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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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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伸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力道显然不足,带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大清早的就如此香艳,她真的扛不住啊。还说什么思想纯洁,靠之,看来思想最不纯洁的,就是压在她身上的这位了。
这个时候完全不是武功的较量,而是看谁能够引导谁,掌控谁,在这方面,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轻轻一撩拨,便溃不成军。
因常年练武的缘故,他的身材很高大,也很结实,使得她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加上身上*的,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可怜小兔子。
看着她臣服自己的姿态,他再次微微绽开笑意。
终于,她收起了自己的翅膀,不再急着翱翔蓝天,而是乖乖地留守于他的身边,这样安静,这样乖巧,这样诱人……
“梦,终于……终于……”他低低呢喃,痴迷一般地吻着她的肌肤。
“终于什么?”她的声音,亦带着不稳的喘息。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凌驾于你之上……”他抬起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对:“你看,我曾发过的誓,总算没有违背。”
她怔了怔,这事早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忆起那些曾彼此针锋相对的情景。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凌驾于我之上?”
他点头,目光熠熠:“是,因为我想要你,只有凌驾于你之上,你才能真正属于我,仅此而已。”
这个理由……还真是奇特呢。
“那现在可满意?”
“并不满意。”
“嗯?”她都被他压了两次了,他还不满意?
他唇角微勾,身体猛的前倾,在她溢出轻吟时,俯在她耳畔道:“这样才满意。”
……
混账混账混账!
她就不该相信他,以为他这样的男人,必定不会趁人之危,谁知一场单纯的沐浴,又被他压榨了无数次。
两人在温泉池内闹腾了许久,等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人模狗样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都已经日上中天了。
站在一群前来道谢的月影山庄弟子面前,总觉得这帮人个个面带暧昧,连看她的眼神,都泛着不正常的色泽。
她顿感不适,连忙朝邵煜霆身后靠了靠。
邵煜霆倒是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刚xxoo过。
真能装!
“什么事?”虽说面色如常,但看到眼前如此庞大阵容,邵煜霆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几名大子弟越众而出,变魔术一般从手里变出各式各样的喜服喜帖,珠宝锦绣:“弟子恭喜庄主,庄主与夫人佳偶天成,当即刻喜结连理,白首到老。”
轩辕梦往后跳了一步,邵煜霆也往后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面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无比殷切地看着自己,她鸭梨山大啊。
“喜结连理?”望着面前几人手中捧着的大红喜服,邵煜霆眸光不停变幻。
轩辕梦在他身后苦笑着对一众人道:“我肯定是要娶他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怎么会不是时候?您和咱庄主情投意合,连孩子都有了,不尽快结为夫妇,难道要等孩子都成家立业后,你们才成亲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了出来,俏皮的言语,却句句犀利在理。
轩辕梦挠了挠头,那女孩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可自己什么都没准备,难道就这样娶了邵煜霆?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那少女又走前一步,将手里的东西摊开:“姑娘放心,成亲所必备的物品,我们大家都准备齐全了。你看这是聘书。”少女将一张红色烫金纸展开,在轩辕梦震惊的目光中,继续道:“这是礼书。”
轩辕梦:“……”
“这是迎亲书。”
“……”
“这是合婚庚帖。”
“……”
“那边师姐手里捧着的是喜服。”
“……”
“洞房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大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样不少,还有师妹们专门去市集买的女儿红。”
“……”
“至于证婚人,嘻嘻……”少女狡黠一笑,面朝两人身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庄主的母亲傅前辈,最有资格做两位的证婚人,是不是呢?”
两人一同转身,已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甚至连内力也无法再使用,只能依靠他人照拂的傅梅瑛,正坐在轮椅上,在一片金色的日光下,目光慈爱的望着二人。
邵煜霆前一步走上前,蹲下身,握住傅梅瑛苍老枯瘦的手:“娘。”
轩辕梦也紧跟着走过去:“傅前辈。”
傅梅瑛反手握住儿子的手,目光却看向轩辕梦:“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听你唤我一声娘亲。”
此话的意思才明显不过,望着短短几个月便迅速衰老的傅梅瑛,轩辕梦不禁想起了曾与自己一起在荒岛上度过两年时光的穆采颐。
人生总是充满各种各样不确定的因素,当她以为穆采颐能够陪伴女儿长大,甚至亲眼看着她娶夫生子时,她却永远离开了自己和她最疼爱的小湉儿。
她无法确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失去一身功力,将自己生命全部奉献给邵煜霆的傅梅瑛还能活多久,人生当要及时行乐,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今生今世,都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
她弯下身,握住傅梅瑛的另一只手,唤道:“娘。”
女人手一抖,浑浊的眼中似有泪水溢出,她看了看轩辕梦,又看了看邵煜霆,连连点头:“好,好,真是太好了。”
“梦,你……”邵煜霆诧异转首。
她对他微微一笑,“煜霆,我们成亲吧。”
……
因为早有准备,虽然不是她自己准备,可这场婚礼,却是空前的热闹。
没有八抬大轿,却有无数人的祝福,没有盛大华丽的场面,却有无数人的关怀。
褪下一成不变的青衣,换上艳丽喜庆的喜服,面前的男子,可谓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就像亘古不化的坚冰,忽然间变成了热烈跳动的火焰,连那不苟言笑的面容,也被这欢快的气氛所感染,纤薄的唇畔,一直挂着暖心的微笑。
她与他并肩而立,玉色容颜,被喜服衬托得越发娇艳清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喜烛高燃,众人簇拥。
一切就像是场梦。
那封合婚庚帖被她小心珍藏起来,无人知道,那一行生辰八字下,又被她添了一笔——上泉碧落永相随。
他给她不论幸福悲伤的奉陪,她便还他生死不离的跟随。
洞房中,手持雕刻有鸳鸯的红玉酒杯,喝下这杯合卺酒,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红烛高燃,蜡泪顺着儿臂粗的蜡烛滴落,如同喜极而泣的泪珠。
好不容易等那群守在门外,打算闹洞房的弟子离去,两人这才相拥着一同倒在榻上。
前几次都是被他压,洞房花烛夜,她一定要找回昔日雄风。
一个擒拿手,将他摁倒在榻上,随即翻身骑坐上去,两手按在他胸口上,笑得清浅而张扬:“煜霆,今晚让我来好吗?”
洞房花烛夜,本就是他此生最幸福的一刻,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双臂张开,他一动不动:“好,今晚我听你的。”
这样的他,眼角眉梢全凝着纵容的宠溺,让她满腔气势无处可发,一片红色的阴影里,她缓缓俯下身,在他耳边喘着气,却不是*的喘息,而是近乎于害怕的紧张。
“那天我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我真的好害怕……”她像是再也说不下去,只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一个劲地喘息,良久后,才轻声道:“你让我把所有难过与痛苦都哭给你听,你也一样,要把所有的寂寞与悲伤都说给我听,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你心疼我的同时,我也在心疼你。”
他亦不说话,只抬起双臂,牢牢地,牢牢地抱紧她。
红烛一点点黯下去,忽地被一阵风吹灭。
一直伏在他身上的她,忽然爬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吻:“我要去昊天了,很抱歉,不能陪你度过这个洞房花烛夜。”
他什么都没说,只探手从床头取过一个雕刻精巧的盒子:“多多保重,这个你拿去,虽然你武功高强,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为好。”
月影山庄的独门暗器,只要发动,天上地下,无人能够逃脱。
她没有拒绝接过,从他手里接过暗器。
他拉住准备下榻的她,又从怀中摸出一样物事:“这个给你。”
她定睛看去,原来是一个玉雕的小人偶,虽然没有上色,却雕得栩栩如生。
拿过小人偶,小心地贴身放置好,又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一番,这才松开他下榻。
“虽然大多数弟子都忠于你,但还有个别叛徒私下与上京联系,你小心点。”从窗中跃出前,她郑重嘱咐道。
他同样郑重的声音落于已经跃窗而出的她耳中,“放心,你回来之前,我会打扫干净。”
真不想把这么幸福美满的婚礼,也当成算计筹划的一部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留下,与他共享这个洞房花烛夜,抵死缠绵至天明。
可惜,不论她和他,身上都背负着如山重责。
不过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总有一天,她会还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
比起北方的冬日,南方的冬天显得更阴沉萧索。
阴湿的寒冷,像是透过骨缝,一寸寸浸入五脏。
了无睡意。
年轻的皇帝站在窗前,望着天边一轮冷月,漫无边际的孤独感再次席卷而来,将他淹没在一片黑沉冷海中。
殿外有脚步声传来,接着,女子凄厉悲愤的声音,透过夜的黑暗,刺痛了他原本就脆弱的神经。
烦躁地合上窗户,走到桌案边。
完全看不下去,只要一拿起笔,写下的,就必然只有三个字。
将又一次写满同一个名字的纸张捏起,丢到烛火上,看着明亮的火舌将雪白的纸张吞噬,连同自己心底的思念,也一并化为灰烬。
“皇上。”门前,跪着贴身太监赵合,口中无奈道:“柔妃娘娘正在殿外等候,说是一定要见到皇上。”
他丢下笔,几步冲到门前:“行了,朕去见她。”
心知若非被逼得狠了,这位八面玲珑行事谨慎的大总管,也不会来烦扰自己。
看来这个柔妃,还真是不能小觑。
柔妃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如其他愚蠢的女人那般,用打骂奴才来发泄心中不满,祁墨怀原以为她必然用某种威胁手段,逼得赵合不得不找向自己禀报,可等他走到殿外,看到的,却是满头青丝披落,跪在夹杂着冰雪冻雨中的宫装女子。
柔妃本就生得柔弱,在这滴水成冰的天气里跪了许久,那张巴掌大的脸已经白得不成人样,远远看去,就像一尊绝美的冰雕。
虽然他巴不得柔妃就此冻死,但柔妃的死活,却关系着朝政安危,他不得不为大局设想。
强忍着满腔愤怒,走到女子身旁,强行将她拉起来,打横抱起。
柔妃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随后便安静地靠在皇帝怀中,不胜娇弱。
走至偏殿,将她放在软榻上,顺手拿下一旁衣架上的雪貂斗篷,披在女子身上,又命人多加了几盆炭火,直到室内暖融如春,他这才转身朝内殿而去。
柔妃见他要走,也顾不得尊卑,一把攥住他明黄刺金龙袖口:“皇上,您就不能陪陪臣妾吗?”
无以言明的怒火忽然袭上心头,让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对这娇弱的女子恶言相向,“陪?你想让朕怎么陪,当着所有奴才的面干你吗?”
柔妃脸色一白,她从未见皇帝发这么大的火,尤其他冲口而出的那句话,无疑是将她的尊严置于尘埃中践踏。
祁墨怀也心知自己失态了,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境,温言软语道:“朕有些乏了,今日就不陪你了,过几日天气好些,朕带你一起去听戏。”
柔妃见皇帝态度缓和下来,自知不可得了便宜还卖乖,于是柔顺道:“既然皇上乏了,那您赶紧去歇息吧,臣妾并无大碍,自己回柔芳殿便可。”
祁墨怀点点头,幸好这个柔妃识得大体,给了他方便,也免了自己难堪。
回到内殿,拖着疲惫的身体,软倒在宽敞舒适却冰冷无温的龙榻上,忽听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同时一双灿亮如星的眼出现在头顶上方:“哟,我们的皇帝陛下,什么时候也学会委曲求全了?”
☆、第189章 试着取悦朕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段时间他做了不少的梦,都是有关她,却没有一次是真实的。
本能的,他把这一次相逢,也当做了一个绝美的梦境,几乎不敢出声,生怕任何细微的响动,便会让这幸福的梦境消失破散。
“喂,你怎么不说话,只看着我做什么?”轩辕梦伸手,在祁墨怀眼前晃了晃,该不会当皇帝当傻了吧?
“梦……”他抬手,本能地握住她的手腕,当发现入手的肌肤细腻如玉时,不禁一震,难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轩辕梦任他握着,也没挣扎:“不要摆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好不好,我又没有欺负你。”眼前那双深沉的眼,连明亮的月白清霜都倒映不出,仿佛沉淀了无边寂寥的黑暗,让她看着,便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痛。
她知道,做皇帝,是很寂寞的。
这份寂寞,常人难以想象,只看着他的眼,那份沉沉的孤寂便萦绕上她的身体,心口不自觉跟着一抽。
她稍微用了些力,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他赫然惊醒,在她抽手的刹那,猛地弹起身子,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双臂用力将怀中柔软的躯体紧紧抱住。
“喂,你到底怎么……”被他抱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轩辕梦无力地翻了翻眼睛。
他截下她的话头:“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这么久?”
他浑身颤抖,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反常的举动,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呆呆的伸手,轻拍着他微颤的肩膀:“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害怕?呵,你可是皇帝啊。”
“皇帝又如何?”所有的委屈与怨恨,在触及她温软身躯的刹那,再也压抑不住,他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你这自以为是的女人,你以为用狠心的手段将我送回昊天,就是为我好?你又可知这一切是否是我想要的?你只是在为自己考虑,在你将那一刀刺进我心口的同时,我的心就已经碎了,这么多的日日夜夜,我没有一天是快活的,一想到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我这里就好疼好疼。委曲求全?你说的没错,我什么时候也学会委曲求全了,是啊,我也很奇怪,明明不喜欢的人,我为什么要与她同床共枕,我为什么要故作温柔地应付她安慰她,我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心愿,和一个我不爱的女人诞下子嗣,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被他一通抢白,轩辕梦不禁呆住,自己为了不惊动任何人才悄悄潜入他的寝宫,无意间看了一场皇帝与妃子虚与委蛇的好戏,怎么就遭到他一番声色俱厉的委屈满怀的苛责了呢?
她定定看着他,看着他赤红的眼角,以及那连月光都照不进的眸中一片晶莹的亮泽,忽地笑了出来。
笑意很轻,甚至连唇角都未绽出弧度,可这笑却在眼底深深凝结,宛如一朵在暗夜中骤然开完的昙花,连泠泠月色,都不再清冷。那瞬间释放的风情,看得他一阵目眩神迷。
她抬手,掌心轻轻贴着他的脸颊,手指微屈,带过轻柔的力道,勾去了他眼角的潮润:“祁墨怀,这份不甘和痛恨,你在心里埋了多久?是不是我若不出现,你就准备亲自去龙华找我兴师问罪?”
他攥紧了拳头,隐忍的面庞下,依旧是深深的哀怨。
她轻弹了弹手指,整个人随意瘫倒,虽两人现下暧昧的姿势丝毫也不在意:“不知为什么,你当初做的那首诗,我直到现在都清晰记得,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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