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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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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不清楚,怎么知道他有这么个仇家呢?”
萧遥逸沉默片刻,“是岳帅自己说的。那次他喝醉了,说起自己年轻时贪便宜,走错一步,便宜虽然占了不少,丢掉得更多,后来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我问是怎么回事,岳帅却不肯告诉我。只说以后他若有什么不测,让我们不要给他报仇。岳帅出事之后,我把那晚的事告诉几位哥哥,二哥和七哥同意不去报仇,四哥、五哥和六哥却不同意。”说着萧遥逸眼圈不禁红了,“就这样,我们弟兄六个就有些生分了。三哥过世后,我们兄弟才知道错了。”
提到谢艺,萧遥逸不由得嚎啕失声,泪如雨下。别人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萧遥逸却是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一点不在意旁人的眼色。程宗扬被他哭得也心酸起来,半晌才安慰道:“别哭了,等打完这仗,我们就去找算计艺哥的凶手。”
萧遥逸一抹眼泪,眼睛虽然还有些发红,目光已经神光湛然,“打完仗我要去五原,会会那个开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
第五章
程宗扬与萧遥逸商谈星月湖入股的细节,一直吃了午饭才回来。敖润正在客栈等着,一见他就笑。
程宗扬也笑了起来,“事情办成了?”
敖润一拍大腿,“那个竹牌子还真管事,水香楼的一看,就说是自己人,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说着敖润拿出那张名刺,依依不舍地递过来。
程宗扬笑道:“留着吧,本来就是给你的。”
“真的!”敖润瞪大眼睛,赶紧把名刺揣到怀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程宗扬笑道:“秋小子呢?”
“回军营了。”敖润忍不住大笑,“秋道长竟然还是个雏,哈哈!”
“你领他上去,秋小子没翻脸吧?”
“没有。”敖润道:“秋道长倒是大大方方,跟谁都没架子。”
程宗扬来了兴趣,“秋小子挑的哪个姑娘?”
“水香楼管事的见到名刺,出来接待,听说秋道长还是雏,把姑娘们都赶走了,自己亲自接的。名字好像叫兰姑。”
程宗扬一愕,然后大笑起来,“兰姑这回可吃了根嫩草!哈哈,秋小子呢,满意吗?”
“满意!兰姑给他封了老大一个红包。秋道长过意不去,要把他的剑留下。大伙儿说这是青楼的规矩,他才讪讪地拿了。”
“兰姑还给他封了个红包?”程宗扬爆发出一阵大笑,“秋小子这下可赚大了!”
……
送走敖润,程宗扬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小紫正卧床小憩,房里烧着炭火,暖融融的。她乌亮的长发挽在一侧,姣丽的面孔犹如鲜花,玉颈上被自己抓住的指痕仍清晰可辨。
程宗扬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小紫闭着眼睛,呢喃道:“我要睡一会儿。”
死丫头昨晚被自己掐着脖子口交,又被自己顶到柔鳃,喉咙受创,看样子还没恢复过来。程宗扬小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好好睡觉。”
程宗扬往耳室走去,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昨晚突破第五级坐照的境界之后,自己耳目灵敏了许多,这样的音量,又隔着门,以往本来听不到的,这时却听得清清楚楚。
卓云君柔声道:“这是你写的吗?”
梦娘的声音传来,“是啊。”
卓云君轻声吟哦,“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今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乡情……李太白的诗啊。你可是想家了么?”
梦娘怔了一下,隔了会儿才道:“我忘记了……”
“忘了你的故乡了么?”
梦娘摇了摇头,轻声道:“我都忘记了……”
卓云君充满同情地说道:“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么?”
梦娘带着一丝怅然道:“不记得了。”
卓云君轻笑道:“那你怎么记得这首诗呢?”
“我……信笔便写出来了。”
“这首诗对你很重要吗?”
“我不记得了。”
卓云君没有丝毫不耐烦,又问了几句,始终没有唤醒梦娘的记忆,于是换了话题,低声道:“主人是不是很喜欢你?”
梦娘有些茫然地说道:“我不晓得……”
“我来之前,是不是你每晚给主人侍寝的?”
梦娘秋水般的美目眨了两下,玉颊升起一抹红晕,“没有的。”
卓云君轻噬着她的耳垂,低笑道:“你在主人身边这么些日子,难道主人没搞过你么?你这样绝色的美人儿,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呢……”说着卓云君忽然改变口气,厉声道:“你最怕的是谁?”
梦娘脱口道:“巫嬷嬷……”
“巫嬷嬷是谁?”
“她是……管我的人。”
“她长得什么样子?”
“脸上有刀疤,很凶恶……”
在卓云君的逼问下,梦娘怯生生说了巫嬷嬷的模样,包括自己与主人相遇的经过,卓云君一边听,一边打量着梦娘,忽然道:“我也是嬷嬷派来的。”
梦娘娇躯一颤。
卓云君带着一丝笑意道:“巫嬷嬷好久没见你了,让我来看看你的身子现在怎么样……”
一只冰凉的手掌伸进衣襟,朝自己胸前探去。梦娘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忽然她低叫一声,衣襟被那个女子扯开,两只雪乳立刻弹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
卓云君托起她一只雪乳,捏了捏她丰腻的乳肉,又拨起红嫩的乳头,看了看她娇红的乳晕,带着一丝轻蔑道:“奶过孩子了吗?”
梦娘僵着身子坐在椅上,裸着两只雪团般的美乳,被这个巫嬷嬷的手下把玩着,一声也不敢吭。
那女子一手伸到她裙内,朝她腿间摸去,梦娘本能地想要回避,却被她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吃痛之下,只好张开腿。
卓云君一边摸一边笑道:“好生光滑呢,竟然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主人帮你剃了?”
梦娘弯长的双眉颦在一起,含羞带怯地摇了摇头,她罗衫半褪,香肌胜雪,一股迷人的体香从白玉般的肌肤间散发出来,令人心神欲醉。
当初从建康逃脱,卓云君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四面楚歌,若非被太乙真宗撞见,便是再落入程宗扬手中。两厢比较,还是落在程宗扬手里能保住性命。
在沐羽城被程宗扬识穿,随他到了筠州、江州,自己一路也没有找到机会脱身。不过卓云君心思灵动,眼看着他羽翼渐丰,自己又没有别的出路,便改了心思,想着怎么让自己在主人身边的位置更牢固。好在这位主人颇有些好色,卓云君自负美貌,便留了心思以色事人。小紫虽然容貌绝世,终究是未及笄的少女,论起妇人那种成熟柔润的风情,尚不及自己。只要主人还贪图自己的美色,纵然无法脱身,做个受宠的姬妾也不见得坏到哪里。
可没想到数月不见,程宗扬身边又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妇。梦娘的美艳,让卓云君平空生出几分焦虑。论智,自己不如小紫,论色,又不如梦娘的国色天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些日子卓云君在旁小心观察,渐渐有了主意。梦娘失去记忆,就如一张白纸,任人涂抹,自己只要能压过她一头,在主人身边的地位便仅次于小紫。
“你知道主人为什么留你在房内,不让你去外面么?”
梦娘摇了摇头。
卓云君低声道:“因为外面有坏人,要捉你去做婊子。婊子你知道么?便是把你脱得光光的,让男人们轮流干你这里——”梦娘面露惧色,这时被她一捅,不由“哎呀!”一声惊叫,弯下腰肢,两只丰滑的雪乳在胸前一阵摇动。
卓云君在她耳边恐吓道:“你若不听我话,我便把你交给他们。”
“不要……”
“那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梦娘犹豫了一下,没有作声。
卓云君拔出手掌,一手摀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捏住她的乳头揉捏几下,接着用指甲掐住她乳头和乳晕连接的部位,用力掐了下去。
梦娘嘴巴被摀住,叫不出声来,乳头根部的痛楚使她娇躯一颤,两手捧住乳房,痛得花容失色。
卓云君在她耳边道:“你若不听话,我便把你奶头掐下来。明白了吗?”
梦娘吃痛地点了点头。
卓云君松开她的乳头,仍摀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得靠在桌案上,迫使梦娘胸乳挺起,然后腾出手,像抽耳光那样,朝她乳上抽了几记。梦娘丰挺圆硕的乳球被她打得左右乱摆,没几下,雪滑的乳肉上浮现出发红的掌印。
卓云君一边打,一边笑骂道:“主人收留你,不过是好心,你以为是看中你的身子了吗?木头人一样,城里的婊子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你强呢。”
梦娘仰着脸靠在桌案上,嘴巴被她捂着,又是吃痛又是不解,两只嵌着猫睛石的耳环在雪白的耳垂下摇晃着,美目泛起泪光。
终于卓云君收回手掌,梦娘细细地哽咽一声,含着眼泪道:“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主人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卓云君板起脸,低声喝道:“贱婢!爬到榻上去,把衣衫脱了!”
耳室内有一张小榻,梦娘爬到榻上,慢慢除下衣衫,然后解开罗裙。
“里面的亵衣也脱掉。”
梦娘挽着亵衣不肯松手,卓云君朝她臀上打了几记,然后扒下她的亵裤。一截香滑雪腻的玉体顿时裸露出来,在室内闪动着迷人的肤光。
卓云君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一边道:“主人说了,梦娘那贱婢原本就不值钱,若是已经被人用过的,就扔出去作婊子。贱婢,你是不是被人用过了?”
梦娘低泣着说道:“我……不记得了……”
“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给你检查阴门。”卓云君道:“主人最不喜欢别人吃剩下的。”
梦娘一手掩着雪臀,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卓云君拧住她的臀肉,无奈梦娘肌肤滑腻,扭了几把都没使上力气,索性拔下簪子,用一只枕头压住她的头,先警告道:“不许叫!”然后把银簪朝她臀上刺去。
梦娘在枕下发出一声痛叫,雪白的肌肤上溅起一点殷红。
卓云君虽是女流,但情郎早死,又在太乙真宗勾心斗角多年,性格说好听的是坚毅果决,不让须眉,说不好听的,就是冷酷自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一心压服梦娘,扎了一下,又举簪去刺,手腕却一紧,被一只大手握住。卓云君来不及回首,整个人便被推到榻上。
梦娘听到声音,从枕下回过头来,顿时珠泪滚滚,她又是委屈又是痛楚,不禁抱着程宗扬伤心地哭了起来。
“妾身不晓得做错了什么……”
“你错在对这贱人太好了。”程宗扬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恶狠狠道:“看我怎么对待这个贱人的!”
程宗扬一把将卓云君腰间的熊皮扒到膝下,然后把她压在床榻边缘,阳具一挺,对着她屁眼儿便干了进去。卓云君后庭还没有经过润滑,被主人粗大的阳具硬捣进来,顿时尖叫一声,臀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程宗扬已经开过她的屁眼儿,知道这贱人后庭被自己调教过,能够容纳自己的阳具,只不过卓贱人当初被小紫做过手脚,对疼痛的敏感超过正常人数倍,这记霸王硬上弓,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于破肛。果然,卓贱人尖叫声中,那只圆润的大白屁股在自己身下猛得收紧,触电般抽动起来。
这贱人若只是捏捏摸摸,自己看见也就算了,可梦娘这么娇滴滴的屁股,她竟然拿簪子扎,这心肠实在是太狠了。要知道,梦娘的身子自己连摸都没怎么舍得摸过。
程宗扬阳具重重贯入卓云君柔软的菊肛内,然后搂过梦娘,放在卓贱人腰背上。梦娘美艳的面孔满是泪水,随着抽噎,白滑如玉的娇躯微微轻颤,宛如一株带雨的花树。
“有我在,别怕。她要再欺负你,就喊我。”
梦娘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然后道:“好痛……”
程宗扬挑起她的乳尖,只见她乳头根部还留着被掐出的痕迹。
“这里也痛……”梦娘一手掩住雪臀。
梦娘那种小女孩的神情,让程宗扬不禁笑了起来,“我来替你出气!”
程宗扬把梦娘放到一边,然后扳着卓云君的肩膀,把她上身翻过来,扯下她的胸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拧,那团雪乳被捏得变形,白滑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卓云君花容失色,痛声道:“主子,捏坏了须不好玩……”
“别装了吧。你那么好的修为,一点皮外伤有什么要紧的?”程宗扬动了动插在她屁眼儿里的阳具,“当初你后面这个洞被我开苞,出了那么多血,也没留下半点伤痕吧。”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具,一边两指挟住她的乳头,揉捏着拉长,然后一松手,那只被拉成锥状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接着程宗扬摊开手掌,重重抽在卓云君乳上。
卓云君腰肢极软,上身被拽得翻过来,下身仍保持原状。她伏在榻侧,双膝和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小腿分开,脚尖点在地上,支撑着上方肥圆的雪臀。程宗扬小腹用力一挺,结实的腹肌撞在卓云君臀上,那只雪嫩的大白屁股像被铁板击中的弹丸一样向前弹去,重重撞在榻侧,又重新弹回。白花花的臀肉颤微微抖动着,中间那只嫩肛被粗硬的阳具挤得凹陷下去,随着臀部的起落像一只被迫张开的小嘴,被怒胀的肉棒强行塞入,撑得变形。
她上身反折过来,一对白生生的乳球被主人握在手中,恣意揉捏。卓云君臀间剧痛,双乳像皮球一样被捏得变形,感觉几乎爆开。胸前和臀后两处的痛意不住传来,虽然是冬季,她也痛出一身冷汗,娇声哀叫不绝。
梦娘屈着修长白美的双腿,两手抱着双乳,扭着纤腰侧坐在一旁,看着卓云君狼狈的模样,开始想笑,渐渐却咬住唇,露出几分害怕和不忍。
程宗扬交合的动作凶猛而又粗暴,那具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和床榻间辗转反侧,床榻发出格吱格吱的声音,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看到了吧?这贱人才是婊子。”
梦娘低下头,玉脸时红时白。
程宗扬看着她羞怯的样子,心头不禁一动,感觉阳具又胀了几分。他伸出手掌,沿着梦娘娇艳的面孔,柔美的玉颈,一路抚摸下去。
梦娘粉颊越来越红,掩着胸乳的双手却迟疑着慢慢滑下。程宗扬轻笑一声,“害什么羞呢?又不是没摸过。”说着在她乳上飞快地摸了一把,“天还有些冷呢,穿上衣服吧。”
梦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是庆幸还是失望,她慢慢穿上衣物,然后扬脸朝他一笑。
梦娘不仅生得美艳,气质中更多了几分雍容华贵,这一笑更是仪态万方,让程宗扬大晕其浪,险些就想撕碎自己正人君子的嘴脸,把她就地正法。
程宗扬定了定神,心里念了几遍“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然后把心神放在自己正在干的美人儿身上。
“卓贱人,”程宗扬小声道:“你检查梦娘的身子什么意思?她不是处女,你就比她金贵吗?”
卓云君忍痛道:“奴婢是主人亲自开的苞。除了主人,从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身子。”
“我干!你是提醒我要对你负责吗?你是杀我不成,反而被我抓到的贱货。如果在战场上,说好听点,你是被俘的敌人,说直白点儿,你该算战利品。还想要什么权力?像你这种贱人,虽然是我一个人用的,也是个贱货。”
程宗扬拔出阳具,放开卓云君,然后朝她作了个手势。卓云君拖着发红的屁股转过身,两条美腿笔直张开,双手剥开下体的蜜穴。
程宗扬挺身干进她柔中的凤眼穴内,一边挺动,一边道:“你不用不服气。觉得自己会房中术,以前又有身份,对我还有点用处,好像还挺了不起。你想清楚点儿,这是你为了保命该做的。要不是你还有这点用,就冲你先害我,又害死丫头,还想害梦娘的勾当,我就该做个铁笼子,把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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