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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辄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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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如果不是他一早来这等她回来,如果他刚刚没有等她等的不耐烦往前走看她有没回来,如果他刚刚没听到她的呼喊,如果她被怎么了,如果他没来得及出现救她,如果她有丝毫闪失,他定会叫那些人陪葬……几千几万个如果在他脑中闪过,他也是怕到了极点,把她拉到怀里,定下神后,又觉得一阵气恼。
他满脸愠色,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又是担心又是气愤:“还嫌伤的不够吗?还追什么追?就一只包而已,用得着你这么弃生死于不顾吗?这么不怕死?”他扶她起来:“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苏夏早已被吓的惊慌失措,一时半会儿还回不了神。
“苏夏,你能耐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倔啊?你不心疼你自己我还心疼呢!”他不由分说抱起她往前走。
她心跳突然的加速,很不适应这样的感觉,只低低的说道:“我的水饺……”
“你怎么不看看你的胳膊,都这份上了,不是顾着包就是顾着水饺,你什么时候能顾一下自己啊?不要老叫人担心你倒好了。”他低头看着惊魂未定的她,心疼的说道。
这话听来像是数落,实则倒像是恋人间宠溺的责怪。
她倒像是想起什么来,堪堪的沉下脸,也不管胳膊疼的厉害揪着他的领带:“放我下来……”
“你勒的我脖子疼,轻点……”他轻轻放下她,只这一句话她便失了神,思绪又飘回在云溪山脉那个清晨,他背着她一步一个脚印下山,她勒他脖子,他喊轻点。手还揪着她的领带,视线从他的眼睛转移到他的嘴唇、下颚再是脖子,最后停在了领带上,停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眼睛干涩的连泪水都冒不出来了,她清楚的认得这条领带,分辨的出来上面的每一条纹路。
回来后有好多次,她翻遍了所有的地方,就是找不到这条领带,她在S市最后的一个下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选的,跟买给爸妈的东西一直放在一起,她搞不懂是什么时候分了开来,让她最后走的时候忘了带出来。
而此刻,正端端正正的系在他的衬衣领子上,还带着刚刚被她揪着的皱痕,突然喉咙一阵阵发涩,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些场景,仍心有余悸。江楚看起来倒是没什么,拖着她往车边走:“愣什么神?手臂这么快就不疼了?快去医院看看。”
俩人皆是一路沉默,除了手腕处还有胳膊上有几处擦伤和勒痕。包扎那会她疼的龇牙咧嘴,死死揪着他的手,他看的触目惊心,真想叫那几个人粉身碎骨,只怕那样都难以平他心头之恨。
从医院出来后,他送她回家,特意再三叮嘱她:“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把钱给他们好了,不要总是傻到跟他们拼命,刀子不长眼,万一自己被伤着了你可想过后果?”她只低着头说:“包里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他闻声倒是怔住了,是有什么东西此等重要需要她拼了命的去守护?他很想知道。只是沉思片刻才郑重其事的对她说:“不管是有多重要的东西,都没有你自己的性命重要!”
路过超市,他把车停在路边,嘱咐她不要下车,锁好车门后,迅速进了超市,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拎着个塑料袋出来,她没问,他也没解释。
到她楼下后,她率先下车:“我没事了,今天谢谢你……你回去吧……”很客套的语气,看不出一丝端倪来。
他倒不介意:“我送你上去,看你安全到家我才放心,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留在你那过夜。”
她什么也没说,只低头往前走。
到了门口时,她回身:“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开门啊,等你进去了我再走……”
幸好钥匙放在上衣口袋里,没有被劫走,本来她有家都难回。
她开了门进去后又转身,一个人堵在门口,一点也没让身的意思,只是看着他。江楚也不生气,拉过她的手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她:“刚路过超市买的速冻水饺,速冻的东西还是少吃的好,你的包也别担心,我会叫人帮你找回来的,你放心好了,还有……”说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又塞到她手里:“先拿我的手机用,有什么事拨电话本里第一个号码就行了。晚上睡觉把门窗关好,你进去吧,我走了……”他说完,贪恋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
她关上门隔着门板只轻轻说了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他对我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江楚会对夏夏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20
20、比生还多一分的机会 。。。
为什么每当她脆弱、无助、伤心、困顿,甚至是危险的时刻,他总能也总是他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帮她摆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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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杜司易再度邀她吃饭,不知道从哪得知她那晚发生的事,一见面就急促的问:“苏夏,你还好吧?发生那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这也算很大的事呀?没什么的,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她笑着打哈哈。
“你都被伤着了,还是小事吗?你住的那地太偏了,一个女孩子家的,要晚点回去的话,还真让人不放心,要不你搬过来我这儿吧,离你上班的地方近,平时我还能照顾你。”看吧,话由话中引出来,不发生这样的事,杜司易也不会这么快的要她搬过去,就算这是迟早的事,但毕竟她还没准备好。
可也不好生硬的拒绝人家,多少留人点面子,她不好意思的开口:“不用了吧,你平时工作那么忙,我去反而给你添乱,那种事也是凑巧嘛,哪会天天发生这种事,我以后早些回去就是了。”杜司易听后也没再勉强她:“你当心就好,对了,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还好啦,就一件东西丢了有些可惜,其他手机、银行卡倒没什么。”
“不会是我上次在西北送你的手链吧?”她只朝他笑笑,没多做解释。手链确实放在包里,也确实没了,那根链子是杜司易在西北时背着她偷偷买的,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她一眼相中只不过没有立马买下来,他可能猜测到了她的心思,至于他是什么时候趁着她不注意买下的,就无从知晓了。对她来说,那个被人劫走的包里,有对她更加重要的东西,她怕把那丢了,也把一生给丢了。
隔了好几天,她都没有再见过江楚。只是在某个下午,意外的收到一个包裹,打开来看才发现正是那天晚上被劫走的包,没顾得上查证其他东西是否齐全,拉开拉链,翻过夹层里的内袋,她不由得失望了,终于还是不见了。
接到江楚的电话时,她正在吃晚饭,他问:“东西收到了吗?有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是有空的话,去警察局核对一下。”
她嚼着嘴里的饭菜,不知该怎么向他开口,最后徒然放弃了。有些东西,丢了也只能丢了,寻不回的不止是一件东西,同样可能是一段感情,人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总是这样,隔着很多时日不露面,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出现过。以前他会在消失一阵子后,很突然的出现在她面前,带给她接二连三的震撼,而这一次,她不知道还在期待什么。那一晚上惊心动魄的经历好像是做梦一般,只在自己大脑的意识下发生过,梦里梦外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场景。
偶然从小区门卫大伯那得知,他每晚都会在她楼下,不说话,只一个人静静的靠在车边抽烟,她也注意过,有好几次,早上从楼上下来,可以看到某个地方聚着一片烟蒂。大伯开玩笑的问她:“苏小姐,和男朋友闹别扭了啊?以往他每晚都会来,差不多接近凌晨才离开,这阵子怎么没来过啊?你们年轻人啊,就爱吵吵闹闹的,不过过几天就好了。”她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他每晚来,她都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她突然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内心深处总是有着自己过不去的坎。
很多事横亘在心里,轻易的留下难以痊愈的疤痕,怎么抹也抹不干净,在不头昏脑胀,在漆黑幽深的夜里,在偶尔难得的冷静自持下,她还是会不由自主想起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疼痛,有些事情她还没有搞清楚,可是也没有非要再去搞清楚的理由。有些恋爱就像是公事化一般,一旦不再从事这项工作,自然而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那份工作充满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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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很不容易盼来的补眠机会,就这么白白葬送在了电话铃声中。苏妈打电话来,吩咐她带杜司易回去吃饭,向来,苏妈是不介入不干涉她的感情生活的,可是人一旦到了某个年纪,便由不得自己,很多事不可以为所欲为、一意孤行,难免会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时候。
千凑万凑才凑得两人都有空,便一同回去吃了个饭。若是仅吃饭也就一小事,尴尬在两家的大人都来的齐全便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席间轮番互相寒暄过后,很快的引入正题。倒是苏爸先开的口:“小易啊,不知道你跟夏夏的事,你俩考虑的怎么样了?”一旁杜司易的爸爸也插上来:“是啊,小易,你们也交往了大半年了,两人都老大不小了,咱们两家又都是同一个地方的,知根知底,我们长辈私底下也谈过了,都没什么意见,关键在于你们自己的想法,你们倒是说说有什么打算没有?”
这次怕是逃也逃不过了,这么快的开门见山,坐在苏夏身边的杜妈妈也一个劲的拉着苏夏的手说:“夏夏这孩子向来乖巧懂事,一看就讨喜,要是能做我们家的媳妇该有多好呀,小的时候,你跟小易老吵吵闹闹的,长大了倒是少了联系,现在又遇上了,说来缘分不浅啊,我一向都将你当自家的女儿来着……”
“哎哟,瞧你说的,我们夏夏可比不上司易啊,司易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小伙子长的多俊,真怕我们夏夏配不上他,让你们瞧了笑话去……”苏妈多半是知道苏夏的一丁半点事的,心底不知自己这个女儿究竟是怎么想的,也从来没问过,倒是不敢一竿子打死,多少说了些留了退路的话。
杜司易瞧着明显心不在焉的苏夏,斟酌再三,看着她:“爸妈,叔叔阿姨,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可我不知道苏夏是怎么想的,一直也不敢问。”他说着不好意思起来,“今儿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好鼓起勇气问她,苏夏,你有什么想法?”
苏夏想,这下好了,丢给她一个烂摊子,要她怎么应付这一桌子期待着她回答的人,她看着众人一致期待的目光,这一刻真恨不得自己是个哑巴。正沉默着,手机响,她欠身离桌,跑到外边去接电话。
总是有出人意料的人适时的出现在这么尴尬的时刻。
“在哪?”
“在家。”
“给我开门。”
“我不在H市,我回老家了。”
“怎么突然回去了?”
“回家有事的。”
“有什么事?”
“UN的执行总裁应该没有闲到来追问我的行踪吧?何况这等小事,如果您想知道只需一个指示不应该会有人把详细的资料摆到您面前吗?”
听到这话后,本是心情不大好的他一下沉到谷底,就知道那事她还在计较,还在误会他:“要听解释吗?等着……”还没等她回应电话就已经挂了。他一向如此,从来不给她一点辩驳回击的机会,每一次都把她逼的无路可退。她默默收起电话,心已下了决心。
她没有给出具体的答复,只是草草的说让她再考虑看看,便推脱说吃饱了先离了席。杜司易多少听说过她以前的事,无非是从上大学那会开始,也是听妈妈说她跟一男的暧昧不清了很多年,现在那男的已经结婚了,有一阵口碑很不好,可他不这么认为,谁没有个过去呢?又怎么能死死抓着过去不放?这以后还怎么过?他杜司易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他该给她更多的时间让她好好整顿关系,他尊重她的选择。
黄昏时分,他的电话又不期而至,一句下楼她就像着了魔一样,灵魂脱离了躯壳,坐上了他的车。
“附近有什么好的餐厅,你指路吧。”
她把他带去了一家农家小院,很朴素的家常菜,她的话不多,他一直迟迟未开口,似是在思量些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问道:“你们要结婚了吗?”她怔住了,“我刚在你家楼下看到他了,那个……那天晚上送你回去的男人,你们……一起回来的?”
“对。”她给了他最简单的一个字,就像是当初林浩结婚时给她的答复一样,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一定确定以及肯定。
他忽然笑了:“那我不是很确定,我接下来说的话还能改变你的决定吗?”
“第一次在西街的浅尝辄止看见你,那天刚巧与宇天谈崩,那天你盯着我看了整整二十分钟之久,连眼睛都没眨过,起初只觉得一直有人在看我,并没在意,后来抬头看到一个一点也不像C市女孩那般粗犷的南方女孩,不免起了戏谑之心。那是第一次见着你,彼时我没有带任何目的任何利益。后来经人调查发现宇天新调了财会过来,再调查发现竟然是你,我承认后来的我接近你才开始有了目的。第二次在西街遇到并不是刻意,请相信我是不期而遇,你说你即日要走了的时候,是我吩咐人安排你留下的,对不起,我很抱歉可能打乱了你原本的行程,打乱了我们原本不会有这么多交集的一生。”她安静的听着,“UN与宇天的斡旋争斗已经不是三两天的事,不急于一时,也是在那个时候已经得知宇天暗地里财务出现了危机,只是一直没有切实有力的证据,也不是非要从你身上下手,只是你刚好赶上了那个时辰。”她心想,不是非要是她,那为何偏偏是她?
“后来请你吃饭也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会陷进去,真的没有想过。”他的脸色很沉重,这些平日里哪怕是他跟她再甜蜜再好的时刻他都没有轻易流露过,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跟她坦白,他都选择不要。
“再后来,那也是我第一次看一个人哭着那么凄惨,撕心裂肺的引的旁人都觉得鼻子酸的厉害,你发着高烧却执意不肯去医院,这世上这么固执的人真的不多见,而我看你在我车上哭的那么声嘶力竭,那一瞬,自己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后来听着昏迷中的你喊着一个叫‘林浩’的名字,又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把另一个人藏在心里那么深那么久,我也承认我去调查过他,苏夏,你知道吗?就算后来我们在一起那么甜蜜,他也一直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我嫉妒他,不止一次两次,我真的嫉妒他,嫉妒,你知道吗?我讨厌你每次总是话说着说着就分神,不知道你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每一次遇上他的事你都克制不住自己,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在我面前你从来不会收敛一下。所以才会在他选戒指的当天用戒指把你圈住,才会在他结婚当天对那个可以让你那么痛不欲身的他疯狂嫉妒。”
她安静的听着,这些也许现在不说真的会再也见不得光的话语。
“从我去S市那个时候起,我就放手宇天的事了,不管你信不信,后来我真的没有再插过手。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带你去清蔓庄园的那天会让你遇到浅笑。对于她一次两次的介入,我很害怕,我不是没有想过跟你一五一十的坦白,可是让人更加害怕的是,我怕你在听到真相后会就此离开了我,我更害怕你会从她口中听到真相。可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很离谱,错的可能我做任何努力都再也挽不回你了。”
“并购前一日,我并没有去宇天,那日去洽谈的是浅笑,签下协议的也是浅笑,我直到后来才知道,你知道我有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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