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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力挽婚姻狂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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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吵架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个春意盎然、阳光明媚的早晨,本应是一个惬意的、舒展的季节,但我的心却像进入深冬一样,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凉凉的冰。
我和钟宏伟吵架了,吵得很激烈!
原因很好笑,居然是为了钱。前一天晚上,钟宏伟的爸,查了查当天的帐,发现少了一百三十元钱。今天早上我端了早饭过来,看见宏伟在听电话,见了我过来就下意识的用手捂着,但我还是听到他妈在电话里说:“昨天少了一百三,还不知道这一年她偷了多少呢,她这是要祸害我们呀。”
我气得肺都炸了,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这样侮辱我的人格,还不如扇我两耳光,或者干脆在我心口上捅两刀来得痛快,我气急败坏,冲着钟宏伟喊:“你妈什么意思,你爸整天在店里记账,就是为了防我吗?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说过我偷东西,到了你家,我倒成贼了……”
“我妈不是那意思……”钟宏伟还在狡辩。
“那是什么意思?你就知道维护你妈!”我越说越气,鼻涕泪水稀里糊涂的淌了一脸,我真的很委屈:“我给你白打了一年工,没要你一分钱,最后还赚个‘偷钱’的罪名,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你不是还在我们这里白吃白住了一年吗?”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我歇斯底里:“要不因为你,我能丢了工作?你们这些奸商,骗子!”
我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从来还没有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我拿起包使劲摔门而去,我听到身后门上的玻璃碎的声音,就像我的心哗啦一下碎了一地。钟宏伟在后面喊:“陈晓棠,有本事,你今天走了,就别再回来!”我头也不回。
我坐了公交车气愤的回了家,此刻仿佛只有家里还有温暖。紧跟着我追到家的不是昔日那个体贴的男友,而是他冰冷的电话:“我们分手!”
我妈听到这个消息是泪水涟涟,她觉得自己的女儿失去了工作又失去了爱情,仿佛世界末日都要来了。
妈一遍一遍的边哭边说:“人家不要了,人家不要了!”
 
 
我很烦躁:“妈,我是一件商品吗?因为有瑕疵被人家退了货吗?” 
“都登记了,人家又不要了,还没有举行婚礼,就变成个二婚的,女孩子二婚就不值钱了!”妈的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 
我气恼的摔门而去。 
妈在身后焦急的问:“你干什么去?“ 
“我找他去!”我边走边说,把妈的烦恼、担心、哀伤远远地甩在身后…… 
我坐了四十分钟的公交车,又来到了钟宏伟的电脑店。时间已是下午两、三点,门头上的“宏伟电脑”四个大字在强烈的阳光下那样的刺眼,好像要灼伤我的眼睛,那字是那样的鲜红,就像我心里流出来的血。我看着这个我亲手设计的招牌,心里百感交集,因为它,我和宏伟彼此认识,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我进了门,钟宏伟的爸妈都在,唯独他不在。钟宏伟的爸,这个法律上我已经称之为公公的人,一改往日的慈祥,只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玩他的电脑扑克。而钟宏伟的妈,我的婆婆,冷漠的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小陈来了,坐吧。”就像在招呼一个素不相识的进店来的客人,那样生疏,那样冰冷。 
我在椅子上默默地坐下来。大家谁也不肯多说一句话,空气都要凝固了。那一张张的电脑显示器,仿佛一张张好事的人的脸,全都诡异的偷窥着我,让我不寒而栗。 




第2章 婚变


大家就这样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钟宏伟推门进来,见了我像什么事没发生,轻松地说:“哎呀,美女回来了!”我看到了我婆婆脸上的一丝不悦,就口是心非的说:“是呀,你不是说要分手吗?我来和你办理一下手续。”
宏伟的脸马上“晴转阴”,他狠狠地说:“好,那更好,我还巴不得呢!”
这时我婆婆冰冷的声音马上就传到我的耳朵里:“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
我听到了这句她不知从哪个电视剧里照搬来的台词,冷笑了一下,心想:“做朋友,和谁?和宏伟?分手后我们就形同陌路。和你?我早已将你恨的深入骨髓!”
我看着这一家三口,心想:你们的心还是肉长的嘛,就算是养条猫狗,一年了,也该有感情了,你们能说扔掉就扔掉吗?你们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如果是你们自己的女儿,你们也这样对她吗?
我笑自己多么傻,人家从来没把你当女儿,永远也不会!
钟宏伟挥手打了辆出租车,我们坐进车里,谁也没理谁,只各自木然盯着车窗外,看着那些呼啸着向后飞去的风景,就像我们飞走了的感情。不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民政局门前。
这个地方是多么熟悉,一个月前我们刚高高兴兴的领了结婚证,如今却要来办理离婚,多么的讽刺!我们看了看离婚细则,需要带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我猛然想起来,由于我前天刚办理二代身份证,现在那身份证还没办好呢。钟宏伟说:“把办身份证的单据给我,等我帮你拿到身份证,我打电话给你,咱再来办离婚。”
我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许是转的太猛了,居然眼前一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宏伟赶紧扶住了我。我又一阵阵的感到恶心,胃里一阵翻腾,我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他拉着我的手问。 
“和你有关系么?”我甩开了他的手,我强迫自己坚强:“我没事!” 
我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我一直在路上来回奔波,竟粒米未进。 
他狐疑的盯着我,非要带我到医院检查,我知道他一定是怀疑我怀孕了,我拒绝了。我说:“我的生死和你无关!”我又咬牙切齿的喊道:“今后我陈晓棠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了半天,最后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空壳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我又看到妈那红肿的双眼,她见我回来,急切的看着我,那嘴角动了动,还没等她问,我就烦闷的摆了摆手,直奔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两眼直盯着天花板,泪水不知不觉的滑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第3章   梦魇


我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只见四周空荡荡、静悄悄、白茫茫的一片,是云里还是雾里?抑或是人间地狱?前面袅袅娜娜的走过来一个人,近前一看,是姐姐!我欣喜若狂的喊道:“姐,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们?我好想你啊!”姐姐依然穿着那条碎花连衣裙,还是那么美丽,那么苗条。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柔柔地看了我一眼,忽然一转身竟然变成了钟宏伟的妈,面无表情,声音冰冷的说:“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
我想逃跑,可两腿无力,我想大喊,可发不出声音,我挣扎着,煎熬着……突然我感到身体被猛烈地摇晃着,我疲惫的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妈那哀伤、惊恐、无助的眼神,十年前,妈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姐姐。妈声音嘶哑地说:“晓棠,你说句话呀,你可不能像你姐姐那样啊!”边说边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我被摇得眼冒金星,好像脑浆子都要晃洒出来了。我尖着嗓子喊:“哎呀,妈,别摇了,再摇我就散架了!”
我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坐在床边,一眼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它安安静静地躺着,是坏掉了还是它也没睡醒,抑或是它听了太多的甜言蜜语厌烦的“罢工”了?
我疗伤的方式是睡觉。我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早已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我不知睡了几天,我不要醒来,清醒了就要去想那些伤心的事,就让我的心也睡着吧。姐姐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想逃避,却无处可逃,妈又在我的耳边重复那句已经说了几百遍的话,像梦呓,又像在念背熟了的台词:“怎么我们娘仨一样的命!”
“妈,我耳朵都要生茧子了,什么命不命的,我不信命!”我暴躁的狂喊。
“整天就知道对着我吼,有这本事向老钟家使去,还没举行婚礼,就要离婚。我都不好意思出门,就怕街坊邻居知道这事。”妈继续唠叨。
“妈,我求求您行行好,饶了我吧。您整天不是怨天尤人,就是损自己的孩子。我已经够烦的,你还唠唠叨叨个没完,当年我姐也是这样,从没听你安慰几句,只有埋怨,我姐就是您逼疯的!”我口不择言,说出了这句大逆不道的话。
 
 
妈像被点了穴一样立即闭了嘴,我狠心地又揭起了她心口上的伤疤。我也闭了嘴,为自己说错了话后悔不已。 
妈坐在床边抹着眼泪,委屈、痛苦、悲伤,从她无声的抽泣中我读了出来。我搂着妈的脖子撒娇的说:“妈,我错了,您别再哭了。我就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要不您打我几下出出气?” 
妈停止了哭泣,说:“今天于娜的妈约我去置办结婚的东西,我都不知道该怎样答复她。”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被退婚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于娜是我家的邻居,比我小一岁,就快要结婚了,日子就定在了五月三日。我是早就领了结婚证的,本来也打算在五月举行婚礼,所以两家的妈就经常凑一起讨论结婚的事。谁能想到,我的婚礼居然泡汤了。 
“那您就实话实说呗,纸里包不住火,这事早晚谁都会知道。”我故作轻松的说。 
“你妈我还要这张老脸呢,我这个命呀,我这个命呀……”妈又开始哭起来。 





第4章 三个刻薄的婆婆


我坐在床边出神,妈的哭声把我的思绪渐渐地拉远……
我妈在生我的时候,做了一个有趣的梦;她来到一个园子里,见那一树一树的海棠花开得正艳,就忍不住折了一枝,怕被园主人发现就拼命地跑,结果跑得肚子剧痛,醒来一看,羊水破了,就生下了我,取名陈晓棠。小时候,听妈妈讲这故事,我就歪着脑袋问:“妈妈,姐姐叫陈晓梨,是不是您生她的时候,做梦偷了人家一只大鸭梨呢?”在场的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若干年后,妈后悔不已,不该给姐姐取这名字,“梨”和“离”谐音,这不预示着姐姐要离我们而去吗……
我妈常说,为什么我们娘仨一样的苦命,都遇到了一个刻薄的婆婆。
先说我妈的婆婆——我的奶奶,那是一个端庄秀丽而又雷厉风行的女人。当年,18岁的奶奶竟然是一位村长,智慧和魄力那是相当的,有一次在一家屋檐下避雨,恰遇同样在避雨的教书的爷爷,奶奶的美貌和气质让爷爷神魂颠倒,爷爷经过多方打听,历经百折千回,终于抱得了美人归,造就了当地轰动一时的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奶奶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女人,把爷爷家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但是,奶奶“重男轻女”的思想却根深蒂固,妈妈在生下姐姐后,娘俩都不招奶奶待见。奶奶对妈妈不但冷言冷语,甚至还虐待过妈妈。妈妈坐月子时,奶奶每顿只给妈妈吃一碗红薯就咸菜,妈妈饿的有一次晕倒在厕所里,由于营养不良,姐姐从小就很瘦弱。
 
 
再说姐姐的婆婆,那是一个典型的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长得就像鲁迅笔下那个“细脚伶仃的圆规”,也是一个典型的整天骂街的泼妇,我亲耳听到她骂了将近二十分钟的脏话,竟没有一句重样的。欺负姐姐是家常便饭,经常手叉着腰指挥姐姐做这做那,稍不如意就扯着嗓子开骂,姐姐就像一个旧社会的受气小媳妇一样任劳任怨,姐姐的软弱更助长了她嚣张的气焰,姐姐后来的自杀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姐姐为什么会这么忍气吞声任由她的婆婆摆布,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后说说我的婆婆,那是一个精明,难缠,而又视钱如命的女人,那杀伤力绝对是前两位加起来的几倍。婆婆是农村人,读了六年书,公公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公公什么事都唯婆婆马首是瞻,足以说明婆婆的手段多么厉害。婆婆的户口是跟着公公迁了出来,成了城市户口。但她没有工作,没有退休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说她是城市人,她却没有城市人该有的文明素质;说她是农村人,她又没有农村人该有的淳朴厚道。她就是城市和农村边缘夹生的一朵“奇葩”。我最招架不住的是她那张利嘴,在她面前,我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我。婆婆做了几年小买卖,那小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的响,如今这小算盘也毫不留情地打在了我身上,打得我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我甩了甩头发,将这些思想也甩在脑后,我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头发,想起了小时候姐姐经常给我梳小辫子,真的好思念姐姐,我的思绪越飘越远…… 





第5章一段尘封的往事


姐姐比我大十岁,面容清丽,身材窈窕。当年,我妈生下姐姐后,我爸就到城里的一家国企做会计,我妈由于生了女孩遭尽了奶奶的白眼,分了家后,就带着姐姐住进了分来的三间小草房里,含辛茹苦一个人拉扯了姐姐九年。后来,我爸的工厂突发火灾,我爸没能从火海里抢救出账本,厂里的帐全毁了,我爸也被辞退回家。正赶上有“二胎”政策,于是就有了我。
我爸从一名工人变成一个农民,那心情肯定极为糟糕,不会摆弄庄稼,又使我家的经济每况愈下。姐姐就成了我爸的出气筒,经常受到莫名的打骂。“贫贱夫妻百事哀”,爸妈经常吵架,吵得厉害了,妈就抱着我回了外婆家,留下还在上学的姐姐,独自一人面对爸的坏脾气。在我懂事的时候,就一直知道姐姐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我经常看到姐姐埋头写日记,写完了就锁进抽屉里,同时也锁上了自己的心扉。姐姐十六岁那年高中读了半年就辍学回家了,因为学费的事,爸爸经常骂她,她就索性不读了,到镇上的一家工艺品厂做刺绣工作。
我经常看到姐姐给村里的大柱哥写信,那脸上爬满了幸福和欢乐。那爱情的小花也在姐的心里偷偷的盛开着。后来,大柱哥考上大学了,两个人还是书信往来。
我十岁那年,姐姐二十岁。有几天,姐姐很晚回来,大家都知道她去找大柱哥,但谁也没过多的去关心她,后来姐姐竟然怀孕了,当时在我们农村,未婚先孕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爸和妈整天骂姐姐不要脸,不自重;妈带着姐姐偷偷的去做了流产手术。
第二年,有一天,我放学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大柱哥,我飞快地跑回家,在院子里就喊:“姐姐,大柱哥回来了!”
姐姐兴奋地脸蛋通红从屋里出来,拉了我的手向大柱哥家飞奔。
到了大柱哥家,我和姐都惊呆了,炕上坐着一个穿着时髦,如花似玉的女孩。大柱妈说,这是大柱哥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女朋友。
我和姐垂头丧气的,两脚无力的回了家。姐把自己关进房间,我想她又在写日记。
姐一直到二十四岁才带回家一个高大的男孩。那个男孩很阳光,我偷偷对姐说:“姐,这个人很好啊,他会是一个好姐夫的。”姐姐羞涩的望着我,那眼神柔情似水。
男孩走后,爸爸暴跳如雷:“不行!必须和他断了!没听他说吗,他妈有病,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本来咱家就穷,你还找个更穷的!”
 
 
爱情的种子刚发芽,就被无情的掐断了。 
后来,姐相了好几次亲,都没有成功。妈妈要带姐去找算命的,我说:“我们老师说不要相信封建迷信。”她们谁也不理我,直奔算命人的家。算命人说,姐姐是娘娘命,会嫁一个高官大将,将来大富大贵。妈妈放了心,姐姐笑弯了眼。 
姐终究没等来“高官大将”“大富大贵”的如意郎君,一次次失败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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