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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之一寸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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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过配枪。这一团小小的黑色散发出死亡的气味。
江承临一边扣衬衫,一边说道:“你不如考虑一下嫁给我。”
华滋却狞笑一声:“你别忘了,在世人眼中你还是我舅舅,你就不担心你的部下说你猪狗不如没人伦?”
江承临突然逼近华滋的脸:“你认为我会在乎这些?”说完,江承临就转身走了。
华滋的泪水跟断了线一样,多希望此刻有一个人让她依靠,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告诉她所有一切是否值得,告诉她会走向怎样的结局。
她到底是害怕的,设了一次又一次的局,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可是对对于结果,她从来都没有把握。她一次次只是将自己作为赌注,不知道何时自己也许就命丧枪下。
她不是没有看到江承临每一次出现都佩着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来都让她没来由地害怕。可是她虚张声势,她被仇恨裹挟,命悬一线地去踩钢丝,机关算尽只想取了江承临的命,为此不择手段,将自己也赔进去。
她不无悲凉又伤心地想,没有人能保护自己。
当江承临推倒华滋的一刻,他以为时光倒流回二十年前。他以为那真是自己与展清的洞房花烛夜,他以为自己身下是那张朝思暮想的娇羞的脸,他以为他们是一对璧人,两情相悦,终成眷属,自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而这具身体竟然早已属于其他男人!江承临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他曾经在蒋云澹身上看到过自己的影子,可是现在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只让他厌烦,好像毕生的一场梦都被这张脸毁于一旦。
第二天一早,碧云刚刚梳洗完毕。叠翠进来伺候,说道:“司令吩咐早饭后就进城。”
碧云吃了一惊,想着城中也无甚大事,而且华滋伤势为好,怎的司令突然急忙忙要回城?
饭桌上气氛也甚是怪异。茜云过来说华滋不舒服,不吃饭了。江承临也没有关怀一句,只是冷哼一声。
见江承临生了气,下人们都不敢则声,碧云也只能沉默地吃着。
茜云扶着华滋一瘸一拐地上车,江承临就在旁边冷眼旁观。碧云走到江承临身边,试探性说了一句:“路上颠簸,恐华滋受不了,不如我陪华滋再住两天,等伤势好些再回城?”
江承临一甩手,朝华滋的方向冷冷看了一眼:“颠不坏人。”
由于隔得不远,在场的人多数都听到了。华滋自然也听见了,假作没听到,上车坐好。
山路崎岖,这一路对华滋来说自然不好过。日落时回到司令府,华滋就躲进了自己房间。晚饭过后,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华滋得罪了司令,如今不比往日了。
叠翠刚回府中,就趁空跟府里其他人分享了这个新鲜八卦。都是些妇人,往常最喜欢莫过于家长里短,说非道是。
“这也难怪司令生气,那孟小姐自打进了府,就像谁都欠她钱一样,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司令待她这样好,她从不领情。”一个着紫衫的妇人咂着嘴说道。
其余妇人纷纷称是。
“幸好当初没被分去听雨院,主人不受待见,做下人就更苦了。”
“孟小姐也挺可怜,她父亲可是被司令当众杀的,怎么对着司令笑得出来?”
有一个妇人是乡下新来的,不知从前过往,长的了嘴惊诧地问道:“还有这回事?”
“我家老头子可是看着行刑的。”一个着灰衫的妇人擦了擦手,说道:“孟小姐是亲自到了刑场的,眼看着她父亲被枪杀的,哭得那叫一个断肠,真是作孽。”
“那司令还接孟小姐过来住?”上面那个妇人接着问道。
“司令是孟小姐的舅舅嘛。后来孟小姐的母亲一头碰死在她父亲的棺木上,再后来司令就把孟小姐接了过来。”
那妇人咂着舌头:“这真是,杀了人还看送殡的。”话未说完,就被旁边另一个妇人拦住了:“这你也敢说!”
剩下的人都突然收了声,一哄而散。
叠翠去听雨院看小洛,给小洛提了个醒:“这几日格外用心点,省得司令挑你们的错。”
小洛吐了吐舌头,挽着叠翠的胳膊说道:“姐姐,要不你跟蒋夫人求求情,把我也调过去。那个孟小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谁都瞧不上似的,哪像你们蒋夫人,又温柔又和气。而且蒋公子是司令的得力部下,待蒋夫人情深一片。你只跟蒋夫人说,我情愿过去伺候她呐。”
叠翠略想了一想:“跟着蒋夫人总比跟着那个孟小姐强,这事情我记在心上了,反正这几日你留神就是了。”
江承临一连数日没有来听雨院,更坐实了府中的传言。人人都说孟府本已是风雨飘摇,孟小姐来司令府不过是仰人鼻息,眼下却把司令得罪了,看来离被扫地出门的日子不远了,日后孟府难免没落。
司令府里本就没有女主人,仆妇们都去争相巴结碧云,将她奉为府里地位最高的女人。
人情冷暖浇得华滋透心凉。听雨院一时真成了司令府中的偏僻冷寂之处,少有人行。华滋没想到第一个到来的居然是玉珰。
华滋心急赶忙迎出门,拉着玉珰左看右看,不住声地问:“家里都好?华旻的功课怎么样?”
玉珰坐下,喝了口茶,挂着勉强的笑,细细说了一番家中景况:“华旻越发高了,功课好,学堂里师傅都夸他。奶奶身体也还好,就是前些日子着了风寒,喝了药,都没事了。”
华滋见玉珰的神色有些勉强,一把抓过玉珰:“有什么实话,你还不跟我说吗?”
谁料玉珰突然就哭了,靠在华滋身上,抽抽噎噎不住:“姐,家里已然是这样?如何还好的了?”一句话说的华滋又伤心又着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玉珰擦了擦眼泪,半晌才说:“大家身体都好,你放心。只是娘还是每晚都哭,我听到了也不敢去劝她。自打你来了这里以后,后院只有华旻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娘就把华旻接到前院里。如今后院已经空了。我们等闲也不进去。我听见娘和奶奶说,家里人口多,开销太大,后来张妈、黎嫂,好多人都走了。昨晚我又听见外面的人来给娘回话,说几个铺子维持不下去了,而且听说今年船队生意也不好,可能没有什么进项。”
华滋拍着玉珰的背:“放心,没事的,有我呢。”
“姐,我就是伤心,又不敢跟娘说。”玉珰直起身子来:“姐姐,你什么时候才回去呢?家里空得我害怕。”
华滋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个中情由却万万对玉珰说不得。
玉珰回去之后,华滋靠在窗前,盯着一片漆黑的夜景发呆。黑色溶溶,竹林隐去了轮廓。连江承临走进来,华滋也没有察觉。
江承临一眼就看见华滋正出神,不知为何心里就酸了起来,语带讥诮:“在想蒋云澹?”
华滋被声音惊动,转过来看见是江承临,没有答言,继续回头望着窗外。
江承临见华滋没有回应,心里更气。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是在等华滋对自己的牵挂吗,口里言不由衷说道:“我派他外出了,十天半月都回不来,够你思想好一阵子。”
华滋停着江承临语气不善,可是心里记挂家中事务,是在不想与他争执,继续沉默。
而在江承临看来,这沉默就是默认,妒火腾一下就烧了起来。他跨步上前,拽过华滋的手腕,将华滋拉倒自己胸前,圈住华滋,口不择言:“他早就不要你了!”
华滋一听,怒火中烧,在江承临怀中拼命挣扎,无奈到底力气小些,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许多,张嘴就朝江承临露出的脖子咬去。华滋咬得又急又重,江承临吃痛,却不肯放手,一把将华滋扑倒在一侧的方桌上,自己也随之倒在华滋身上。
这姿势过于暧昧,华滋一下松开了嘴,可是江承临却不肯起来,仍然压在华滋身上。华滋又羞又气,狠命去推江承临。
“我们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华滋被这句话刺痛,伸出手狠狠扇了江承临一耳光。
江承临的脸登时红了起来,他却像没事一样,低下头,贴着华滋的脸,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江承临一面摩挲华滋的脸,一只手在华滋身上游移,起先还隔着衣服,到胸部的地方,探进手去,直接碰触到华滋温软的皮肤和肉,“他是不是也这样抚摸过你?”
江承临的手一直向下,时而是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华滋的肌肤上,时而是一根手指引逗着触觉,“这些都是他碰过的地方吗?”
华滋的身体因为颤抖而瑟缩起来,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羞耻:“我求求你,放开我。”华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却抽泣声掩盖。
江承临却俯下脸,一一亲吻掉华滋的眼泪。他无比贪念自己怀中的这个身体,因为这是多年来无法碰触的幻影。可是一想到曾经有其他男人像他一样俯在这身体之上,就让他嫉妒得无以复加。他能想象出每一个画面,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亲吻,肌肤与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有了其他男人的阴影。
华滋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断断续续说出:“你不要伤害他。”
江承临蓦地停住了所有动作,眼睛眯起,狠狠盯着华滋,似乎要杀人一般。华滋只觉得眼前人突然变成了一张满弦的弓,她本能地感受到危险,只想紧紧抱住自己,赶紧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江承临立起来,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他要激励克制自己才没有拔出枪抵住华滋的脑袋,他现在只想杀了华滋,或者蒋云澹。
华滋看着江承临转身离去,好像从鬼门关前拉回了自己一样。她无力地垂下手臂。她从未有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会这样步步为营只想算计曾经深爱过的人。






、嫉妒(二)

“这次一共筹响三百万银洋,银票我都带了来。”蒋云澹掏出银票交给江承临,“还有现银已经封箱装好。”
江承临抬眼看了看地上不多的箱子,说道:“这次辛苦你了。过程可都还顺利?”
蒋云澹略想了想,省去了筹响过程中那些波折,只说了个大概:“要富商们拿钱出来,自然要费一番口舌。但是说道外面战乱,只要能保梧城一方安宁,他们倒也是没有怨言的。”
江承临点了点头,没有答话。蒋云澹本来以为江承临会跟他说更多关于新军的事情,招募了多少人,如何练兵等等,想来给自己安排一个副职是不在话下的,但是江承临丝毫没有提及,只说:“筹响不容易啊,你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先给你放假一段时间。”
蒋云澹没想到江承临竟然做得这样明显。组建新军,正是年轻将官树立威信,获得实权的关键时刻,江承临竟然将自己调走,蒋云澹心里涌起强烈的不满。他将阴郁的表情藏在拱起的手背后,道了乏,回去了。
碧云接过蒋云澹的外衣,放在一旁,又马上端来了一碗茶递到蒋云澹手里:“看你脸色不好,筹响可顺利?”
蒋云澹坐下,喝了口茶,“筹响倒是顺利,司令叫我休息几天。”
“这不正好,连日来你也辛苦了。”
蒋云澹抬头看了碧云一样,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不想说这些复杂诡谲的事情给碧云听,他希望碧云在他的羽翼下天真无邪。
“华滋的伤势还好?”
碧云心里缠上一丝不悦,也就没提江承临冷落华滋的事情,“好的差不多了。”
“我明天去看看她。”
碧云喝茶的手一僵,脱口而出:“我与你一道去。”
从早上开始,来找碧云回事情的人就没有断过,蒋云澹不耐烦,叫叠翠转告碧云自己出府去探望宋致朗。
宋致朗正在酒店算账。蒋云澹先到了宋府,又折到了酒店。
宋致朗满面是笑,把蒋云澹迎到厢房里,吩咐谁都不许打扰。两人见面都有些唏嘘,蒋云澹执壶,将杯中注满酒,两人也没说话,先就各喝了三杯。
蒋云澹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我们在组建新军,我筹了三百万饷银,可是到练兵时节,江承临叫我放假!”
“你做了什么事情引他猜忌了?”宋致朗问到。
“就是什么还没来得及做才郁闷。”
宋致朗也心情不好。他在生意上与封黎山来往颇多,知道封黎山向来花天酒地,而自打逸君怀孕以后,封黎山更加放纵,他最近很是为自家妹妹担心。
两人又喝了不少,眼睛都泛了红。宋致朗才说:“我打算成亲了。”
蒋云澹先是有些吃惊,继而又说道:“也是时候了,可定了人了?”
“你知道我娘的脾气,她挑了几家的姑娘说不错,让我最后定一个。”
蒋云澹回府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偏西的斜阳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刚跨进门,蒋云澹想了一想,朝着听雨院的方向走去。
他甫进门,华滋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抬头看见已经醺然的蒋云澹。
“我来瞧瞧你的伤势。”
华滋叫茜云端醒酒汤来,然后才回答:“好得差不多了,多谢记挂。你几时回的?”
“昨晚刚到,跟司令交了差,正好休息几天。”
华滋转了转眼珠,说道:“我听说你是去筹响去了,眼下正是带兵的时候,你怎去休息?”
蒋云澹沉默了半晌,没回答。
一见蒋云澹这表情,华滋猜着了大半:“司令叫你休息?”
蒋云澹点了点头。
华滋自顾自说道:“你出自梧城大家望族,能筹钱,能召人,自然让他不放心些。”华滋话锋一转:“不过,无论你休假不休假,这些优势都不会休假。”
蒋云澹一听,酒似都醒了,面上有了喜色。华滋也便不再说了。
又过了一阵,华滋似下定决心一般,缓缓说道:“江承临玷污了我。”
这句话如惊天霹雳,蒋云澹一时呆住了。一时,他整张脸都涨红了,双眼圆睁,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他与华滋自小一起长大,虽然无情于华滋,但是在他心中,华滋自来都是有地位的。在他看来,华滋骄傲,也有足够的资本骄傲。而他没想到,从小高高在上的华滋竟跌得这样惨。他觉得自己也似受辱了一般。
华滋想起那些画面,倒是一阵真的心痛,两眼也就湿了。蒋云澹走过去,轻轻抱住华滋。他站着,华滋坐着。华滋的头埋在他的腰间。温软的绸缎覆住华滋的眼,蒋云澹伸出手一下一下抚摸的头发。
突然有一个怀抱依靠,华滋控制不住泪水,哀声痛哭起来。眼泪浸湿了衣衫。蒋云澹觉得自己心也要碎了一样。
这是,江承临却突然走了进来,正看见这画面,疾步上前,一把拉开蒋云澹,将华滋护在自己身后,厉声说道:“你他妈给我离她远点。”
蒋云澹怒气上涌,上前两步抵住江承临,头高高昂起,“你没有资格管我们!”
江承临也被激怒,两个人对峙着,直到江承临突然拔出枪,直指蒋云澹的脑袋:“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蒋云澹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啊!”碧云惊呼了一声。夜j□j临以后,她还不见蒋云澹回来,担心蒋云澹直接去了华滋那里,遂自己找了过来,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
她赶紧上前,把蒋云澹往自己怀里拉:“怎么回事,误会而已。”
碧云出现之后,局面才有所缓解。江承临把枪收回,蒋云澹也随碧云退到一边。碧云拉开两人以后,看了看华滋,却正正对上华滋一个冷笑。碧云心里一紧。
华滋不知道她这个笑容,冷酷,却因为真心无比而动人心魄。
等人都走了以后,华滋忍不住高兴,叫茜云拿了一壶酒来,自斟自饮。多日以来,她终于感到事情朝自己设计的方向一步步进展。
“茜云,你看今夜这月色,真是良辰美景。”
江承临狠狠拍了一把桌子,马副将站在旁边胆战心惊。原来今日马副将去兑换蒋云澹带回来的银票,却发现没有一家银号肯拿出钱来。
蒋云澹记住了华滋那晚的话,他带回来的银票自然只有他能兑换。那晚争执之后,第二天他就马上找了各家老板,一番秘密协议,所有银号就只认蒋云澹一人。马副将去兑钱一事,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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