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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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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项天,你……你怎么上床了?”
回应我的是一张轻飘飘的小便签,还被他的口水沾湿了一小片。
我探身去看,上书:我要和你一起睡,不许吵,否则我就咬断你的手指,不信大可以试试。
居然是有备而来,我无语倒地,好半晌才爬起来:“你没搞错吧?”
白狼唇角微挑,抬起前爪一拍,那张小纸片翻了个个儿,另一面写着:放心,我对“人兽”没兴趣。
我莫名其妙的瞅着他,完全迷茫状。
白狼翻翻眼皮,仿佛在鄙视无知的我。
搜肠刮肚的想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想起那部很有名的科幻电影,没错!就是《颤栗异种》,也称……《人兽杂交》
“你的思想还能再肮脏点嘛?”我咬牙切齿的揪住他的狼耳,真想给他揪下来。
他唇角微弯,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唇瓣,这算示好?还是调戏?
他没给我时间思考,因为,我发怔的空档,他将我摁倒了,而他安之若素的趴在了床的另一侧。
我想赶他出去,可那颗硕大的狼头就在我手边,确切说是,他衔着我的手指。要知道,某些时候,他说话很算数的。我不必猜测,自己出声呼救,会惹来打狂犬疫苗的可能性有多高,因为,那是百分之百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捺着性子等待他放松警惕。大概过了半小时,我试探性的动了动,狼牙轻轻的磨了磨我的手指。我赶忙定住了准备收回来的手。
又过了约麽半小时,我再度试探。这次狼牙没动,可他撩起了眼皮,那双绿油油的眼珠子闪烁着警告之芒。我僵硬的笑了笑,继续等待,可这么挺着实在很累。我想翻个身,可我刚说了个“我”字,手指骤然一痛,那双绿油油的眼珠子里已有怒色。
我痛的眼泪汪汪:“你想让我挺尸一整晚啊?”
狼眸眨了眨,似是在斟酌什么,须臾后,他起身越过我,衔住了我的右手。
我,泪盈于睫,话说,你动有p用啊?
他全然不管我心情如何,时间一长,我熬不住了,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转天醒来,白狼已不见了,床单散落着几根莹白的狼毛,而我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睡姿腰酸的不行。
稍晚,在饭厅遇到阴项天,他跟没事儿人似的,似乎昨晚咬着我的手指睡了一晚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吃过饭之后,照常要“送”我去上班。
“车已经备好了,三少不必担心。”刘嫂体贴的为我解围。
阴项天凝眉,不悦道:“我送她就行了。”
刘嫂觑了奶奶一眼,奶奶悠闲的啜了口红茶,淡淡的道:“用不着。”
“奶奶!”阴项天语气加重,不悦的情绪展露无遗。
奶奶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道:“该干嘛干嘛去,别大早上就给人添堵。”
我见气氛不妙,拎起双肩包就溜了。刘叔将我送到医院街角就回去了。
我踩着未来的及清理的积雪走向医院,脚下咯吱咯吱的细响,口鼻呼出的白气仿佛在告诉人们,这个冬天还很长。
“恭喜!”踏入住院区,迎面而来的同事小董笑眯眯的打招呼。
我茫然的愣了愣,还未来得及证实是她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之时,另一位擦肩而过的同事也笑眯眯的说了句:“柏可,恭喜你。”
“喜从何来啊?”我纳闷儿问,可惜,那俩刚下晚班的姑娘赶着回家,我问话时,她们已脚步匆匆的打下班卡去了。
我揣着一肚子疑问走进值班室,先到的云岩忽然扑了上来,既欣喜又激动的道:“亲爱哒,恭喜你啦。”
“能告诉我,喜从何来嘛?”我茫然又好笑的道。
“那个精神病出院了!”云岩满眼含笑的望着我,等待我与大家同喜同乐。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放下双肩包,去更衣室换护士服。
云岩跟在我身后,讶异的问:“你解放了诶,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他和其他病患没什么不同,照顾他是我的工作,他走他留于我来说没任何意义。”我取出柜子里的护士服,走入更衣间拉上了布帘。
“怎么会呢?他每天缠着你陪他聊天,还让你给他从家里带午餐给他吃,简直麻烦死了。”云岩难以理解的嘀嘀咕咕。
“VIP病房里的病患要求都多,满足他们的需求是我们的工作,他并不特殊。”我换好衣服,走出更衣间,将自己的衣服挂进柜子里,来到镜子前,戴护士帽。
云岩撇撇樱唇:“我看你是爱心泛滥。”
我无声的笑了笑,整理好衣着,随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云岩出了更衣室。刚到值班室门口,就遇到护士长了。
“柏可,我正找你呢。”护士长取出一张便签递给了我:“你去整理下V17,把染先生的东西送到这个地址。”
我眉心微拢:“他不是出院了嘛?”
“是出院了,可只办理了出院手续,个人物品没带走。”护士长拍着我的肩膀道:“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把写着地址的便签推回给了护士长:“这不是我的工作。”
“我知道,可染先生指明让你去送,你就辛苦一趟,车费由医院报销。”
“对不起,这不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我没法接。”我将便签塞入护士长手中,转身进了值班室。
“你辛苦一趟吧,别让李姨为难。”护士长紧跟其后,嘴上套着近乎。
“他已经出院了,不是医院的病人,我们没义务服务到家。”我拿起水杯,接了杯白开水,回到自己的座位,不去看大皱其眉的护士长。
“是啊,李姨。您就别难为柏可了,她被那个精神…染先生折磨了一个多月了,您就心疼她一回,派别人去吧。”云岩帮腔。
“别人应付的了他嘛?”护士长不耐道:“要不然你去?”
云岩幽幽的叹息:“我想去,可是,我怕我去了,染先生又让我去动物园认亲。”
浓眉紧锁的护士长被她逗的扑哧一笑:“别老拿这事儿说事儿。”
“这是事实啊。”云岩见护士长脸色转晴,半撒娇的推着她往门外走:“您快去找别人吧,送晚了,染先生该不高兴了。”
“这孩子,平时挺好说话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护士长嘀嘀咕咕的出了值班室。
云岩将门一关,板着脸训道:“你平时不挺激灵的嘛?今儿个吃错什么了?不知道和李巫婆硬碰硬的人都被打入冷宫了嘛?”
李巫婆是护士长的绰号,冷宫是工作最繁重值班费最低的大病房。
“我昨晚睡的不太好,脾气暴躁,脑袋秀逗。”我打着哈欠说。
云岩掬起我的下巴道:“你要不说我都没注意,你今儿个这粉底打的够厚的。”
“是啊,奴家面如菜色,不打厚一点,会吓到人的。”我玩笑道。
云岩眼珠转了转,推着我往卫生间走:“去洗掉。”
“为什么?”
“笨!当然是为了应付护士长了,万一她找不到人送东西,再回来找你,你就说你不舒服,这样她就没话说了。”
我举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是你笨!”云岩将洗面奶塞进我手里:“赶紧洗,一会儿姐再给你画个【憔悴妆】。”
“不用了吧?”
“必需用,不过,你甭担心,保证化不成丑,咱就照着【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病美人儿画。”
据云岩自己说,她从七岁起就拿母亲的化妆品当玩具,如果不是化妆师不好当,她是绝不会做护士的。十几分钟后,“病美人儿”就新鲜出炉了。事实证明,我那点化妆的小手法与人家相比简直是凤毛麟角。
除此之外,云岩还说准了一件事。护士长真的没找到替罪羊,所以,又回来找我了,但是,见我“唇无血色”“气若游丝”又败兴而去了。
 


、叫我精神病

“亲爱的,你的妆晕开了,我帮你补一下。”到了下午时分,云岩又拿着起了化妆盒准备大展拳脚。
我无力的摆手:“不用了,再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让我休息一下。”
云岩掬着我的下巴细细的打量:“你不会真的不舒服吧?”
“有点感冒,刚吃了片感冒药,现在困的厉害。”我打着哈欠道。
“真不让人省心。”云岩给我披了件外套:“睡一会儿吧。”
我摆手道:“不用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该巡房了,你自己忙不过来。”
“我不会找别人帮忙嘛?”她没好奇的摁了我的脑袋一下:“别操那么多心了,快睡吧。”
“谢谢啊。”我学着范伟的腔调道,而后,在云岩的笑声中趴在了办公桌上。
橘红色的夕阳从办公室的窗户打了进来,明亮却不暖,我裹了裹衣襟,想从外套上汲取一丝温暖。
“砰”的一声巨响倏然响起,办公室的门和窗户都摊开了,呼啸的冷风吹起了未化的积雪,本就不算温暖的房间眨眼间便被冰冷的气息席卷了。一匹漆黑如墨染的狼不知从何处蹿进了房间,将浑浑噩噩的我扑在了地上。
冰冷的地面!
冰冷的气息!
冰冷的兽瞳!
一切的一切都令人不寒而栗!
我惊惧的挣扎,黑狼轻而易举的压制,同时居高临下的睨着我,冷风拂动着黑亮的狼毛,如同抓住老鼠的恶猫一般,而我就是那只死挣扎的老鼠。
森森的狼眸忽然闪过一抹幽光,尖利的狼牙接连袭下,它一口咬住了我的脖颈,牙齿穿透皮肉,脖颈顿时血流如注……
“柏可,醒醒!”有人握住了我的手,那暖融融的温度将我从冰冷血腥的噩梦中解救了出来。
我冷汗涔涔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这双眼睛好美,不似阴二儿的精致,不似老大的专注,更不像阴项天那般浓郁。它只是纯粹而真挚,让人无原由的想信任。
“做噩梦了?”那个用假面愚弄了我的男人温声询问,那身熟悉而宽松的病号服被陌生随性的黑夹克与牛仔裤取代了,即便,眉眼未变,笑容未减,可冉染与染染重叠,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算是吧。”我淡声回应,噩梦令我生畏,可现实却是既丑陋又可笑的。昨天,我握着他的手,听他轻柔的吟诵,以为他是我的同类,以为他和我一样惧怕寂寞,渴望关怀。到头来才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演技比冉萸更精湛的人。
我该为被他愚弄而懊恼,而气愤,可我发现,我并没产生这些情绪,如果非要从心底挖掘出点什么的话,那我只是能说,我有点失望。毕竟,我曾用真心对他,把他当成朋友。也许他不懂,也许他不屑,诚挚一钱不值,可也千金难换。
“柏可,你在怨我嘛?”夕阳的余晖将大半的值班室铺成了橘红色,令冉染的微笑显的很温暖。可是一切都是表象,不能撕破,不能深究。
我收回被他握在掌中的手,平声道:“您多心了,今天之前,您是病人,我是护士,以假面示人是您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怨就更谈不上了。”我起身,拉开值班室的门“您请出去,不要妨碍我工作。”
冉染的笑容淡了,眼神幽怨了:“我是做好了被你骂的准备来的,别这么冷淡嘛~”
还敢撒娇?!他还当自己是染染嘛?
“出去!”我的语气冷了几分,心里已有不耐。
“不走,除非你打死我。”这语气听似与我常说的那句“打死都不走”有着异曲同工的味道,可实际上更加决绝。
“冉先生,别逼我叫保安。”再不走,我对他仅剩无几的耐心就要耗光了。
他肩头轻耸,有恃无恐的道:“随便你,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精神病受了刺激可是会乱说话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沉着脸道:“比如呢?”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调皮的小虎牙:“比如,某人为了让病人乖乖听话,就骗人家上床。”
我的额头上“啪”的炸开一个青筋十字架,怒气从心底烧起,已一种极其可怕的速度蔓向四肢百骸。
“冉先生,知道欺人太甚的后果是什么嘛?”我压抑着升腾的怒火道。
“这样才对嘛~”他笑眯眯的踱到我近前,微微倾身,凑上了半边脸“喏~给你打,打完就不生气了。”
我忍了几忍,才把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压下去,继而,拽起他的胳膊往门外甩。冉染大概一米七,而且比较少瘦,而我因为心里有怒而力气激增,所以,我成功的将他甩出了值班室,在他错愕的目光中,“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柏可,别这么对我。”冉染缓过神儿,哀怨的轻呼:“你答应陪我去放烟花的,怎么能食言呢?”
我连做三个深呼吸才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上,可门外的人根本不理会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把怒火平息掉,所以,控诉还在继续。
“柏可,你怎么能骗我呢?我把饭菜吃光了,也没捉弄你同事,我还乖乖吃药了……别不理我呀……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想对着门说话……”
“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云岩的声音打断了喋喋不休的控诉。
“是你呀,快把门打开。”冉染惊喜的道。
“是你!”云岩的语气是震惊的,显然是刚刚认出对方。
“对啊,是我,快开门吧。”
“你……你不是……”
“没错,我有精神病,你可以叫我精神病,当面叫背后叫都没关系,快开门就行了。”
“值班室的钥匙在里面,我……”云岩话未说完,我便将门拉开了。
冉染眸光一亮:“柏可,别生气了好嘛?我跟你道歉,我不骗你……”
“砰”的一声关门声截断了他的尾音,值班室的门再度关上,错愕的云岩被我拉了进来。
“柏可,出什么事了?”云岩疑惑的问。
“他犯病了。”我踱回座位,坐了下来。
云岩低声道:“我看他比之前正常多了。”
“精神病的世界,我们不会懂的。”
“柏可,你别生气了好嘛?我和你道歉,对不起,原谅我一次吧,就一次,我保证不再犯了。”门外那位又喊上了。
云岩回手指着门板道:“你听他说话多有条理啊。”潜台词是,一点都不像精神失常的。
“那是假的,是伪装的。”
“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我当然会知道,因为,阴二儿在发现染染就是冉染后便提醒过我,冉染并非善类,而且让人摸不透,能避而远之就最好不过了。
当然,这些话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所以,我只以女人的直觉为由敷衍过去了。云岩虽然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可毕竟看过冉染的病历,所以,比较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好在,冉染叫门的举动引来了护士长。我这才知道,冉染会出现在医院是因为没人愿意给他送行李,他不得已才自己来拿。
趁护士长带他去取行李时,我换了衣服,打了下班卡,离开了医院。
大宅的车早已在街角等候了,我颠儿颠儿的跑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愣住了。车内的人不是刘叔,也不是阴家任何一个司机,而是阴项天。
 


、若有所悟

我根本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拽上了车子。
“刘叔呢?”我问。
“家里。”他答。
“小刘呢?”小刘是刘叔的儿子,子承父业,也是阴家的司机。
“开我的车回家了。”
我懂了,应该是他来接我,却见小刘等在这里,就把人打发走了。明目张胆的鸠占鹊巢,估计态度也好不到哪去。要知道,阴家的司机和佣人都是拿奶奶薪水,听奶奶的话的。奶奶不发话,没人会轻易丢下我的。
“黑眼圈真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呢。”他讽刺我像熊猫。
我没吱声,实际心里正在咆哮:哪个孙子害我变成这样的?!啊?你个任性幼稚的大孙子!
“听巧颖说,你们今年不想办生日宴了?”
我无声的点头,心想,消息挺灵通的,我和巧颖昨晚才定下来,还没和奶奶说呢,他就知道了。
他偏头看我一眼,没问为什么,只道:“想怎么庆祝?”
“一家人吃顿饭。”
“想要什么礼物?”
“没有。”见他浓眉紧蹙,似乎嫌我敷衍,想要开口训斥的样子,我忙补充道:“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不用客气,何必送我这个?”他扬了扬手腕上的表。那是他和冉萸一同庆祝生日那晚,我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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