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帝唯一的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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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交谈，看着这边，目瞪口呆。。
陆致冲我眨一眨眼，便又看小启，便笑：“小启，打扮的这么隆重呀？还戴了领带，好精神。”
小启说道：“哥哥，我去给你打气，一定要成功哦！”
陆致弯下腰，伸手捏捏他的脸，说道：“本来没有得到奖励，哥哥信心不足，有小启打气，肯定能成的。”
说完，便抬头笑意满满看我一眼，我只好将脸转向别处。
小启说道：“为什么没有奖励？”
陆致说道：“嗯嗯，不过很快就有了，要是成功了，就有很好的奖励哦。所以哥哥要全力以赴。”
小启拍手，说道：“那太好了，哥哥一定可以的！”

我的脸在发烧，只好当什么也没听到。

三个人出了大厦门，正巧林校长派来的车到了，三个一起坐在后面，一路上陆致不停地逗小启，好似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倒是我提心吊胆的，忽然想到跟陆致的那个约定……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早就听说，几名国际蜚声的物理学教授一早就到了，由本市三所大学的领导陪同，作陪的还有一个国家科学院的知名教授，以及京两所大学物理系的主导。
远远地隔着车窗，就看到围绕在校门口无数的人，我又是一惊，便看陆致。陆致伸手，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说道：“不用怕。”
我默默点了点头。

车子停下的时候，学校门口早就等候着的媒体人众以及前来看端详的人群顿时围绕过来。
陆致下了车，小启跟着下去，我见人乌压压挤过来，有些后悔带了小启来。刚要下去将他抱住，却见陆致一伸手，将小启抱在怀中。
我一怔，来不及反应，陆致一手抱着小启，一手向这边一探，便将我的手握住。
我后退都来不及，用力一扯，却被握的紧紧地，无法松动。

我面红耳赤。
然而周围的媒体记者却没发觉似的，相机的闪光灯不停闪烁，仿佛走红毯一般，我仓促扫过去，竟看见好几张高鼻深眸，蓝颜金发的异国面孔，不由暗自诧异……
陆致抱着小启，叫小启靠在他胸口，牵着我便向内走。
在涌涌的人群里，他的手好像是汪洋大海之中唯一的指引，我身不由己，只能跟着向前。

此刻校内的保安也出来，分开媒体跟周围围观群众，有人不屈不挠拿着话筒追过来，问道：“陆致同学，陆致同学，这孩子是谁？”
又有人问：“这位小姐是你什么人？”
我心惊胆战，生怕陆致说出什么来，却见他微微笑着，说道：“迟早你们会知道的，暂时保密。”
这暧昧的样子，还不如不说。

闪光灯此起彼伏，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更有现场直播的导播小姐，字正腔圆地对着镜头说道：“我身后的这位就是跟哈迪逊教授有约的陆致同学，很奇怪的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虽然还不知道随行的是陆致的什么人，不过答案好像很快就会揭晓……现在我们就跟他们一起进去看看，时隔了五年之后，陆致跟哈迪逊教授的约定，究竟是鹿死谁手……”

我非常后悔跟他一起来。

进到学校礼堂里，果然见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正在等候，旁边许多西装革履的人作陪，本国的，他国的。
我望了望陆致，心中庆幸他穿了这套中山装……心头忽然很奇怪地想到霍元甲……陈真……叶问等这些英雄人物……一时竟然有些热血澎湃。
这一切，却因为这名少年而起。
他近在咫尺，热热的大手攥着我的手，我抬头看向他，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近在咫尺，我很是熟悉，却又似远在天涯，我很陌生。
似是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上了台阶，进了内堂，在一堆的要人之中，对方的主要人物，物理教授哈迪逊便看见陆致，立刻扬手致意，他倒是穿着很随意，一见陆致进来，笑容满面，打着招呼便迎上来。
我急忙说：“把小启给我。”陆致转过身，才将小启交给我，小启说：“妈妈我自己走。”我便将小启放下。

那边上，陆致同那教授握过手之后，两人交谈几句，我才发现陆致的英文居然也不错。一边林佳上来，低低同我说道：“陆致有信心没？”我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林佳说道：“不管怎样，为了一个高中生飞跃重洋过来，又惊动国内国外的这么些媒体，我们学校已经算是与有荣焉了。”
我噗地笑出来，说道：“你的满足度真低，”又问：“外面那些媒体是哪里的？”林佳喜气洋洋，说道：“如今我们的名头可响亮了，外面，有三家是美国来的，一家德国的，还有两家是英国人……其他都是本土货色。”
我说道：“崇洋媚外啊，也不重点介绍一下本土的，就被你一笔带过了。”林佳便笑哈哈地，又低声说道：“其实我很紧张，就盼着陆致出点奇迹……昨晚上老头子一夜没睡，在书房内坐了一整晚。”
我怔了怔，转头去看林校长，一看之下，心头一动，见林校长一身黑缎子的唐装，戴着金丝边儿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精神焕发的正在其中，斯文儒雅，学者风范，连一丝熬夜的憔悴都看不出。
心头感叹。

这边上寒暄完毕，陆致便同国内外这几个物理学界的权威一起华山论剑去也。外头众人异常紧张等候，小启不时地问我，我压着心头忐忑，便同他乱扯，林佳更是紧张，一会儿去实验室探望，一会儿又跑回来，高跟鞋踩得响亮。
“那些仪器，有的是哈迪逊先生国外自带来的，有的却是从大学里借过来的……”她碎碎念地，不知要说什么好，来回几次，这句话也说了两遍了，可怜她自己不记得。
我不答腔，怕林佳会闷得疯了，只好说：“咳，好像大家对这件事都很关注。”
“这是当然了。”林佳搓着手，说道：“老天，千万让陆致成了……”虔诚地望着天空祈祷。
我拉着小启的手来到二楼的窗户边上，却见外面，学校的栏杆之后，等候着无数人……是什么牵动这么多人的心？不过是一个少年而已，眼前浮现陆致的脸，他会成功？或者失败？

眼睛向上，清晨的阳光和煦温暖，隔着窗户。而外面仍旧是冷冽的冬。
我忽然想起我们的初次相见，他冷冷的眉眼，医院里第二次见，他狠狠撞了我一下，后来的后来，阴差阳错，是什么叫一个本来陌生的他，进入到我的生活，一路行到此处？

我慢慢想着：其实成功失败，又有什么要紧的，他不过是个少年而已，虽然寄托了众多人的期望，也不过是个少年而已，他成功了或者失败了，仍旧只是陆致，我认得，知道的那个陆致，小启喜欢的陆致哥哥……
我粲然一笑，一切随意，不必强求。

小启抱住我的腿，问道：“妈妈，哥哥会成功吗？”
我看了一眼等候的人群，慢慢蹲□子，替小启整理了一下领带，轻声说道：“会的，我们要相信他。”

我们要相信他。
一直到实验室的门打开，一众要人笑语喧哗着出来，中外物理界的大佬们相互握手，交流着不通的言语，带着同样灿烂的笑容，林佳冲上去，林校长手中握着眼镜，额前的头发有一丝凌乱垂下，他伸手擦擦眼睛……是流泪了么？林佳扶住他，叫道：“爸，究竟怎样……”

林校长说些什么，我听不到，也不想听，只是静静地望着，没有来之前的紧张不安，只是想安静地等候，只要他出现便可。
我看着那边慢慢地众人散开，最后是陆致跟那教授出来，那人喋喋不休地说着，神情激动，陆致却只是浅笑，旁边的翻译不停地也在忙碌讲话，陆致敷衍一般点了点头，目光向四处看，似在寻找什么。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有些冷静，有些焦急，忽地望见这边，陡然之间，我看到他似松了口气，嘴角笑的弧度大了起来。
陆致扬眉，望向这边，双眸如星。
四目相对，在他笑意满满的眼睛里，我也望见自己微笑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预计有误。不过下一章百分之九十定是完结章了哈，抚摸大家，要有心理准备哦（╯3）




53

53、求婚＋结婚现场　。。。　
　
　
这一次见的人，事先林佳就说了许多赞美之词，还说：“倘若你不喜欢，那我就要下手啦。”
我只好敷衍地笑。若不是林校长急了，我也不会答应，林校长就宛如慈父，总担心我终身没有着落，只是对我来说，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似乎并不重要，只要守着小启，安安稳稳地，也可算上美好生活。
林佳笑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由得她去。虽然我相信或许这世间会有适合我的人，但是否遇上，遇上后是否长久，却是麻烦问题，我不想涉及。

那人陪我散步。正是夏夜，海风徐徐，他道：“听说你有个小孩子……”我答应。他说：“我其实也很喜欢小孩子。”我笑。看得出他很尽心，只可惜，我的心不在原地。
他忍了忍，终于友好道别。
日后，淡淡地联系着，终于一日传了简讯来，写道：“我很喜欢你，如果可以，请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跟小启。”
我很想假装看不到，心烦意乱地洗了澡，哄小启睡着后，便回复过去：“对不起，我觉得，我们还是当朋友适合一些。”
发完了这一条，心忽然很轻松，似乎这些日子身上都背着个沉重包袱，如今才放下。
那人回信：“不知为什么，得到这样的回复我并不觉得震惊……从见你开始，我就察觉，你好像心不在焉，只是不知，那个叫你牵挂于心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握着手机，手便抖了起来，半晌，才回复说道：“抱歉，你是个好人，祝你早日寻到佳侣。”

将手机扔在一边，倒头便睡，不知辗转多久，终于睡着。
似又回到三年前那日。
陆致获胜之后那夜，小启睡着，电话忽然响了，我接起来，却是陆致，在那边语气急促，说道：“老师，我不小心洗澡跌倒了，好疼，啊……”嘶嘶发声，渐渐微弱。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电话一扔，开门冲出，到了陆致门口，用力一推门，竟然被我推开，还有些惊心动魄的，不及细想，将门一关，便冲进去，果然听得卫生间哗啦啦水声，我大叫：“陆致！”推门进去。

水汽氤氲之中，一具滚烫而湿淋淋的身子贴过来，将我抱住摁在妆台之上，触手可及之处，都是活色生香的肌肤肉体，我竟无法下手，要开口，嘴却又被堵住。
此后的记忆，何其不堪。
陆致的声音，说道：“老师，想躲么？不是说要有奖励给我的？”
我想说法，他却不让，说完之后便又压下，舌头勾着我的舌，好似要钻到心里头去。
不知纠缠多久，单薄的睡衣便被撕扯开，终于裸裎相见。

似梦又似非梦，他将我压在洗手台上，双腿分开，凶猛如兽，我忍不住呜咽求饶，陆致松开我，在耳边低语：“老师，给我吧。”
给我吧……
像是咒语。我摇摇同样也湿了的发，说道：“陆致，别这样……”
“你答应我的……”他说，手向下探了探，我大叫一声，身子向后缩，他在腰上用力一揽，将我搂过来，底下手指探入，我忍不住，似哭似叫，腰扭了扭，却挣不脱他。
陆致向前一撞，有什么碰在腹部，硬硬的，我不敢低头看，仰头带泪，说道：“陆致，求你……”
“求我做什么？”他问。
我摇头：“别……停手。”
“别停手，我知道了。”他低低地笑，低头吮上胸前，我尖叫一声，伸手欲推开他，却抵不过他的大力。

身子被放平在床上，我欲起身，却被他摁着腰，一时动弹不得，陆致弯下腰去，一路自胸口到腰间，一路向下，我大叫：“陆致，别！”
身下微微湿润，好似一股电流掠过，缓缓地向上攀爬，控制整个神经，我无法思想，从最初的惊声尖叫，到最后低声呜咽，陆致将我压着，说道：“老师，给我吧。”
从最初的略带企求，到现在的不由分说，我来不及说个“不”字，也无有力气，他蓦地冲入，我皱眉，低叫一声：“陆致！”

我从未有过如此荒唐之时。
被他压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夕，少年像是着魔了一般，不知疲倦地做着相似动作，不知不觉里，人被他从床上抱起，拥入怀中，身下仍旧一刻不停，我无力靠在他肩头，说道：“陆致，够了。”
他的回答，是低头将我吻住，如暴风肆虐一般。
身体被翻了个个儿，我抗拒这种近似屈辱的姿势，试着向前爬了爬，却被他拉回来，将腰压下，凶狠侵入。
我眼中带泪，神智昏沉，慌张里眼睛瞥过挂在墙上的时钟，隐约见已经过了午夜一点。
而后便昏沉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眼角湿湿的。我伸手摸摸眼睛，爬起来，晃到洗手间，冰凉的水浇在脸上，真想把过去的记忆都清洗了去。
但是不能。
三年了，陆致去了美国已经三年。这三年之中，我刻意不去关心他的动向，连林佳说起陆致的事，我便借故走掉或者转移话题，实在避不过，只好微笑倾听，尽量只当听一个陌生人的显赫事迹。
要跟他隔绝才好……自从他亲口承认，所谓的遗传病不过是他向我说的一个谎话，其实当初，只是想得我多多注意他，我更放了心。
起初他还寄信过来，我只不拆，更加不回。他打过几次电话，我眼睁睁看电话闪闪烁烁而后静止，为了避开他，手机也换了。
他是何等聪明的孩子，后来便没了音信，我只当他终于想开了，且大洋彼岸，另有各色美人，他又是那么出色……呵，怕早忘了先前的事，正好，我所求，也无非如此。

他虽然深情，但究竟年轻，且又是我的学生，当初虽然因他要比赛之事，勉强答应了他，后来……但到底我跟他之间，有着种种阻碍在其中，传出去，总有些惊世骇俗。
因此，我下了决心，要同他了断，长痛不如短痛。

但是又怎能忘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地了，每每都会想起他，各种各样的他，包括，那晚上那一场……
我深恨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幸好表面仍掩饰的好。也无人能看出异样来，我能骗得过所有，却只瞒不过自己，陆致是一根刺，突如其来的便将我的人生钉住，时间一直在变，唯有我自己知道，曾有个人，一直都留在他离开那年。

又是一年冬天，窗外雪花纷飞，小启在沙发上摆弄他的笔记本，跟不知名的网友聊得热火朝天，电视开着，轰隆隆地播放着不知所谓的节目，我坐在窗台上，静静望着窗外，忽然想到那年带小启度假，他在酒店的门口给我打电话，暖融融的声音。
忍不住一笑，只因想到他的突如其来。
小启忽然抬头问道：“妈妈，陆致哥哥是不是快回来啦？”
我回头看看他，说道：“这个……不知道。”心中一动，想：“或许我该考虑，带着小启离开这个城市？假如陆致回来……等等，我何必如此自作多情，三年时间，对一个轻狂少年来讲，容易淡忘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我静静地看着窗外，雪落得异常寂静，在眼前一片一片飘过，好像幻境。
小启问：“妈妈，你喜欢陆致哥哥吗？”
我有些惊，摇头说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小启说道：“我有些想他了。”眼睛眨了眨，问道：“难道妈妈你不想他？”

我无法回答。
如果不是记忆根深蒂固，无法清洗。我几乎怀疑那个叫陆致的孩子，不过是一场虚妄的幻觉而已。
小启回头看看我，眼中掠过一丝犹豫。

我还在发呆，小启叫道：“妈妈，你过来。”我回头问：“什么事？”小启记着叫：“妈妈！”我只好下了窗台走过去，却见小启将小本放在边上，正在看电视，神情紧张。
我笑着问：“又有什么好节目了？”一直到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一闪而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