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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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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前辈?”

邵煜霆眼神微微一闪,有难言的愧歉在眼底一掠而过,“这世上根本没有重塑经脉的方法,只有续接。”

“续接?”轩辕梦不禁想到前世的移植术。

邵煜霆点点头:“对,就是用至亲之人的经脉,为经脉残缺者续接,除了有血缘关系的至亲,任何方式都不会成功。”

果然是移植术,与前世的血型匹配是一个道理。

但前世有先进仪器,可以做配型检测,只要各项指标相符,就算不是至亲也可以移植,但古代没有先进的检测仪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利用血缘至亲。

傅梅瑛为了邵煜霆,竟然牺牲至此,于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愧疚使然吧。

想到从今以后,傅梅瑛就只能做一个真正的废人,不免唏嘘。

“煜霆,傅前辈虽然于你没有养育之恩,但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当年她也是被逼无奈,如果不是被人陷害,我想她一定会是一位好母亲的,你……一定要善待她。”

“那是自然,不论如何,她都是我的娘亲。”于他有再生之恩的亲人。

她点点头,不自觉开始将某男带入小丫头的角色里:“这样就好,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个良心,对其他人再狠再绝情都无所谓,但对自己的亲人朋友爱人,一定要倾心爱护,方不枉为人世。”

他忍不住又是一笑,这做母亲的人就是不一样:“我已将娘亲接回月影山庄,此生必将好好孝顺她老人家。”

她满意点头:“这样就好,身为子女,不管父母变成何种模样,都要关爱依旧,不可嫌弃。”

他怔了怔,忽地抬头抚上她的鬓发:“就像你对女儿所说的那样吗?”

☆、第185章 无耻无节操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只可惜,在他生命的前二十多年,他根本就不会笑,也不知道该怎么笑。

其实,真正该被心疼的,是他。

推开他圈住自己的手,从他怀中挣出,因为昏迷多日的原因,气血不足,刚站起来差点又跌回去,被及时伸出一双臂膀牢牢扶稳。

她回首,向她投去一抹清浅笑意,由他扶着自己:“煜霆,以后对自己好点。”

他神色温和,不再死从前的冷冽:“我会的。”

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剩下的日子,要是再不过得开心一点,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生命如此可贵,又是如此的短暂,她不想今后留有一生一世都难以磨灭的遗憾。

“我昏迷了几日?”撩了把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她皱了皱眉头。

“两日。”

两日?怪不得浑身都不舒服,她是个有洁癖的人,两天不洗漱简直难受死她了。扯了扯打结的发,脆声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你来帮我梳妆?”让这样一个冷心冷面的男人做这种事情,怕是有点难度。

“好。”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答应的干脆。

大帐内,铜镜前。

女子虽苍白却依旧娇艳的面容倒映在光可鉴人的镜面中,男子略带剥茧的修长手指,笨拙地穿梭在她如云的漆黑长发中。

从来只会给自己绾简单发髻的邵煜霆,不是扯痛了她的头皮,就是不小心拔下了她的头发。

望着镜中男子手足无措的脸庞,她在心底暗叹了一声,让他来给自己梳妆,是不是有些为难他了?

“哎呦!”忍不住一声轻呼,伴随着牛角梳上被扯下的一缕长发。

这家伙哪里是在为她梳头,简直就是在给她施刑!好歹他手底下的也是颗脑袋,不是他那些刀刀剑剑,他就不能细心点温柔点?

邵煜霆自己知道他下手过重了,看了眼牛角梳上的一撮黑发,满脸愧疚:“对不起,我真是太笨手笨脚了!”

一看到他那自责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心软,宽慰道:“没事没事,不就几根头发嘛。头可断血可流,几根头发算什么。”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非常心疼自己的一头青丝。以后绝对不能再让邵煜霆给自己绾发,搞不好,绾几次自个儿就成秃子了。

邵煜霆还真有耐力,明知自己粗手粗脚,却坚决不放弃,还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找倚楼或者云锦来为她绾发。

她突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绾发的过程,在不停地倒抽气声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望着面前的铜镜,眼看自己的头发在某人温柔的摧残下,一根根远离自己而去,轩辕梦真的很想抚发痛哭。

现在她只能祈祷,自己千万不要变秃顶,千万不要变秃顶。

在念叨“不要变秃顶”第三百六七次时,残酷的绾发刑罚终于结束。

她长呼了口气,带着重见天日的激动心情,凑到铜镜前一看——

脸色顿时变得五彩缤纷,那叫个精彩。

谁能告诉她,她头顶上那一坨粑粑模样的东西是什么?

摸了摸两鬓,竟然还有碎发没有绾上去,晃了晃脑袋,能感觉到头顶那一坨东西在随着脑袋的摆动左右摇晃。

嗬!满头就梳了这么一个发髻,就这一个发髻上,竟然插了五颜六色七八根发簪,当她是发簪陈列架啊。

“你……还满意吗?”身后传来一个试探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完全不像他平日的风格。

面对男人,尤其是美男,她的心永远都硬不起来。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挺好的,不错,我很喜欢。”

听她这么说,他脸上的忐忑才一点点消散:“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原本不觉得,他这么一问,她这才察觉到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是挺饿的。”想了一下,站起身,挽住他的手臂:“我们一起去。”

邵煜霆的烹饪技术虽不得祁墨怀,却也还算过得去,之所以要跟着他一起,是因为怕眼前一幕幕只是个美梦,待一醒来,他便会消失不见。

原来,她有时候也会犯傻。

但明知是傻,却还要去犯的人,全天下怕也只有她了吧。

与殷俐珠的那场对决,受得基本上都是内伤,因为她现在的强悍体质,休息了两日已经恢复得*不离十。

但另外三人就惨了,瘸腿的瘸腿,吊胳膊的吊胳膊,裹绷带的裹绷带,一眼看上去,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滑稽透顶。

赝月浑身上下全裹着白色的绷带,正围在暖炉边闭眼小憩,萧倚楼吊着一只手,坐在椅子上看白苏捣鼓草药,血瞳将摔断的那条腿架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个棋盘,轩辕梦不用看也知道,他又在那里摆他的大头娃娃。

原本是要和邵煜霆一起去火头军那边弄点吃的,转念一想,拉着他走入营帐。

赝月第一个察觉她的到来,虽然只掀了掀眼皮子,懒懒地斜躺在椅子上不动,但他眼底飞快划过的一抹舒心却没有逃过在诸人的眼,“女王驾到,有何贵干啊?”

轩辕梦翻了翻白眼,这家伙的嘴巴永远都这么可恶。

“来临幸你,怎么样,是不是感动得要哭?”明明想说两句感激之言,被这家伙三言两语一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赝月这厮,绝对有气死人的本事。

他喉中发出轻轻的笑声,肩膀微微震动,却依旧闭着眼,漫不经心的模样:“既然是来临幸我的,那是不是该让其他人回避一下?”

一道强烈的幽怨目光,穿透空气,直射轩辕梦的脊背。

好一道杀气腾腾的视线!

不用看,便知此视线,来自于醋意最大的萧大公子。

转过身,漾出一抹温柔无比的微笑,走向萧大公子:“小楼,你的手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某人哼哼两声,斜挑眉眼:“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哎呀,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

啧啧,瞧这话说的,多幽怨,多悲伤,多可怜,搞得她好像是那种薄幸无情的君王一样。

“怎么会,你在我心里的分量,绝对比那太一山还重。”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萧大公子一时间也听不出这话究竟是在讨好他还是在讽刺他,只能暂且当做她在向自己表明心迹:“我看每个人在你心里的分量都跟太一山一样重吧。”

她讪讪一笑,也不接口。

怎么接?说“不是这样的,只有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有这么重”,开玩笑,在场的可不只有他一个人,她已经可以感觉到某个正在碾药的人开始磨刀霍霍向自己了。

说“你讲得真是太对了,每个人在我心里的分量的确一样重于泰山”,刚捋顺的孔雀毛,怕是在这样一句话后又要炸起来。

所以,沉默是金,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在经历了一番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后,某个吃货将手里的棋子往棋盒里一丢,兴奋地抬头,看着她问:“梦,是不是开饭了?”

开饭?开你个头的饭!真怀疑血瞳这家伙是不是饿死鬼投胎,一天到晚玩脑袋里想得就是吃。

不过血瞳也提醒了她,他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这几日天气寒冷,大家都有伤在身,不如我们弄个暖锅,大家凑在一起吃,既热闹又暖和。”

血瞳自然是第一个赞同的,萧倚楼没好气地哼了声,算是同意,白苏点点头,也没有意见,甚至还自发自动提出弄点补药,熬一锅药膳汤给大家补身体。

赝月还是那么一副没正经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暖锅?我看你已经够暖的了,再吃暖锅,不怕上火?”

轩辕梦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度冲他狞然一笑,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道:“怕什么,反正我有帮我泻火的人,倒是我们的赝月大人,您要是上火了,该怎么办哟。”

赝月神色不变,毫无羞耻之心地说道:“怕什么?愿意帮我泻火的大有人在,没准这大帐里就有一个。”

轩辕梦故意指着血瞳:“你在说血瞳吗?”

赝月心知她是故意的,既不生气也不羞恼,从容自在道:“他若是愿意,我自然也不好拒绝,只是怕你会不自在。”

轩辕梦脸一红,倒不是羞得,而是气得,没好气啐他一口:“混账东西,永远都没个正经!”懒得再跟他斗嘴,这家伙绝对是闲的没事干,故意跟自己找茬。

拽了拽身旁邵煜霆的衣袖,道:“我去找云锦他们,这里都是伤员,洗菜煮饭这种事情他们插不上手,我多叫几个人来帮忙。”

他拦住她:“还是我去吧。”

她笑着拍拍他的手:“我没事,走几步路还是可以的。”

“雪天路滑,你伤势还未痊愈,留在这里便好。”

“真的没事,我一向都壮得跟头牛似的,倒是你,经脉才刚刚续接上,要注意休息。”

“我没那么娇气,还是我去为好。”

“不用,我去。”

“还是我去。”

“谁都别去了,我去!”另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帐内所有人纷纷将目光朝传出声音的方向调去,只见将自己默默隐在角落里整理药材的白苏,手里握着捣药的药杵,昂首挺胸,一副气势勃发的模样。

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这俩人,旁若无人的在这边打情骂俏,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他白苏不可忍。

所有人面对白苏的发飙,都很自觉地闭上嘴巴,只有赝月,抖着肩膀,半掩着唇,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那笑声就像在她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不痛,却因是当着众人面打的,所以格外的丢人。

“那个……我突然感到有点头晕,就麻烦苏苏你了。”捂着脸,连忙找个空位坐下。

原本只是装模作样逃避尴尬,谁料话音刚落,一群男人为了上来。

这个说:“头晕就不要乱走动了,好好休息。”

那个说:“头晕?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这个道:“你过于使用功力,伤及肺腑,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不如我以内力为你疗伤。”

那个道:“身体是最重要的,万万不可逞强。”

心虚啊有木有!望着面前一张张焦急担忧的脸孔,她真想说一句“我其实是骗你们的”,但她还没傻到这种地步,让他们知道自己故意装晕必然没好果子吃。

“没事没事,可能是睡得太久了,所以血流不通畅吧。”嘿嘿一笑,红润的脸色哪里像是伤重的病人。

众人心里也明白,她伤势虽重,但经过两日调息已无大碍,可听到她说头晕,还是傻乎乎的信了,就算看出她只是装的,心里亦是担忧不已。

当轩辕梦发现这群男人竟然破天荒地开始纵容自己时,悔得肠子都青了——以前为什么不早点拿出这个杀手锏来,失败,失败啊!

一句头晕得来的待遇便是,所有人都在忙前忙后准备晚餐,只有她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做挺尸状。

望着黑黝黝的帐顶,她不禁生出一股蛋蛋的忧桑。

尼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不容易等到一切就绪,她再也无法扮演病号,一个鱼打挺从榻上翻滚而下,直奔饭桌。

一桌的美味佳肴,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因为人多,而桌子太小,所以特意用四张小桌子拼成了一张大桌子,十几个人围坐在桌面,中将放着热气腾腾的暖锅,场面温馨得让人想要落泪。

戚如花昨日便已带领大部队与自己回合,只不过当时她正处于昏迷状,所以没有时间举办一个盛大的迎接庆典,就把今日这虽简单却丰富的暖锅宴当接风宴吧,大家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场面不重要,重要的是热闹。

肩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要手臂动作过大,牵扯到伤处便会疼得钻心,正当她僵着手臂,考虑要不要放弃对面的肉丸子时,无数只筷子伸来,各镇各样的菜类被丢进她面前的碗中。

眨眼之间,她碗里就摞起了一座小山。

撇了撇嘴,皱了皱眉,筷子在碗里挑挑拣拣:“不喜欢豆腐,不喜欢青菜,不喜欢羊肉,不喜欢鸭血,不喜欢猪皮,不喜欢萝卜……”靠,为什么全是她不喜欢吃的东西。

“你重伤未愈,多吃点豆腐和萝卜有助于补气。”身边的邵煜霆劝道。

“是啊,伤重的人不宜吃大鱼大肉。”萧大公子附和。

“鸭血有补血解毒的功效,你应当多吃一些。”某位神医怕她吃不够,竟然又夹了两块鸭血到她碗里。

某女欲哭无泪,明明重伤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要让她吃这些她根本就不爱吃的东西。

将碗一推,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不吃不吃不吃,我要吃肉,我要吃辣椒!”

“不可,辣椒辛热,对你身体不好。”

“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挑食啊。”

“小湉儿都比你听话。”

“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就听我们一次吧。”

“你要是想吃肉,过几天我做给你吃。”

……

听着耳边接连不断的劝导声,轩辕梦欲哭无泪。

虽然自她醒后,没有人提及那日与殷俐珠对决后她走火入魔一事,那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表达着对自己的不满与控诉。

是,当时那种情况,换了谁都不可能平静以对,但事已至此,一直揪着不放有意思吗?再说,她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吗?

殷俐珠死了,大家都还好好活着,这是一件足以好好庆祝的喜事,干嘛闹得像是审判大会,多煞风景。

放下筷子,她觉得有必要把谁都不愿提起的事放到桌面上好好谈谈。

“你们是不是还在怨我?”

一个劲给她夹菜的手纷纷停了下来,她环顾一圈,继续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修炼禁功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的,我说过要保护你们就一定要做到。”见云锦似要开口,她立刻截断:“别说我不爱惜自己的话,正因为我很爱惜自己,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们认为,只坐以待毙等殷俐珠前来寻仇,今日欢聚一堂坐在这里涮暖锅的几率有多少?”

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有暖锅中沸腾的汤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她拿起筷子,趁所有人发怔的时候,飞快地涮了片牛肉塞入嘴巴:“我不喜欢赌,但这世上很多事,你若不去冒险,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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