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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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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太子,他最近几天倒真的有些反常。”

轩辕梦不禁挑眉:“哦?有何反常?”

“他这几日,一直在广招能人异士,且酬金不菲,不知想要做什么。”

轩辕梦哼了一声,翻了翻眼睛。

广招能人异士?是为了报复自己,还是为了暗杀谁?

糟糕!她得去提醒祁墨怀,让他小心太子,那种人渣,什么阴损的招都能想得出来,祁墨怀虽然身边有侍卫保护,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谨慎些为好。

想到便做,轩辕梦连忙换了身衣服,赶去宫里求见。

因皇帝赏给祁墨怀的王府还未修建好,所以只能暂住皇宫,想到太子也住在宫里,轩辕梦心里更是一阵担忧。可皇宫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不管轩辕梦怎么讨好怎么贿赂,守门的侍卫就是不给放行。

眼看天都黑了,已到皇宫下钥的时间,轩辕梦只好顶着一脑门的气回住处。

好嘛,权利大了,地位高了,见一面都这么困难,想当初,还不是她府里的一个穷酸和尚,被自己捏的死死的。也不想想,没有她,何来今日的他?

好吧好吧,她承认,自己傲娇了。

但这样被人拒之门外,那颗已经习惯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这让她心里一阵不爽。

看到前面有个小酒馆,轩辕梦决定去酒馆里坐一坐,要一壶酒,再要一大桌菜,做个用美食来慰藉心灵的超级吃货。

酒馆里人不算多,但她一走进酒馆,所有人的视线全部“刷”的一下,齐齐转向了她。

在昊天,进酒馆喝酒的女子少之又少,独自一人来酒馆喝酒的那就更是凤毛麟角了,不但独自一人来酒馆喝酒且貌美俊俏的,更是难得一见。

所以,她再次被围观了。

轩辕梦被那些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怵,想起上次在酒馆中被调戏一事,她不由得心生厌恶。

若再有调戏自己的流氓,是打,还是等英雄救美?

嗯,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不过,今天的主角显然不是她,美食刚被端上桌,筷子还没动,就听哐啷一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砸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疼啊,真疼啊,疼死了!

轩辕梦捂着心口,顿时有种心尖尖被人拿刀给戳了一下的感觉。

肉痛!

这么一桌好菜,她还一口没动,就这么给糟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轩辕梦气愤至极,一声怒吼,将掉在自己桌上的人拎起来,狠狠丢向一旁的柱子。

男人一口血吐出,晕了过去,轩辕梦却不解气,抄起地上被砸扁的香酥童子鸡,一股脑全部塞进男人的嘴巴:“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你个混账王八蛋,老娘噎死你!”

周围一片乒乒乓乓的声音,刀光剑影,暗器横飞,不知哪里来的一帮人,将整个酒馆占据,当成他们拼杀的舞台。

一时间,酒馆中除了轩辕梦以外,连老板都火烧屁股的逃命去了,之前还热热闹闹的小酒馆,此刻,竟变成了血腥的修罗场。

一名紫衣人周旋在众多黑衣人中,显然已经受了重伤,体力不支,面对无数黑衣人疯狂的进攻,再也无力抵挡,半边紫色的衣衫被染成猩红的颜色,脚步踉跄,发髻也松散开,整个人看上去既狼狈且落魄,唯有那双明亮的凤眸,永远噙着固执不屈的雪光,令人震撼。

轩辕梦的嘴巴张成个O字型,眼睛也瞠得滚圆。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还是破镜重圆,久别重逢?

管他是什么,她现在心里除了怒火就是怒火!

妈的,这帮龟孙子,不但砸了她的一桌好菜,还敢合起伙来欺负她的人!

一声闷哼,紫衣男子再难支撑重伤之躯,被一名黑衣人砍伤了后背,鲜血迸溅而出,孱弱的身体整个向后倒去,紫色的瞳眸中,写满了绝望的不甘。

没有如预料中狠狠栽倒于地,而是跌进了一个温软有力的怀抱,同时耳边接连响起凄厉的惨叫,无数只手臂飞起,在眼前交错而过,淡淡的花草香弥漫在鼻端,洗去了鲜血的味道。熟悉的香气,令他一阵战栗,紫眸中,竟有热泪盈出。

长发飞舞,女子像从地狱而来的修罗,所过之处,惨叫不断,鲜血如红雨,纷扬洒落,不但不觉得暴力残忍,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终于停下,她将他紧紧揽在怀里,温柔的手指,轻轻抹去他脸上的鲜血,望向他时,嗜血的眸中,竟藏有丝丝柔情,像一张巨网,将他网在其中。

“萧倚楼,没有我的命令,你这辈子都别想死!”发觉他想开口说话,她伸出一指,堵在他的唇上:“不管这些人是谁,他们敢伤你,我就一个不留!”

“留”字一落,周遭又响起几声惨叫。

萧倚楼闭上眼,干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他憎恨她的残忍,却又依赖她的强势。三个月零八天,于他而言,像是一生那么长。再次相见,有些东西,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而真正重要的,一直都在身边。

☆、第68章 是个祸害

“你是什么人,竟敢与镇刑司作对?”黑衣人当中,走出一名首领模样的人,怒指轩辕梦道。

镇刑司?

轩辕梦眯起双目,在黑衣人身上冷冷扫过。

他不提醒,她还真没瞧见,这些黑衣人的衣襟口,都绣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八成是他们镇刑司的特有标识。一把刀,一弯月亮,两者交叉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是大刀插进了月亮的菊花,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镇刑司算是什么东西,你们敢动我的男人,就要做好下地狱的准备!”她单手揽着萧倚楼,口吻狂妄,目光轻蔑,似乎天地间一切她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就只有怀中的这个男人。

紫色的双瞳透出诧异与惊愕,他侧目望向身边的女子,一样的容颜,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冷酷,可心,却因她刚才的一番话而骤然变得柔软。

眼看任务就要完成,镇刑司的人却没料到,半途中竟会杀出个女人来,且气势狂妄,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在昊天,谁听了镇刑司的大名,不是心惊胆颤,唯恐得罪,这女子好生大胆,不但不给镇刑司面子,反倒要与他们作对。

男人阴阴一笑,拔出腰间佩剑:“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镇刑司是文太师手下的一只精良队伍,不同于一般的组织,严格算起来,镇刑司真正的性质,应该是个严酷可怕的杀手团。能将萧倚楼逼到如此境地,便能看出他们的势力确实不一般。

不过,他们再如何强大,在轩辕梦眼里,都是一盘不成器的散沙。

放下萧倚楼,将外衫脱下,披在他早已破烂不堪的紫衣外,“等我把这些麻烦都清理完,我们再好好叙旧。”收了手,顺势在他脸颊上轻轻一抚,轩辕梦直起身,也拔出了自己随身的血蓝色佩剑,“刚好我今天心情不爽,你们要玩,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领头的黑衣人冷哼一声,目露凶光:“贱人口出狂言,一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凶光之外,还有一丝淫邪之色。

他在想什么,轩辕梦岂能不知?看到对方的眼神,轩辕梦心中顿生一股厌恶之感,目光一冷,长剑便如一道流光射了出去。

对方显然没想到她的速度竟如此之快,一时间竟有些慌神,眼看来不及躲闪,竟扯过身边的一名部下,将其挡在身前,替他挡下了轩辕梦刺来的一剑。

“好个不要脸的奸诈小人!”抽出染血佩剑,轩辕梦嘴角牵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手中长剑一甩,便将被当做替死鬼这名镇刑司部下拦腰斩断。

那头领见她武功如此高强,有些慌神,但片刻的慌乱后,他很快冷静下来,有条不紊地指挥自己的部下与轩辕梦周旋,趁轩辕梦被围攻无暇顾及他时,他突然身形一转,偷袭另一边因伤重而丧失抵御能力的萧倚楼。

轩辕梦压根没料到这家伙会这么卑鄙,没本事对付自己,竟去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伤重之人。

萧倚楼此刻竟然又在出神,连敌人近身都没有半点察觉,寒刃带着凛冽的气息,朝他的身上席卷而去,锋利的剑尖直指他的心口。

兴许是对方的杀意太过强烈,愣神中的萧倚楼终于回过神来,但他身上多处受伤,早已力气不支,就算察觉了敌人的杀意,他也无法躲开那必杀的一击。

轩辕梦看得心惊,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在又一批敌人袭来时,她提起真气,便朝萧倚楼的方向发足狂奔。

穿梭在一拨又一拨的敌人中,轩辕梦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危在旦夕的男子。

她不能让他死,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镇刑司、死在文太师的手里,他只能死在她轩辕梦的怀里,她的床上,她的身下!

双目陡然赤红如血,根根血丝密布在曜黑的眼珠上,如一头被激怒的雌狮,爆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铿”的一声,原本该刺进萧倚楼心口的长剑,硬生生被她一掌劈为两截,男人大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必杀的一击,竟会被轩辕梦打断,震骇还未从心里褪去,便感觉呼吸一紧,一双充血的可怕眸子出现在眼前,“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记好了——”

一手掐着男人的脖子,轩辕梦将其狠狠顶在墙上,靠近他的耳边,森然道:“我叫轩辕梦,是龙华的太女,这次来昊天的目的,就是……”后面说了什么,除了这个男人外,没有人听见,盯着面前的女子,男人忽然有种自己根本面对的不是人,而是魔鬼的感觉。

他扭曲着脸容,在轩辕梦拧断他脖子前,从嗓子中挤出一句破碎的话语:“你……真是个……疯子。”

“喀嚓。”

男人的头颅似失去支撑般软软垂了下去,轩辕梦松开手,望着跌倒在脚边的尸体,嘴角的隐秘笑意越拉越大。

镇刑司剩余的部下,见自己的头领已死,顿作鸟兽散,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镇刑司,此刻却变得如此狼狈,这恐怕是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

“想逃?”轩辕梦冷冷一笑,平淡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喜怒,却在下一刻,身形疾速掠出,只听远处接连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将京城静谧美好的夜染上的鲜血的味道。

“我说过,敢欺负我的男人,我一个不留。”带着一身血气归来的轩辕梦,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清雅幽然,根本看不出任何属于杀戮的痕迹。

她走到萧倚楼身边,目光落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一丝杀意,很快从目中掠过,很快,又归于宁静。

“好了,碍事的人都清理干净了,现在,该到我和你算账的时候了。”她单手一抄,将萧倚楼重新搂入怀中,只是力道不怎么轻柔,手臂压迫到萧倚楼身上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让他忍不住蹙了蹙眉。

轩辕梦垂首,伸手往他心口处一按:“很爽是不是?要不要我再帮你填几个伤口?”

萧倚楼闷哼一声,别开眼去,躲避她炙热而带着压迫力的目光。

“看着我!”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萧倚楼被迫与她目光相触,紫眸中渐渐染上一抹倔强:“反正你都已经不要我了,我是死是活,与你有关吗?”

呵呵,到什么时候都这么倔,果然不愧是萧倚楼!

轩辕梦不怒反笑,按在他心口上的手,缓缓来到他的腹部。

如果她记得不错,这里也有一处伤口。

果然,当她的手指,毫不留情按压在伤患处时,萧倚楼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

“萧倚楼,你不是胆子很大吗?敢勾引我,就不敢面对我?”放开手,她盯着他痛苦而迷离的眸问。

他再次撇开视线,低低道:“面对?我不是不敢面对你,而是不想面对你。”面对一个心里只有云锦的女人,他情何以堪。

“你在怕什么?”她看出了他的忧虑。

“我讨厌你的心里只有……”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他怒吼了出来,然而,那两个字,还是没能从口中道出。

“讨厌我心里只有云锦,对吗?”轩辕梦平静接上。

萧倚楼无言以对,她说的都对,可他,却难过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轩辕梦轻声一叹,将他搂紧:“我的心里,确实装着云锦,我爱他,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这一点,我不否认。”

果然……果然她爱的,只有云锦。

虽然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但听她亲口承认,心却依旧那么痛。

萧倚楼,你完蛋了!你真的完蛋了!曾经发誓一辈子不会对其动情的女人,现在却牵动着你所有的喜怒哀乐!你的倔强,你的自尊,你的高傲,在她面前通通消失不见,你说,你还剩下什么?

“萧倚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仰起脸,手指无意识的一下下抚着他的面颊:“你离开后,我想了很多,包括你对我的感情。”

见他面色惨白,她不由得将语气放柔,“我想和云锦在一起,也想你留在我身边,就这么简单。”

萧倚楼一震,脸上的忧愤忽然变成欣喜,可片刻后,又转为黯然,他轻声一哼:“你的心倒是大,同时爱两个人,你觉得可能吗?”

“我也觉得不可能。”她老实回答,见他狠狠瞪来,无奈一叹:“可事实就是如此,我的心里,真的装了两个人,仔细想想,确实挺不可思议的,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再难以接受,我也不会逃避。”

他看着她,眼中神色变了又变,终是化为一声缱绻的叹息:“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劫。”

轩辕梦大笑:“遇见你,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劫。”

“这么说,你后悔要我了?”惑人的凤眸睨来,因伤重无力的原因,这饱含怨责的一瞪,却媚态横生。

轩辕梦不禁呼吸一窒,哑声道:“不后悔,想再来一次也可以。”不过,他这浑身的伤,再来一次,不怕失血过多而亡?

想起上次与她*时,她几近变态的折磨,萧倚楼蓦地一抖:“算了吧,我怕你会把我的血全部吸光。”

“我又不是吸血鬼,怎么会把你的血吸光。”上次的凌虐,完全是个意外嘛。

萧倚楼静了静,忽然抬目,紧盯她道:“你真的想让我留在你身边?”

“什么真的假的,你觉得我轩辕梦是那种满口谎话的人吗?”

他嗤道:“本来就是。”

靠,这家伙,几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一见面就跟她对着干,这家伙压根不知温柔为何物,还学云锦装柔弱,得了吧,都伤成这样了,嘴巴还这么臭!

“还以为这辈子,都没人陪我吵架了呢。”她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想起这段时日的憋闷,终于有人替自己排解,不由得心情大好,“走,回家去。”

“回……回哪?”

“当然是回家了。”轩辕梦冲他咧嘴一笑,手臂一伸,抓住他的腰带,往上一提,便扛在了肩上。

“唔……轩辕梦,你温柔点会死啊!”

哈哈哈哈,她的暴躁楼又回来了!

天黑黑,风清清,不知怎么的,这种感觉……真好!

……

回到小院,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停了辆豪华马车。

轩辕梦以为是祁墨怀,可走到近处一看,那马车却不知祁墨怀乘的那辆,看外观似乎更为华丽高级些,不由得纳闷。

秉着一切小心的原则,轩辕梦从墙头翻了进去,找到绵儿,“外面那马车是谁的。”

绵儿正在为此事烦忧,见她回来,忙道:“是太子!”

什么?太太太、太子!

这家伙怎么找到这来了?难道,又是十三皇子的狗鼻子在为虎作伥?

不及多想,轩辕梦生怕自己与太子的冲突,会波及到小院,于是让绵儿先带重伤的萧倚楼去休息,安排妥当后,才晃出小院,敲了敲马车的车厢壁。

听到声音,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好啊,你终于回来了!”一见是轩辕梦,太子立马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轩辕梦没好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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