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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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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躲,难道由着那弩箭刺穿自己的心脏吗?
就在这弹指一挥的刹那,轩辕梦的身体,已先与自己的意识做出了反应,伸出手,就像慢动作回放般,将正以高速旋转并前射状态的弩箭夹在两指间,身子一转,将弩箭上的力量削弱,然后用力朝前一掷,弩箭便以同样的速度,朝相反的地方疾射而去。
杀手显然没想到她竟能接住自己射出的弩箭,不但如此,还能将弩箭上的力道转移,反过来变成了射杀自己的致命利器。
他没有躲,因为就算躲也必然躲不开,嘴角的一丝冷笑还未展开,心脏就被弩箭一箭射穿,“咚”的一声,高大的身躯重重砸在了甲板上。
杀手倒地的一瞬间,轩辕梦正巧飞掠到二人身边,看一眼绵儿手中仍在滴血的短刀,她伸手揽住白苏的腰,目光移向前方:“自己保护好自己。”说完,便带着白苏,跃下船头。
虽心知她在乎的不会是自己,但望着她与白苏双双而去的身影,心底的苦涩却如岩浆般,将冰凉的心一寸寸吞噬。
紧跟在两人身后,却发现身体呈现脱力状态,刚才那一击,虽只砍掉了杀手的半只手臂,但对于他来说,已然耗尽全部心力。眼看视线中的人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淡,他再也迈不出一步,干脆放弃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已经揽着白苏来到船舱入口的轩辕梦,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用力地扯着,低头一看,皱眉道,“白苏,你又想干嘛?”
白苏那双空洞无焦距的眼,有些担忧地四处乱转:“你快看看,绵儿是不是没跟上来。”
轩辕梦回头一看,可不是吗?
这个绵儿,让他跟紧跟紧,最后还是跟丢了。
原打算回去找他,但想到这艘船上遍布危机,处处潜藏未知的危险,为了安全起见,她不想去冒险,于是想也没想便道:“不管他,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白苏骤然睁大双目,无焦距的眸子顿时迸发出灼灼的愤怒:“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不是他拼命护着我,我刚才早就死了!”他用力去推轩辕梦揽在他腰上的手:“你不去找他,我去!我白苏从不欠人恩情!”
轩辕梦头疼,这家伙搞什么,以往他任性也就算了,偏在这节骨眼上闹脾气,还嫌她不够烦是不是?
“白苏,我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冰冷中带着威胁的声音,从白苏身后传来,谁料人家压根不鸟。
“白苏!”轩辕梦真的怒了。
白苏径自摸索着朝前走,对她的威胁和怒火一概忽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轩辕梦猛地跨前两步,将白苏扯回到身前,紧紧箍住他的双臂,强行将他往船舱里拖。
白苏也不是省油的灯,被她铁箍般有力的手臂困在怀里,却还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不依不饶地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你可以见死不救,我做不到!放开!你这冷血无情没心没肺的女人!”
轩辕梦这会儿不但头疼,肺都疼了。
忙捂住他的嘴,“你疯了,想把杀手引来是不是!”
白苏想瞪她,可无奈那双没什么光彩的眼,因缺少焦距的原因,瞪得实在没什么气势。
轩辕梦见他不挣扎了,这才舒了口气,刚想抱着他进船舱,手心却蓦地一痛。
“哇!”匆忙收回手:“你怎么咬人!”
白苏趁机推开她,便往来时的路跑去。见他一路磕磕绊绊,轩辕梦着实为他捏了把汗。
拍拍额头,苦笑一声:“唉,算老娘上辈子欠你的。”不得已,只能跟上去。
绵儿早已做好了被丢弃的准备,却在抬头间,看到一脸焦急赶来的轩辕梦,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忙伸手揉了揉眼,却在放下手的同时,被一双臂膀扶住:“你没事吧?”焦急紧张的语气,黯然无光的双目,扶住他的人,是白苏。
轩辕梦三步并两步赶到两人身边,目光快速在绵儿身上一扫:“起来,我不喜欢带一个给自己拖后腿的人。”
惊喜的情绪迅速从心底褪去,绵儿勉力站起身,垂着头,用力咬了一下略显苍白的唇,恭敬道:“是,我知道了。”
一把扯过白苏,重新困在怀里,轩辕梦肃声道:“这艘船不安全,我们在明,杀手在暗,要想保命就给我机灵点,少添麻烦。”这话是绵儿说,也是对白苏说。
白苏被轩辕梦揽在怀里,虽说看不见,却可以敏锐的感觉到女子温软馥郁的身体。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鼻端嗅着她的幽香,胸前蹭着她的饱满,脸颊不自禁地窜上一股烧热,连呼吸都变得莫名沉重起来。
轩辕梦心里全想着杀手的事,没有注意到白苏的异常,揽着他正准备转身,却伸手一拉,将绵儿也扯到身前,一手一个,纵身急掠。
到了船舱前,脚步却蓦地一滞。
“怎么了?”绵儿望着她瞬间转冷的脸,以口型询问。
轩辕梦没说话,与她挨得极尽的绵儿,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似乎正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白苏不明所以,转了转脑袋,轻声开口:“怎么不走了?”
绵儿霎时脸色剧变,想要去捂白苏的嘴,却晚了一步。
一共五只弩箭,仿佛带着熊熊烈火,割裂微湿的空气,发出“嗡嗡”震颤,如同尖利的哨音,刺得人耳膜一阵生疼。
轩辕梦来不及思索其他,双手向两侧用力一推,白苏和绵儿被推离弩箭的射程范围,同时,五支箭与她已相隔不到半丈距离。
只需眨眼的时间,这五支弩箭,至少会有一支穿透她的身体,就算要不了她的命,也必然会令她重伤。
情势迫在眉睫,白苏看不到这险象环生的一幕,而绵儿,却看得一清二楚。
轩辕梦的额头上也出了一层冷汗,她只有躲开四支弩箭攻击的把握,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也做不到毫发无伤。
好,既然无论如何都躲不开,那就一支都不躲。
对方不就是看准了她无法同时躲开五支箭的攻击,才会冒着暴露藏身地点的危险兵行险招吗?哼,谁说她要躲了?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弩箭的速度很快,几乎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便已经来到了轩辕梦的身前。
锋利的箭尖,直指她看上去单薄到风一吹就会消散的身躯。
“啊!”绵儿一声惊呼卡在嗓子眼,闭上眼,不敢去看下一刻那血溅当场的惨烈场景。
“噗噗”几声,绵儿知道,那是利箭入肉的声音,此刻,那个女子应该已经……
“哈哈哈哈哈……”一声狂妄的笑声响彻在空廖的海洋上空:“怎么样!被自己的武器插,是不是很爽?”
是她,是她的声音!
绵儿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望着这个傲然而立,意气风发的女子。
海风吹起了她绯色的衣衫,像一团直冲天际的烈烈火焰,长发狂舞,目若惊雷。
不似神,却似魔!
痛苦的呻吟声,从甲板的某个角落传出,两具高大的躯体,如虾米般痛苦地在地上蠕动,震惊与恐惧,从四双如死灰般的眼底不断流泻而出。
轩辕梦缓步走向两人,弯下身,抓住露在外杀手体外的箭羽,用力一拧,凄厉的惨叫顿时划破天际。
“太子的人?”她像是一个对玩具感到新奇的孩子,将插入对方心脏的弩箭左转转右转转,闲闲地问,“又或者是文太师?”
杀手疼的五官扭曲,连话都说不出。
轩辕梦继续悠哉悠哉地把玩箭羽,蓦地,将抽出半截的箭,猛地向里一推:“我知道你们的嘴巴都紧得很,我也不打算从你们这里问出什么。”杀手眼仁一翻,抽搐了几下便咽气了。
轩辕梦松开手,无限惋惜地看着已经断气的杀手:“唉,没意思,死的也太快了。”说完,又转向另一个杀手:“你也想玩吗?”
杀手惊恐地瞪圆眼睛,拼命摇头。
轩辕梦笑得特温柔:“哦,不想玩啊,那就不玩了。”
杀手还没来得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就见轩辕梦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然后在他的手指上比了比:“都说十指连心,我很好奇,究竟是怎么个连心法。”
杀手脑中轰然一声,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白得透明,比死人还要可怕。
身为镇刑司的一员,他时常参与各种各样的严刑逼供,深谙酷刑之道,夹手指钉竹签之类的酷刑,他见识过不少,每次行刑时,那些受刑之人无不惨痛大叫,声音凄厉得令人头皮发麻。
虽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再厉害的人,那也是血肉之躯,经不起酷刑的折磨。
轩辕梦晃了晃匕首,笑呵呵地看向杀手,在看得杀手浑身发毛时,执起他的一只手:“你猜,我会怎么对你?”
杀手摇头,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
轩辕梦眨眨眼,笑容纯洁灿烂,可越是纯洁,越是灿烂,就越是令人心惊胆颤。
“这样吧,先削你一根手指。”她将刀刃向下一压,仁慈地安慰:“放心,不是砍断你的手,也不是斩你的手指,我这个人一向心软,就算施刑,也不忍心把人变成残废,我只会削你手上的肉,嗯……就像削平果一样。你削过苹果吗?有人削出的苹果皮可以一直不断,技术超级好呢。”她似乎有些为难:“可我削苹果的技术不好,削下来的苹果皮总是一截一截的,一点也不美观……啊,不过没关系,削苹果的技术不好,不代表削手指的技术不好,你说对不对?”
杀手觉得自己已经要晕了,不,是已经晕了。
可轩辕梦不给他晕的机会,敢惹她?那就要有承受她变态嗜好的觉悟!
抓起杀手的手,握紧刀柄,然后自下而上平平一削,凄厉惨叫响起的同时,一片薄薄的肉被削了下来。
“呀,流血了!”轩辕梦盯着杀手手指上的一块大面积疮口,似乎很着急。
“求……求您……放……放了我吧。”
“咦?你在求我啊。”还以为他有多硬气呢,这才割了一刀就受不了啦?凌迟之刑可是要割三千六百刀呢,这种没骨气的人也能做杀手?简直玷污了杀手这个神圣而富有艺术气息的名词!
杀手抽搐着身子,低低哀求:“给……给我个痛快……”
“不。你让我给你痛快我就给你痛快?你在对我下杀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又是一刀割下,鲜血迸溅,惨叫声再次划破天际。
杀手的脸已经白得跟死人没区别了,他痛苦地战栗着,似乎连开口说话,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轩辕梦还要在削,却听白苏携着不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再折磨他了,要么给他一个干脆,要么放他走。”
没有理会白苏,轩辕梦微微偏过头,对着左后方轻轻唤了声绵儿。
绵儿走前两步,目光平淡地看着正被轩辕梦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杀手:“殿下有何吩咐?”
“把白苏带走。”
“是。”
“我不走。”挥开绵儿伸来的手,白苏倔强道。
轩辕梦冷声道:“绵儿,带他走,他若敢放抗,你就敲晕他。”
白苏神色一僵,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你、你不用这样对我,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说罢,当真转身而去。
不想看到他?搞什么灰机啊!她现在正忙着严刑逼供,虽然她不认为自己这种方式有何不妥,但为了避免吓到白苏,还是让他离远点比较好,谁让被自己折磨的这家伙意志力太差,动不动就大喊大叫,让绵儿带白苏走,只是怕把他这个乖乖男吓坏而已。
转头示意绵儿跟上,也不知白苏这脆弱敏感的神经末梢是怎么长成的,一碰就碎,这家伙特么的是玻璃做的吧!
见绵儿追了上去,轩辕梦这才准备继续自己削手指的伟大工程,可刀子还没碰到杀手的手指,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急促大吼:“大家小心!”
手一抖,匕首掉在了甲板上。
正准备回头大骂,谁他娘的没事干来吓唬自己,却见祁墨怀站在船舱口,手里稳稳拖着一把弓弩。
心头一颤,她几乎下意识地起身朝白苏离开的方向掠去。
祁墨怀的箭法很准,百分百命中,她这个手残党根本没法比。
可他的箭法再准,终究也晚了一步。
在祁墨怀射出的弩箭钉入对方心脏的同时,对方射出的弩箭也刺穿了白苏瘦弱的身板。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将白苏倒下的身子接在怀里,轩辕梦无措地将他揽在怀里,因为极度的惊慌,连手都在剧烈的颤抖。
“怎么回事?”祁墨怀紧跟着赶来,当看到倒在轩辕梦怀里似已气绝的白苏,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我疏忽了,竟还有漏网之鱼。”揽着白苏的手逐渐收紧,轩辕梦眼眸通红,看似平静,周身却充斥着嗜血的狂怒。
祁墨怀心惊,忙握住她的手,尽量放缓语调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你赶紧放下白公子,你再这么抱着他,只怕他真要气绝身亡了。”
轩辕梦没有回应他,静静抱着白苏站了一会儿,猛地抬头,凌厉的血光直射对面垂首静立的绵儿。
“还有救没?”只片刻,她的情绪就稳定下来,似乎刚才的嗜血狂怒,只是祁墨怀的一个幻觉而已。
祁墨怀脱下外衫,铺在地上:“你先将他放下。”
唯今之计,她除了将希望放在祁墨怀身上,别无他法,于是只能按照他所说,将白苏小心放下。
刚把白苏放下,祁墨怀就俯下身,捏住白苏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
轩辕梦立马风中凌乱,眼珠子差点从眼眶中蹦出来掉地上弹两弹。
“等等等……”把已将自己的唇贴上白苏的祁墨怀拽起来:“你吻他做什么?该不会……你有断袖之癖吧?”
祁墨怀嘴角抽了抽,一脸黑线:“白公子伤重,气息不济,我只是给他渡了口气而已,断然不是你所说的断袖之癖!”
轩辕梦也是一脸黑线:“这种事可以让我来做啊,你是男人啊!”
“正因是男人,所以才不用避嫌,若是让殿下来做,只怕白公子清白尽毁。”祁墨怀说的理直气壮。
轩辕梦眼皮一抖,他说的……呃,好像也有些道理。
可他哪里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说,男男之恋如此美妙,万一他俩真来个小行星撞地球,她这个主角就要光荣退役了。(大家都去看苏怀之恋吧)
哎哎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苏命在旦夕,她竟还有闲情逸致胡乱YY!
回头瞥了眼被自己折磨得气息奄奄的杀手,飞起一脚,将其踢入半空,然后便听“扑通”一声——某某某向后翻腾3周半屈体跃入水中!厉害,世界冠军非你莫属!
望着消失在海平面上的人影,轩辕梦忽然想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喂,这些假扮船夫的杀手都死了,谁帮我们开船啊?”
扯开白苏的衣襟,祁墨怀一边检查弩箭伤及的器脏,一边回道:“我以前跟随外祖父的一个部下学过,应该能勉强开到下一个港口。”
“哇,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啧啧,看来让你还俗是一个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决定了。”望着白苏被鲜血染红的胸膛,轩辕梦嘴上虽在说笑,心里却紧张得跟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这些船夫和下人都由我的手下仔细甄选过,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敌方派来的杀手呢?”
祁墨怀折断白苏胸口上的弩箭,又撕下衣衫作为绷带,缠在伤口的周围,抹了把脸上的汗:“应该是中间被掉包了。”
“掉包?怎么可能!”
“殿下不是中途去买过一次水源和食物吗?怕是那个时候被掉包的,这些人我们不熟悉,所以看不出哪些是生面孔。”
“啊!原来是这样。”轩辕梦颇为懊恼:“看来敌人对我们盯得很紧,只是买个东西的时间,就能将人掉包。你说这到底是太子的主意,还是文太师……喂喂喂,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祁墨怀收手,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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