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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 道纵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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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啸天腾出一只手,或拳头,或手肘,不断的击打着狼的头部。他不知道自己击打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到了最后就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
狼——没再攻击,头部血肉模糊的躺在谢啸天身下,谢啸天艰难的翻过身,仰面朝天,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他以为自己会死在狼爪下。
“呜呜呜~”,似哭声的喊叫声,谢啸天努力的向前爬着,过了一个障碍物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小狼,连眼都还没开,谢啸天艰难的爬到它身边,将它抱入怀中,抚着它的背,“那是你妈妈吗,可惜被我杀了,你不能怪我,我不杀它死的就是我,原谅我。我也没妈妈了,今后我一定会像待自己的兄弟一样的待你的,”接着,他又自嘲的一笑,“不过也许我们俩今晚就有可能挂了哦,呵呵!”
小狼“呜呜”了两声,算是回应。
谢啸天的眼越来越重,最终他还是抗不过那漫天的睡意,闭上了双眼。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户好心的蒙古人家里了,他们救了他。”
听着谢啸天十分平静的讲完这么一件关乎生死的死,谢玄的脸十分的平静,可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孩子,能让我看看你的伤痕吗?”
谢啸天将衣服一掀,露出精壮的身躯,谢爸爸好似对那麒麟纹身视若无睹,伸出手,颤抖的摸在胸口那触目惊心的疤痕上,眼中竟有了丝丝雾气,他将手放在谢啸天的头上,“孩子,这些年苦了你!”
父子俩营造的气氛十分感人,可还没过多少时间就被那不和谐的声音给破坏了,“谢叔叔,死色狼,吃饭了……”
谢玄和谢啸天苦着脸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是苦着他们了。
㊣第065章 ~睡莲再醒~㊣
一餐晚饭吃的是相当痛苦,颜羽彤的花招很多,做了好几个菜,谢玄和谢啸天的脸都快扭到一块了,偏偏这小妮子还一脸幸福的坐在他们对面,双手托腮,傻笑着看着他们“幸福”的表情,嘴里不住的问:“好吃吗,好吃吗……”
这时候谢家父子还能怎么办?只能口是心非的应着:“不错不错……”
一顿晚饭下来,两个男同胞是越吃越饿,为了不打击颜羽彤那脆弱的自尊心,只能不停的吃着零食。
晚饭过后,洗碗的不是颜羽彤,因为她是客人;洗碗的更不是谢玄,因为他是爸爸;那就只剩下谢啸天了,原以为颜羽彤来了之后会为了给老爸留个好印象,做点家务的,谁知一有空,那小妮子还是死守着个电视,哭的稀里哗啦。
晚上洗下碗,和肉球玩耍一会儿,和老爹瞎侃侃了一会儿,再陪颜羽彤看了集偶像剧,时间就不知不觉的到了十一点多。
十一点多,在这个宁静的小镇已经算是夜深人静了,对于谢家也一样。老爸去睡了,丫头也去睡了,只剩下一个毫无睡意的谢啸天,独自面对着星光灿烂的夜空,找寻着代表母亲的那一颗星星。
那一颗最闪亮的是您吗,妈妈?你是否一直在关注着小天和爸爸?
泪水不知不觉的涌上眼眶,谢啸天尽力仰着头,不让泪水落下,“妈妈,我答应过您的,以后绝不会轻易落泪,小天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
关上窗,谢啸天努力抑制着自己不再去看星空,免得自己又流泪。
夜已深,人却没有睡意,谢啸天想到第一件事便是锻炼身体。他趴在地上,身体不住的上下挺动,一百,两百……究竟是多少了?谢啸天搞不清楚,手臂上传来的那是什么感觉?是酸,是痛,还是什么?手臂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十分肿胀。
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直接摸黑摸到厕所,身上的衣服一扒,谢啸天就这么光溜溜的站在喷头下,任冷水冲刷着自己。
尽管是夏天,厕所里午夜的自来水还是冰冷冰冷的,冲在谢啸天身上,让他不自禁的战栗,不过他喜欢这种感觉,冰冷的水浇在身上的一霎那,让他的心很静、很静,静的能听到窗外那窃窃私语的蟋蟀声。
关上水龙头,双手撑在墙壁上,等待着身体的热量缓缓的将身上的水珠蒸干。
颜羽彤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半闭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肯定是晚上水喝太多了,颜羽彤心想,要不怎会有夜尿呢。
老房子就是有这么一个缺点,那就是有许多结构不合理,房间内没厕所,大半夜的还得跑出来,而且走廊上的灯好像也坏了,颜羽彤只能黑灯瞎火的摸着墙壁,小心翼翼的走向厕所,生怕碰到什么跌倒。
好不容易摸到了厕所,颜羽彤在墙壁上摸寻着开关,有了,终于摸到了!
恩?怎么好好的灯亮了,熟悉了黑暗的谢啸天乍面对耀眼的白炽灯,眼睛不是十分适应,只能拿手挡着眼睛,然后再慢慢适应。
推开厕所的门,颜羽彤走到抽水马桶旁,刚想脱裤,突然间发现厕所里好像多了点什么。睁大眼睛一瞧,一具白花花赤裸裸的肉体呈现在眼前。
“啊~”凄厉的叫声在寂静的夜是显得如此诡异。
谢啸天心惊胆战的一回头,看到的是颜羽彤惊恐的样子,他连忙扯过一旁的毛巾,遮住要害,而此时的颜羽彤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赶忙跑出厕所。
有必要那么夸张吗,免费看帅哥的裸体还这么惊恐的样子,谢啸天笑了笑,还是赶紧擦干身体睡觉的好。
擦干身体,换上衣服,谢啸天出了厕所,谢玄正一脸不解的站在走廊上,“怎么拉?”
“没什么,发现一只大老鼠,早点睡吧,老爸。”谢啸天撒起慌来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看来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打开房间的灯,“喔哦~”谢啸天惊呼一声,“小妞,你是不是爬错床了?”
颜羽彤坐在谢啸天床上,一直在回想刚才看到的东西,虽然是惊鸿一瞥,但也算看的清楚,谢啸天后腰上的分明是一朵睡莲,那含羞带骚、形影妩媚的样子,颜羽彤永远也忘不掉,曾经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就是这么一朵犹如凌波仙子一般的莲花救了自己一命。
谢啸天拿手在颜羽彤的眼前晃了晃,“喂~喂~扮鬼也不用这么扮吧?”
颜羽彤一把拍开谢啸天的手,“去你的,你才装鬼呢,好好的不开灯,吓的我要死,你说,怎么赔我?”
看着颜羽彤摊开手,仿佛一个所要礼物的小女孩一般,谢啸天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故作忸怩道:“人家以身相许,好不好!”
颜羽彤做呕吐状,吐好了,才抬起头,“我才不要嘞,衣服脱掉给我看看你的后背。”
谢啸天双手交叉挡在胸前,装出一副无比无辜的模样,嘴里学者风尘女子的语调,“大爷,你好坏!”
颜羽彤怎么忽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呢,既然自己不脱,本姑娘就要来强的了,颜羽彤准备强行脱掉谢啸天的衣服,可谢啸天偏偏不让,两人欢快的扭打着,不知怎的,颜羽彤的双手就被谢啸天箍在了手中,她不断挣扎着,结果谢啸天一下没站稳,抱着颜羽彤就摔向床上。
颜羽彤愣住了,趴在谢啸天身上发着呆。
“小妞,你再不起来我可就有反应了!”
听了谢啸天的话,颜羽彤条件反射般的弹射了起来,水汪汪的大眼布满了雾气。
谢啸天搞不懂自己哪里惹到她了,手忙脚乱的劝着,“别哭,别哭,姑奶奶,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颜羽彤继续呆立着,泪眼婆娑的盯着谢啸天,谢啸天被盯的发毛,只好缴械投降,一把脱掉自己的小背心,转过身来,背对着颜羽彤,无奈道:“看吧!”
颜羽彤奸诈的一笑,她总算是抓住谢啸天的命门了,去掉自己刚才伪装出来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恢复那一副天真活泼的样子,双眼紧盯着谢啸天后腰的睡莲,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莲花显得睡意朦胧,慵懒却又妩媚,看的颜羽彤竟然迷了进去,用手轻轻抚摸着它,而睡莲感受到了美人的注视,愈发显得妩媚诱人。
没错,就是他,肯定是他!
颜羽彤走到谢啸天面前,抬头盯着他的双眼,“你说,那天游泳池里救我的是不是你。”
“什么游泳池啊?”谢啸天继续装傻。
颜羽彤一见情形不对,眼睛又是雾里看花,雾霭朦胧,谢啸天连忙打着手势,“啊~别哭别哭,是我是我,好了吧。”
“真的是你啊?”
谢啸天承认了,颜羽彤反而不信了,“爱信不信”,谢啸天撂下一句话搞沉默去了。
颜羽彤努力回想着,眼睛傻傻的盯着谢啸天的胸口,忽的又如释重负,“就是你了,”接着她又指着谢啸天的胸口嚷嚷着,“好可爱的小狗,改天我也要去弄一只。”
小狗?麒麟是小狗?谢啸天愣了,呜呜呜,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纹了,没想到竟被当成小狗,此仇不报非君子!
谢啸天色迷迷的盯着颜羽彤扁平的胸口,佯装成一副猪哥样,“嘿嘿,小妞,来~衣服脱了,大爷也给你胸口来一只。”
颜羽彤顺势将胸脯一挺,“来呀,你帮我脱。”
怎么不是一副害怕的样子?难道自己真的被吃透了?这样子谢啸天反而不知所措了,举着龙爪手,傻傻的站在那儿。
“嘿嘿,就知道你没胆!”颜羽彤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接着打了一个哈欠,“不理你,睡觉去了!”
当她经过谢啸天时候,停了下来,踮起脚尖,在谢啸天脸颊上送上了一个香吻,“死色狼,谢谢你救了我!”
留下谢啸天一人,摸着脸颊,呆呆地看着一蹦一跳跳出房门的颜羽彤。
****正当谢啸天要躺下睡觉的时候,在这个城市最豪华的王朝酒店的客房里,一个年纪不必谢啸天大多少的年轻人才刚刚起床,年轻人顶着一个鸡窝头,脸也没洗牙也不刷,第一件事就是开启他那部手提电脑,然后倒上一杯红酒。
年轻人打开一个网页,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着,屏幕上出现一个非常普通的商务网站,年轻人点击了网页右上角的贵宾专区。
网页慢慢的发生变化,整张网页慢慢的变成黑色,犹如黑夜一般,在黑夜的的正中央,却是由着一个血一般颜色的“X”字符号。
年轻人点击了一个选项,网页上蹦出一系列名单,而名单上的名字则是按着更新时间来排布的。
谢啸天的名字赫然在第一个。
年轻人点击了谢啸天,看着弹跳出来的资料,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端起红酒小抿一口,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霞,“有意思,一个大学生竟有人开价五十万,这生意我接了。”
㊣第066章 ~杀手日记~㊣
我的名字叫百地弘,这不是一个中文名,而是一个日文名。我父亲的是一名日本人,而我母亲则是一个中国人,所以我姓随日姓,名从中文名。
我是一个杀手,严格来说是一个伪装成杀手的忍者。
母亲是父亲的第三房,所以在百地家极其没有地位,而正因为如此,打从一出身开始,身体里留着一半中国血统的我就是宗族里备受鄙夷欺凌的对象。
母亲时常以泪洗脸,抱着因为和其他小孩打架而遍体鳞伤的我哀泣不止,那时候我总是会很乖的用小手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安慰着她:“妈妈不哭!”而母亲也总是会哭的更凶。
打从一出身,我就没怎么见过父亲,见到他的时候也总是那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我真怀疑他会不会笑。
六岁那年,我被父亲从母亲怀里拎了出去,父亲说是要参加宗族里的训练。
训练是残忍的。训练的时候要求你在滚圆的竹竿上如履平地,或奔跑,或跳跃,刚开始的还只是离地几尺,摔下来也只是淤青而已,可到了后来,竹竿的高度慢慢的由几尺涨到了几十尺,摔下来的结果便是脑浆外流,一命呜呼。
除了这个,还有更多残忍的训练,跳过插满刀片的平地;双手挂在树上,而树下则是插满了暗器,掉下去的结果非死即残。此外,还有许许多多残忍的训练。
所以我恨父亲,恨他为什么要将我送到这里;我恨母亲,恨他为什么要嫁给父亲;我恨宗族里其他的小朋友,恨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我,难道就是因为母亲是第三房?只是因为我身体里的二分之一中国血统?
我早就忘了该怎么哭,我已很久不曾哭过。
是恨,是恨让我支持了下来。
十年的训练,十人一个小组的单位,有些人是在训练中途伤亡的,而更多的则是在最后的决斗中丧命的。十人中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那一天,我依稀记得包括我在内还有另外五个人坚持下来了,在角斗场内,面对五个朝夕相处的伙伴,我没有手下留情,因为我同情他们的时候,便是我倒下的时候。
杀了他们,我的心没起任何涟漪,当我满身是血走出角斗场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父亲的笑容,“好好好~不愧是我百地太郎的儿子。”
父亲的赞扬并没有让我高兴,我想,如果他十年前这么说的话,我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从训练营出来之后,我便开始了我的杀人之旅:有政客,有商人,有老人也有小孩,父亲叫我杀什么人,我总是可以如期的完成任务。而且,我也渐渐喜欢上了杀人,当锋利的刀刃划过那青青绿绿的血脉的时候,那是最动听的声音,总是能让我的身体亢奋不已。
我还记得,那是一件发生在春天的事,因为那时候后院的樱花开的正盛。美幸是百地家的女仆,也是百地家唯一一个视我为朋友的人,美幸长的并不漂亮,但笑起来却很美,我很喜欢她的笑,就像喜欢这四处飘扬的樱花一般。
花开总有花落时,樱花开的很漂亮,败的也很快,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美幸也像樱花一样凋落的很快。发现她的是百地家的另外一个女仆,当女仆发现她的时候,美幸已经脸色苍白的挂在空中。
仆人们私底下讨论,美幸是被大太太的二儿子玷污了,所以才想不开自杀的。
大太太的二儿子?我知道他,是一个整日游手好闲沉迷于酒色中的纨绔子弟。美幸是因他而死,所以他必须得死。
众人发现大太太二儿子尸体的时候,我正坐在他的尸体旁,用尺八(一种乐器)吹奏着美幸最喜欢的《樱花》。
父亲见到我的时候,脸色十分阴沉,而我却毫不在乎,他——必死,就算是付出我生命的代价。
然而父亲并没有加罚与我,而是将我派到了中国。
没有带着丝毫留恋,只有一丝对母亲的不舍,我背上行囊踏上月台到了中国。
到了中国后,我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司徒弘,我喜欢司徒这个姓。
到了中国,我的任务依旧是杀人,有时候杀的是宗族要我杀的人,有时候杀的则是我想杀的人。
做了杀手后,我渐渐了解到了一些杀手界的传说。最神奇的莫过于杀手之王——炽天使,只可惜传言炽天使早已退休,那是一个离我很远的传说。
离我最近的传说则是杀手界新一代的杀手之王,圈子里公认的NO。1,代号“屠夫”,传说屠夫成名已有十多年,只要是他想杀的人就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更有人传言屠夫已经达到了千人斩的地步。只可惜最近一两年屠夫也没了消息。
我的杀手代号——“忍者”,这是三年前我给自己取的,现在在圈子里也混出了不小的名声,只可惜一切都是虚名。
十天前,我到了子虚市,目标只有一个——杀人。
目标早已被我解决,原本定下的期限是半个月,所以我还有五天的时间可玩。每到一个地方,只要有时间空余,我总是会去领略这个城市的人土风情。
可最近却不知怎的,心不在焉,也许是因为没有闻道鲜血的味道的缘故吧。
晚上,我一经睡醒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进入杀手网,将目标限制在子虚市。
最终,我将目标锁定在一个脑袋值五十万的学生——谢啸天身上。
没想到一个学生竟会是镇级帮派的老大,有意思!
换上夜行衣,开着车行里租用的汽车,依靠GPS的功能,我到了有德镇。
在我看来,对付一个学生完全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事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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