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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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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月就是赝月,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骨子里天生的风采,永远都是他人羡慕的存在。

对于昊天的都城,轩辕梦比对龙华还熟,故意甩开前来迎接她的仪仗,在小巷中左拐又绕,大摇大摆来到了皇宫前。

皇宫巨大巍峨的宫门前,身着龙袍威仪尊贵的祁墨怀迎风而立,身后的华盖被吹得哗啦啦响,在他身后,宫人们垂首静立,一动不动,在他两侧,朝臣们呈扇形分布,同样严肃至极。

这是……在搞什么庆典?

轩辕梦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虽然她带领过三军,面对几十万人做过演讲,鼓舞过士气,但她最怕这种严肃隆重的场合,会给人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有些底气不足,下意识牵上身旁赝月的手,赝月乐得被她牵,乖乖做衣架跟着她走。

宫门前,朝臣们以及宫人忽然感觉到一阵森森的冷意,四月春光明媚,这股寒意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皇帝寒着脸,望着远处亲密的两个人,不停地在向外散发冷气。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凤蜒断续膏而来,虽然知道她为了是另一个男人,虽然知道她身边爱人不止一个两个,但你好歹给我悠着点,表面功夫总要做一下,就不能让这群臣子看看,皇帝与皇后是多么的恩爱?

离皇帝最近的宫人终于找到了寒气的来源,瞧皇上那脸色,龙颜震怒啊!能不怒吗?皇后竟然当着皇上的面给皇上戴绿帽子,哎呀,这下可糟了。不知皇上会不会废后?柔妃娘娘会不会冠宠后宫?皇后是否会悔不当初?奸夫不知会得到这样的惩罚?

宫人们太无聊了,眼前一幕,为他们枯燥的生活带来了一些生机,乏味的日子终于有了改善。后宫女人少是非少,是非少乐趣就少,皇后你不能这样啊,我们还等着看你和柔妃之间的夺宠大战呢!

离宫门还有十步远时,轩辕梦突然停下脚步。

尼玛!这是什么状况?黑脸皇帝?红脸臣子?绿脸宫人?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挺可耻的,身为皇后,却不履行应尽的义务,有求于人时才主动前来相见,但你也不用摆出这副臭脸吧?啊?还带着这么多的宫人和臣子,想闹哪样?三堂会审还是怎么着?你以为我怕你啊?好吧,她确实怕他,怕他不肯给自己凤蜒断续膏。

微微偏了偏头,小声耳语道:“赝月,你看他那个表情,像不像打算要吃了我?”

赝月:“像。”不过此吃非彼吃。

她一抖:“但为什么?我哪里惹到他了?难道他不肯给我凤蜒断续膏?”

赝月:“很有可能。”

“可在信里,他不是答应我,绝不会对我吝啬吗?”

“你理解错了。”是对她不会吝啬,对别人嘛……

皱眉:“那你可知,他为什么生气?”

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因为你不够矜持。”

“我不够矜持?”她还不够矜持?为了表示诚意,她特意换了一身较隆重的衣裳,都快热死了。

扭头看她一眼,挑眉:“你是真的迟钝还是假的迟钝?”

“什么?”

“没什么。”聪明女人,通常会在感情上面犯傻,祁墨怀哪是在生她的气,明明就是在生自己的气。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顶城欲催。

该死的女人,不但当着他的面跟其他男人牵手,还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可气,当真可气!

轩辕梦被他越发黑沉的脸色吓得一步都不敢往前走,没办法,人家是皇帝,站得高看得远,还有一群小弟陪王伴驾,气势上自己就输了一大截。

深吸口气,脸上绽出完美的笑容,迈着坚定步伐地步子朝前走去。

再压抑,这段路也要走完,势必拿到凤蜒断续膏。

一步,两步,在众人齐刷刷的注视下,这段路走得要多艰难就有多艰难。

突然,在她抬腿迈上台阶时,原本一脸黑沉的皇帝冲上前,从赝月掌中抢过她的手,死死握在掌心,深情唤道:“皇后,朕一直在等你。”

抖,能别这么肉麻吗?

“啊,这位就是与皇后最要好的那位兄弟了吧?”祁墨怀看向一旁的赝月,笑容可掬道:“你与皇后一路长途跋涉,一定累了。”说着,转头对赵合道:“带这位公子去怡兰斋休息。”

“哎——”轩辕梦伸手欲拉赝月,却被祁墨怀挽住手臂,朝台阶上而去:“没关系的,赵合会安排好一切。”

看到跟随在赵合身后的赝月,回头来冲她丢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时,她这才恍然明白,祁墨怀这家伙……貌似,好像,可能是吃醋了。

兄弟?亏他能想得出来,算了,就当给他这个做皇帝的一个面子。

柔婉一笑,抽回自己的手,主动挽上他的臂弯,仪态万千地跟随他,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一同朝宫内而去。

“柔妃娘娘,您怎么还不走?”留在原地,满腹心事的柔妃一抬头,看到了赵合凝着几不可察笑意的脸:“您看,皇上和皇后已经走远了。”

☆、第200章 去他娘的如果的!

一路上,轩辕梦都表现出了一个皇后该有的素质与矜持,虽然她赞同祁墨怀这种劳师动众的做法,但她明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朝臣们知道,她这个皇后并非一个徒有虚表的摆设而已。

她不止一次想要开口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可看到他坚毅深情的目光后,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还没傻到以为用只字片语,就能打消一个人的固执,如果言语有用,那么这个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爱恨情仇,鲜血杀戮。

跟着祁墨怀来到他的宫殿,一摆脱众人的视线,轩辕梦立刻道出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不能问问我好不好?”祁墨怀一脸哀怨,与之前的威仪高华迥然不同。

她耸耸肩:“有什么好问的?你现在不好端端站在我面前吗?”

祁墨怀更加郁闷:“虽说如此,但你也不能一句不问,你怎知你不在时,我是否睡得安稳?”

“哦。”她点点头,关切问:“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睡得可好?”

祁墨怀:“……”

轩辕梦盯着他比哭还难看的俊颜,心想,我问了也不是,不问也不是,你丫的怎么比赝月还难缠?

其实吧,自己是否关心他,与问不问候他之间没有半点关联,从他的表情,眼神,气色以及气息来判断,他近段时日过得必然不差,又何须多此一举,明知故问呢?

或许是她太现实了吧,不懂何为浪漫,但想浪漫必须要有浪漫的环境,她现在可是一点浪漫的心情都没有,她只想治好赝月的脸。

“算了。”祁墨怀投降道:“你真不是个可爱的女人。”

轩辕梦赞同道:“是啊,可爱这种东西,早就离我远去了。”她指指殿外:“觉得我不可爱,你可以去找那个又可爱又漂亮的柔妃娘娘。”

祁墨怀脸一沉,垂目看了她一阵,忽地笑了起来,“梦,你在吃醋吗?”

吃醋?你真的误会了,我是真心实意想要撮合你们两人的,柔妃那菇凉虽然有些骄纵,却是个识大体的女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和这样的女子在一起,会省心很多,再说了,人家长得绝色动人,闭月羞花,配你这个皇帝绰绰有余。

她正要解释,祁墨怀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梦,不是的,你别多想,我从来没碰过她,她只是我的妃子而已,我……我绝不会与我不爱的女人诞下子嗣,我只想你为我生个孩子。”

“去你的!”她受不了地推开他,怪不得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原来自上次一别后,这家伙越来越肉麻了,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年轻的帝王摸摸鼻尖,望着对面狂翻白眼的女子,露出一丝腼腆的笑意来,“梦,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倾尽一切满足你,哪怕你是为了其他男人。”

她摆摆手:“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好不好?赝月他为了救我,救所有起义军将士,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知道他还活着已经很满足了,但我必须帮他把属于他的尊严找回来。”

“梦,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在意什么尊严。”对于赝月的逃避态度,祁墨怀很不赞同。

她摇头,“墨怀,每个人在乎的东西都不同,谁也不能因某些事便妄加评判他人,有时候,越是在乎,就越是看不开,就譬如你,没有了这万里江山,你还能如此从容坦然地面对我吗?”

祁墨怀一震,她所说的,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

没有了这万里江山?就是说,他又会回到曾经的模样,她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而他,只能匍匐在他的脚下,隔着无比遥远的距离仰望她,终身无法与她接近。

不,这绝对不可以!他好不容易才与她比肩,怎么可以再次落后于她,他要站在和她同样的高度,与她共同俯瞰天下,他要做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身前,亦不是身后。

轩辕梦伸手拍拍他的肩,温和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我不觉得你向往权力的想法有何不对,就像我说的,越是在乎,就越容易钻牛角尖。”

祁墨怀忽然觉得,轩辕梦好像已经把自己彻底给看透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顿时让他有种处于下风的感觉,“你既然看得如此通透,那你应该也能明白,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她摊摊手:“我明白,所以我不逃避,也不会劝你放手。”她走前一步,靠近他,几乎贴上他的胸膛:“我说过了,好好活下去,活到我认输的那一天,这样,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笑靥既纯净又邪恶,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相辅相融,没有半丝违和之感,“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那么现在……”她如泥鳅般,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带我去看凤蜒花树。”

他微屈五指,掌心细腻的触感还未完全消失,一切很短暂,却又很美好。

她就像一缕令人琢磨不定的风,看似牢牢握在掌心,却永远无法真正征服。

“你对别的男人总是这么好,对我却总是冷冰冰的,真是让人伤心呐。”他半真半假地叹息道。

她撇了撇嘴,“我什么时候对你冷冰冰过了?刚才我可是一路对你谄媚讨好啊。”

他无语失笑:“是,你的演技倒是越发娴熟了。”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牵住她的手:“那就继续再对朕讨好谄媚吧,皇后娘娘。”

轩辕梦眨眨眼:“你要带我去看凤蜒花吗?”

“你说呢?”

“哇,太好了。”她反客为主,拉着他往殿外冲:“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一听凤蜒花,无需刻意讨好,她脸上灿烂明媚的笑,足以迷倒每一个男人。

“急什么。”他拖住她:“凤蜒花在这边,你走错方向了。”

轩辕梦讪讪一笑,真是越急越乱。

“因为凤蜒花十分宝贵,加上生长环境所限,所以并不在宫内。”祁墨怀解释道。

“那在哪里?”

“血阴山。”

“血阴山?”不是吧,昊天皇室把凤蜒花种到了血阴山,他们脑袋没有毛病吧。

“知道为什么这百年来,觊觎凤蜒花的人数不胜数,但凤蜒花却能平安保留至今?”

他不问,她还真想不到,对啊,为什么觊觎凤蜒花的人无数,但凤蜒花却能纤毫不损直到今日呢?

见她蹙眉,他主动解疑:“你去过血阴山,应该知道那里有一种体型庞大的巨蟒。”

“鲷鳞血蟒?”对这东西,她可是记忆犹新呢。

祁墨怀点点头,再道:“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为什么鲷鳞血蟒的体型会如此之大吗?”

废话!她当然想过,但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能用常理来解释的,她这个人比较懒,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不过既然祁墨怀提出来了,她还是象征性地提问一下吧。

“为什么?”

“因为凤蜒花。”

“啊?”她有些懵,不太明白祁墨怀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找到了其中的关键。

凤蜒花是天下至宝之物,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如果鲷鳞血蟒以凤蜒花为食的话,那么它们的寿命就会加长,每蜕一次皮,蟒蛇就会增大一些,假如那些血蟒,它们的寿命被增长至百年甚至千年,在不断的蜕皮过程中,它们就会越长越大,加上常年以凤蜒花为食,它们自身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进化为一种灵丹妙药,而有了血蟒守着凤蜒花,那些打凤蜒花主意的人,便无法接近凤蜒花,长年累月下来,血蟒与凤蜒花之间,便彼此形成了一种天然的保护关系。

原来那里的巨大生物,并非是天生的,而是因为凤蜒花的缘故。

但问题来了,凤蜒花有血蟒保护,他们怎样才能拿到凤蜒花呢?

“不用担心。”他对她笑笑,从容道:“血阴山下,有一个直通凤蜒花所在地的密道。”

“密道?”昊天皇室要有多无聊,才能干出这种事啊。

“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知道这条密道的所在地。”这也是祁墨怀登基后才了解到的。

血阴山离京都不远,乘马车需三个时辰,两人快马加鞭,不到两个时辰就赶到了血阴山。

与以往一样,这里看上去依旧阴森可怖,在血阴山顶端,布满了红色的毒雾瘴气,阻止着每一个想要踏足这里的侵略者。

小心从怀中掏出一支精美的白玉瓶,倒出两粒碧绿清香的药丸,一颗丢入自己嘴巴,一颗递给祁墨怀:“苏苏新研制的避毒丸,很厉害哟。”

祁墨怀接过吞下,“你的男人都厉害。”

“你是皇帝,不能这么小心眼。”她指指前方:“快找密道!”

“你求我啊?”他单手撑着下巴,笑得得意洋洋。

“你公报私仇!”

祁墨怀想反驳来着,后来发现这么说也无可厚非,于是便认了,“若你你认真恳求朕,朕就答应你。”

她猛地前扑,挠他痒痒:“这下呢?还不快说!”

祁墨怀憋着气,就是不开口,“大胆!你竟敢对朕不敬,小心朕罚你跪搓衣板。”

她没把他逗笑,反而自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跪搓衣板?哈哈哈……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要不是我了解你,还以为你是穿越的呢!哈哈哈……”

他扶住笑得花枝乱颤的她,故意绷起脸:“还不快速速跪下求饶?”

她扶着他的手站好,半蹲下身,捏着嗓子,娇声道:“哎呀,臣妾错了,求皇上饶命。”

祁墨怀哈哈一笑:“看在你积极认错的份上,朕姑且仁慈饶你一回。”

“多谢皇上。”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正闹得欢,突见不远处的山顶上窜出一蓬火苗,映红了半边天色。

“啊!”轩辕梦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山顶着火了!”

祁墨怀脸色瞬时大变:“不好,那里是凤蜒花所在地!”

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圆形的金属盘,拂开地面的枯枝烂叶,将圆盘嵌在地面上与圆盘形状相同的凹槽内。

一阵齿轮相撞的声音,地面开了一个洞,一条长长的楼梯,直通密道深处。

祁墨怀率先走入密道,轩辕梦来不及表达对这机关的震撼,连忙跟在祁墨怀身后一同迈入密道。

在曲折的密道中绕来绕去,不一会儿便走到了尽头,在打开密门时,浓烈呛人的烟气迎面而来,到处都是熊熊烈火,火星飞溅。

祁墨怀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十几棵凤蜒花树,在无情烈火的吞噬下,渐渐变得焦黑,失去原有的生命力。

“你干什么去!”见轩辕梦往烈火中冲去,他连忙拉住她。

她甩开他,直奔一棵被烧焦的凤蜒花树下,“这是什么?”她指着地上一大片黄色的粉末。

祁墨怀猛地一震,走上前去,手指拈起一撮粉末,置于鼻端,脸色又是一白:“是黄磷。”

“黄磷!”轩辕梦将目光投向地上的黄色粉末:“这里怎么会有黄磷?”话未说完,地上的磷粉突然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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