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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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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双眸一撑,我以为她会骂上两句,哪知道,她竟推了我一下“伯可,去叫他下来。”
我愕然撑眸“我?!”
“对啊,放心吧,他不打你。”老太太笑吟吟的安抚。
我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摔我也不行啊。”就我这小身板,从楼上飞下来非散架不可。
老太太根本不理会我的意见,直接吩咐天宇天华“请”我上了二楼。
来到一扇白色的木门外后,二人一同退出了五米远,齐声道“三少,客人在你门外。”
白色木门唰的被拉开,一脸阴霾的“金刚”出现了。
我瞪大了眼睛,指着那个打着赤膊的高大男人“黑方!”
“什么黑方?我叫阴项天。”他没好气的瞪我一眼,对天宇天华骂道“滚远点,再烦我,我撕了你们。”
天宇天华如释重负,点投入啄米,而后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走人了。
“你受伤了?”我发现他的胳膊上垂着要掉不掉的纱布,血迹沿着松开的纱布滑了下来。
“刚动手把伤口崩开了。”他不以为意的让开身子“进来吧,正好帮我包扎一下。”
我呆呆的瞅着他,没有动作。
他剑眉一拧“进来!”
我脖子一缩,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他的卧室和整栋别墅一样,又大又奢华,床头挂着一副超大的照片。
定睛一看,我愣了,照片里不是他的写真,更不是风景,而是一条巨大的白狗站在风雪之中,全身的毛被风吹拂而起,看起来威风凛凛。
最主要的是十分眼熟,似乎和昨晚的霸道狗一模一样。
“看什么呢?”他不耐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指着照片“狗。”
他没好气的瞪我“那是狼!”
“狼?!”我戛然一愣,认真凝视之。
“废话,你见过狗垂着尾巴嘛?”
“夹着尾巴的狗。”我下意识的回答。
他抬手给了我个脑瓜崩“你还真懂得怎么惹我生气。”
我捂着脑门悄声嘀咕“本来就有夹着尾巴的狗嘛,你生哪门子气啊?”
“别废话了,赶紧帮我包扎。”他大爷似的坐在床边。
我撇撇嘴,没吱声,也没动窝。
他横眉立目“你耳背啊?!”
我一缩脖子,心里有点怕怕的“医药箱呢?”
他似是满意的一挑下巴“向后转,第二个抽屉里。”
我从五斗橱里找出了医药箱,着手处理伤势,他的伤口很奇怪,大概五公分左右,虽然在流血,可还有灼伤的痕迹,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处理的那个伤员,他和它的伤口有点像,不过,他的伤势较轻,已经有愈合的迹象了,如果他没把人当沙包丢,用不了一周就能痊愈。
“手法很熟练。”他似是满意的道。
“我是高护专业的学生。”
“我说的呢。”他收回手臂,看了看我的杰作“不错,去和奶奶要出诊费吧。”
我猛然想起了楼下的老太太,不禁疑惑道“她怎么会找到我?”
他轻哼“她无聊。”
怪不得叫你混小子,还真够混蛋的!
“你嘀咕什么呢?”他目光灼灼的瞪着我。
我赶忙摇头“什么都没嘀咕。”
“那还傻愣着干嘛?还不去要诊金?”
你个恶霸,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啊?
我暗暗的腹诽着走出卧室,正要下楼,冷不防被人扯了一把。
我正欲尖叫,耳边忽然响起了温和的女声“别怕别怕,是奶奶。”
我惊魂未定的扒着胸口“您怎么忽然出现了?真神奇!”
老人家咯咯的笑,继而拉着我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念道“我有三个孙子,楼上那个混小子是老三,脾气最孬最不是东西。”
我但笑不语,心理拼命点头,虽然我没见过那两个人,但是楼上那孙子确实很不是东西。
“但是,他也不是常常这样。”老人家说出了第一个转折,没有哪个家长看自己的孩子不好,照我推断,她还至少还要说三个但是。
结果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老人家一边招待我吃甜点,喝茶,一边和我讲述某孙子的故事。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和我说她孙子的感情史,但是,老人家很热情,很和气,我除了倾听之外别无法他。
十分钟后,我终于懂了,原来某孙子之所以狂躁的像金刚似的是因为他女朋友快订婚了,但准新郎不是他。
真狗血,真无趣,真没出息!
听罢之后,我在心中下出了以上结论。
、自尊不容践踏
“你愿意帮帮他嘛?”话锋一转,老人家直奔我来了。
我怔怔的摆手“我帮不了他。”
“你能,昨晚他不就和你在一起嘛?”老人家笑了,这次,我可以确定,她的笑容就是很贼很暧昧。
我急忙把昨晚之事说了一遍,极力的撇清关系。虽然某孙子仪表堂堂,但是,脾气太孬太恶劣,即便帅哥人人爱,可这种危险人物还是远离的好,免的小命不保。
“奶奶懂。”她亲昵的握住我的手道。我刚松了口气,就听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补了句“虽然你们同床而眠,可奶奶相信,你是清白的。”
我差点被口水呛死“您别开玩笑,我是清白的不假,但绝没和他同床而眠。”
老人家咯咯的笑“别害羞,奶奶是过来人了……巴拉巴拉巴拉…”
PS:此处省略五百字,毫无意义的五百字劝说!
我欲哭无泪“奶奶,我真的没和他睡一起,真的真的真的!”
“奶奶真不是老古董,真的真的真的!”
我喷血倒地“我败给您了。”
老人家唇角一扬“放心,奶奶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只要你肯答应,你的学费奶奶包了。”
我撑大眼睛,双眸好似五百瓦的灯泡似的闪闪放光“您没开玩笑吧?”
我才刚读大二,余下的费用可不是笔小数目。
“我像开玩笑嘛?”老人家无比认真的说。
我笑的很狗腿“那您说吧,我肯定竭尽全力。”
老人家沉吟须臾“和他结婚怎么样?”
我再度喷血倒地“您纯粹是想吓死我吧?”
老人家恶作剧的笑“我说着玩的,你们认识时间太短,哪能发展这么快呢?照我看,先谈谈恋爱好了。”
刚刚爬起来的我又载回去了“您再耍我,我就不和您玩了。”
“这也不行啊?”她为难的锁眉“要不,先和他参加个宴会吧?以女伴的身份去,行吗?”
“可以是可以。”我尴尬的挠头“只是,他会同意嘛?”
虽然报酬很吸引人,可我惹不起楼上那货。
“这点你放心,他绝对会同意的。”老人家胸有成竹。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
“因为,那是他前女友的订婚宴,请柬已经送来了他最怕折面子了,如果不去就说明他放下那感情,可是想陪他的人,他不用,你现在自动请缨,他绝对一百个乐意。”
“会嘛?”我将信将疑。
老人家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某孙子绝对乐意,然后还说了一通某孙子的优点,比如不狂躁的某孙子还是挺绅士的。(恕我眼拙,真没看出来。)再比如,他很细心,很会照顾女伴。(再恕我眼拙,还是没看出来。)再再比如…算了,我也不比如了,反正是看不出来。
离开阴家前,老人家对我说“明天下课之后,我叫天宇天华去学校接你。”
“宴会不是下周三嘛?”我纳闷儿问。
“对啊,可是,我得帮你打点门面啊。”话音一落,老人家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拉住了我“要不然你搬过来吧,奶奶和你挺投缘的,即使你和混小子成不了,奶奶也能认你当干孙女不是?”
我愕然无语,难道有钱人都喜欢认个干孙女干女儿?但是,很快我明白了一点,这年头的孙女不比孙子好当!人家要我搬家,我就被扣留了,没多久,我的衣物书籍还有那没来得及洗的爪子印床单全都被打包送到了阴家大宅。
坐在美轮美奂的客厅内,看看满身寒酸的自己,我认真的思考起,得了什么,失了什么?得和失之间能否划等号。
但是,这满室的人民币味儿让我无法集中思考,反而长吁短叹的感慨着,何谓钱可滔天,何谓有钱能使磨推鬼,何谓人穷志短!(最后这一句尤其深刻,简直入木三分!)
“你是?”我正聚精会神的思索着自己这点事儿,厅内陡然响起了一道轻轻柔柔的女声。抬眸一看,一位容貌精致,气质清新的年轻女子正偏头瞅着我,看样子是刚刚进门。
“我叫伯可,你怎么称呼?”我礼貌微笑,正踌躇着要不要把我和老太太新成立的关系说明一下,闷在楼上的某孙子出关了。
“她是阴家的童养媳。”某孙子走下楼梯,丢下几个字便施施然的走开了。
“别听他胡说,我叫白巧颖,奶奶的干孙女。”清心美女笑着解释。
口胡!感情我不是头一个吃螃蟹的人,这下我就坦然多了。
虽然是初次见面,可因为同病相怜…。确切的说是,遭遇相同,我对这位白姓美女非常有好感,正欲和她攀谈几句,某孙子拿着罐啤酒溜达了回来,抬手戳戳我的脑袋“我是说,她是阴家的童养媳。”
我扬起脑袋瞪他“你胡说八道。”
他剑眉一挑,阴恻恻的笑了“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我没胆的缩起脖子,对清心美女低声解释“我也是奶奶的干孙女,今天认的。”
清心美女眨眨双眸,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很高兴认识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笑容有点寒,而神经敏感的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阴项天无谓的轻哼一声,旋即,高高在上的吩咐我“跟我上楼。”
“为什么?”
“让你上来就上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暗暗磨牙,这个混账果然够极品,够绝世!
二次进入那间挂着大狗照片的卧室后,他丢给我一袋开心果。我有些小激动,毕竟,这是我们相识的以来,他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我含笑望着他,正儿八经的说了句“谢谢。”
他莫名的瞅着我“谢什么?我让你剥壳,没让你吃。”
我气结于心,恨恨的撕开包装袋,恨恨的剥掉果壳,再恨恨的丢向他。
他稳准的接住,一边嚼着丰满的果仁一边说“别说我没提醒你,那个白巧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她找你麻烦,你能躲则躲,躲不开就去奶奶那告状。”
“她为什么找我麻烦?”
他看白痴似的看着我“你傻吧?”
我凝眉瞪眼“我的智商很正常。”
他似是理解般的点点头“问你这种问题,是我傻。”
我再也无法忍气吞声,开心果一丢,怒气冲冲指着他的鼻尖道“别以为这是你家,你就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他轻蔑一笑“即使这不是我家,我也照样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你有辙嘛?”
我无言以对,默默的收回爪子,把果壳当成他的皮扒开碾碎。
“奶奶给你什么好处了?”他大尾巴狼似的问。
他都说我是童养媳了,显然是知道些什么,我懒得隐瞒,直接说出了实情。
听罢,他似不屑似不解的瞅着我“才两年的学费,就把自己卖了?”
“我没有,我只是答应奶奶陪你出席一场宴会。”
他上下打量着我“你以为是化妆舞会嘛?你想扮演谁?雪球还是雪人?”
这就是绅士,都绅的欠抽了,如果我有个好家世,我也雇他去我家做工,然后把家庭课业改为,吃饭睡觉打“绅士”
我正脑补着如何收拾他,就听他悠悠然的继续道“再说,你不会天真的认为,只要参加完宴会就没事儿了吧?”
“当然不会,但是,我是有原则的。”我掷地有声。
他仰头大笑“都把自己卖了,还原则?”
我郑重的重述“我没出卖自己!”
他笑声依旧“对啊,至少你没答应奶奶陪我上床。”
我拧紧了眉头,冷眼睨着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起初,我只是觉的他霸道,但是,为了学费,我忍了。还劝说自己,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没有几个不恶劣,但是,他这番话太刻薄了。人穷确实志短,可我不至于没有自尊。
“我错了,我不应该财迷心窍。”平静的说完,我走出了他的房间。
回了老太太帮我安排的卧室,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一边自我唾弃。做两份兼职又怎样?带病上岗又怎样?至少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花的心安理得,这种天降的财运你消受的起嘛?
“你要走嘛?”白巧颖出现在卧室门外,门没关,那就站在那看着我收拾行李。
我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书一边说“我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去送你吧。”她缓步走了进来,帮我一起收拾。
“不用麻烦了。”我抬头看她,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文文静静的女人会不怀好意,但是,她的行动表明,她不希望我留下。正好,反正我也不想留下。至于她是不是善男信女都与我无关。
白巧颖只是笑了笑,闷头帮我收拾行李,而后,趁着阴家人没注意,驱车送走了我。其实,我想和老太太说声再见,可是,那老人家有点人来疯,我怕节外生枝,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趁火打劫
回到自己的小窝后,我特开心也特安心,过去十几个小事发生的事告诉我,我没有发横财的命,踏踏实实的走好自己的路比什么都强。
转天,感冒症状稍减,我照例将自己裹成雪人才出门,买一份早点,和楼下的小黑,阿黄分着吃。
小黑和阿黄是两条土狗,虽然它们见到我和见到包子一样热情,却从不会扑上来弄脏我的衣服。我不禁感慨,连它们都知道何谓尊重,可那些衣着靓丽,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名门子弟却不懂,是世风日下,还是人类越活越悲哀?
(女儿啊,你这是拐着弯儿骂人哟,这样不好!)
“小伯可,让蜀黍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儿。”第一堂大课结束,宁宇来探我了。
“缺胳膊少腿儿也是你害的。”我没好气的哼他。
“我错了,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尤其对不起我们小伯可。”他嬉皮笑脸的搭住我的肩膀“蜀黍请你喝柠檬茶赔罪还不行嘛?”
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根本不是赔罪,而是想趁机挖八卦,了解一下我昨天的遭遇。
为了不被苦苦相逼,我们去了食堂,点了两杯干柠檬泡的柠檬茶,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真他妈孙子。”听完昨天之事后,宁宇很爷们儿的拍案而起了。
“注意形象。”
他坐回位子,怒意难消的问“你抽他了嘛?”
我咬着吸管笑“就我这身子骨只有被抽的份儿,怎么可能抽别人?”
他很哥们儿的拍拍我的肩膀“甭怕他,他要敢再找你麻烦,我就揍的他奶奶都不认识他。”
“我眼神儿很犀利的哟。”含笑的温和女声自身后传来。
我循声一看,只见身着华服的阴老太太和面色阴沉的某孙子正站在不远处。
我推了推宁宇,低声道“学长,你的机会来了。”
宁宇循着我视线看去,干巴巴的笑了“打女人不是我风格。”
“谁让你打女人了?”
“那个大个儿就更不行了,除非你答应我每年清明给我买一大束鲜花,再带上我爱吃的老婆饼,铜锣烧,红烧……”
“算了,还是我自己应付吧。”我打断他的长篇遗言,到了老太太跟前,鞠了一躬。
“这是干什么?”老太太急忙拦我。
“跟您道歉。”我赧然的道“我没跟您交待一声就走了。”
“没礼貌。”老太太没吱声,阴项天反而说话了。
“你还惹人家。”老太太脸色一沉“向人家道歉。”
“不用了。”我摆手,并不是大度,而是,认定他不会和我说对不起。
“我哪知道她那么不禁逗。”果不其然,他只是用眼刀剜我,没一丝愧疚。
“有你那么跟女孩子说话的嘛?”老太太拧了他胳膊一下“说对不起,要不然我就跟你脱离关系。”
我啼笑皆非“不用那么夸张吧?”
“你还笑,不就是你害的。”他恶狠狠的瞪我。
我熟视无睹“奶奶,我要去上课了,改天再聊吧。”
老人家不舍的拉住我的手“你不和我回家了?”
我笑笑的摇头“我很高兴认识您,真的很高兴,但是去您家住就算了。我有家,虽然小了点,但住着很舒服。”
老人家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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