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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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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小小的起伏让染染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他倏地的转过身,似是惊喜,似是难以置信般的觑着我。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可以睡觉了嘛?”
“嗯!”虽是一个单音节却饱含着满满的欣然,他小心的靠近我,见我没动,又小心翼翼的抬起了手臂。
“你想干嘛?”我话一出口,他的手臂停在了半空。
“怕你走开,想抱着你。”他无措的望着我,等待着我的肯定。
我忍俊不禁的将他悬在半空的手臂压回身侧,挽住了他的手:“我不走,睡吧。”
“嗯。”他感激的勾起唇角,那双惹人生怜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他并未立即睡去,而是闭眸轻喃着,他的声音很飘渺,仿佛来自外域的雪山之巅,要侧耳倾听才能辨别出那些安静的字眼——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你的表情总是很温暖
像一阵无心的阳光
扬起我心上的柔软尘埃
本来要哭出的眼泪就此忍住
忍不住的是拔足向你奔去的
愿望
就像是一座山
你端坐在我微仰目光的前方
当我还在犹豫
你已经敞开所有行走的秘道
指引我穿越莫名的忧伤
在步履最蹒跚的时候你说
山其实不需要被仰望
他更愿意给你一个新高度
去自由而庄严地
回身俯看……
轻声呢喃之中,染染轻轻的拥住了我,不会令我有压迫感,却能感知彼此的存在。渐渐的,我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进入了安静的黑甜梦。
醒来时,染染在发呆,他没注意到我的苏醒,而我见到了一个别样的染染。他的眼神沉寂莫名,时常弯起的唇角轻抿,眉宇间有道细细的褶痕,似乎是在苦思着一件棘手的事。
“染染。”我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口齿有些纠缠。
染染垂眸看我,笑道:“你真能睡。”
我茫然的揉了揉眼睛,四目相对,那双弯弯的水眸清澈如初。没有一丝一毫刚刚的影子。莫非,我睡昏头了?亦或,眼花了?……。睡的那么舒服,应该是眼花。
我意犹未尽的打了个哈欠,瞄了瞄腕上的表,继而,倏地的弹了起来。天啊!竟然快七点钟了,我睡了几个小时?三个还是四个?不对,不对,睡了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阴二儿约好去巧颖那。
我急急忙忙的跳下床,这才发现,护士帽掉了,头发散了,原本穿在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被蹬掉了。咦~不对,不是蹬掉的,鞋子摆放的很整齐,莫非是染染帮我脱掉的?算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你有急事吗?”染染不明所以的问。
“不是急事,是和家里人有约。”我接下他递上的发圈,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叮咛:“我先走了,你乖乖吃晚餐,不许剩东西,不许戏弄别人,听到没?”
“听到了。”他笑眯眯的摆手道:“路上小心。”
回到值班室,我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收拾好背包,打了下班卡。
然后用百秒冲刺的速度冲向我与阴二儿约定的地点。
晚间的将军路车水马龙,不过,阴二儿的车和阴二儿本人一样惹眼。所以,非常好找,bingo!找到了!
“二哥,不…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与阴二儿胜利会师,我扶着车前盖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十几分钟而已,没关系。”阴二儿转到另一侧,绅士的拉开了车门。
可我刚要上车,他忽然探出手臂将我拦住了。
“怎么了?”我茫然的问。
他贴近我发鬓嗅了嗅,眉心微微的皱了起来:“你刚刚和谁在一起?”
“一个病人。”
“叫什么名字?”
“染染。”我老实作答。
阴二儿无言的抚额:“我说这味道怎么这么熟呢,原来是他。”
“你认识他嘛?”
“何止认识。”阴二儿莞尔的扯唇,眼底却无笑意:“他没告诉你他是什么人嘛?”
我茫然的摇头:“他是大人物嘛?”
“大人物谈不上,只是和冉萸的渊源挺深的。”阴二儿甩上了车门,揽着我的肩头往医院的方向走。
途中,阴二儿将染染与冉萸之间的渊源尽数告诉了我。染染的名字不是写作染染,而是冉染!他是冉家的么子,冉萸和冉妍的小弟。冉染确实有间歇性精神病,可他并不孤独。因为,他常常凭借自己的高智商,精湛的演技,无辜的容貌将他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云里雾里的听着阴二儿述说,每一个字都入耳了,可是头脑却空茫一片。
、不值得
“咔嚓”V17的门锁轻吟了一声,门却没开,阴二儿回眸,问我:“你有钥匙嘛?”
我呆呆的摇头:“值班室里有。”
“去拿。”阴二儿一个口令,我一个动作。根本无暇去想他为何没去敲门。
不多时,钥匙取回来了,我打开了门锁,跨入房间。天已经黑透了,病房里没开灯,窗帘掩的紧紧的,室内漆黑如墨染。不过,狼人不仅嗅觉灵敏,而且,可以夜视。阴二儿越过我,踱到病床的位置,摁亮了壁灯,突如其来的冷色光芒刺的人眼睛发花。该在的人不在,将我们凸显的更加像闯入者。
阴二儿俯身端详或者说轻嗅病床上的病号服,淡声道:“就是他。”
虽然出了个小插曲,可我和阴二儿还是如约去了巧颖的工作室。巧颖做的礼服很漂亮,每一件都像精美的艺术品,拥有让名媛贵妇爱不释手的魔力。
我这个名媛虽是假的,可自从进入阴家,成为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之后,我的生日都会很热闹,并不是单纯的被大家重视,而是因为我和巧颖是同月同日出生的。
“我一直觉的,我们会有相似的身世,相差无几的遭遇,就是因为生日是同一天。”巧颖一边整理我身上的小礼服一边发表感慨。
“这是宿命。”阴二儿笑盈盈的搭腔。
“二哥,你相信宿命吗?”巧颖意外的道。
“原本不信,看到你们就信了。”阴二儿信手拈起桌上的一只水钻发卡,在我头上比了比,有些遗憾的道:“很好看,可惜是假的。”
我心中一动,静静的叹道:“很多美好的事物都是假的,撕开光鲜的表层就会露出令人作呕的现实。”
巧颖动作微顿,轻声道:“柏可,你怎么了?”
我微微一哂:“没事,随口说说而已。”
阴二儿淡淡的觑我一眼,拿着那只水钻发卡道:“巧颖喜欢这个发卡嘛?”
“挺喜欢的。”巧颖脱口道。
“那我把这个送到珠宝工作室去,让他们按照这个样式做个真的。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们。”阴二儿作势要揣起那个水钻发卡。
我和巧颖同时道:“不用了。”
“不是很喜欢嘛?”阴二儿问。
“是喜欢。”巧颖说。
“但是不值。”我接腔。
阴二儿别有深意的一笑:“知道不值就别惋惜了。”
我摇头:“这不是惋惜,而是恨的慌。”
巧颖茫然的瞅着我俩:“你们说什么呢?”
我和阴二儿对视一笑,摇头。
巧颖樱唇微扁:“好过份,吊了人家的胃口,又不肯满足人家的好奇心。”
我噗的一笑:“巧颖,你恋爱了吧?”
没容巧颖回答,阴二儿便接腔了:“十有八九,这种小女儿姿态不是巧颖的风格。能让咱家自立自强的大美人变成邻家小女生只有爱情的力量了。”
巧颖眨眨水眸,故作天真的道:“人家只是偶尔装装嫩,卖卖萌,和恋爱没关系。”
我伸出禄山之爪,捏上了她粉嫩的脸颊。
巧颖撤身,啼笑皆非的道:“干嘛捏我?”
“你每次说我可爱都会掐我脸,我在用行动夸赞你。”
阴二儿轻拍我的头:“我看你是在报仇。”
“被看穿了。”我吐吐舌头,赶在巧颖反掐之前开跑,可悲的是,我忘记了自己穿的不是牛仔裤,T恤衫,而是好看却令人行动不便的小礼服,所以,结果变成了这样——
“砰~唔~我的礼服!”
“砰”是我栽倒在地的声音,“唔”是我的痛呼,最后那声痛心疾首的哀鸣出自“礼服的母亲”巧颖。
“太过份了,不关心我关心衣服。”我嗔怪的瞪眼。
阴二儿失笑:“你是坚强的石头,摔不坏的。”
我凝眉瞪他:“照你这么说,石头天下无敌呗?”
阴二儿莞尔道:“还东方不败呢。”
“先别说了,快起来看看礼服破了没有。”礼服的娘亲始终都在盯着她的亲亲孩儿。
“破了重新做一件吧。”我恶劣一笑,手脚并用的爬上了一旁的软毛地毯,肆无忌惮的滚过来,滚过去,玩的不亦乐乎。
“天啊,你还学蜡笔小新!”巧颖尖叫,仿佛我把她家孩子扔井里似的,阴二儿则笑的不能自已。
“小姐…诶,小小姐怎么了?”佣人桑宁姐的声音在头上响了起来。
我拱起脖颈脖颈循声望去,只见,桑宁姐正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我,而她身后的阴项天则眼底含笑的睨着我,那种神情就像在看猫咪滚线团,欣然,愉悦,饶有兴味。
“老三,怎么没去陪你需要安慰的未婚妻?”阴二儿一开口,某人的脸倏地沉了下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讨人嫌?”阴项天嫌弃的道。
阴二儿不以为意的扯唇而笑,以云淡风轻的语气,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辞往死里讽刺阴项天。我趁这个空档站了起来,由巧颖押去别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坏小孩!”巧颖嗔怪的瞪着我道:“你看,礼服都皱了。”
我讨好的抱住她的手臂,道“巧颖,今年你自己过生日好不好?”
“为什么?”巧颖讶异的道,旋即,好似想起什么似的,轻声问:“你怕冉家人出现在生日宴上?”
我抿唇点头,每次奶奶帮我们办生日宴都会请很多人。不过,那时阴家和冉家的关系不融洽,所以,冉家人不会到场。现在不同以前了,就算冉家人在厌弃我,也不得不给奶奶面子。
“我们去和奶奶说,今年不办宴会了。”巧颖当机立断的道。
我锁眉摇头:“别辜负奶奶一片苦心。”
“笨蛋,你觉的你连自己的生日宴都不能参加,奶奶会开心嘛?”
“也对,还是你想的周到。那我们去和奶奶说,今年家里人一起吃顿饭就好,不要请外人了。”我见巧颖颔首而笑,有些歉疚的道:“早知道就不让你做礼服了,白辛苦了。”
巧颖诡谲一笑:“你可以在订婚宴上穿啊。”
“跟你定啊?”我啼笑皆非的说。
“我要和宁宇在一起,你只能和二哥定。”巧颖神秘的道:“前几天和奶奶逛街的时候,奶奶问我,你和二哥相处的融不融洽。我说挺好的,奶奶没说什么,可她的眼神儿很若有所思哟。”
“奶奶不会真让我嫁给二哥吧?!”我愕然惊呼。
“嘘!”巧颖紧张兮兮的做了个噤声手势:“你忘了他们的听力多可怕了嘛?万一被三少听到,他又该找你麻烦了。”
我苦笑道:“有奶奶在,他不敢乱来的。况且,冉萸回来了,他会搬回自己家住。碰面的机会少,他心里就不别扭了。”
“三少很可恨,可也很可怜。”巧颖幽幽的叹息:“他像个执拗的孩子,以为不放手就留住,却疏忽了,身和心不一定同步。你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你的心在行走。”
我涩涩的笑了:“你说的对,我的脚步还留在原地,可心一直在走。冉萸出车祸那晚,我让他答应我,不要和我背道而驰。他答应了却没做到,所以,我们注定是一个擦肩的相遇,现在,两人已经错身而过了。”
巧颖定眼睨了我须臾,试探性的道:“心,还疼嘛?”
“没什么感觉了。”我承认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可是,曾经的亲密伴侣已经变成了一道浅浅的影子,似乎风一吹就会破碎成缕,消弭不见。
巧颖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呢喃:“不疼就是不爱了。”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了,巧颖回过神去应门,我也跟着出了房间。
“老三请大家出去吃。”阴二儿亲昵的揉揉我的发丝:“你可以拒绝。”
我看向一旁的阴项天,他很反常,没有横眉立目,也没出言反驳,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主意识被什么东西占据了。
“为什么要拒绝?”巧颖笑问。
我随声附和:“对啊,为什么要拒绝?”
这些日子大家经常一起进餐,如果我刻意的拒绝排斥只会让气氛更别扭。
阴二儿诡谲的笑了:“因为……”
“打住!”我和巧颖默契的异口同声。
三年多的相处足矣让我们已经知己知彼了,就算用膝盖猜,我都能猜出阴二儿接下来要说什么,可他就怕我们不知道,偏要说出来不可。
“因为我想和柏可一起吃,不想带你们。”阴二儿笑盈盈的看向阴项天,等待后者青筋暴跳,恶言相击,可是,阴项天并没如他所愿。
他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起身拿起车钥匙,淡淡的说了句“走吧”便下楼去了。
“三少怎么这么反常啊?”巧颖狐疑的道。
阴二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而,捏了捏我的鼻尖“告诉你个噩耗,老三不会搬出大宅的,你还得面对他。”
“啊?!”我错愕的瞅着阴二儿,想分辨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这表情真Q!”阴二儿失笑,俯下脸,吻了吻我的发鬓。
“可恶!”我凝眉瞪眼,张牙舞爪。
巧颖嗔怪的挤开阴二儿,将我揽到身侧,忍笑安抚道:“不气不气,二哥也亲过我,不会得传染病的。”
“阴项擎,你给我滚下来!”一声暴呵从楼下传了上来。
巧颖噗哧一笑:“三少恢复正常了。”
用过晚餐之后,阴二儿将我送回了大宅,其实,阴项天也要回大宅,不需要他特意跑一趟的,但是,为了找阴项天别扭,他不介意浪费时间和油费。
回到大宅,阴二儿没下车,只将那张精致绝美的妖孽脸探出了车窗,一如往常的叮咛阴项天:“不要骚扰柏可,否则,我不介意搬过来住。”
阴项天以一声铿锵有力的“滚!”缓解了下压抑了一晚的心情。
“没礼貌的死小孩。”车子在阴二儿含笑的指责声中优雅的“滚”出了大宅。
阴项天停妥车子,与我擦肩而过时,淡淡的道:“进去吧。”
“嗯。”我轻应了一声,却没行动。
他顿住步子,狐疑道:“你在看什么?”
“家啊。”我理所当然的说。
阴二儿说今天会下雪,结果,真的下起来了。此时的大宅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晕黄的灯光下,有盈盈的细雪飘落,地面已经被纯白覆盖住了,徒留几道交错的车辙。
“在你心里,只有这是家嘛?”
“不然呢?”我偏头看他,吃饭时他的脸色就阴郁的可怕,此时已是是乌云罩顶了。
“我们的家呢?!”他陡然生怒,忍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那是过去式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何必抓着我和你的那些过去不放?我无意指责,可你让我很无奈。如果你能冷静的看待现在的境况,就会发现应该生气的是我不是你。”
他隐忍的深吸了口气:“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他妈冷静不下来!”
语气虽压抑却还算平稳,前半句能听,后半句…当狼嚎算了。
“那就去冲个凉。”我好心的建议,宁宇每次要发火时都会用冷水泼脸,百试百灵。他的脾气比宁宇臭多了,光泼脸应该不管用。
“零下十几度,你让我冲凉?!”他以一种【你纯粹是想害死我吧】的眼神儿瞪着我。
“感冒了会安份一点。”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老实说,我更喜欢和狼相处,那样不会有争吵。”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没多久,我就为这句无心之言买单了。
、高,实在是高
夜,万籁俱寂,我,昏昏欲睡。
“砰砰砰”一阵钝但不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颤了颤耳朵,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这都快两点钟了,谁会来敲门?
“砰砰砰”那声音又响了,这才我很确定,就是有人敲门。
我起身下床,将门板拉开一条缝,一道月白色的影子就势钻了进来。
“阴项天,你……你怎么上床了?”
回应我的是一张轻飘飘的小便签,还被他的口水沾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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