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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辄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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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代表啊~开世爵C8的江大腕~”周年跟她挑眉,暧昧的笑。
“我同事说他是UN的老总啊,怎么老代表代表的啊?”苏夏想起这事,不禁问道。
“噢,没有啦,他是UN的法人代表,不是老总,UN老总很忙,轻易不露面,一直以来都是江楚出面办事,UN在C市的业务都是由江楚全权负责,在业界很多人都把他看成是UN的执行董事,也就这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性质都差不多,苏夏把这几天跟江楚相遇的过程通通报备给周年,抽疯年听的两眼发光,直愣愣的看着苏夏,半晌才憋出一句:“吖歪,钓了这么大个金龟,发了发了。”
“哎,你怎么知道我病了?老二准你假啦?”苏夏推推身边发痴的周年,“不会是……嗯?”
周年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江楚接我打你的电话告诉我的,为了你我可是赴汤滔火啊,老二也只准一天的假,我明天就得赶回去。”
“唔,好感动,热泪盈眶。”苏夏八爪鱼般缠上她。
“去去,死样。”嘴上这么说,周年却把她抱的更紧。
两人沉默了很久,周年开口道:“妞啊,你这次真的要好好为自己想想了,我也是前一阵才知道林浩要结婚的,又不知怎么找机会跟你说,要人家江楚对你好,就从了他吧。”
她也想啊,“怕只怕他这样的我高攀不起,承受不起。说起我倒有一套,你自己呢?”周年面对感情像是面对瘟疫,不想谈太多也是因为曾经的付出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她俩算是物以类聚了。
“嗯,慢慢来吧……睡觉睡觉。”周年催她睡觉,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
说着说着两人都迷糊了。
原来友情可以这么暖。
没了他,她还有周年,至少她不会离开她。生病的时候,她也可以日夜兼程赶来陪她,骂她损她然后陪她一起哭,她想,上辈子她一定和周年是情人,不然这辈子怎么会有这么默契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江楚:我的戏份怎么那么少?陈秘书,帮我去问问,第7章再不加我要告她了。
终杯:告什么告什么,丫的再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男二,都不给银家好好深入了解下,怎么加啊~TT
苏夏:姓江的你急什么,某人还没酝酿好呢,要再急信不信我跟你掰了。
江楚:妞,我错了,都听你的,我蹲墙角去~~~~~(可怜的江大少爷华丽丽的转身)
终杯:xixi,还是我家夏夏好,话说英语还没做,明天一早有线代课,桑了个心啊。
7
7、不爱他的年月做着他的情人 。。。
第二天一早,江某人就出现在医院里,苏夏和周年正在说笑,看见江楚一出现,抽疯年就凑上去跟他打招呼,这丫一见到生的好看的就没救似的往上粘,倒是苏夏对他不冷不淡的。
苏夏不由想起第一次在咖啡店见到他时的情景,这么些天来虽然时有见面,但好像真的没有仔细看过他,除去第一面,或是因为他那岿然不动的姿势维持了很久引起了她的注意,或是他俊朗的外表在那一群人中尤其的超凡脱俗吸引了她。
双眼皮,看不出是不是内双,眼窝有些小深,衬的那双眸子异常的深邃,略微削尖的脸,耳鬓留有几丝短发,五官虽不棱角分明,但总体感觉很柔和,比女人还要光洁的额头没有刘海的遮挡,一身深灰色阿曼尼西装,深蓝色的领带还是往常那般端正,专属男士的Ferragamo皮鞋,干净干练,大概是这样的一个印象。
苏夏瞧着他,微微深思的表情,惹得江楚忍不住打趣她:“我有这么好看吗?让你次次连眼睛都不眨。”
被他这么一说,苏夏不好意思起来,一旁的周年也跟着调侃道:“哎呀,我们家妞就喜欢看帅哥。”这样说起来好像苏夏是个花痴一样,只不过以她的年纪来看,这花痴犯的是不是有点老了?一定是发烧还没好,脑残才会觉得这种兽人是帅哥。
苏夏送给周年一个犀利的白眼,意为:你俩狼狈为奸,一个痴恋,一个自恋。
“你上午出院吗?我去帮你把出院手续办了。”江楚对苏夏说道。
“不用了,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自己来就行,你有事要忙吧,可以不用照顾我了。”苏夏不好意思的回他,他们真的不熟,“改天我把住院钱汇给你。”
“那怎么行,一会我要走了,谁照顾你啊?”周年猴急似的说道,不等苏夏回她又对着江楚说道:“江代表,夏夏在这边没有什么熟人,还得麻烦你抽空照顾一下呢!”说完又对着苏夏眨眼,摆明了在凑合他们俩,搞的好像他俩很熟一样。
两人像是一唱一和,“应该的应该的,你放心好了,我……”意味深长的看苏夏一眼,接着说道:“会把她照顾好的。”
苏夏撇嘴,自行收拾起东西来。
三人吃过午餐后,送走了周年,苏夏欲回酒店。
那厢周年前脚刚离开,这厢江楚后脚跟上来,“上车吧。”
车子驶上高速,越开越不对劲,“这是去哪?”苏夏不解道。
“回家。”某人头也不偏的回她。
“家?回哪家?”她更加不理解了。
“我家。”某人相当拽的甩她两个字。
“停车!我不要去!我要回酒店!”苏夏第一反应就是面对一屋子的佣人,高贵的女主人,冷酷的男主人,还有一个企图不正的自恋狂,她才不干。
“酒店已经帮你退了,行李周美女也帮你收拾好拿过来了。”某人很无奈的说道,终于正眼瞧过来,看似无辜的说道:“而且我答应周美女要好好照顾你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我呸,苏夏在心里诽他,周年什么时候干的这档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出卖朋友的人简直杀无赦,把她往狼窝里推她怎么忍心,果然最毒妇人心。自己好歹也是一火树银花的女子,虽然年纪大了点,称不上如花似玉的年华,那也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坚贞刚烈,虽不是生的出水芙蓉,闭月羞花,起码也是明丽清秀,谁知道他把她带回家是不是心怀不轨呢?是灌醉了把她OOXX掉?还是劫完色又劫财然后密谋暗杀弃尸野外呢?她一个单身女子在C市无依无靠,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噤,江楚看她发颤,以为她冷着了,故把车内的暖气开高了,这暖气一开高,她的体温就上来了,燥热啊,无奈啊,纠结啊,出离愤怒啊……
她冷不叮大声质问,“你搞什么啊?凭什么把我酒店退了,你是UN的代表不代表是全世界人的代表啊!你想怎样就怎样啊?”
她这一声吼倒没把他镇住,已经被她出奇不意的行为惊到过多次,这点气场还是能控制的。
“你回酒店又没人照顾你,要半夜再来个高温不退,你连120都打不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那又没别人,我又……”他本是悠哉的开着车,说到这他又偏过身把她从头顶到脚趾都扫射了一遍,紧接着:“不会把你怎么样。”那眼神,那语气,那就像要把她怎么样。
她火了,很火,“姓江的!你给我停车!”
他偏不,朝她奸诈的笑,还把车门落了锁,那笑就好像在对她说:你有本事往下跳啊。任她在车里一个人叫唤,他就当作没听见,这丫就一死皮赖脸,你大爷的,装。
车子稳稳的停在一片高级住宅区,一套一套别墅落在苏夏眼里,苏夏很不情愿的跟他下车,不死心的拉着他的衣服,“我拜托你,送我回去吧?酒店我可以重新定的,我不喜欢住陌生人家里,我会失眠的,我睡不着我就喜欢唱歌,还喜欢不停的跑厕所,还喜欢吃东西,还喜欢……”她跟在他后面唧唧歪歪,列举了无数条她失眠带来的对他的不利影响,言下之意就是快点把她送走。
前面的人转过身来看她,眉头一扬:“嗯,你随意,我不会失眠就行。”
她简直欲哭无泪,行李被某只无良兽类扣留,没钱没吃的没住处,只剩下勇往狼室的唯一选择。
苏夏安慰自己,就今天一晚上,明早摸黑走。
江楚开了门,示意她进去,脱了鞋穿着明显太大的家拖,很不舒服,她一脚蹬掉,索性不穿了。
黑黑的屋子让她确定没有其他人。
客厅很空旷,除了沙发、茶几、落地灯和液晶电视别无其他,一扇落地窗,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要不是开了灯,真以为这是深夜,头顶上面的水晶灯闪的刺眼,资本家都是这么奢侈,还喜欢来点低调的奢华。客厅的尽头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见摆放在琉璃台上的餐具,想必就是厨房了。
房子的装修跟主人一样讲究,连外行也看得出来,表面简单大方,实则饱满丰富。地毯赤脚踩上去暖暖的,想必开了电热吧,苏夏不由又感叹,资本家的生活果然过的滋润。
她跑向落地窗把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一点点夕阳穿过窗明几净透进来,“干嘛把窗帘拉开?天都黑了。”明显感到某人的不愉快,“还没完全黑呢,你白天不在家也把窗帘拉起来吗?”
“我不喜欢外面的光。”额,这人真阴暗,难不成他一天到晚都干着见不得光的事么?
“如果把窗帘拉上,那就体现不出落地窗的价值了,你不觉得夕阳透过来的光景很美么,朦胧,不真切,却很温暖,像是沧桑的老人在回忆年轻的经历。”苏夏依旧自我陶醉的说着。
“不觉得。”某人很煞风景的来一句,“晚上要吃什么?中餐?西餐?”
“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去哪吃?”
“待家里吃。”苏夏不由震惊了,待家里吃她可不会做饭,可谁叫人家没天赋呢,对于这点她也很惭愧。再说资本家家里会有菜这种稀缺的资源么,看着江楚打开冰箱招她过来看,她又镇住了,是谁说的资本家的冰箱里除了矿泉水还是矿泉水,真该把那些人揪来这看看,堪称比卖场还全。
“谁做呀?”她瞪大眼睛问,言下之意她不会做,这样的话当然点到就好,不必明说。
“我做。”这下苏夏更震惊了,像这种炙手可热专等着人伺候的大腕不应该都是翘个二郎腿坐在一边指挥指挥就行的么?只听过打打下手的,没听过身体力行的。
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磨砂玻璃里忙碌的身影,她突然热泪盈眶,窗外的天已全黑,稀稀疏疏的透着几家的灯火,客厅里的水晶灯依旧在闪,把她的眼泪都快闪下来了。
从来不曾想过会有一个男人这样用心的待自己,细致到一菜一羹都亲力亲为,让他这样的人放下*身段为自己洗手做羹,她是何等荣幸,只是这样摇摇欲坠随时能够天崩地裂的幸福她没那个福气享受,这一点她必须清楚的认识到,她不可以再错一次,没有那么多岁月能够经受这样的折磨。
昂刺鱼烧豆腐,鱼香肉丝,水煮虾,平菇排骨汤。
最简单不过的四道菜,简单到可以清晰的分辨飘在汤上那些浓郁的香油,入味却不腻。
看她眼眶红红的,江楚问道:“冷吗?感冒加重了?”
她吸吸鼻子:“没有,被你的菜勾的口水都掉下来了还不够,把人眼泪都勾下来了。”这倒是说的实话,只是未必他能听懂。
“尝尝看,我可轻易不做,要做可不是轻易的做。”
“知道知道,承蒙您大恩大德,收留小女子。”她故意把收留小女子说的咬牙切齿,把鱼香肉丝当作对面的人咬的吧唧作响。
“别把我做的菜当成我来摧残,他们是无辜的……”某人说完细细的挑起一片平菇慢慢嚼起来,那姿势,那神情,那德行,那矫情的。
难道江楚学过读心术,连她把菜当作他都能猜的到?
愤愤的扒完碗里的饭,解决掉所有的菜,她觉得很解气。像是几天几夜没吃饭似的,也确实,经历了这一场天翻地覆,她消耗的力气实属太多。
吃完她又扭捏着要帮他洗碗,算作道谢。
“你洗的干净么?我对餐具很讲究的。”
这种小事也怀疑她?太小看她了吧,虽然不会做的菜,但好歹她是吃过菜的。
“你,闪一边去。”她不屑的对他摆摆手。
某人很识趣的走开,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把碗碟擦干晾在一旁了。江楚走过来,似是检查,突然眉头大皱,“你洗了几遍啊?明显油腥子还在。”
“3遍啊,已经很干净了,你用手摸摸看,噌~噌~作响呢!”她一边说一边示范给他看。
“我对碗碟的要求要洗7遍。”江楚面无表情的阐述道。
“………”
苏夏又在心理诽他,你是变态啊你,你当你在日本开饭店的么?
江楚转身去房间拿了毛巾给她:“你先洗澡去吧。”
她讪讪道:“噢。”
等她洗完出来已经不见他的踪影,看着卧室里透出的光说明主人还没睡,她又折回厨房,挽起袖子,把刚洗过的碗碟又一个个搬出来,一边洗一边把某人鄙视了N遍。
刚把碗碟摆到架子上,腰间轻轻被人环住了,苏夏不由惊的难以自语,从没有跟除林浩以外的男人这么亲密过,她只觉得全身的皮毛都处于绷紧状态。
江楚放开她,掰过她的身子,与她对视,很宠溺的说道:“傻妞,真是傻,我刚洗过了。”
她紧张的不知用什么来反驳,甚至躲避他的眼神,从耳根红到脖子。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穿着厚厚的睡袍亦难以遮盖她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被睡袍裹住的玲珑曲线,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柔美,看着她这么扭捏的样子,他又调侃心泛滥:“妞,你这样子……啧啧……真是引人犯罪……”
说完含笑看着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不觉心情大好。
她恼的只回他一句:“色*胚,谁是你妞?”说完又觉得这话说的太过暧昧,这不承认了么。她又恼得不行,丢下他径自跑去客房,只听到他在她背后说道:“你呀!”她觉得是自己幻听。
头发还没干就钻到被窝里,钻进去又觉得透不过气来,头发又湿答答的难受,还真是不习惯睡陌生人家里,还真是失眠。
……
半夜听到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晌有人敲门:“妞,睡着了么?”
“没有。”
“那……是要唱歌?还是要跑厕所?还是要我给你煮夜宵啊?”江某在外间很有耐心的问道,可她明明听到他在窃笑。
靠,这人真小心眼,自己随便诌的理由,现在倒好,被他拿来拐着弯的笑她,真是十恶不赦的兽类,千年万年的兽类,绝对的兽类!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手机在床头吱吱呀呀的响。
“夏夏,你还来上班么?”
“嗯?几点了?来的来的。”边穿衣服边答晓晓的电话。
“苏大小姐,我以为你逍遥的马上就挥挥手告别宇天这朵云彩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生病了,哪是逍遥去了。”
“是哟是哟,生病生的逍遥到江总家里去了。昨天本来去医院看你,看见你上了江楚的车,后来打你客房的电话说你把酒店退了,这么速度?你俩同居了?”
“回头再和你说,我赶时间,先挂了。”对于这种八卦女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否则她会添油加醋的说的你百口莫辩。
苏夏知道真的信不过自己的定力,明明打算摸黑走的,现在好了,这么赶,无心顾及其他,上班重要。
她迅速搞定洗刷,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早餐顺手抓了两片吐司,就拎着包往外冲,这边离公司打车还不知要多久。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动作,江楚提议送她,被她一口否决掉。
可是江某人一句:“这边打不到车而且没有公交。”她顿时就蔫了,这么高档的别墅区当然只有私家车。
丫的,魔掌的范围怎么那么广,每一招都掌握在他手中。
百般无奈坐着尊贵的C8奔向宇天,她坐在车内百感交集,为她这样一个小会计,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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