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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辄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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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呢?杜司易不是这样反反复复,做事踌躇不定的人,好好的婚宴取消必是有取消的理由,她信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是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扩大,心提到嗓子眼恨不能蹦出来的紧张。
她神色恍惚的上楼进屋,看着走前放在桌上的宾客名单不见了,风透过窗子吹的帘子翻飞,那一团纸躺在地上像刚刚咽气的人,无奈却又自甘认命。
是不是每一种决定都不是出自内心?每一种决定的背后都透着一个人的无能为力?
她走过去捡起那团纸,又看见一旁茶几上堆着零零散散的请柬,这阵子的忙碌全数作废了,可是这一刻的她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积压在胸口的一团气总算化为乌有般通畅。她想,自己的内心应该是抵触这场婚宴的,她一直这么想,可是总给自己找很多的理由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
她把那些请柬一张张整理好,然后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杜司易叫她等明天,那她等着好了,明天发生的事要怎么决定,通通留给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
24
24、原来你在这里 。。。
几乎是一夜未眠,天还没亮她就起身洗漱,把家里所有脏的衣物通通洗了一遍,好像是要去远行一般,其实杜司易也没有叫她带上什么行装,更没有告诉她要去哪,她不知道自己在盼着什么,盼天亮?盼杜司易来接她?还是盼他口中那个要去的地方?
等她把东西整理到位、地板拖的一尘不染的时候,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晨起微光打窗帘的缝隙里一点一点透进来,稀疏懒散的几点,她走进窗边,拉开帘子,楼下空无人烟,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打树间飞过,激起一阵叶子唰唰作响,那颗粗壮的香樟下,有数个夜里,停着他的车子,却不见他的人。早晨她走那路过,每每都能看见一地的烟头,很多次她都想过,他在她楼下徘徊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打扰过她,那些个他顶着寂寥抽烟的夜里,火星缭绕,他都在想些什么?
当杜司易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到了她楼下,她匆匆拎起包下楼。
杜司易脸色憔悴,显得很疲倦,这样的倦色她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也见过。杜司易的话不多,帮她打开车门后,便走向驾驶座,临开车前只嘱咐她把安全带系好。
苏夏很想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们这是要去哪?可是看见他专注的驾驶,她终是把那些多余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车子驶上高速,这路越看越不对劲,这是去机场的方向。
她终于忍不住问出来:“我们这是要去机场吗?去机场做什么?到底要去哪?”
杜司易头也没回的答她:“坐好了,等下你就知道了。”
她每一秒都如坐针毡,搞不懂他到底要干嘛,直到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机场的停车场上,她还是一头雾水。
车子熄火了,杜司易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斟酌了很久后,才转身对着苏夏说道:“夏夏,对不起,订婚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他,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的心不在这儿,你还没有放下他,其实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掩饰,你越是掩饰,我越是能一眼看破,夏夏,你向来演技不行,喜怒形色都摆在脸上。我知道你那天去了C市,去找他了,我本来以为你不会答应我了,因为去找他就是你的选择,你的选择那么明显,等不及我先替你做好决定你就先走了。我万万没想到你回来后会答应和我订婚,可是你越是表现的平静,我知道你的心里越是翻江倒海,所以我不能这么自私的把你留在我身边。你肯定不知道,他找过我的事。”
苏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找过你?他什么时候找的你?他把你怎么样了没?你实话告诉我。”
“夏夏,你别急,好好听我说,他找我,没有把我怎么样,至于他说过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可是我连他在哪儿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再问他吗?”她想起他来心里就泛着莫名的酸涩,她看着眼前被水泥柱子挡住的模糊景象,一片呆滞。
“夏夏,我现在放你走……你去找他,把所有的疑问都向他问清楚。”杜司易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机票交到她手里,苏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知道他在哪?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这一次又是这样,别人知道他身在何处,唯独她不知,她总是不知道。
“夏夏,对不起,我没有要瞒你的意思,一直以来我都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决定,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等下你下飞机后接你的人知道他在哪。”他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拍着:“夏夏,不哭了,去找他吧,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要幸福,好好保重自己……”
苏夏推门下车,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他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亦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他走的很迅速,可是她心里知道杜司易不是决绝的人。她把他当大哥哥一样看待,他也总是照顾着她,她总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好,直到现在她才认识到,自重逢以来,自己欠他的太多。
这个男人,给过她关怀,给过她鼓励,给过她温暖,在她人生最晦暗的岁月里,陪她一步一个脚印的捱过来,可是她却无法陪他到老,他给过的爱、给过的尊重她会一直记得,这样的男子值得比她更好的女子去陪伴去爱。因缘际遇总是差那么零点几毫米的东西。
她握着手心里的机票,想起那个为了制造巧遇赶去大西北的男子,她在大街上偶遇到他的那一刻,只是惊讶的感叹着好巧好巧,从来不知道他是特意,是专程。她想起那天他顶着大西北的寒风大咧咧的夸张笑容,自己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眼泪同时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溅湿了手里的机票。
终点站:S市。原来他在S市,原来他在那里。
飞机上的大半天她也是眼睁睁的度过的,没有合过一次眼,算起来,已经两天一夜没合过眼了,可是她一点也不困,神经好像是被什么带子紧绷着,随时能被扯断。她看着机窗外飞驰而过的模糊云团,原来他在S市,不由悲喜交加,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去S市。
当她横跨千山万水的路途,从天明到天黑,当她从人潮汹涌的机场出口处看到那个衣袂翻飞的男人时,她笑了,远远的朝他挥手。
韩介阳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拿下墨镜,露出那双闪亮的眸子,朝她嬉笑:“大小姐,你总算到了,我可是等你从天亮到天黑啊。”
苏夏被他这么一说也跟着贫起来:“我坐飞机才是天亮坐到天黑,你大少爷难不成在机场等了我一天?”
“可不是,望穿秋水,肝肠寸断啊~”说着夸张的揪着心脏。
“好啦,不要叫苦连天了,改明儿请你吃饭好了。”
“一顿饭就想收了我?可没那么容易,你俩都不知该欠我多少顿饭了,还有把你弄来这地儿的主意是我一人出的,他不知情,我要就这么把你送他身边去,改明儿我吃不了你的饭早就被他踹到地下面去了……”韩介阳说起话来就是不着边际,用江楚的话来说十句有九句是假的,唯一一句真的还是别人说的被他套用的。
“可没这么夸张,哎,说正经的,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夏冷静下来问。
待坐到韩介阳的车内,他才慢慢开口跟她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关键是他们家老爷子发话,叫他闭门思过,冻结了他所有的户头,这下没的开销了,事实上那单生意,我是说那单几千万的生意除了砸了点钱,其实老头也是乐见其成的,那几个主办方一直婆婆妈妈的,要求太多,老爷子念着旧交情不知道该拿什么推拒,江楚正好顺了他的意,老头之所以生气关键是宇天那案子,那案子有些棘手,公司董事会那帮人不肯善罢甘休,明里暗里找了一拨人要来闹事,老头也是借此机会叫他去山上避避风头……”
“山上?”苏夏听他说的不由想起一个地方来,江董事长那天对她那态度多强硬,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是针对她,他不是说江楚很危险吗?她把他害的很惨吗?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他在云溪山上……跟你说一事,你还不知道吧,有一回,一帮哥们出去喝酒,有个人说要去云溪山庄渡假,那小子竟然告诉我们说他把那山给买了,把哥几个唬的一愣一愣的,我们都不信,隔天打听了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韩介阳边开车边转头跟她说话。
苏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问他:“云溪山脉?云溪山脉上有庄园?是渡假村?”
“怎么,你去过啊?”韩介阳漫不经心的问道:“我们后来问他为什么要买?你知道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她下意识的跟着说道。
“那厮特矫情的给我来了句:我喜欢,不行啊。我们当时一个个都想劈了他,什么狗屁理由啊,虽然我们这圈子里的都是有钱人,但还真没见过这么个花钱法的,我还听说他买了个什么咖啡店,你知道不?”
苏夏惊讶的早就忘记了去答话,韩介阳看着她一脸的惊异,起了戏谑的心:“苏夏,老实说,都跟你有关吧?”说完还一脸“我懂的~”很能理解的样子朝她笑。
苏夏被他笑的全身发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苏夏,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亏我们家江楚待你也不薄啊,你不念他的好也就罢了,还这么不待见他,怎么跟你没关系了,要不是我知道你后天要订婚,怕那小子冲过去抢亲暴露了行迹,要路遇个什么不测,负个伤,又顶个抢亲的坏名声,我才不会替你们出主意,你倒好,不领情,还给我把他撇的一干二净……”韩介阳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数落她,末了还加了句:这不是浪费我的感情吗?你叫人江楚情何以堪啊?
她只是口是心非,在外人面前羞涩不敢承认。
她领了他的情,忙不迭的谢谢他的好意,一辈子铭记在心云云。不过韩介阳这话这什么负伤抢亲路遇不测败坏名声的话要是真叫江某人听到的话,他一样会被踹到地底下去。
车子越开越远,他在云溪山脉,他有惊无险好好平安的活着,而她正在去云溪山的路上,她笑了起来。
S市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灰蒙蒙的天边,似有山脉的轮廓层层叠叠的在眼前飘过,层峦叠嶂。
当她下车后一个人徒步走上楼下服务员指给她的房间,当她推开并没关上的门,当她看见他一个人躺在露台的躺椅上,闭目养神,似是没听到这边的声响。
只觉有股莫名的火气窜上来,压了再压发现压不下去。
于是,立马扔下包包,向露台冲去。
那个闭目养神的人终于发现了声响,还没来得及起身已经被人揪住了衣襟,眼前的女子扑到了他身上,他急了抓住她的手。
苏夏满脸愠色,朝他毫无形象的喊起来:“江楚,你死定了,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云溪山脉有庄园有渡假村要我陪你挨雨受冻?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你满世界找我出过车祸受过伤?为什么没告诉过我你买下了浅尝辄止换了装修?为什么没告诉过我你把宇天还了回去给自己惹了那么大的麻烦?为什么没告诉过我你把这里也买下了?我找了那么多地方,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你在这里?”她喊着喊着声音就慢慢小了下去,最后呜咽了起来。
江楚起身把她抱在腿上,抚着她的头发,埋首在她发间,低低说道:“谁告诉你这些的,我做了这么多,并不是想要你知道,而是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她婆娑着泪眼仰起头来看他,他的眸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星星点点的火焰在他眼眸中闪过,她闭眼,他吻了下来。
这个整整来迟了半年多的吻,直吻到月下风前,地老天荒。
她有太多的事要向他求证,可是她不急,有些爱情需要等待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印证。
如果少了他的执着,少了她的期盼,少了他的放手,少了他的出谋划策,今生,他们还会否再相逢?
但心坚、天长地久,何意在、雨暮云朝。
她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会负了他的相思意。
作者有话要说:最终的相聚,写的我自己也觉得很来之不易,很开心。修文完毕~~~稍安勿躁,还未完结。
期待更多甜蜜戏份吧~~
25
25、故地重游 。。。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舍得把她放开。
山里的风暧昧缠绵的拂过两人的发梢,皓月当空,树影斑驳盘踞在墙头,他抱着她坐在躺椅上,脚下是绵绵千山,云卷云舒。竟给人一种时光恍惚,年近迟暮,垂垂老去,相依相携的感觉来。
那夜,明明是冬雨连绵,天寒地冻,他偏要她跟他挨饿受冻,明知这里有庄园,却不带她来,又或者那夜的雨下的着实的大,山路太滑,他们真的下不来。其实,时间一久,也记不大清楚了,有些细枝末节她不再去想了,只知道他一直陪着她直到天明,无论刮风下雨,寒流侵袭,他一直在她身旁。
她下意识的捧起他的脸来:“如果那天我们真的下不来了,怎么办?”
他笑了起来,眉清目秀,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子说道:“那就一起殉情啊……”还是那句话,永远都会是这句话。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亲吻他的脸颊。然后又突然变了脸,掰过他的脸来,让他正视着自己:“老实交代,你背着我偷偷干过的事。”
江楚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背着你干过事啊?就算要干也是正大光明的干啊!”说完后又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确干过某件动机不纯的事。
“你敢说从来没有过?要不要我一件件数给你听?”她掰着指头一派作势要跟他算账的样子。
“别别别,您可千万别这样,您那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么点小事不劳烦您惦记,在下已经闭门思过了很多天了,检查报告都写了厚厚一叠,吾乃每日三省吾身,以后定当响应党和人民的号召,绝不敢再干居心叵测的事来。”他嬉皮笑脸的跟她认错,十足的像个被老师抓住过错的孩子。
她不屑的撇撇嘴,吐着词:“你少贫了。”她揪住他的衣襟,贴着他脖子软软说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你居心叵测,蓄谋良久咯?”
他只觉得脖子里痒的难受,初秋的衣物还是较薄的布料,虽然山风刮的紧,可是胸口却一点一点热起来……于是更加暧昧的说道:“妞,我是居心叵测,对你企图不良,那么你是什么?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她埋在他脖子里,再一次用比之前更加娇柔的声音说道:“我有吗?”
他搂紧她顺着她的话说道:“怎么没有?你这……这是在勾~引我?”
苏夏用手不轻不重的拧上他的胳膊,感觉到他吃痛的闷哼声后,又抬起头对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直把他笑的一颗心都融化掉了之后才说道:“你这只豺狼虎豹!知情不报!联合你家老头来欺负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儿告你,你是活罪难免,死罪难逃!”说完便从他身上腾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朝房间里走去。
剩下江楚一个人还沉浸在她的话里,这么说来,老头是找过她了?他忙站起身伸出手臂一把扯过她,急急的问道:“老头找你了?有没把你怎么样?还有你怎么知道是我联合老头来骗你的?”
她沉下脸,一脸要跟他秋后算账的样子:“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是丢人丢到家了,你赔我面子,你赔啊~”
看着她装作欲哭的样子,他更加乐不思蜀起来,拍着她的脸来哄到:“面子又吃不得穿不得,要了干嘛?别说赔你个面子,我都把我整个人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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