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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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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开苞,最诱人的就是这种羞痛媚态,尤其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熟艳的美妓脸上,更让人心花怒放。
程宗扬为的是出一口鸟气,又不是开善堂,当然用不着跟她客气,阳具奋力前顶,整个干进美妓穴内,叫道:“好爽!”
卓云君白滑双腿张开,伸在程宗扬腰侧,雪白双乳被他抓在手中捏得变形,丰隆玉户被他压得扁扁的,与阳具肌肤相接。剧痛和羞耻使美妓迸出泪花,齿间发出吃痛的低叫。
阳具在狭紧的蜜腔中挺动,用力顶住她颤抖的花心。卓云君浑身一颤,被玉齿咬紧的红唇痛得收紧。
“你的处女穴很紧啊。”
程宗扬在她体内用力挺动几下,一边笑道:“卓美人儿,被主子的肉棒开苞很爽吧?”
卓云君勉强点了点头,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能给卓教御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开苞,感觉真的很过瘾。”
程宗扬把那幅染血的白绫扔在卓云君身上。“放在屁股下面,给你的处女血留个纪念。”
插在体内的阳具使卓云君无力反抗,只能含羞忍痛地抬起雪臀,把那条白绫放在臀下,对着溢血的秘处摊开。
“啊……啊……”
美妓躺在程宗扬身下,被他干得痛叫连声。怒胀的阳具毫不怜悯地在美妓处女嫩穴中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迹。
“卓婊子!想不到吧!我当时救你一命,你却反过来咬我,结果这会儿乖乖张开腿,让我给你的处女开苞。”
卓云君颤声叫道:“是我错了……求你轻一点……好痛……”
报复的感觉真的很爽!程宗扬意气风发地叫道:“贱奴!向我道歉!”
“啊!”
卓云君痛叫一声,忍不住哭出声来,“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呜呜……”
“傻瓜!”
程宗扬道:“你干下那样的坏事,应该求主子责罚!”
卓云君美目含泪,痛叫出声:“当日奴婢对主子恩将仇报……啊……请主子责罚……”
程宗扬抓住她双乳,一边用力戳弄她的蜜穴,一边叫道:“所以呢,我这会儿很爽,你这会儿很痛——这就对了!”
程宗扬不经意的一句却让卓云君浑身一震,她眼中透出异样神情,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羞痛。
“哎,怎么了?”
程宗扬停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会真的很痛吧?”
卓云君嘴角牵动,露出一丝苍白笑容。“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说着她一手分开秘处,“请用力……”
接下来,熟艳的美妓不再抗拒阳具的进入,她一边敞露秘处,让他肆意肏弄;一边顺从地向他道歉,温顺得让自己都觉得诧异。
阳具停在穴口,美妓柔声道:“请用力……”
程宗扬用力贯入。“叽咛”一声,肉棒捅进蜜穴深处,蜜腔内柔腻的嫩肉痛楚地收紧,一股鲜血从穴中溢出,将美妓娇美的艳穴染得殷红。
龟头重重撞上花心,卓云君白美雪臀被干得抬起。她颦紧眉头,忍住下体痛楚,吃力地说道:“请原谅……”
竹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程宗扬每一次抽送,身下的美妓都敞开元红流溢的下体,迎合他的进出,一边婉转道歉。那种柔顺屈辱的样子,让程宗扬欲火愈发高涨。
程宗扬一手按住卓云君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她一只雪乳。卓云君玉体横陈,如雪的肌肤上散发出浓浓的脂粉香气,媚艳动人。那支阳具在蜜穴中不停进出,用力硏磨着穴内的腻肉。火热的肉棒被肉穴紧箍着,随着她双乳的颤动,腻穴渐渐渗出蜜汁,变得湿滑柔润。
不知干了多久,程宗扬手一紧,抓住美妓的乳房道:“卓美人儿,主子要射了!”
卓云君长发散乱,那具白生生的肉体痛得遍体冷汗,她挺起蜜穴,忍痛咬住唇瓣,望着程宗扬,直到他把久蓄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体内。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人美穴也美,这十五个铜铢很值啊。”
说着他身体往后一退,阳具带着鲜艳的落红,从蜜穴中滑出。
卓云君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柔声道:“主子嫖得满意吗?”
第二章 因果
看起来孤高冷傲的卓云君竟然说出这种妓女的言词,程宗扬不由一怔,旋即笑道:“卓大美人儿好乖,主子很满意。”
卓云君咬了咬唇:“多谢主子给奴婢开苞。”
程宗扬心里倒有些嘀咕,他摸了摸卓云君的额头。“你不会被干傻了吧?”
卓云君唇角抽动片刻,“奴婢想明白了,这都是奴婢应得的报应。”
“报应?”
程宗扬道:“你们道家怎么讲起佛门的话来?”
卓云君低声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卓云君念诵的是道家《太上感应篇》的首句,她垂下眼睛。“我对你恩将仇报,落到这番田地不过是咎由自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今日失身于你,冥冥中报应不爽。如果当初我一剑杀死你,说不定此时已经落到蔺贼手中,求死不能。”
程宗扬有些明白过来。“所以你就认命了?”
“命数如此,”
卓云君静静说道:“一百银铢的欠债,我少不得要一一偿还给你。”
宗教果然是鸦片,幸好他不信。不过既然她都想明白,他还客气什么?
程宗扬放开按在卓云君小腹上的手掌,说道:“那好,卓美人儿,笑一个给主子看看!风骚一点哦。”
卓云君咬了咬唇,然后柔媚地一笑,接着露出痛意。那只手掌离开,她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怕自己剧痛昏厥,一直给自己镇痛。她忍痛露出一个柔媚而艳丽的笑容,一边像个听话的娼妓一样分开双腿,露出自己被蹂躏过的美穴。
美妓圆润隆起的玉户绽开一道缝隙,里面红腻的蜜肉丹红淋漓,软腻的穴口圆圆张开,一股浊白的浓精混着处子鲜血缓缓淌落出来。
如果是一个二八少女倒也罢了,可卓云君已经是个成熟妇人,这时才被人开苞,那种熟艳而娇羞的风情分外动人。
程宗扬一边把玩她的肉体,一边纳闷地问道:“既然你还是处女,为什么当初要告诉小紫你失过身呢?”
卓云君脸色微微一变。
程宗扬低下头看着她的神情,“喂,你都被我干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会是这个年纪还是童女,觉得不好意思吧?”
卓云君低下头,目光不停闪烁。
程宗扬咳了一声:“我听说你有一位师兄?”
良久,卓云君轻启朱唇:“其实……是我一位师叔。”
程宗扬怔了一下,笑道:“不伦恋啊?你们太乙真宗可真够……”
“不。不是的。”
卓云君道:“他虽然是我师叔,年纪只比我大了两岁,自小一起练剑。十六岁那年,我和他在龙池后山私下约定终身……”
卓云君眼神黯淡,“当天他就奉命离山,去对付一个人。”
程宗扬笑道:“这也太不巧了。”
“那次我们去了六位同门,”
卓云君语调凄楚地说道:“但岳鹏举岂是好对付的……”
又是他!这家伙在六朝是不是横着走的,见人就踩?以前自己觉得他死得可惜,现在看他仇家这么多,死一次感觉都嫌少。
程宗扬道:“他被岳帅杀了?”
“那时候岳鹏举还是个刚出江湖的年轻人,我太乙真宗原本无意与他结怨,可三言两语便动起手来,结果去的六人一死五伤。”
良久,卓云君道:“死的就是小师叔。我太乙真宗因此与姓岳的结怨,直到王师兄担任掌教,仍与他不相往来。”
卓云君咬住唇,几乎将红唇咬出血来。半晌才一字字说道:“直到前些日子,我才知道,杀他的不是岳鹏举……”
程宗扬心头微惊,只听卓云君恨声道:“而是我一位师兄。”
程宗扬脑中一晃,“蔺采泉!”
卓云君红唇留下深深齿痕,“蔺贼是我们这一代最年长的,小师叔比蔺贼年轻二十岁,却是师叔的辈分,有他在,掌教的位子迟早会落在他身上。蔺贼那时就觊觎掌教之位,寻机对小师叔下毒手。因为是大战之余,众人竟没有发觉。”
“等等,王真人呢?他不是你们的大师兄吗?”
“王师兄入门最早,但论年纪比蔺贼还小一些。他在教中时常不说话,直到练成九阳神功,才为人所知。”
“这么说,你刺杀蔺采泉是真的?”
“当日蔺贼以九阳神功相诱,邀我过去说话。”
卓云君美目透出无尽恨意,“我进门时,他正坐在窗前吹一枝骨笛。那狗贼告诉我,这是小师叔的胫骨,他取来作成骨笛,数十年来,时时带在身旁……”
程宗扬心头发寒。蔺采泉也太狠了,难怪卓云君会忍不住出手。
卓云君忽然仰起脸:“只要你杀掉蔺贼,我卓云君起誓,今生今世都做你的妓女!永不背叛!”
程宗扬怦然心动。有这么个丰神韵致的大美人儿当自己的专属妓女,肯定很过瘾。不过蔺采泉如果容易死,早就该死了。
“还是从长计议吧。”
程宗扬笑道:“还是先算那一百银铢好了。”
卓云君凄婉地笑了笑。小师叔死后,自己便心如心灰,数十年来守身如玉,一心修行。结果得知小师叔竟是枉死在蔺贼手中,数十年的养气功夫没有起半点作用,心神大乱。
蔺采泉邀她前往,早有预谋设下圈套,自己愤然出手,立刻中计,只得孤身逃脱。
如今自己武功尽失,如果没有人帮助,今生今世也无力报仇雪恨。
卓云君不再乞求,她从臀下抽出沾满落红的白绫,像不愿松开般紧紧握着,柔肠百转千回,最后凄然道:“没想到,我的元红竟是给了你。”
外面雨势正大,雨水随风鼓荡,彷佛将整座建康城都笼罩在无边雨幕中。
程宗扬在卓云君身上痛痛快快爽了一把,好不容易出了口恶气,得意万分。可惜小紫那死丫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找不到人吹嘘,不免有点意犹未尽。
瞧了瞧雨势,程宗扬随手摘下一条褥子,披在头上飞身朝卧房掠去。
整个大宅前后五进,众人都住在前三进,后面两进十几间房屋,只有自己和小紫两个人。在建康住了半月有余,自己在家里睡觉的次数屈指可数,后宅整天都像没人一样冷冷清清。
穿过月洞门,远远看到窗口透出一点灯光,程宗扬心头不禁一暖:死丫头原来在自己房里。
奔到檐下,程宗扬抖开褥子,一边推开门:“死丫头,躲我房里干嘛?”
话音未落,程宗扬彷佛被兜头泼了一盆雪水,身体凉了半截,打心底往外冒着凉气。
灯下坐着一个艳丽女子,她双臂挽着一幅红绡,身上一袭红底银花的绸衣紧贴身子,勾勒出胴体柔润的曲线,腰间围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皮。灯下肌肤白滑如雪,柳叶眉一点樱唇,桃花眼,水蛇细腰,一张狐媚的瓜子脸千娇百媚。
她捧着那只朱红花瓶,饶有兴致地欣赏,一边抬起眼。那双水汪汪的美目落在自己身上,眼神似笑非笑,让自己一阵阵地打冷颤。
“怎么?不认得了吗?”
她口齿滑软,声音柔媚入骨。但落在耳中,自己连汗毛都竖起。怎么可能不认得?白湖商馆掌柜,玉面妖姬苏妲己。这妖妇怎么一反常态,不在五原城待着,竟然到了建康?
程宗扬心里砰砰直跳。云氏商会去五原城打听消息的人还没有回来,祁远音讯全无,却被这妖妇寻到此处,看来有麻烦了。
“哈哈……”
程宗扬干笑两声,“原来是夫人。小的不知夫人大驾光临,恕罪恕罪……”
“公子好生多礼,妾身如何敢当?”
苏妲己将花瓶放在榻上,一双妙目笑盈盈上下打量程宗扬,语带讥诮地说道:“看不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打扮起来,也有几分公子哥的模样,难怪能骗到那么多人。”
吴三桂去盯那个紫脸汉子,还剩秦桧一个好手。程宗扬有心叫人,不过秦桧隔着两重院子,妖妇却近在咫尺,只怕自己一张口就被她干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程宗扬横下心来,笑嘻嘻道:“这都是托夫人的福。对了,那些霓龙丝,老四已经带回去了吧?不知道合不合夫人的心意?”
“霓龙丝倒也罢了,”
苏妲己冷冷道:“只不过我派出去的奴才,竟然带了我的手下自立门户。你这贱奴好大的胆子!”
我干!这词自己刚用在卓云君身上,这会儿又被用了回来,真是冥冥之中,报应不爽。
程宗扬干笑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老吴和小魏都是夫人雇佣的护卫,并非商馆的奴隶,改投别家也没什么大了不起吧?算起来你还少给他们几个月的工钱呢。”
苏妲己冷笑道:“你可是我商馆里签过书契的奴隶。即便告上官府,也得判你个逃奴欺主!程公子,摸摸你颈后的烙印还在不在?”
程宗扬恼道:“苏夫人,不能欺人太甚吧?我给你找到霓龙丝,还给商馆在南荒新开一条商路,够对得起你了。”
那妖妇美目生寒,厉声道:“今日你抢我横塘土地又如何说!”
程宗扬张大嘴巴。在横塘收购土地的那户商家竟然是苏妲己的人?
是了,那个戴着面纱的小姑娘是她的贴身婢女香蔻儿。几个月不见,那丫头长高了,自己竟然没认出来。不过这时机也太巧了吧,难道是……
程宗扬心里一阵发毛:“昨天的大火,不会是夫人干的吧?”
苏妲己冷哼一声。“那些愚夫愚妇,守着土地不肯卖。我费尽心思才清出来的空地,却被你一手拿走。莫非以为攀上云氏,就不用把我放在眼中吗!”
这妖妇心肠有够歹毒,为了那片土地,竟然放火烧了几百户人家!程宗扬忍住怒气:“在下不知道横塘之事竟是夫人的手笔。不过每户三十贯的价格,未免太少了?”
苏妲己柳眉挑起,寒声道:“主子作事,哪里有你这奴才插口的分!”
程宗扬偷偷看了看,自己双刀还挂在壁上,要绕过苏妲己才能拿到。这会儿转身逃跑,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不过这妖妇谨愼得很,暗处多半有她的女护卫守着。
犹豫间,苏妲己冷冰冰道:“你既然是我的奴隶,身家性命都属我所有。哼哼,两万金铢,好阔的手面。你入我商馆为奴时,身无分文,这些钱财是哪里来的?”
程宗扬连忙道:“别误会啊,这是我借来的。”
“借来两万金铢?程公子好大的面子。”
硬拚不是她的对手,还是想办法赶紧把这个妖妇送走,再来寻找对策。程宗扬装出一脸颓然的样子:“既然落在夫人手里,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好了。只不过那片土地是云家出的钱,只是用了小的名头,地契都在云氏的钱庄。夫人要想把土地拿回来,两万金铢是少不了的。”
“该死的奴才!”
苏妲己余怒未消,一掌击在几上,将乌亮的漆几拍出一个寸许深的掌印。
程宗扬两手一摊:“那钱已经分到灾民手里,要也要不回来,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不是舌灿莲花,将云氏骗得服服帖帖吗?云氏连我下的冰蛊都敢解开,这点小事有何为难?”
“别开玩笑了,”
程宗扬苦笑道:“两万金铢呢。你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不过建康土地甚多,夫人何必非要那块呢?”
苏妲己哼了一声:“建康最大的销金窟莫过于金钱豹,他在横塘尾,我的醉月楼自然要开在横塘头。”
“恭喜夫人,”
程宗扬大拍马屁,“生意越做越大,竟然开到了建康!”
苏妲己发了半天脾气,这时忽然露出一丝笑意,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笑吟吟道:“你那两件内衣为醉月楼拉了不少生意。商馆刚卖下一座织坊,连日用南荒带回的霓龙丝赶制衣物。待建康的醉月楼开张,所有的粉头都要换上新制的霓龙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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