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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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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嗯?”萧磊轻抚她柔细的腰肢。林燕羽鼻子轻哼一声,手摸索着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我喜欢你的一切,很有男人味。”
软软的羊毛毯上,她雪白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加晶莹柔润,清晰的五官一如他梦里所见,他的手轻轻地游走,贴合她身体的曲线,热吻遍布她全身。轻咬素胸,酥软的感觉像是羽毛在轻拂,被风一吹又凉飕飕的。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连头发丝都有了奇妙的轻颤。
这个冬夜有多暖,足以把火一样的缠绵印刻在彼此心间。冷热酸甜,种种感觉似浪潮般袭来,这是个冰与火反复熨帖的夜晚,她昏沉而陶醉的享受着他的激情,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新生的力量,让她不知疲倦。
“慕晴……”
她听到这个名字瞳孔猛然收缩,本能的抗拒着他。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慕晴,是我的慕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的。”
“慕晴已经死了!”她凶狠的喊叫一句,神情像只发怒的野猫,情绪失控,发疯似地捶打他。每次她试着想忘记过去,他总是会提起她以前的名字,让她好不容易建造好的壁垒在瞬间崩塌。
两人身体扭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他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痛恨这个名字,按着她细嫩的肩,倾听她轻轻的喘息,低语:“好好好,我知道了,慕晴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你是林燕羽。你这丫头,真是固执的可以。”
她这才不闹,又安静下来,要自己记住这相爱的一刻,永远也不忘记,手指轻抚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坚实的后背,像从前一样,乖巧又听话,让他怜爱不已。
疯狂的两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一会儿极冷一会儿又极热,他无穷的精力,完全把她榨干了,她被摆布的毫无招架之力,过着日夜颠倒的日子。他除了下床去做饭给她吃、烧热水给她洗澡的时候会离开她一会儿,其余的时间就是陪着她睡觉,睡醒的时候让她软在他怀里。
极乐、纵欲、狂野,她的脑海里只有这几个字眼,一起上天入地,仿佛四年的激情和爱欲都要在这几天得到弥补,他变得有些可怕。所有她能和不能承受的,他都让她一一承受,原来他的爱和**,竟然这么深、这么狂放。
有时候,她实在是困极了,软在床上不肯动,他怎么拍她,她都不肯动。他只好耐心的等,等她睡饱了,再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狠狠疼爱一番。
也有的时候,她故意跟他别扭,裹着被子坐起来在一旁看电视,尽管电视因为信号不好,人物都有些变形,她依然看的津津有味。
她不配合的时候,他就把她按在床上,身体不进来,用手不停撩拨她,任由她**膨胀,就是不满足她。她难受的不得了,渴望他进入,开始自己动,柔软的身体扭的像蛇,雾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樱唇咬的红红的,手紧紧的抓着他手腕,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这小东西,她极致高‘潮时的魅艳,能让男人终生难忘。萧磊爱怨纠结,种种复杂的情绪糅合在一起。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有变态的潜质,都在潜意识里喜欢虐待?她越挣扎,他就越要征服她,看着她扭动呻吟,他的满足感前所未有的高涨。
一次两次是享受,多了就是发泄了,可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两人身体贴合的状态,他赖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
“你先出来好不好?下面又酸又胀,就要痉挛了。”林燕羽受不了了,连连苦求。她不知道他明明已经闭着眼睛睡觉,还要霸着她不放。
萧磊微眯着眼睛:“说你爱我。”
“你爱我。”林燕羽学舌道。
萧磊轻拍她脸蛋儿:“又不乖了啊,得挨罚。”他故意一挺身,进入的更深。林燕羽尖叫一声:求饶:“我乖我乖,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爱你!”
“再说!说你喜欢我这样要你。”萧磊还不肯放过她。之前那些日子,她冷落他、折磨他,一旦得到机会,他要变本加厉讨回来。
“我喜欢……”林燕羽只得照着他说的跟着学。
“说喜欢我这样要你。”萧磊不依不饶。
我CAO!这男人真是有病了,可怕的占有欲。林燕羽心里直骂,可嘴上不敢这么说,再惹他生气,她的小命就没有了,只得伏低做小:“我喜欢你这样要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跟你睡觉,行了吧,祖宗。”
萧磊忍不住大笑出声,她满脸不甘心可又不得不认输的样子实在可爱。这丫头就是这样刁钻,她心里想的是一套,嘴上说的又是一套。她根本就没说他想听的那句话。自从那次冰钓,也不曾再叫他磊子。
“你心里骂我,嘴上说爱我,再没有比你更口是心非的女人。”萧磊在林燕羽身上一捏。林燕羽疼的身体一抽,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
“说大声点!骂我也说大声点。”萧磊故意激她,他就是要看她真性情的一面,看她毫不掩饰的情绪,而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憋在心里。北京小妞儿骂人的脏话他太有数了,以前她不是没骂过他。
“我CAO你个丫挺的,你丫把我当人了吗,就是充气娃娃也没你这样玩儿的。”林燕羽骂了一句。这些天她就快被他捏碎了,一碰就疼的不得了。“我看看。”萧磊搂着她,轻轻柔柔的吻,像呵护珍宝一样哄她。
37显赫家族
他这样对她,还是第一次,之前他们无论怎么激情,他都没这样过,记不清在她身体里进出几回,只记得她后来死也不肯再让他靠近,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他以手支颐,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探到她小腹下面,关切的问:“小妹妹疼吗?”她不说话,脸上的红晕却格外诱人。
萧磊凝视着她欢爱后娇媚的睡颜,心里畅快的不得了,他确信这一刻足以在她记忆里停留一辈子。身为女人,在被一个男人如此热烈的爱过之后,她想忘记他都不可能。
“我好不好?”他搂着她问。她不说话,他就继续骚扰她,让她非说话不可。“你睡一会儿吧,别再闹了,看看,小脸都憔悴了。”她幽怨的捏捏他的脸,阻止他的手继续放肆,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双腿几乎合不拢,都是拜他所赐。
“我要你永远记得我,记得我是怎么爱你的。”萧磊幽深的黑眸看着林燕羽。林燕羽也看着他,把被子裹紧了:“变态!除了你谁能想出那么多花样折磨我,你是非让我死在你手里不可。”
萧磊轻轻的笑,抚摸她头发,顺便扯了扯被子:“我也困了,被子给我一点。”林燕羽却不肯放手:“又不是只有这一床被子,你盖别的。”
“不,我就要跟你合盖一床被子,执子之手与子同眠,你没听说过吗?”萧磊兴致很好的调笑。“我又不是子,你跟子同眠好了。”林燕羽打了个呵欠,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不再闪动。
萧磊趁着她疏忽,把被子一拉,钻进去,紧紧的抱着她:“那你给我生个子好了,我们回北京就结婚吧?”林燕羽沉默着,头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假装已经睡着。
“我们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对双胞胎,都是男孩儿,我喜欢儿子,当然,一男一女也行。”萧磊知道林燕羽没睡,不管她听到没听到,只管自言自语。
“什么叫也行,女孩儿有什么不好?”林燕羽忍不住嘀咕。萧磊笑道:“女孩儿太麻烦,怕跌着又怕碰着,而且我不能带着洗澡,所以要儿子最好。”
“切,你家有生双胞胎的基因吗。”林燕羽又嘀咕一句。萧磊搂着她:“我家没有,你家有啊。你二舅和三舅就是双胞胎,你大姨生的也是一对双胞胎,这个有遗传的。”
林燕羽听他说起叶家,又闭上了眼睛不出声。萧磊明白她心思,所以继续自言自语:“叶家兄妹七人,你妈妈排行最小。你大舅叫叶巍然,上将,原来是北京军区司令员,去年退休了,他有两个儿子,叶小舫和叶小舷,叶小舫你见过的,叶小舷在美国上的大学,现在在硅谷自己开公司。
你二舅叫叶辰然,空司参谋长,中将,他儿子叶小航你也见过。你三舅叶耀然和你二舅是双胞胎,也是中将,二炮指挥学院的院长,现在全家住在武汉,他只有一个女儿叶小舸,叶小舸一直在英国上学,现在跟她的男朋友在广州工作。她是叶家第三代唯一的女孩儿,很得宠。”
说完这句,萧磊意识到什么,补充一句:“当然,你也是女孩儿,不过没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所以……”林燕羽心里想,这句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她跟她妈妈姓而已,又不是真的姓叶。
顿了顿,他觉得还是不扯这个话题为妙,继续前一话题:“你四舅叫叶卓然,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教授,有名的华裔建筑学家,在美国已经很多年,你应该听说过他,他很有名。他有两个儿子、一个领养的女儿;你还有个两个阿姨,大姨叫叶妙然,是银监会副主席,她有一儿一女,全在美国。你二姨叫叶倩然,和丈夫儿女在德国生活,是外科医生。”
说起叶家的家谱,萧磊如数家珍,那时候知道她是叶家的私生女,他就把叶家的人物关系了解的很清楚。
林燕羽默默的听他讲述,一言不发。这是个辉煌的大家族,可怎么感觉,跟她毫无关系,比起他们,自己像个不起眼的丑小鸭,而且她妈妈那时候也从不跟她提起家里的事,她甚至不知道舅舅阿姨们的名字。
萧磊见她始终不出声,也就不再说话,替她盖好被子。他渐渐的也睡着了,好几个钟头过去,等他醒过来,才看到她缩在一旁,肩头不停抽动,想来是在偷偷的啜泣。
“不哭了,乖,不哭了,哭多了对身体不好。”萧磊知道她一定又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悲从中来,才会忍不住哭起来,把她搂过来安慰。林燕羽抬起红肿的双目:“我想我妈妈。”
那脆弱委屈的表情,小女孩儿一样可怜,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眼睛肿得不能看,萧磊心疼不已:“等我们回北京,我想办法让你去见你姥爷,你会有个家的。”见她苦着脸怔怔的看着他,他温和道:“我给你一个家。”她这才安心,闭上双目。
这一天,她比来的时候听话多了,予取予求,让她睡觉,她就乖乖的闭上眼睛;让她吃饭,她就把饭吃的干干净净;她乏力的时候,他把她抱到木桶的热水里泡泡;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除了依依呀呀的呻吟,也会跟他说笑。
到了第三天,萧磊察觉到林燕羽有点不大对劲。起先他还以为是暖炕上太暖和,她身上才会那么热,后来发现她双颊晕红的不正常,问她什么话也只会嗯嗯,似乎没有说话的力气。软扑扑的靠在他怀里,他问她想不想喝点米粥,她轻轻地摇头,脸埋在他心口。他再问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说话,怎么问怎么拍她,她都醒不过来。
一瞬间,他的呼吸都乱了。一种可怕的感觉骤然间遍布他全身的每个细胞,他把她抱紧了,叫她名字:“燕羽,燕羽,醒醒……”
不能睡,不能就这么睡着了。死亡的气息笼罩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稍有不妥,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迷迷糊糊中听见他的声音,可就是睁不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头疼……就像那时候在医院里,头疼的受不了。
萧磊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心神,脸贴在林燕羽额头上,发现额头热的不正常,这才意识到她是发烧昏迷了,吓坏了,赶紧替她穿好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把她抱到车上,开车带她回度假别墅。
一回到别墅,他就给别墅区医疗中心打电话,让他们派医生过来替林燕羽诊治。医生来了以后,很快替林燕羽做了检查,告诉萧磊,林燕羽烧到近四十度。
“怎么早不通知我们过来呀,成年人高烧会烧坏脑神经的,病人的抵抗力又比一般人弱。”医生不无责备的告诉萧磊。
萧磊心急如焚,看着护士替林燕羽挂吊针,一滴一滴,药水仿佛滴在他心上。都怪他疏忽,没考虑到她体质弱,照顾不周才会让她变成这样,他自责不已。
为了降温,护士拿医用酒精替林燕羽擦了擦脸和脖子,萧磊则拿着热毛巾替她擦上身,动作非常温柔。护士眼睛一瞄,见林燕羽胸前和脖颈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心里有了点数。
想起什么,萧磊让护士替林燕羽清洗□,顺便检查一下。
“有点发炎了。”护士替林燕羽检查过后,告诉萧磊。见他替林燕羽擦好了上身之后,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替她脱掉裤子细心的擦拭双腿,护士道:“您去休息一会儿,这些我们来做就行。”
“谢谢,我自己来。”萧磊坚持要自己做,护士也不多话,拿消炎药替林燕羽轻轻的抹上。这男人到底对这女人做了什么呀,怎么会让她病成这样,而且她的□很明显被人狠狠的蹂躏过,都肿起来了,
看这男人的外表,年纪轻轻的,斯文沉默,对床上的女人也是百般疼爱的样子,不像是变态,怎么会把自己女人弄的不省人事了?做‘爱做到这个地步,简直是作死了。护士暗自叹息,这些公子哥儿变态起来真是可怕。
要说她在别墅区医疗中心工作,也有好几年了,这样的事并不少见。来这里度假的这些人,尤其是这些男人,几乎都是部队系统的高干及其子女,把女人带来玩,出了事的也不是没有。
可今天这样的情形倒是少见,以往那些人,都是把人往医院里一扔,交代几句就算了,像这样把医生护士找到家里来,又亲自看护的从来没有过。
见那女人有点痛苦的表情,他温柔的用手指替她梳拢头发,轻揉太阳穴,缓解她的头痛,护士看着萧磊的动作,有点动容,主动告诉他:“只要她的高烧退了,就不会有事的。”
“她身体不好,免疫力低、抵抗力弱,是我太疏忽了。”萧磊望着林燕羽病容憔悴,很是心疼,深深地自责,自言自语。护士劝道:“主要是冻着了,这几天气温一直很低。您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看护,不会让她病情加重。”
“她……那里严重吗?会不会影响健康?”萧磊指了指林燕羽小腹以下的部位,虽然难以启齿,还是觉得问清楚比较好。
护士道:“有点炎症,只要这几天按时擦药,应该没有大问题,女人的身体很敏感,为了自身也为了下一代健康,以后还是注意一下好,不要用力过猛,否则不仅容易造成各种妇科病,还容易导致不孕。”萧磊嗯了一声。
病床上的林燕羽一直在恍恍惚惚的做梦,梦见她十七八岁时的那些事,那时候她多年轻,没有现在这种沧桑的心境,才不过七八年的工夫,她的心一下子就老了许多,而她身不由己,只能飘啊飘,不知道自己将飘向何处。
十八岁那年的夏天,是她去英国上学后第一次放暑假回国。萧磊刚刚被保送上本校的研究生,要留在学校里参加为期半年的军训,没有回北京。
“我能去看你吗?”打电话的时候,慕晴问萧磊,她知道军校管的很严,军训都是封闭式管理。
“恐怕不行。”萧磊遗憾的告诉她,尽管他想见她就要想疯了,还是得顾及学校的规定。“好吧,那你有空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慕晴听话的说。
分隔两地,彼此深深思念,过了不到一星期,慕晴悄悄地想,得去长沙看看他,哪怕只能看一眼也好。有了这个想法,慕晴立刻行动,跟叶馨然说,要出去旅游几天,叶馨然明知道她是想去看萧磊,也没有阻止,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
考虑到国防科技大学管理严格,慕晴想了个办法,去跟萧母说,她想去湖南看萧磊。萧母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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