温暖的话语犹如微风一样拂进了我的耳底,就像对一个老朋友的规劝。
我涩涩的笑了:“我明白,其实,我从没想过和你姐争,你不必再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你误会了,我是真心为你好。”冉染轻轻一叹,望着渐渐淡去的烟花火道:“不妨告诉你,阴项天根本不爱我姐,是我姐不想放手。他们之间的纠缠太深太久了,事到如今,谁都没法全身而退了。不可否认,阴项天确实很喜欢你,但是他的喜欢对你来说是种伤害。也许在你心里,你们已经结束了。可他和我姐一样执拗,一样不愿放手。你们三个就像三条线打了个死结,只能剪没法解。”
他说的我都懂,一直以来,我都是那条可以剪的线,我甘愿被剪,哪怕会疼,会难过,我也愿意。这不是品格高尚,更不是伪善,我只是不想在那个死结里周旋,我需要彻底脱离他们,这样才能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旅程。
最后一个烟花也消弭了,我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转而望着身畔的男人道:“冉染,和你谈点正事。”
我决心把这个麻烦解决掉,可是我刚开了个头,人家却转身走人了。
“冉染,你先听我说完。”我快步的追了上去:“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你姐。女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即便放开,并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自己,别去恨,恨别人等与惩罚自己,可是,我还是会不舒服,我不想……”
“今天真冷。”他轻飘飘的插了句嘴。
我顾不得气结,再接再厉道:“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关系还算融洽,我希望我们能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所以……”
“你去过昆明嘛?那里没有冬天,即使到了腊月也不会结冰,不会下雪。”
Kao之!我能不能揍这个装傻充愣的赖皮鬼一顿?!真的很想这么做,可是我打不过他。
所以,我顿住步子,学习郭芙蓉,深呼吸,默念: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冉染瞅着我笑:“能提个要求嘛?”
我眉梢微蹙:“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不是幺蛾子。”他微微俯身,定定的望着我的唇瓣:“亲一下好不好?”
“啪”的一声脆响划破了静谧的夜空,冉染捂着自己的额头扁嘴:“不同意就不同意,干嘛打我呀?”
“打死你都不冤!”我忽然不想和他交谈了,确切的说,我没有和他沟通交流的本领,于是,我抬手去招出租车,准备回家。
“我送你回去。”他握住我抬起的手,笑盈盈的问:“我好吧?”
“哪里好了?”我别扭的抽手,试图从狼爪里挣出来。
“我以德报怨,不好嘛?”
“我不知好歹行了吧?”
他咯咯的笑:“那你离精神病不远了。”
我被他气乐了:“等我成了精神病一定和你做朋友,一起体验精神病的至高境界。”
“我教你吧?”
我啼笑皆非:“教我如何变成精神病?”
“教你变成一个快乐的精神病。”他拉开车门,将我“请”上驾驶位,帮我扣安全带。过于接近的距离,将他温热的呼吸送到了我的脸,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果冻的清爽味道,甜丝丝的,还挺好闻。
“亲一下!”他毫无预警的俯下脸,直奔着我的唇而来。
我一偏头,躲开了他的偷袭,旋即,车厢里响起了一声手掌接触后脑勺的高层次调调。冉染揉着后脑退开,老老实实的驾车去了。
回家的途中,他和我讲起了他患精神病的前夕。那时他刚刚二十二岁,可已经拿下博士学位了。每个人都对他寄予厚望,等着这个天才大展宏图,可是,他却说他累了。然后,他就消失了。等到他再出现在众人之前时,他说话颠三倒四,做事没有目的性,最令人费解的是,他经常对着一只鹅说话。
“哪来的鹅?”我好奇的问。
“买的,家里不允许养狗,我只能养鹅。”
“天鹅?”
“大白鹅,叫起来很响,一家人都被它吵的不得安宁。”他笑的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那两颗小虎牙更是添色不少。
“你是不是觉的压力太大,或者逃避什么,所以故意装疯卖傻?”
他沉吟须臾,道出了一个令人无语的回答:“谁知道呢。”
困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其实装疯还是真疯并不重要,对嘛?”
“这话怎么说?”他饶有兴味的问。
“你获得自由了,有了喘息的机会,就可以重新休整了。现在的你,衣食无忧,自由自在,还不会被家业所累,很令人羡慕。”我又打了个哈欠,觉的眼皮好重,车外的景色有些朦胧。
耳边响起了冉染轻如羽毛的笑叹:“知己果然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困了。”今天被他缠了一天,刚刚又疯跑着放烟花,现在实在撑不住了。
“睡吧,到了叫你。”
“嗯。”我蠕了蠕身子,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眼睛阖上之前,轻喃道:“我们不适合做朋友,以后别来找我了啊。”
“怎么可能?”这是我入耳的最后四个字,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柏可,醒醒,到家了。”睡梦中,有人捏我鼻子。
我想都没想,挥手就是一巴掌,遗憾的是,他躲的很快,巴掌落空了。
“你就用这种方式感谢我送你回家嘛?”冉染好笑的道。
“高层次嘛。”我解开安全带,随意的摆摆手,打着哈欠下了车。
“晚安,小白兔。”戏谑的笑自身后传来,引擎轰鸣,冉染开车走了。
老实说,我一直不喜欢自己的生肖,因为,小白兔不是吃草就是吃萝卜,好不容易长大了长肥了,也就到了被大灰狼吃的时候了,命运忒悲惨。
“你在报复我嘛?”阴恻恻的声音从大门的阴影处响起,惊走了纠缠着我的瞌睡虫。
 


、不做唯一

夜幕之下,阴项天的眼睛泛着淡淡的绿光,我有种狼来了,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惊悚感。这念头在脑中一闪,我本能反应的拔腿就要跑。可他动作奇快,我刚迈出去两步,就被他抓至了近前。
“你是不是觉的这种报复游戏很有意思?”他的嗓音阴骘而低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则十分迷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别装傻了。你以为冉染是什么人?你以为你能摆布的了他吗?如果想报复我,你大可以朝我来,不用耍这种小聪明,小心把自己赔进去!”
我如梦初醒,真想为他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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