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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嫡女,翻手为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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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趁机挣脱沈云儿的手,一边往外跑,一边张嘴要喊,沈云儿一掌劈在了她的颈后,把她劈昏了过去。

把老鸨拖上床,盖好被褥,沈云儿临时改变了策略,现在只能自己摸着路去找潘文龙的下落了。她想了想,也由刚才那条白蛇窜出的窗口翻出去,悄悄地沿路往后院方向走。

越往后走,才发现凤庭轩的后院实在是极大,比起玉华楼不只大了一倍。她此刻所在的花园有三处月亮门,各自通往不同的方向,沈云儿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一时不能决定往哪个方向走。

六十五、惊险石屋

她正徘徊不决,听见有脚步声响,有人一边低低啜泣一边往这边走来,她连忙闪到暗处。叀頙殩晓来人身材不高,手里提着个灯笼,一手端了个碟,走近时,她认出来是那个叫玉儿的小倌。

玉儿走到面前的时候,她猛然从暗处窜出去一手从背后横扣过去捂住了玉儿的嘴把他拖进暗处,低声威胁:“别喊。”

玉儿惊惧的睁大了双眼,脸上泪痕犹在,苍白失色,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玉儿别怕,告诉我今晚收进来的人在哪儿?”沈云儿低声问,语调尽量放得温和,“我放开你,你不能喊,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听见沈云儿喊自己的名字,玉儿眼中的惊疑减少了一些,眨动了几下眼睛,猛点头。沈云儿松开了手,玉儿大喘了几口气,才说:“我带你去吧,那人被送去石室了。”说罢多望了她两眼,沈云儿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漆黑明亮的双眸,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轻轻的道:“你认得我?”

沈云儿对他笑笑:“嗯,你带我去。我不会伤你的。”

玉儿点点头,把手中的碟子搁在边上,只提了灯笼,低声道:“你跟我来。”

他带着沈云儿走了左边的月亮门。这后院的园林不小,游廊石径曲曲折折,初次进来的话很容易就迷失了方向。

夜已经深了,纵情寻欢的人们大多也疲惫之极,后院的厢房虽然大都亮着,却静悄悄的,两个人轻手轻脚的穿过游廊花圃,来到了院落深处。

玉儿在一丛翠竹后停下脚步,抬手指给沈云儿看,声音有些发抖:“那里,人被送进去了。”

眼前不远处是一座低矮的石屋,看上去只有一人高,进门也得要弯腰,四周似乎没有窗户,密不透风。

“在里面?”沈云儿转头看了看玉儿,“是什么地方?”

“不听话的人都送到那里面去……”玉儿害怕得厉害,说话间牙齿磕碰得响。

沈云儿猜想大约他也经历过,定然是十分不堪回首的记忆。她伸手拍拍他:“谢谢,你去吧,我自己进去。”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按照安全的办法将他打晕,似乎在心里很笃定的觉得,这个瘦弱的男孩子不会出卖自己。

“你颈上的伤怎么回事?”沈云儿注意到了他颈上有几道青紫的勒痕,微蹙了眉。

玉儿下意识地把脖子缩了缩想把痕迹掩住:“是一个客人……”

见他不愿意多说,沈云儿点了点头也没有追问,抬脚向石屋走去。

她轻轻的用力推开了厚重的铁门,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石屋是半截埋在地下的,门口长长的石阶延伸到底,大约有一丈来高。

沈云儿十分小心谨慎的迈步沿石梯往下走,埋于地下的石屋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怪异的味道,腐臭,草药味,还有血腥味。

六十六、白衣与白蛇

走到石梯尽头,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叀頙殩晓

石屋里静静的,没有灯光,一抹月光悄然穿过屋顶唯一的一个小方洞撒落下来,却似乎并没有令石屋亮起来,反而把一切都笼上了朦胧诡异的一层薄烟。

这是一个囚室,石壁上挂满了各色刑具,皮鞭,竹杖,木棒,有一些沈云儿也说不出名字。她往前走了两步,看见不远处地上倒了两个人,一动不动,不知是昏迷还是已经死了,然后她看见了离这两人再三四步后的石榻上趴着的那个人。

长发四下披散,一身白衣已经被鲜血染透,听见她进来的声音,那人勉强回过头来,湿透的黑发遮去了半边脸,迷乱的眼神冷酷阴戾,却掩不住眼底一抹恐惧。

“离欢。”她感觉到他的惊恐,顿时忘了在陌生环境里的行动准则,几步跑了过去到了榻前扶住他。

离欢,之前的偶然相遇,她一下子就记住了他的名字。

“你怎么样?”

他看上去十分虚弱,鲜血沿嘴角拖出一道逶迤血痕,让面容显得有几分狰狞。

看见是她,月离欢心头蓦然一松,整个人软在她怀里。

“离欢?”

月离欢的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味,沈云儿急忙唤他,一边微微皱了皱眉,是什么味道?

她刚喊了一声,耳中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奇怪的簌簌声,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条庞大的白影猛的扑过来缠上了她。

一阵紧似一阵,如同被一条粗粗的绳索牢牢绑缚,身上一阵冰冷,动弹不得,又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脸上一凉,原来缠住她的竟然是一条白蛇,那蛇缠紧了,伸出鲜红的舌身舔在了她的脸上。

沈云儿一阵恶心,想要从身上摸刀,却发现刀已经因白蛇这一扑被拂落在了地上,那蛇的力道越来越大,蛇身收紧,蛇头直向她脸上逼过来,白白的额上一抹朱红的菱形印迹如红色宝石隐隐发光,蛇头伸缩吞吐,蛇口中分叉的舌头不停在她眼前晃动。

沈云儿手撑住蛇颈,拼力与大蛇相持,不多久便呼吸越来越艰难,渐渐无力,蛇口里呼到脸上的腥气令人胸口翻涌,只想呕吐。她稍一松劲,那大蛇张口直向她咬了下来。

危急之中,沈云儿突然本能地暴发一股强劲,碧湛湛的眸光狠戾凶残,她低低嘶吼了一声,一口咬上了蛇颈,腥浓苦涩的蛇血顿时灌入了口中,她毫不在意,只顾猛力的吸咬,大口大口地吞下蛇血,如同一只拼命一搏的野兽。

“不,不要……”

月离欢渐渐醒来,看着这一幕,勉强用手拉扯沈云儿了一下,又无力的垂落下去。

此时那蛇已被沈云儿吸得渐渐衰弱,终于软了下去,掉落在地上,缩成一团,再也一动也不动。

沈云儿大口的喘息着,突然觉得仿佛有一团火从小腹处慢慢漫延,体内气息四窜,她难受地蹙起眉,勉强压制住翻涌上来的一股血气,低头看看月离欢。月离欢已经又昏迷了过去,脸色苍白,唇上也没有血色,呼吸一会急促一会又细若游丝,手指探到他鼻尖发现他已经十分虚弱了。

六十七、他要吸血

月离欢已经又昏迷了过去,脸色苍白,唇上也没有血色,呼吸一会急促一会又细若游丝,手指探到他鼻尖发现他已经十分虚弱了。叀頙殩晓

摸到他冷冰冰的脸颊,沈云儿呆了一下。

胸口猛然如受重棰,仿佛又看见了尹风,躺在自己怀里,生气一丝丝地流失。

她突然慌了手脚,忍不住轻轻的摇晃他:“醒醒,你醒醒。”她不敢用大了力,觉得稍一用力就会把他摇散掉,立刻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

血!猛然想起之前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和红得过分的唇,他需要血!

没有再多考虑,她捡起地上的刀,毫不犹豫的在手腕上拉了一条口子,凑到了月离欢嘴唇前,用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轻柔声音唤他的名字:“离欢,喝吧。”

嗅到鲜血气息的月离欢如同被注入了活力,一口咬住了她的手腕拼命的吸吮起来。

沈云儿痛得皱起了眉。

只吸了几口,月离欢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人也似乎清醒了一些,突然住了口,手强撑身体用力离开了沈云儿的怀抱,又重重地躺在了一边,闭着双眸,默不做声,呼吸急促不匀。

“你没事了吗?”沈云儿关切地问。

“别以为我会谢你。”月离欢睁开双眼,神情冷漠,“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现在就杀了你。”

沈云儿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似血,弱不禁风,虚弱得如一支风一吹便会折断的干枯芦苇,表情却带着能掌握所有人命运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倨傲。

他的确十足的危险。

她救了他的命,他却说要杀了她,真有意思。

沈云儿微微一笑。

她的笑容让月离欢心里一阵烦燥,她在笑什么?那样子似乎象是在嘲笑自己是个傻瓜。

“你笑什么笑?以为我杀不了你?”月离欢恶狠狠地瞪她,虽然自己现在极度虚弱,但是杀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现在,他不能杀她,不仅不能杀她,还得养着她,不仅养着,还得捧在手心顶在头上好好的养着。

“你当然可能杀得了我,”沈云儿低头理了理衣裳,“可是我救你又不是为了让你不杀我。”

月离欢愣了一愣,沈云儿抬眸对他一笑,灿如春花,娇媚张扬:“我不过是不想看着你死在我面前而已,我想救你,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只不过是我想而已,与任何人无关。

自以为是的女人,月离欢垂下了眼帘,十足的笨蛋。

“而且,你若想杀我,也没那么简单。”沈云儿手布带缠好了手上的伤口,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也没看月离欢,“我保证,想杀我,你付出的代价一定很惨重。”

沈云儿气定神闲,举重若轻的态度另有种摄人的气势,月离欢一时竟没有想起反唇相讥。

“你的轮椅呢?”沈云儿扫视着四周的情况,有些意外地皱了皱眉。

“你傻的吗?”月离欢讥讽地看着她,“他们绑我进来,还顺带帮我把轮椅也带进来吗?”

刚才那一点心里的微悸烟消云散,这女人就是十足的没脑子,才会说些类似舍生取义这种无聊又虚伪的话。

“绑你进来?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愿意跟着进来的呢?”沈云儿转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容纯澈无邪。

月离欢心头一凛,这女人不是傻子,她远比一般人感觉更加敏锐。

沈云儿并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这并不重要。

六十八、看上她了

她走近石榻,背对着月离欢,蹲下了身子:“来,我们要赶紧出去,若是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叀頙殩晓”

她总是能让他意外,让他自以为早已冰冻千丈无懈可击的心泛动微澜。

仿佛一个顽童,站在岸边,攥了大把的石子在手上,时不时的扔一块砸在冰冻的湖面上,震动着冰层下的湖水,恶意地打破他早已习以为常的平静。

月离欢又气又恨,头一次感觉有些无力掌控自己的情绪。

“快点啊。”沈云儿背对着他不耐烦的催促。

他没再犹豫,把手扶上了她的肩头,立刻就皱紧了眉:“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血气不畅?”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先出去。”

“九转莲华”的调息心法仿佛也对体内这样翻腾的血气没有很大用处,只能先出去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猛然觉得一股冰冷之气从背心处缓缓注入了身体,体内的燥热减少了许多,沈云儿愣了一下,月离欢冷冷的道:“别自作多情,我不过是怕你倒在这里连累了我也出不去。”

沈云儿抿唇笑了笑,也没多还嘴,身子向上耸了耸,调整了一下月离欢的位置,大步往石梯走去。

出了石屋,夜风一吹,沈云儿脑中更清醒了几分,这才看见玉儿竟然还抖抖擞擞的站在不远处的那丛竹树边,没有离开。

眼见着她们出来,玉儿欣喜的迎上来:“公子,你没事吧?”此时沈云儿脸上的蒙面黑巾已经不在,虽然露出了本来面目,但玉儿仍把他当作了男人,“公子,你们快走吧,楼里晚上有人巡夜的,他们方才在喝酒赌博,没注意这里的动静,现在只怕马上就会来了。”

玉儿拉着他一路急急走着:“前边有一个角门,只是上了锁……要不我带你们悄悄从前门出去。”

“哼,”月离欢在沈云儿背上轻哼了一声,“这样一点高的院墙你也翻不出去吗?”

沈云儿也没管他言语中的讥讽,望了望后院的墙头,比沈府的倒还矮些,估摸着自己凭着这几日的修练也许可以翻出去,决定试一试。

她停下脚步,吩咐玉儿赶紧回去,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异样。玉儿答应了一声要走,沈云儿又道:“玉儿,过几日我再来带你出去。”

玉儿又惊又喜的看着他,眼中泪光盈盈:“公子……”

“去吧,放心。”沈云儿对他笑笑,背着月离欢转身很快走到后院的墙角,居然很轻松地翻过墙头离开了凤庭轩。

“你真是好心,哼。”离开凤庭轩有一段路以后,月离欢伏在她肩头冷嘲热讽,“还是想带人回去,心存不轨?”

“其实欢欢你比那小倌好看多了,我要是心存不轨,不如带你回去更划算。”沈云儿猥琐地笑。

月离欢脸上一热,狠狠的咬牙:“我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女人。”

六十九、人药罐子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开不起玩笑的男人。叀頙殩晓”此时已经快到城郊,感觉已经安全了,沈云儿便把人放在一棵树下,自己坐在了旁边,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月离欢,接着随口调戏,“不过说说而已,欢欢你怎么就脸红了?”

“你叫我什么?”月离欢心情极为烦燥,“欢欢”这称呼听起来极不顺耳。

“欢欢,不好听吗?离离?也太难听了,还是欢欢比较好听,你说呢?”沈云儿一本正经的逗他。

“叫我名字!”月离欢虚火冲顶,脸上黑红不定,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烦人。

“欢欢不就是你的名字吗?啊,对了,把你送到哪儿才好?”沈云儿没再就他的名称纠缠下去,没等月离欢再发作,她岔开了话题。

其实就算在刚才的石屋里等着也会有人来找他,但月离欢并没有阻止沈云儿一心一意热情万分地把他“救”了出来。

他从不施舍善心给任何人,所以也从不奢求别人对自己好意,有舍于人必有所求,这世上没有单纯给予,不求回报的人,他甚至很讨厌施舍的人,很假,很让人恶心。

可是今晚他没有拒绝沈云儿的好意,也没有认真去想为什么自己破了例,只是觉得她有些不同,她的这份好意,令他恋恋不舍,那感觉就好象是小孩子在街上偶然看见了喜欢的东西,又没有钱买下来的时候一样,就想把那东西握在手里,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没有回答沈云儿的话,手摸到衣下,拿出了一件的东西,扬起手来,“嗖”一声尖啸,一道白光冲上了天空。

“在这里等。”月离欢靠回到树上,闭上了双眼,“很快会有人来的。”

身旁传来簌簌的衣声,他睁开眼,见沈云儿站起来正拍打着自己的衣服。看见他睁眼看自己,沈云儿对他俏生生的一笑:“那我先走了。”

“走到哪儿去?”月离欢表情冷了下来,“你得跟我走。”

“哦,难道欢欢你看上我了?”沈云儿戏谑的笑着。

“我眼晴瞎了吗?”月离欢又开始脸白脸红,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往外蹦。

“既然这样,那我干嘛要留下来?”沈云儿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月离欢欲言又止,恨声道,“总之你不许走。”

“不许走?”沈云儿悠然看着他,“我吸了你豢养的白蛇的血,所以你要我的血来养你是吗?可是我若死了,血便没用了,是不是?”

月离欢看着她,掩饰不住眼底的一抹惊异,这女人居然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石屋里的两个男人死的时候衣服相当整齐,而你居然连身上的信箭鸣镝都还放的好好的,那只能说明你的手段可谓又准又狠啊,你衣服上的血大概也有大半是别人的血吧?”沈云儿淡淡地道,“石屋里潮湿阴暗,大概是那条白蛇很喜欢的环境,我想,你其实是一直在等它,人血是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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