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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儿子便宜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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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你的衣服……”

“怎么,不好看吗?虽然是睡觉穿的,但这院子里也不会有外人的。”我顺手梳了梳头发,还是披着好,发髻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麻烦。

看着花坛旁边,是个不错的地方,阳光充足,还有百合花,晒出的被子会带着花香的。我拿出一个薄毯给郑韵远盖上,抽走了床上的被子,【】又把被子晾在支起的板凳上。郑韵远的目光一直随着我。

“阳光可以把被子中的细菌杀死,除去被子的潮气。并且,就能让阳光走进来了。”我在窗外对他说,听到让阳光走进来时,他的眼角跳了一下。

看着我一直穿着睡衣,他没有说我衣衫不整,这倒让我意外,似乎他很能接受新鲜的东西。

无所事事,一天又结束了,晚上盖着晒过的被子,感觉真好,有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我偏过头:

“暖暖的很舒服吧。可以闻见阳光的味道呢!”说完,我还夸张的吸了一口气,他笑笑,竟有几丝宠溺的味道,让我恍了一下神。

正文 惊喜

“妈妈。”这小子一大早就来了。

想起了昨日里买的风筝,今天有微风,正好适和放风筝。应该运动运动,一天窝在屋子里也不好。

“晨晨,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我抱着郑晨。

“妈妈,风筝是什么?”郑晨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

“就是纸鸢。”

“哦,太好了,晨晨还没玩过纸鸢呢。”他兴奋的贴着我的脖子。

我拿出买的风筝,递给郑晨,他一见就爱不释手,炫耀性的给他爹爹看。

“后院有一处空地,挺适合放纸鸢的。”郑韵远对我说,他靠着床。似乎生病对他没什么影响,依然气度如华。

“那妈妈快点换衣服吧!”郑晨对我说。我一低头,发现还穿着睡衣。看着小婵拿来的多层衣服,换衣服得到屏风后面,可是郑二少爷在那呢,我一扬下巴,对郑晨说:

“晨晨,去把你爹爹的眼睛蒙上哦,妈妈要换衣服了。”

“爹爹为什么不能看呢?”我脸有点发烧,郑韵远挑着眼睛看我,神情委屈,好像我冤枉了的似的。

“不为什么,不光爹爹要闭眼睛,晨晨的眼睛也要闭上哦。”我可不想那小鬼盯着我看,误导人家小孩。他依言过去把郑韵远的眼睛蒙上,然后又闭上眼睛。

我凭着大婚第二天的印象穿起了衣服。这个朝代的衣服分为四层,内衣、中衣、裙子、外衫,所有的衣服都用腰带系住。小婵拿来的是淡紫色的衣服,我依然穿着以前的内衣,省去了中衣那一层,直接穿上裙子和外衫,用腰带系好。不错,挺适合我的,不紧也不至于太松,能让我活动的开。然后我又随意地把头发挽了起来,用一支通体莹白的玉簪固定住。照了照镜子,清秀的脸,灵动的眼睛,倒也别有一份韵味儿。

“妈妈,你好了没,晨晨的手好酸。”郑晨奶声奶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了,可以睁眼睛啦。”我回头去看他们两个,郑晨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郑韵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快得无法捕捉的东西,再一看就没了,让我疑心是不是眼花了。

“妈妈,走了。”郑晨不住地催我。

我看了看床上的郑韵远,他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病情也有所好转,去外边转转应该有好处。

“小婵,你把小榻拿去后院,记得多带一个毯子。叫郑启来一下。”我对小婵说,郑晨迫不及待地跑去后院了。

郑韵远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走过去把他扶正,帮他穿鞋。

“你应该去外边待会儿,老窝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正好今天天气不错,也能陪着晨晨玩。”眼角看到郑启进来了。

“郑启,过来帮我一把,扶一下少爷,我们去后院。”郑韵远莫名的盯着我,嘴角噙着一丝笑。

“怎么,感动了?”我嬉笑道。

“是啊,娘子大人的关怀呢。”他厚脸皮地说,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那边的郑启也有点不安。

“省省力气走路吧。”招呼郑启过来,扶住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才发现其实他比我高一个头,出了门,我看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小样儿,姐姐的话是没错的。

他长长的发丝垂自我的耳边,轻抚着脖颈,让我在感觉痒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脸红,从没和宁阳之外的异性接触这么近的。幸好后院不是太远,再加上郑启的帮助,一路上也不是太辛苦。到那儿一看,果然是放风筝的好地方,地势平坦,绿草幽幽,想来京城首富的后院应该不会太小。搀扶着他坐到榻上,又拿起毯子盖住他的腿,就向郑晨走去。

“妈妈,怎么放啊。”郑晨的小脸急得通红。

“呃,我试试看吧。”我才发现以前都是宁阳帮我放,我自己根本不会放,试了几次后,风筝还在地上,好挫败!我不经意间回头,郑韵远那厮看着我,脸上挂着着淡淡的嘲笑,我一气之下,走过去,把风筝塞到他怀里。

“你干嘛笑我,你自己放啊,有什么了不起!”

他苦笑着,把郑晨喊过来,让郑晨举着风筝,然后慢慢松手,风筝就飞起来了。我有点尴尬的别过脸。

“怎么,娘子,为夫放的风筝不好吗?你为何不看呢?”他说道。

我瞪他一眼,坐在小榻上。郑晨偎在我怀中,因为是第一次放风筝,小家伙满脸都是兴奋。

“晨晨知道纸鸢是怎么来的吗?”我低头问他,他扬起笑脸看向他爹爹。

“爹爹,纸鸢是怎么来的呢?”

“相传是鲁国名匠鲁班创出的,原先是木制的,后改成纸,就是纸鸢的雏形。”郑韵远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那鲁班是不是很厉害呢?”

“是啊。”郑韵远又耐心的给郑晨讲了鲁班的生平。看着他们一大一小脸上都带着微笑,觉得这样的日子真不错呢,可惜,我终究不属于这儿。在这儿才几天,还未离开,就有点怀念这儿的舒心了。以后,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女子如我这般和他们嬉闹呢?想到这儿,有点伤神。

“妈妈,你怎么了?”郑晨拉着我的手问道。

“没什么,晨晨,妈妈教你一首诗,以后你放风筝就要想起这首诗,也要想起妈妈哦!”我没注意到我已经习惯了妈妈这个称呼。

郑韵远抚摸着郑晨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郑晨抱着我的胳膊,

“好啊,不过,晨晨会永远记住妈妈的。”

“莺飞草长二月天,拂堤杨柳醉青烟。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好诗啊,娘子很博学呢!”我一念完,郑韵远就夸赞道。'。电子书:。电子书'

好诗也不是我作的,但我没说出来,以免又被追问。笑了一下,

“晨晨跟妈妈念哦。”

郑晨是个很聪慧的孩子,念了一遍就记住了。小孩子终究好动,不一会儿就拽着风筝跑远了,只剩我和郑韵远在那儿坐着。

“总是幻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坐在春风里,放着手绘的纸鸢。应该很美好吧!”我也不知怎么了,就对郑韵远说着。

“从女子口中听到,当真然我惊奇呢!

我撇撇嘴,这有什么。

“喜欢一个人就要说出来啊,说了才知道可不可能啊,要不说,错过了很可惜的。”我偏过头。

他愣了一下,开口问:

“那,有吗?”

我摇摇头,

“唯一一个还是类似于哥哥的人。不过,以后也可能见不着了。”我叹了一口气。

半响无话。

次日,马上用午饭的时候,小婵拿进来一个帖子,说是瑾王爷的家仆递来的,正在门外等候,我心下疑惑,打开帖子,上面写着让我随他的仆人去上次吃饭的那家酒楼。郑韵远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对他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那我先去了。你自己吃饭吧。”我对郑韵远说。

“嗯,要不让郑启跟着吧。”他说道。

“不用了,应该没什么事。”说完我就出了门。

门口有一个小厮等着,见我出来就请我上马车,马车装饰得很舒适,淡雅中透出闲适。马车在那家酒楼门口停了下来,我跳了下去,在那小厮的带领下上了二楼雅间,在门口,小厮示意我自己走进去。推开门,发现里面只有王爷一个人。我摆摆手,

“王爷好啊。”

他笑笑,

“进来吧,别在门口站了。”

“哦。”走近一看才发现桌上有许多菜,全是我爱吃的。

“王爷……”我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别叫王爷了,叫我睿瑾就好了。”

我和你没那么熟吧,不过这个王爷给我熟悉的感觉,我就不计较了。

“睿瑾,这是什么?”我指着桌子上的菜。

他神秘一笑,

“马上就知道了。”他拍拍手,小二就端上来了一个蛋糕,上面插着19根细细的蜡烛。

“茗茗,祝你生日快乐哦!”我愣住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没错,可在这儿没人知道啊!难道他也是穿过来的,还认识我?我盯着他看,可我没见过他啊!

“许愿,吹蜡烛吧!”他在我耳边说。我胡乱许了一下,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心中有点乱。

“茗茗的生日礼物哦。”他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觉得脑中轰的一下,居然是一个玉镯,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

“是羊脂白玉哦!”

我彻底被击中了,这是我和宁阳的约定,在我19岁的生日上他会送我一个羊脂白玉的玉镯。难道他是……

感觉着那熟悉的气息,我喃喃地说:

“宁阳。”

“傻丫头,终于认出我来了。”他宠溺的摸着我的头。

“宁阳,真的是你!”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雀跃着。

他回抱我,紧紧地。

“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一直躺在床上,而我又来到了这里。”我兴奋的有点哽咽。

他摸着我的头发,

“这不是见了嘛,我也一样,见到你真好。”

情绪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宁阳拉着我坐了下来,帮我把镯子戴到手上,温润的触感从手腕处传来,

“真漂亮。”我由衷的赞叹。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送的,我可知道你的喜好。”宁阳说道。

我感激地笑笑,

“哎,你怎么会在这?”我问宁阳。

“一年前我车祸后,不知道怎么就来这了,穿到了这个本该病死的王爷身上。”他解释道。

我就把我的经历从旅游到现在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包括命定之人和两个月期限的冲喜。

“哦,那我那天在花满楼看到的就是你了。”他说道。

“你学坏了,竟然去妓院啦。”我开他玩笑。

他不好意思,

“没,那天是有事要谈,别人把地点定在那儿。”

“可惜我只看到你的背影,觉得有些熟悉,就派人跟着你,发现你进了郑府,直到那天你上街,才碰上。”

“哦。你早就认出我了,难怪我觉得你给我熟悉的感觉,还点我喜欢吃的菜。”

他温柔一笑。让我不禁说道“好帅!”

“贫嘴。”虽说着,他还是给我夹菜。

正文 屏风和镯子

“那你在郑家待两个月就会离开吗?”宁阳问道。

“是啊,那老道说两个月之内郑家二少爷的病就会好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那你离开后打算干什么啊?”

“我想多游玩些地方,当然,我会懒着你,绝不放手!”

我的话引得他一阵轻笑,他刮刮我的鼻子,

“你不说我也会收留你的,就怕你不来呢。”

“我以后受人欺负了就找你申张正义啊,好歹你也是个王爷呢。”

“好,不过我觉得只有别人伸张正义的份儿,基本上没人敢欺负你。”他戏谑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烂吗?

“哦对了,宁阳,我以后就叫你睿瑾吧。”我们的来历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我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叫他的真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吃完饭,宁阳有事就先走了,临走前吩咐那小厮把我送回去。“谢谢。”我跳下车,对那小厮说,他呆了一下,就驾车离开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一直端详着那个羊脂玉镯子,灯光给镯子镀上了橙色的光,温润坚密、莹透纯净、如同凝脂,古语常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我比较喜欢玉,不止是玉通透纯净,更是它象征着“仁、义、智、勇、洁”的君子品德和“美好、高贵、吉祥、温柔、安谧”的世俗情感。,古代富贵人家都以玉为佩,皇帝皇后的印也是玉雕成的,而羊脂白玉是软玉中的上品,对着日光灯,所呈现的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

宁阳送我的这个镯子一看就是极品,这让我不禁想起,从小,他送我的就是很精巧的东西,无论是手工做的还是买的,都让我很满意。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遇见他这是老天给我的赏赐,让我明白我不是无处可去的。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旁边传来声音,郑韵远一直在看账本,近日他一直忙于商号的事,由于右相即郑韵远大嫂的爹的势力的介入,使商业上的事渐渐演变成政治问题,而郑韵远的未来岳父在朝堂上收到右相的挤压,对郑韵远的生意也无能为力。自古以来,无论什么人家,对财和权的争端是从不断的,皇家的皇位之争,商家的钱财之争,好纠结,我对这些没有丁点儿兴趣。

“镯子,朋友送的,好看吗?”我举起手腕问他。

“这是……”他的眼睛闪了一下,看他脸上的神情就知道,这个镯子一定很珍贵。

“生日礼物啊。”

“哦,今天是娘子的生日啊,为夫真是不知道,懈怠了娘子的生辰,明日一定补上。”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不用了,生日都马上过完了,再说其实也不太重要。”我对生日不太重视,不过这是我来这的第一个生日,能见到宁阳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惊喜了。

“那怎么行,连王爷都如此舍得,做夫君的怎么能不表示呢?”他坚持。算了,随他吧。

古代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终其一生。我在院子里呆了几天就觉得无聊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去的。除了大婚前在府中走了走,我再也没去转转,于是我出了院子,去随便转转。

没走几步,就看见郑家大少奶奶在一大群人的拥卫下走了过来,想起她那盛气凌人的神情,我就想绕道而行。可是她人品不怎么好,眼力倒挺好的,恰恰跟我相反,哈哈,自恋一下。

“哟,白姑娘还真是福星,你一来,二弟的病就好了。”她尖着嗓子说。

“呵呵。”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中的讽刺,想着她以前叫我贱丫头,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我懒得和她说。

“看来二少奶奶的架子还真大,不但不理我这个大嫂,还不懂得行礼,看来下贱的人再怎么也改不了下贱。”

这是你自找的,我懒得跟你说,你还当我是软柿子。

“我本来是要行礼的,可大嫂就迫不及待的问候我了,大嫂怎么冤枉人家不懂礼数呢?是啊,我一来,花也开了,树也绿了,天气也晴朗了,二少爷的病也好转了,真不知道以前这府中怎么这么晦气,大哥常年在外,夫君也不回家,只有大嫂一人把持,看来这府中真有祸星啊,清韵园还好,大嫂住的浣皓园估计晦气更重,大嫂,你说你也不是啊?”我笑着看她,气死你,郑府的祸星啊!

她的脸青一下白一下,瞪着我看,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下贱,生气了脸变形了也不要紧,可大嫂这么高贵的人怎么呢摆出如此丑的表情呢?”我再气你。

她嘴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估计从没人这么说过她,终于,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拂袖而去。我不死心的对她的背影喊道:

“大嫂,我还期待着你来有福气的地方呢。”她的脚步顿了一下,就转过院子不见了。痛快之余觉得好没意思,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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