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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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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莞尔一笑,继续开动,气氛刚刚缓和一些,那恼人的蜂鸣声又响了。
我抓起他的手机一看,好笑道“这通电话你肯定不想接。”
“项擎打来的?”
我笑盈盈的点头。
他浓眉一锁,不耐道“告诉他,有多远死多远。”
我晃了晃通话中的手机“已经接通了。”
“呵呵~在哪舔伤呢?”阴二儿磁性嗓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听起来有点坏事乐,但是,稍稍琢磨一下,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心。
“我好的很!”阴三儿哼道。
“真遗憾,我还想给你撒把砒霜消消毒呢。”
“你给我死远点。”阴三儿话音一落,我手快的摁下了挂机键。
阴三儿一愣,我笑露八颗牙“谁知道那个唯恐天不乱的主儿会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你啊,骂两句痛快痛快得了,做人得学会见好就收。”
他哑然失笑,抬手招来服务生“一打啤酒。”想了想,又补了句“一半常温的。”
我欣慰的叹息,看来,这人只是长了颗狼心,肺还是人类的,要不然怎么会顾及到我这颗脆弱的胃呢?
酒水是逃避现实的最佳辅助工具,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有时候,我们只需稍稍喘口气,便能积蓄出面对现实的勇气。所以,我不介意他借酒浇愁。只要他不耍酒疯,不吐我身上,我就能忍。可他不要我忍,而是让我作陪。
曾几何时,我也和他一样,因为有过同样的遭遇,所以,我能感同身受,也所以,我没有推辞。
可这位避开现实的“最佳利器”也有很多毒副作用,即便我一直加着小心,却没逃过喝到晕头转向的下场。
有句俗话说的好,酒量好又如何?喝多了也吐,走路也上树。我和阴三儿虽没上树,却上了更离谱更夸张的地方。
、029 犯错
吻——炙热!
身体——滚烫!
感触——无法言喻!
理智——暂时遗弃!
思绪——异常混乱!
当疯狂的夜渐渐淡去,月娘被太阳公公赶回去睡觉,我醒了!
一些似真似梦的片段像夜空里的繁星,一闪一闪的蹂躏着我的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我喃喃自语着睁开酸涩的双眼,一张英俊有型的脸近在咫尺,一双黑亮的眸子写满了难以置信,一只修长漂亮的手试探性的探出,戳了戳我的脸颊。
那温热的触感令如梦初醒的我倏地的坐了起来,这每天起床时都会做的动作在今天格外的与众不同,我疼的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好像被卡车碾过后重组了似的,虽然,我没被卡车碾过,更没被拆了重组过,但是,我觉的应该不过如此。
阴项天则借着手指的感触确认了一切非梦,不禁捂着暴跳的额角低咒了一声。我尴尬的垂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变不见了,遗憾的是,我没这么大本事,只能尴尬的揪着被子,头痛欲裂的拼凑着昨晚的记忆碎片。其实,用不着劳烦太多脑细胞就能猜测出,我们无非是酒后乱性。只是,我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房间里异常安静,我一直认为沉默是最和谐的语言,可是,此刻的沉默却像悬在头顶上的钢刀,我怕它落下来,因为我胆小怕事。同时又希望它落下来,赶紧结束这种糅合了压抑,不安,无可奈何于一体的氛围。此时此刻,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昨日疯狂好譬昨日死,今日为难件件加了。
“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我打破了压抑的沉默,与一般酒后乱性之人而言,我是比较冷静的,虽然,这份冷静是因为我的脑袋很空白。
他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叹息着坐了起来。要知道,我们是盖的一床被子,他一起身,我这边的被子就往下溜,我赶忙往回拽,他恨恨的瞪我一眼,又把被子拉了回去,就这么一拉二拽间,我俩忽然嗤嗤的笑了起来。
这境况好滑稽!就像你终于抛弃了道德的束缚,跑去酒吧买醉,然后挑中了一个男人一夜疯狂,结果醒来时却发现,他是你前夫一样可笑!
“昨天几号?”他忽然问。
我偏头想了想,汗哒哒的道“农历十五。”
“真他妈寸!”他低声咒骂。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们的境况才是纯粹的月亮惹的祸吧?哦,不对,还有酒精作祟呢,那玩意儿本来就是催情圣药,再加上日子口特殊,唉~谁都别怨了,人倒霉吧。
“你想听点什么?道歉?还是……”他没说完,我不想猜。因为,语言是干涩的,空白的,无意义的,就算他能口吐莲花,也挽回不了,改变不掉。于是,我以摇头告诉他什么都不必说。
终于理出些思绪后,我郑重的叮咛“千万别让奶奶知道。”
虽然奶奶一直说着“奶奶懂”,可老人家很清楚,我和阴三儿之间很纯洁…好吧,是昨晚之前很纯洁。如果,老人家知道我俩真的滚上床了,唉~我不敢想了,那太沉重,我的心脏无法负荷。
、030封杀
阴三儿什么都没说,只执起我的手握了握,以此来表述,他的想法与我一致。而后,两人各自洗漱,整理衣着,一前一后的出了宾馆。他向左,去公司,我向右,去学校。就这样,疯狂的昨晚被封杀了。
我没带书本,其实,我压根没课,选择去学校是因为我不知道去哪。但是,我非常猪头的忽略了自己穿着件吊带装,直到背后有人窃笑,指指点点,我才如梦初醒的躲进卫生间,镜子里,灯光下,那些欢爱的痕迹显的触目惊心,仿佛在无声的告诉大家:我的昨晚很疯狂!
即便古人说,食色性也!即便,现在的大学生较为开放,即便,我已经不做小孩很多年,我还是无法忍受自己被人指指点点的说:快瞧,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多放荡,遮都不遮就跑出来乱晃。
但懊恼之余,我也很庆幸,幸好我没有浑浑噩噩的回阴家,否则就不是丢脸那么小儿科了。庆幸的同时,我又开始纠结,出了卫生间,我该何去何从?
我一会懊恼,一会庆幸,抽空再纠结一下,就这样,浑然不觉中,我将自己的马尾薅成了鸟窝。
门外传来了路人经过的脚步声,我好似被惊醒了一般,抬手一指镜中的女人“你,给我冷静下来!必需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劲头走出了卫生间。校园里依然人来人往,我竭尽全力的躲避,就怕看到熟人,终于逃出升天,我在一家卖文化衫的小店里买了件T恤,换了衣服,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宁宇的小公寓。
我承认,我做人不怎么成功,在学校混了小三年,能够完全信任也完全信任我的瓷器只有宁宇学长。但是,来他的小窝避难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才会做出决定时那般悲壮。
宁宇这两年混的不错,毕业之后和一个朋友合伙开了家药房,短短一年多的时间,车买了,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住上了。最主要的他仍然单身,所以,收留我并不为难。
当他吹着口哨上楼时,我已经在他家门口啃了五个小时的指甲了。真纳闷儿,我怎么没把自己的手指头啃下来。
宁宇先是一喜,笑问我怎么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似的为他守门,可没容得我回答,他就发现了我脖颈上的“罪证”
因为来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我并不怕他骂我。可是,他见我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气更不打一处来了,干脆闷头生气,给我晾了。
我怕他越闷火越大,讨好的扯扯他的衣袖,很有撒娇嫌疑的唤道“学长~”
“一边儿待着去!”他挥开我的爪子,专注的研究自己的掌纹,也有可能是在专注的灭火。
“别生气了。”我呐呐的劝慰。
他那双隐含着怒火的黑眸倏地的瞪了过来“不生气还夸你不成?”
我无话可说,只得抿抿唇角,继续压抑着,不是说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涅槃嘛?希望我有条火凤凰命,不会在涅槃前就被他烧成烤鸡。
大概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抬起了那张往常很随和,此刻很修罗的脸“他怎么说?”
这语调还算平静,只是,岩浆随时会喷发,我想给他一个能让火山停止躁动的回答,但是,他的眼睛太狠太犀利,我不敢撒谎,便道“我没让他说。”
“靠!你缺心眼儿吧?”岩浆涌出了火山口,他的手指头在我的脑门上用力的戳戳戳,我都快晕头转向了,他还让我抬起脸来。我大着胆子摇头,拒绝与他那双能杀人的眼睛对视。
“甭跟我耍赖,抬头!”他强迫我抬起脑袋,继而,被我眼底的水雾吓了一跳。
眼泪是女人的武器,虽然不是任何场合都适用,而且,我也没有呼叫它,可是,它就这么出现了。
“你就赖吧。”宁宇气焰稍减,轻拍着我的背脊道“好了,别哭了,我不问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吸了吸鼻子,呐呐道“你还欠我不少伙食费呢,我住这不算白吃白喝,对吧?”
、031避而不见
被宁宇收留的当晚,我给奶奶打了电话,告诉她学校安排大三的学生去医院短时间实习,我暂时不回家住,奶奶并没怀疑什么,只要我别忘了下周一去给巧颖送行。
挂掉电话之后我大被一蒙,将身体缩成一团,喃喃的安慰自己:不就丢了层膜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宁宇不愧是我学长,我来他家门口假装流浪猫时,他还满眼的恨铁不成钢,满身的吾家有女初长成却被外人给啃了的愤慨,不过短短数日,他的不舍,愤怒,就烟消云散了。我知道,这是他独有的体贴方式,想以正常的氛围将我偏差的情绪引渡回国。
我以为,我回来了,但是,夜深人静时,总有两个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A说:柏可,你吃了个大亏!
B说:胡扯,又不是没享受!
A说:和爱人缠绵是享受,和阴三儿上床是错误,大大的错误。
B说:无论对错都发生了,你叽歪个什么劲儿?
A愤慨:都这么多天了,他连电话都没打一个,多缺德,多不负责啊。
B嗤之以鼻:是谁让人家什么都别说的?是谁自己跑出来做鸵鸟的?
你想让他怎么负责?娶你嘛?
A死命的摇头:坚决不要!
B说:那就好好整理下你的情绪,别像丢了魂儿似的!
A无言以对,缩进角落里种蘑菇去了。
我完全赞同B的观点,所以,我放任A情绪去种蘑菇。但是,A很不安于室,就算屡战屡败,它还是会时不时的冒出来。长此以往,我真怕自己人格分裂了。
事实证明,穷人家的孩子很坚强,没有水晶鞋的柏可更强。我没有人格分裂,还每晚缠着学长打游戏,什么魔兽世界,坦克大战,星际争霸,他电脑里有的,我几乎都尝试了一遍,虽然手法很烂,微操狗屎,但是,我不会在虚拟世界纠结,而是全身心的讨伐,战斗。不得不说,这种跳跳舞,杀杀人的生活不赖。
今天,是我出来“散心”的第七天了,我把巧颖要回法国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但是,奶奶没忘,老人家的电话大早上就飞过来了。
“嗯……都谁去送啊?”我吱吱唔唔的问。
“除了老大没在,大家都去,上午十一点,咱在机场会和。”言罢,老人家直接切了电话,不给我找借口的时间,不给我说推搪的机会。
我有气无力的放下手机,不甘愿的蹭进了浴室,镜子中的女人无神的望着我,因为熬夜打游戏,眼圈隐隐发青,嘴唇干裂,双目无神。
我简单的洗漱了下,踱到客厅,拍了拍横陈于沙发的宁宇“学长,我要去送机场送巧颖,如果你能送我,我就不打车了。”
宁宇揉揉惺忪的睡眼,上下打量着我“你确定你是去送人不是去吓人?”
我干笑挠头“我尽量不吓死大家。”
宁宇翻了个白眼“几点的飞机?”
“十一点以前到机场就行。”
他瞄了瞄墙壁上的挂表“还有仨小时,够用了。”
说完,他起身去了浴室,洗漱换装后,揪着准备煎荷包蛋的我出了家门。
、032 逃之夭夭
小区外的女装店刚刚开门,想帮我置办行头的宁宇进店之后像个专业造型师似的拨弄着架子上的衣物,认真的挑选。
一直在说郭某人徒有其表,却从未细致的介绍过,他的表到底如何。这么说吧,这个男人不属于特帅,特亮眼的那种人,但他有一种令人想亲近的魔力。他高高瘦瘦,他气宇轩昂,他……选了套疑似阿拉蕾套装的衣服给我!
我边摆手边后退,遗憾的是,拒绝无效。走出更衣室的时,我不满的抱怨道“要不要加个带翅膀的帽子?”
宁宇满意的扬起唇角“这里没有,不过这样也不错,把脸挡上,跟大号童星似的。”
我满脑门子黑线,都说怪蜀黍偏爱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萝莉。虽然他一再的声称自己是个喜欢辣妹的怪蜀黍,可从今天的举动来看,此人明显表里不一。
最后,宁宇还真为我选了顶太阳帽,幸好没翅膀,要不然我非挠他不可。衣着搞定,他带我去了家不算高档的美容工作室,虽然,造型师的手法和阴家御用的没的比,但是,人家到底是专业的,三涂两抹过后,不挡脸,我也能去客串一下大号童星。
我在镜子前转了圈,回眸看宁宇“学长,认识这么多年,我刚知道,你的品味这么与众不同。”
“你懂什么?我是想告诉姓阴的,咱家柏可嫩生的很,拒绝被老牛啃。”
我汗落一地,到了机场之后,我要他在车里等我,他凝眉道“难道你怕他知道咱俩在一块?”
我摇头“奶奶不知道我住你那,你现在出现,还得解释,多麻烦啊。”
“不去就不去。”他哼了一声“你以为我爱个大号洋娃娃亮相嘛?”
“还不是你闹的。”我瞪他一眼,推门下了车子。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我寻觅了一会,终于在人流之中觅到了阴家人。
巧颖正笑眯眯的听着奶奶的叮咛,阴二儿还是一副王子相,阴三儿…看过来了!
我心里打了个突,默默告诉自己,别紧张,他不会变成狼嚼了我的。
调整好情绪,我加快了步伐,以欢快的语气招呼道“奶奶,巧颖。”
大家的视线全都射向了我,眼底有不同程度的讶异和笑意,很明显,他们被我这身很有装嫩嫌疑的妆扮煞到了。
“柏可,好可爱。”巧颖笑眯眯的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怎么办?我想带你一起回巴黎。”
奶奶立刻拉回我,护小鸡似的护在身侧“不行,你走我就很舍不得了。”
巧颖咯咯的笑“瞧您紧张的,我就随便说说,真要带走柏可,三少还不得追杀我啊?”她美眸微转,看向了阴三儿。
大家经常这么玩笑,我原本已经习惯了,如果往常,我才不当回事儿呢,可是,现在境况不一样了,我除了傻呵呵的干笑,愣是一个词儿都没挤出来。偷眼瞄向阴三儿,恰好和那双深邃的黑眸碰了个正着。
我赶忙收回视线,同时责令突突乱跳的心脏老实一点,没事儿别瞎蹦跶。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和巧颖相拥作别,她窈窕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隐没,众人才收回注意力。
“奶奶,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准备离开。
奶奶怨怼的蹙眉“你一个学生,怎么比项擎和老三还忙?”
我干巴巴的笑“好不容易得到实习的机会,挺难得的,等忙过这阵子,我再陪您。”对不起了奶奶,为了避免天下大乱,我只能骗您。
“好吧,那你去忙吧,注意身体啊,按时吃饭。”奶奶恋恋不舍的放开我的手。
我挥挥爪子,一溜小跑儿的跑走了。
、033 跟着阴二儿走
肉体上的纠缠到底代表什么?
跑在宽敞平整的机场甬道上,我的脑袋里忽然闪过这个可笑的疑问。
代表,我们曾经坦诚相对,可惜,意识不清,所以,这样的坦诚很可笑。
还代表,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可是,我并没像文学作品中所说的那样,一夕之间变成熟,我仍然是我!
“柏可。”宁宇靠在车边挥了挥手。
我甩开乱七八糟的思绪,噙起一抹逃出生天的璀璨笑容。
“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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