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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不如祼婚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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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时候,天还是黑得早的,小絮等到改成回到身边,两个人再找到合适饭店坐下来通常都是天黑了,外面昏黑一片,饭店内点头灯,墙壁上的电视放着喧嚣的电视剧,吃饭的客人很多,吵闹得厉害,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两个的心情,周五的这一刻,他们总是带着笑互相看着,说着一些话,外人的吵闹根本入不了他们的耳朵。空气里弥漫着油烟的味道,应该是风把厨房里炒菜的味道带进来了,有时候饭店的服务员急快地把一个铁板回锅肉送了上来,铁板上面,回锅肉“嗞嗞”的响着,一股股青烟在两个人之间冒起来,在这个时候,小絮一边用手扇着烟一边微微笑着,她总是知足又幸福的。
改成给她讲在上海生活的情形。他说:“小絮,我那个公司是国企,当然我不是正式员工,合同工。”
小絮就认真的听,点头道:“要是正式工就好了。”改成就笑,对她道:“国企真是福利好,你看我才去两个月,刚进去的时候就做了体检,每周四全体员工一起坐公司的车去网球馆打网球,上个星期还发了两张电影票,是现在当红的电影,可惜你不在上海,我一个人两张票也没用,给了同事一张,同事带着她老婆去了,我一个人孤家寡人的看完电影,那时候看着人家小两口那么恩爱,真是很想你。”
第十一章 周末夫妻(下)
(下)
小絮就笑,改成说这话的时候,温柔望着她的眼睛,小絮嗔怪道:“谁叫你一定要去上海?”她说这话也是没什么意义的,听他的话,能够想到当时他看电影的时候肯定是难过的,一个人看电影什么滋味她不是不知道,跟着他也有一些心酸,想着原本结婚就是为了两个人有个伴,一起过日子,现在却又分开了,转了一大圈,好像还是回到了起点,何必呢。改成说是赚钱,可是想着自从他去上海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过的,又回复到了从前形单影只的生活,小絮就想着这钱赚得很没意思,她对于金钱也没有多大的占有欲,因为受了被房东赶出的刺激,现在最大的理想就是赚房子首付,她想着买了房子就好了,她再也不能让他为了赚钱离开了。
改成何尝不知道她心里的难过,心里也有一些后悔,不该说这些让她心酸的话,他笑了笑,夹了一片瘦瘦的回锅肉放到她碗里,对她说道:“不可能总这样分开的。现在比起先前好多了,我们公司动不动就发几百块钱,我呢,基本上工资不会用,等到做成几个单子,拿几笔提成,回你家结婚的钱就有了。”
小絮知道他现在的目标就是赚到回她老家结婚的钱。知道他是非实现这个目标不可,所以也不能说话。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负气,想着两个人分开真是很痛苦。
吃完饭,在超市里买好吃的水果零食,两个人就早早的回家。都是刚结婚,又还年轻,隔了一个星期不见,自然是又要亲蜜的。有时候改成一个晚上要几次,因为想着第二天可以不用起早床,所以也无所顾忌。小絮慢慢也能体会到性的乐趣,改成是一个好男人,懂得照顾她的情绪。前戏做得很温柔充分,总是到她进入状态有渴望的时候才插入。两个人都很快乐,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就是最后的关头,因为要考虑到怀孩子的问题。
不管是对于改成,还是小絮来说,无论如何,现在绝对不是生孩子的时候。两个人曾经也讨论过这个问题,那就是在未来三年,不会考虑生孩子的问题。至于理由,很简单,他们没有钱,不安定,他们怎么能生下孩子?生下来让他受苦吗?两个人都是外地人,要从无到有奋斗起,现在太不是生孩子的时候了,两个人都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存到钱买了房子才能再考虑孩子的问题。因为这么一个缘故,改成在避孕上总是十分的小心谨慎。小絮对于这方面不是很懂,每次看到他到了最后关头总是很难受的样子,带着那种套子,改成好像不是特别愿意,刚开始不肯戴,一定要进行到一半,估计快受不了了,才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光着身子手忙脚乱的套上去,小絮有次在杂志上看到一句话形容男人带安全套做爱就像穿着袜子洗脚。有一次事后,她便对改成说道:“改成,要不我吃药吧。”那时候,改成正赤着身子弯下腰拿着卫生纸给她小心翼翼的擦着身子。小絮躺在那里,黑亮柔顺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间,微笑着问他。改成愣了愣,明白过来,便对她说道:“不用了,就带套吧。”小絮说道:“我看你好像不喜欢带嘛。”他替她把身子擦干净,问她要不要去洗洗,小絮点点头,改成便抱着她送到她浴室,小絮洗完身子,改成站在门口微笑看着她,等她洗完又抱她回去,给她盖好被子,怕她着凉了,小絮缩在被子里还在那里问他:“为什么我吃药不好,我无所谓的。”她觉得在男女这件事上,男人比女人辛苦许多,所以想着让他更加快乐一点,改成却笑了笑,对她道:“避孕药吃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还是带套吧。”小絮心内就感动,含着笑看着改成,改成看她洗完了,才笑了笑,自己转身进去洗澡。
有时候,改成又不得不带套的时候,小絮处在一种迷离的状态里,特别不喜欢他突然抽离她身边。她伸出欣长白晳的手臂,像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潮红的脸庞仰起来半昏半睡的看着他,对他轻声央求道:“就这样吧,不用戴了,不要离开我。”改成还是比她清醒的,哪怕她这种依恋迷离的状态多看几眼他都受不了,只感觉身体就像火山岩浆一样马上要爆了,他却只能硬生生移开视线,仍然说道:“不行的,一会就好。”
事后小絮就对他道:“一次也不行?特别讨厌那个时候——”说实话,小絮也不喜欢他戴着做事情,改成就笑了笑,抱着她没有吭声,小絮对他道:“怀上了大不了去堕胎好了。”她从来没有流过产,不知道流产的痛苦。改成就对她说道:“怀上了就生,无论如何不能流产,那种事对女人来说很危险的,很多女人流过产就不能再生了。很多妇科病也来了。”小絮就笑,揪着他的耳朵对他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改成看向她,用手把她散乱的头发理顺了,对她说道:“是你生活太白痴了。”小絮就笑,赤裸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扭啊扭,白晃晃的身体晃得改成又起反应。通常歇不了多久,又会再来一次。他们等于是边结婚边恋爱,对于性还没有到彼此熟悉到麻木的程度,所以两个人都有点像掉进米仓的老鼠,有点忘形了。这样的结果,就是通常两个人第二天要睡到中午。最夸张的一次,两个人两天没出门,通常是做了就睡,醒过来又继续,饿的时候,就各自披件衣服起来,寻点吃的东西。
然而,周末总是要结束的。周末总是短的。到了周日的下午,改成要离开临安回上海上班去了。小絮就伤感起来。为什么结了婚要分开,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这些问题纷纷涌现在她的脑海,让她觉得委屈又无力。改成总是一边抱着她,一边笑着安慰她,小絮送他走的时候,总是紧紧捉着他的手,对他道:“你下周一定要回来啊。”她一路上反复的说着这句话,第一句话是它,最后一句话也是它。改成总是一边往车站走着,一边答应着说道:“嗯,没事的话一定回来。”小絮就对他道:“你可以把事情在周一到周五做了,一定要回来!”改成就哭笑不得,带着一种无可奈何又宠溺的笑看着小絮,对她说道:“做销售可做不得准的,有时候要出差,我答应你,没事一定回来。”改成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怕万一确切的保证了,他却不能回来,让她满心盼望着一个星期却失了望,他是不想让她伤心,所以话没有说得十分的满,小絮却并不理解,对他仍然说道:“那你现在不能知道下个星期有没有事吗?”在某些事情上,小絮是很幼稚的,她对他的依恋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让改成看着听着鼻子酸酸的,又甜蜜又怅惘。有时候看着她难过的眼神,他就狠狠心,抱着她的肩膀不走了,对她道:“今晚不走了,明天走。”
小絮自然很高兴,感觉多赚了一个晚上,天天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多一个晚上也会很惊喜激动,小絮对他笑道:“真的么?”她仿佛还不相信,改成就抱着她往回转身,对她笑道:“明天早上五点出发,坐车到上海,还能在九点之前到公司。”小絮就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在那里幸福的笑。
改成感动依恋之下答应她的,到了第二天总是要以十分的辛苦火急补回来。他得把闹钟订在五点钟,天不亮就起床,然后匆匆往车站赶。在买票、上车、坐车、到公司的一路上,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害怕会路上出了什么故障,让他迟到了。他是很敬业的人,不想上班迟到,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他现在工作的这家国企,和外面的公司不同,销售经理是要坐班的。如果是以前在深圳的那些公司,他就不必这样每天按点的打卡报到了。
第十二章 各自的世界(上)
(十二)(上)
周末的时候,罗哲明和左袆开车去看他在杭州安定医院住院的母亲。临上路之前,左袆问他要不要把哲琳一起带上。她站在车子旁边,征询着自家男人的意见。他们罗家的事自然由他作主。罗哲明低了低头,一会说道:“不用了,我们两个去就行。”罗哲琳比哲明小四岁,现在在浙江一个职业院校读大专,母亲发病的事他一直没有告诉妹妹,现在自然也不想告诉她。
左袆便点点头,两个人开着车上路,车的后座里堆满了给老人买的东西,有衣物,有吃食。老人喜欢吃一种点心,里面是黑色的液体芝麻酱,外面用红色的熟糯米一粒粒的包着,咬一口,甜稠的汤水就会从里面溢出来。这是一种本地点心,左袆是富家千金,自然不会下厨做这些物事,不过她自认也是一个好儿媳。知道老人喜欢吃这种甜糯的食品,开着车转遍了临安城的大街小巷。买了几份,用盒子装了带过去。无非就是想让老人吃得好睡得好,早点康复出院。其实老人对她一直不咸不淡,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哲明不在家的时候,有时候她下班回来,和老人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如果她不主动找话,老人也不会说什么。她想着她的婆婆虽然不是恶婆婆,但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婆婆,她能做到这一点,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她自然也知道她这样做的原因,无非付出的一切就是让罗哲明看到,她想着感动多了,久了,感动就会变为爱。她虽然没有读大学,读书时成绩也一般,但是也知道有一句话,叫做“量变引起质变。”这是一个哲学道理,哲学就是对世界的看法,爱情也是世界的一部分,自然离不了这个理。所以她一直努力着。
到了医院,两夫妻提着礼物去看了老人,老人经过一个院的治疗已经安静下来,如今记忆恢复也认得人了。罗哲明和左袆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也清晰的叫出了儿子和儿媳的名字,脸上甚至为了让他们高兴,带着微微的笑容。罗哲明和左袆总算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老人不燥狂他们就知足了。
左袆拿出点心,让老人吃了几个,老人看到他们两个,想着她竟然又住院了,她这病估计是一辈子好不了了,一颗心自然好受不到哪里去,又想着自己的疯病样子,入了儿媳子的眼里,她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她的想法会不会影响到他们小夫妻的感情?老人是一个病人,自然会想得多,一个人活着,成了亲人的负担和拖累,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左袆在罗哲明面前陪老人说话,可是她不敢看老人的眼睛,老人笑眯眯的,苍苍的白发整齐的梳着,人也安安静静的,像一个最普通最正常不过的老太太,可她的眼里有着一股狂乱,那狂乱仿佛是一个极速的漩涡,倘若你盯着看久了,难保自己不会和她一样,也跟着发疯。
罗哲明一直静静坐在一边,心里木木的,现在他长大了,对于很多事情都能独挡一面了,比起小时候的焦虑和恐慌,如今的烦恼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现在面对他母亲病情的反复发作,已经驾熟就轻了。
老人想支开儿媳,和儿子私下里说几句话。不管怎么样,哪怕相处大半辈子,做婆婆的总把儿媳当作外人的,而何况左家比起他们罗家,有钱得海去了。老太太在左袆面前总是不自在,有点战战兢兢的。她勉强笑了笑,对左袆说道:“小袆,妈想喝开水,水壶里还有水吗?”她记得开水壶里没水了,左袆果然立马站了起来,拿了水壶摇了摇,对老人说道:“妈,没水了,我去打点回来。”老人点点头,左袆便提了水壶麻利的出去了。病房里只有老人和罗哲明两个人。
“哲明,妈发病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情?”老人马上问了出来,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很是自责和羞愧的看着儿子。精神病人发作的时候会失忆,记不得从前的人和事,康复之后,对于发病期间做的事有时候也记不太清。至于她发病期间做过的糗事,这十几年来,简直就是数不胜数。她曾经脱光了坐在长街上,曾经拿着石头去砸保龄球馆的玻璃,被保安驾着送到了派出所,曾经偷单位的钱——往事回忆起来因为难堪太让人痛苦。
罗哲明最怕看到他母亲这样的神情,她总是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他移开视线,避免和他母亲的眼神相接,对老人含糊说道:“妈,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老人才略微放了心,低着头想想了,仍是不放心,抬起头来说道:“真的么,你可千万不要骗妈啊。”罗哲明就反复说没有,老人停了停,半响又说道:“我就是害怕我发病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没面子,怕左袆看不起你,这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被老婆看不起,左家那么有钱,我们高攀了她家。儿子,是妈对不起你,妈也不想发病的。可是看着你结婚后一直过得不幸福,妈这颗心难过啊——”罗哲明便烦恼起来,他想出声打断老人的话,这时候左袆走了进来,母子之间的谈话自然结束,左袆笑着给老人倒了水,扶着她坐起来,让她喝下。在罗哲明面前,她服侍着婆婆做得周到熨贴。
两个人在医院陪着老人过了一天,到晚边时,便开车回临安了,坐在车上,左袆把车上的收音机打开了,电台放一些老歌,歌声充满了回忆,罗哲明呆呆坐在副驾驶位上,止不住回想起从前。
他母亲第一次发病是在他十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读四年级,妹妹刚读书,六岁。他父亲是在他八岁的时候突然一夜破产沦为赤贫,然后不负责任的失踪。在此之前,他们罗家是临安最富的人家,在大部分人都还清贫得只能吃酱油拌饭的年代,他们在城里已经买了两栋房,家里有两辆车,二十四小时雇着保姆司机。他母亲在一个事业单位的复印室工作,一个月六百块,而他妹妹上的贵族幼儿园一个月是一千二。家里的钱多到可以胡乱花,他母亲就是这样胡乱花钱的。那时候的生活就像掉在蜜罐里,有种晕乎乎的感觉。特别是隔了多年苦难的生活再回想起从前,从前的锦衣玉食,如今思想起来就不像是真的,简直恍然若梦。他母亲在往后的清贫生活中,当临安其它的人家慢慢的也都富起来,疯狂的炒房买车,而他们罗家却为了学费生活费发愁的时候,他母亲在单位上总是对同事说:“我家先前很阔的。”只是这种说辞,在同事的耳朵里,未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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