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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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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两声,自以为身法绝佳,难以令人识别行动轨迹的两人,在半空中失去了自己的头颅。
轩辕梦手一招,乌金丝弹射而出,缠着两颗人头,与另外六颗人头丢在一起。
她都警告过这些人了,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呢?
能少杀一个她便会少杀一个,她又不是变态杀人狂,真的不是很喜欢见血。
一连杀了八个人,都是一招毙命,再大胆的,也不敢轻易尝试。
殷俐珠的武功已经够恐怖的了,他们还未见过比殷俐珠的武功还要恐怖的人,原以为跟着那女人就可以彻底翻身,将那些自诩正派,为了私欲便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伪君子除掉,谁料那女人竟然死了,害得他们现在旧仇未消,新仇又起,被到处追杀,诺大的江湖再无立足之地,这才孤注一掷,打算用月影山庄来开刀,像整个江湖宣战。
望着正坐在石阶上,拿了把小刀修指甲的轩辕梦,一大群人像是看到了一棵闪闪发光的救命稻草,呼啦一下全部涌了过来:“女侠,你做我们的老大吧,我们从今天开始就跟着你了!”
轩辕梦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本以为这些人狗急跳墙打算对自己群起而攻之,她都已经准备好要来场大屠杀了,谁料……这tm是坑爹吧!
她愣了半晌,然后弯身,从容淡定地将之前手抖掉地的小刀捡起,继续修指甲。
众人也弄不清她的意思,只好转而向那持鞭的女人求救。
女人显然还在惊讶轩辕梦徒手折断自己鞭子的事情,好半天才回过神,对上众人殷切的目光。
轩辕梦不是装酷,她只是用装酷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犹豫。
她对做人老大没有兴趣,带着这么一群在江湖上惹是生非的家伙,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但她又不可否认,如果将这些人收归帐下,可将自己军队的战斗力提升数个档次,眼下情形正是用人之际,尤其是宛东女帝决定和龙华联盟后,人才显得尤为重要。
所以,她很纠结。
扑倒在她面前的一堆人呼啦啦散开,一双靴子停留在自己面前。
她抬头。
好个充满了野性美的女人!
高鼻梁,深眼窝,皮肤略微黝黑。
看样貌,女人似乎不像是中原人,而是带了点中东血统的混血儿。
她眯着眼,知道对方一定有话要对自己说。
果不其然,女人一开口便劲爆无比:“你需要我,我可以做你的人!”
她骇得差点再次丢掉手里的小刀:“不好意思,我对你不感兴趣。”
女人却不气馁,继续道:“你会对我感兴趣的,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她眨眨眼,自动忽略前半句话:“你知道我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她,只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样乌黑的东西,递到轩辕梦面前。
轩辕梦抬眸一看,顿时呆住。
女人掌心所托之物,竟然是一枚刻着乌鸦的玄铁石。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是她命人打造给夜鸦的象征身份之物。
女人道:“夜鸦还有个妹妹,只不过我们是同母异父,我的母亲又是被中原人排斥的西蛮族人,所以我们的感情并不是很亲厚,在我成年前,我们就分开了,很多年未有音讯。”
“那你……”
“直到那个少年找到了我,把这样东西送到我的手上。”女人说着,将目光投向另一侧安静立于人群中的年轻男子。
竹星?
曾经那个和竹染差不多年纪的少年?
从女人手中接过那块玄铁石,轻轻置于掌中摩挲。
夜鸦。
她的属下,同时也是亲人,是朋友。
为了自己而死的夜鸦,临死前,都只称自己为主子。
她为了自己付出生命,而自己却连为她敛尸都做不到。
已经成长为英俊男子的竹星缓步朝她走来,解下身后的包袱,从中取出一个牌位,手指轻轻抚过排位上整齐隽秀的字体。
“我终于把她带到了该给予的人手中。”
☆、第188章 我们成亲吧
月如钩,清霜遍地。
泠泠的月色,将这样一个寂寥暗沉的黑夜,装点得越发寒意涔涔。
轩辕梦独自一人坐于屋顶,手持青玉碧色壶,扬手望着头顶无限宽广黑色天幕。
原以为,两年前的伤,她早已忘记,可当看到那个牌位的瞬间,那些杀伐惨烈,泣血长啸,全部都朝记忆深处涌了回来。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背叛主子,夜鸦……永远……忠于主子…”女人临死前,那比雪山之巅圣洁莲花还要美丽的笑容,蓦地浮现在眼前。
握紧手里的玄铁石,冷硬的棱角咯得手心发痛,但似乎只有这样,心底的疼痛与悲怆才能所有缓解。
有些事情,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变淡,但有的事情,却永远也无法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磨殆尽,它只会暂时被埋藏,宛如一颗积聚力量的燧石,等待有一日,迸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不去恨,不代表没有恨。
她与轩辕慈,早已是不共戴天。
这颗被深埋与地下的燧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爆发出拔地倚天的强大的力量呢?
夜鸦……
我绝不会让你白死的。
你既给予我衷心,我亦必给予你回报!
仰头,玉壶中清酿涔涔入口。
突地,斜里伸出一只掩在青色衣袖下的手,猛地夺去酒壶。
“饮酒伤身。”
转首,男子苛责的言语下,却是担忧怜惜的表情。
她无谓笑笑,身子朝前一探,夺回酒壶:“你当我在借酒消愁吗?非也。”她晃晃酒壶,酒液与玉壶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动,“这里装的是甜酒,一点也不烈。”
邵煜霆明显不信,若非借酒消愁,有谁会大半夜抱着酒壶跑到屋顶上吹冷风。
知道他不信,轩辕梦仰头饮下一大口酒酿,趁他不备,将他压倒,顺势将口中酒液哺喂给他。
甜蜜的汁液自柔软的唇,一滴滴漏入自己的口中,灵活的舌同时探入,与酿蜜的佳酿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
她喜欢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不似白苏身上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凛冽之气,却无比沉稳的气息,给人一种安心宁和的感觉。
将酒液悉数哺喂进他的口中,又细细在他口中探寻一番,这才松开他,露出一抹调皮的笑:“怎么样?这回该相信了吧?”
他神色淡淡,唯有一双漆黑墨眸深邃如星,倒映了无边月华。
她被他这种目光看得浑身如火烧,明明是这样清润无垢的眼神,为何被他瞧着,却有种被剥光了衣服的感觉?
正欲起身,却被一双手牢牢按住,女上男下,胸膛紧紧相贴,几乎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
“别再勉强自己,难过的话就说出来,我就在这里。”
清浅的声音,甚至不带任何感情,却使她的心,因这平淡的话语而狠狠震颤。
心里又酸又痛,却又泛着如酒酿般淡淡的甜蜜,“我真的没事,如果我很难过,必然会抱着你大哭一场。”
他的手指,抚过她冰凉的眼角,“只怕你永远不肯对着别人哭泣。”
“我为什么要哭?”她不以为然地反驳:“没有走到最绝望的那一步,我是不会哭的,再说,真的遇到难事了,哭也没有用。”
他一声轻叹,抚在她眼角的手,缓缓移至她的耳根,轻轻摩挲:“这世上有些事,虽然不能靠哭泣来解决,但有一个人愿意聆听你的哭泣,你就会快活很多。”
被他这么一说,眼角突然泛酸,险些就落下泪来。
以往一直以为邵煜霆死板木讷,不会说好听的甜言蜜语,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家伙是简直就是情圣再世,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搅乱她一汪平静的心水。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的确很难过,想到两年前的种种,心就像是被人拿刀刺着一样难受。”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伤心痛苦说出来,真的觉得好了很多。
他轻拍她的脊背:“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为什么要责怪自己,这些都与你无关,若不是后来在宛东遇见你,以后的日子会怎样,谁也说不准。”
那时候她虽然恨着他,但起码还有感觉,还有可称之为人的感情。
她不愿意被他看轻,所以活得坚忍,活得努力,而当这种坚忍与努力变为习惯后,再悲伤绝望的痛苦,都无法再将她打倒。
他给予她的,不仅仅是随时随地的守护,还有宝贵的第二次生命。
只要一提起两年前,他身上的那股阴寒气息就会不自觉的加重,伴随着深刻的恐惧与紧张,他环紧她的身体,温热的薄唇贴上她颈侧白皙滑腻的肌肤,喃喃道:“梦,以后你的痛你的伤,全都可以哭给我听。”
眼角潮热,滚烫的液体不听话地从眼角逼出,蜿蜒在被长发遮蔽的脸颊上。
他缓缓抬起身,薄唇离开她的颈项,转而吮吻上她的脸颊,将挂在腮边的一颗晶莹泪滴卷入舌尖。
苦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
她身体一僵,明显感觉到一股几乎灼烫人的热度他体内渗出,煨热了她冰凉的肌肤。
“煜霆,你该不会……”话未说完,一只同样滚烫的掌,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上,探入薄薄的贴身小衣内。
一声嘤咛,清透的眸瞬间水光四溢,引人遐思。
他扯下自己身上的大氅,平铺在屋檐上,然后将她缓缓放倒在大氅上:“以往从未温柔对待过你,希望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弥补?她诧异地望着眼前那张带了丝*的俊逸脸庞,实难想象这样的话会出自他的口中。
这人一向冷冰冰的,又不太喜欢说话,好不容易说两句,还总是惹得人生气,可他刚才那番话,明显带着诱哄的味道,说什么弥补,其实是他自己想要了吧?
可面对现在这般境况,她又岂能说一个不字?
身体越来越敏感,就算他现在要抽身而去,只怕她也不允。
好个阴险手段,没想到连冷面冷心的邵煜霆也变得狡猾了,看来她身边除了血瞳外,再没有一个能任自己欺负的人了。
咬着下唇,她既不甘又期待地低声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诚心了。”
“必定……赤诚相待。”最后一个字落定,他缓缓俯下身,拿惯刀剑的手,轻松地解去她身上所有遮蔽。
月华之下,女子如玉的胴体一如绝世珍宝般美丽诱人。他居高临下,头一次,认真欣赏她沉醉于*中的迷离表情。
他们不止一次有过肌肤之亲,却每一次,都在对彼此的折磨中度过,她怨恨的反抗,他粗鲁的侵犯,让原本美好的事情变得痛苦而又绝望,这是第一次,她与他,身心贴和。
在彼此极尽的缠绵中,她无时无刻不感受着他体贴的温存,那种细腻的温柔,与他冰冷的外表截然不同。
淋漓的畅快中,他不忘用厚实的风氅,将她牢牢包裹。
火与冰的相融,寒与热的交汇,两人身心合一,宛如此刻亲密无间的姿势,彼此再无嫌隙。
“梦……”他紧紧抱着她,两人就似一对连体婴儿,他墨黑的眸迷离一片,就似蒙上了一层空灵的烟雾,少了凌厉,多了温存,少了冷淡,多了暖意。
她将眼皮掀开一条缝,望着面前俊朗端方的容颜,雪白的藕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煜霆,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喜欢你。”
仿佛催化剂一般,他的动作越发悍猛霸道,可那唇角,却绽着令人心悸的温柔微笑。
这个男人很少笑,但笑起来,却好看得能让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
她想,她真的很喜欢他的笑容,为了能够经常看到这样的笑,她愿意付出一切。
“煜霆,抱紧我。”
在最后的烟花绽放前,她如愿被他紧抱,感受着他臂膀的力量,战栗的兴奋,她几乎以为自己将要被他嵌入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酣然一战后,依然体力充沛。
激烈的缠绵一直持续到天际微亮,她才在疲惫地靠在他怀里睡去。
早晨,当第一缕温暖日光照射在身上时,她幽幽转醒,扭动了一下身子,忽然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躺在邵煜霆怀里,霎时,昨夜疯狂欢爱的画面挤进脑海,再低头一瞧,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的小草莓,衬着雪白的肌肤,格外显眼。
这这……没想到身旁这家伙竟是个s倾向者。
“你这让我怎么见人!”估计连脖子上都是,难道真要裹成个棉花团遮掩这一身的吻痕?
抬起头,朝某人投去哀怨一瞥,可造成她这一身印记的罪魁祸首,竟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完全没有半点认错的自觉,“多穿点就是。”
晕,还正打算把她裹成棉花团。
月影山庄的子弟显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这才刚刚天亮,远处的弟子房前,就已经有人拿着剑去勤奋练功了,看看两人现在的姿态,*裸的搂抱在一起,这要是被人看见,她这张老脸可就丢尽了。
轻推了他一把:“天都亮了,还抱着我做什么,赶紧把衣服穿上!”
他的声音低低在耳畔响起,“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还抱?再抱下去,估计自己就要变成展览馆里的陈列品供人欣赏了。
轻轻挣了挣,没挣开,无奈道:“咱们现在可是在屋顶上,你难道想让你门下的弟子都来观赏我们现在的样子吗?”
他的声音清淡无波,却隐隐带了些无赖:“怕什么,她们想看,让她们看就是了。”
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一头栽下屋顶,幸好被邵煜霆有力的臂膀揽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武功高强呢,这样掉下去,一定很丢脸。”
轩辕梦猛翻白眼,果然,男人在床上的样子,和平时的样子是不同的。
可他们现在不在床上啊,要是在床上的话,她也不至于这么失态了。
扣住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她强行将其掰开:“不跟你闹了,你不怕被人欣赏我可怕,你想在这里吹冷风尽管吹,我要先去沐浴。”做了一个晚上的激烈运动,浑身都是汗,不洗个澡她实在受不了。
刚推开他,手臂却被握住:“我跟你一起去。”
诶?诶诶?
一起去?
一起……沐浴?
脑中鸳鸯戏水的不和谐画面一下子全部跑了出来,她微红着脸,抖开自己的披风,裹在身上:“一起就一起,不过……我先去,你随后再来。”说完,不待他做出回应,就自屋檐上飞下。
庄主房后就有一方温泉,幸好离得不远,否则让她这样裸奔一路还真是不习惯,虽然以她的寝宫未必有人能看得到她。
刚把身体浸入温暖的泉水中,另一道人影紧跟着落下。
这个温泉池不算小了,跟当初在太女府的一般大小,可同时容纳数十人。
他进入温泉池后,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般紧贴上来,借着沐浴之名再来一场*之欢,而是静静靠在对面,脸上表情沉静淡然,全完一副我就是单纯来沐浴的样子。
轩辕梦略感羞愧,敢情是自己思想不纯洁,才会把他也想得不纯洁。
她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人家压根就没那意思。
将身体沉下,希望能借此洗去心中的蠢蠢欲动。
虽然爽了一个晚上,但她还是没有把他扑倒,说什么君子报仇,两年不晚,可这个“仇”,什么时候才能报呢?
正自郁闷,一双手忽地从腋下穿过,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你想把自己淹死不成?”
咦?他刚才不是还在对面吗?这么这会儿……等等,有哪里不对劲……
为毛自己又被压在泉池边,摆出女下男上的姿势?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阴影压下,唇瓣被含入一个温暖的口腔,他细细拜膜着她的唇,辗转勾缠,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唔……”她伸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力道显然不足,带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大清早的就如此香艳,她真的扛不住啊。还说什么思想纯洁,靠之,看来思想最不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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