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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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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你带给墨怀,他一定会很高兴,能够感知过去和预知未来的转世灵童,可是天下所有人竞相争夺的绝世佳宝呢。”
银色的瞳,一向淡然温和,无波无澜,此刻,却凝起冷幽的寒意:“如果我说,姑娘今日必定失败,你会如何?”
“不可能!”文樱斩钉截铁,“全军寨的人都中了傀儡术,轩辕梦也不例外,你认为,在这样的情形下,她还能活命吗?”似乎为了说服自己,她再次强调:“轩辕慈不会放过她的,她一定会死,而且死的很惨。”
不见刀光的对峙和较量,南宫灵沛和文樱,谁都没有绝对的把握。
月色已到最盛,算算时间,轩辕慈的人应该已经攻上山了吧。
文樱有些急躁,频频抬头望天,终于,一队人马,在明亮月光的映照下,一路直冲军寨。
文樱大喜,看了眼颓然失魂的南宫灵沛,得意一笑:“看吧,我早说了,我注定会是这场较量的胜利者。”
“不该,我不该……”
“不该什么?”打断南宫灵沛的低喃,文樱脸上此刻除了得意,还有一抹放松的释然,当南宫灵沛说出她会失败时,几日来的心惊与恐惧一同袭上心头,她差点支撑不住,不过还好,一切都结束了,“不该爱上轩辕梦,还是不该带我上山?”
南宫灵沛浑身一震!爱?爱上轩辕梦?
真的是这样吗?原来,那种求而不得的古怪的感觉,竟然是爱!
自己会不会……明白的太晚了。
淡淡睨了南宫灵沛一眼,文樱转身朝轩辕慈派来的人马走去,“这里的人都中了傀儡术,由你们宰割。”
领头的将领亦是好杀之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来了精神:“嘿嘿,好久没大开杀戒了,姑娘此话正合我意!”她四下里一看,不禁有些纳闷:“咦?怎么没人?不是都中了傀儡术吗?人都到哪去了?”
听她这么一问,文樱也有些奇怪,除了躺在地上一些不停哀嚎呻吟的人外,好像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不妙的预感,开始在心里冒头,可还没等她想明白,耳边骤然听到几声惨呼,这几声惨呼,不是出自敌人,而是自己人。
她愕然地睁大眼,似乎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无数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宛若春季连绵不绝的雨水。弓手应该位于很远的地方,可射来的箭矢,却充满可怕的力量感,而且速度很快,精度很准。
轩辕慈派来的那个领头将领开始惊慌,但好在知道下令反击,可她命人射出的箭,每一支都像是钉在了铜皮铁墙上,除了发出刺耳的“咚咚”声外毫无作用。己方的攻击一停,另一波比之前更加密集的箭雨便紧跟而至。
文樱此刻终于相信,那个在行宫中遇见的孱弱男子,他所说的话,原来都是真的!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既救不回自己的父亲,也夺不回自己的爱情,永远……都无法站在那个高位,俯瞰众生。
……
相比于山上,山下的密林深处,月光相对昏暗,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投射在地面,画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轩辕慈似乎有些不耐,抬头遥望军寨所在的方向,对属下迟迟不放信号弹的举动感到无比愤怒。
正要派人去查探,一个声音蓦地自身后响起:“二皇姐,你在等我吗?”
这个声音……太突兀了,她甚至还没有准备好,一片蓝色剑光划过,身后大批人马,顿时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自马背上翻身而起,胯下坐骑在她飞身而起的刹那,被一斩为二,鲜血迸溅。
目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袭红衣如火,漆发狂舞之人,静立于树枝顶端。
轩辕梦!
虽然距离隔得远,她却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她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果然,文樱还是失败了!
轩辕梦一手举剑,一手轻抚剑身,轻快笑道:“咦?二皇姐好像不是很惊讶嘛!”
轩辕慈死死盯着她,眼中几欲有烈火喷涌。
轩辕梦见她不回话,于是收回剑,漫不经心地笑着:“诶?是我说错话了,不该叫你二皇姐,真笨,要打嘴巴!”说着,抬起掌来,装模作样在自己的脸颊上摸了一把:“应该叫皇上嘛,对了,皇上,您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呢?”
望着气定神闲的她,轩辕慈脸上肌肉几乎成扭曲状。
轩辕梦还在那里兀自说着,“哦,我知道了,你一定以为我是来迎接你的,对吗?所以你一点也不惊讶,只感到欢喜,因为你终于可以尝一尝失败的滋味了。”
伴随着她清灵婉转,却句句语带讥讽的话语,轩辕慈终于怒气难抑,一掌挥出。
巨大的气流卷着落叶,朝树枝顶端的人奔驰而去,哗啦一声,巨大的树木应声而断,红色的人影,却早在三丈开外:“哎呀呀,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皇上您这火爆的脾气该改一改了。”
无以复加的恨,在心里凝聚成狂烈的杀意,“你既然愿意主动现身,倒免了朕的麻烦。”轩辕慈相信,自己的万余人马,想要踏平这军寨,应是易如反掌。而轩辕梦,只怕是在故弄玄虚而已,她最擅长此道,自己绝不能被她骗了。
轩辕梦见她一副笃定的样子,有些想笑,但想起现在是生死决斗,笑出声来未免有些煞风景,于是寒着脸,目光从轩辕慈的脸上,移到她身后,再从她身后,移到她脸上,接着,说了句奇奇怪怪的话:“皇上听过请君入瓮这个成语吗?”
轩辕慈皱起眉头,轩辕梦的意思,她大概已经明白。
见轩辕慈脸上依旧还是不信的表情,轩辕梦似惋惜般叹了叹:“皇上你这人好没意思,好歹也做出点惊讶或者紧张的表情来啊。”
轩辕慈没耐心跟她罗嗦,她的人虽折损了几百,但并不妨碍她屠尽整座军寨:“众将听令……”
“哎——等等!”轩辕梦突然出声打断。
轩辕慈大怒,心底深埋的沉郁之火被轩辕梦三言两语勾了起来,她侧首,拔出随身佩刀,便要朝轩辕梦斩去。
可这时,不知怎的,突然间月光大盛,她清楚的看到,轩辕梦嘴角一闪而逝的诡谲笑意。
“放。”轻轻的一个音节,从她形状姣好的菱唇中吐出,声音轻缓而柔和,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她居高临下,仿佛一名初识人世的懵懂孩童,好奇而兴奋地看着脚下的兵荒马乱,如蝗般的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密集得让人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
一轮弩箭放完,在场的人,已死伤大半。
明媚的月光再次隐入云层,树林内一片昏暗,与此同时,山上却接连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五彩斑斓的火花,将半边天空映照得如梦如幻。
“嘻嘻……”她绕着鬓边一束发丝,愉悦地笑了出来:“看来我的人,已经把讨厌的苍蝇清理干净了。”
此话一落,勉力维持镇定的轩辕慈,骤然脸色一白。
轩辕梦仍旧笑眯眯的,抬手指着高高的山峰:“我知道那些都是皇上的人,所以,我才加倍地,体贴地,用心地招待他们。”
手中刀芒暴涨,在轩辕梦最后一个“们”字落下时,轩辕慈持刀冲了上去!
她,已然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同样速度极快的一次闪避,轩辕梦在她出手的瞬间,就躲开了她的必杀一击。而躲避,不是为了逃命,一切皆在于等待反击的机会。
与轩辕慈正面对决,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以柔克刚,以缓求胜,这是她经过长时间研琢,发现的最有效攻击方式。
不能一味求胜,也不能轻敌大意,只要抓住对方的弱点,看准自己的优势,要获得最终的胜利并不难。
轩辕慈只攻不守,轩辕梦且攻且守,两人在弩箭纷飞的场地中激战不停。
当一支弩箭自两人中间穿过时,轩辕梦手中一直用来防御的剑,终于出鞘,寒光烁影,剑气冲天,一切像是经过精心排练的一般,没有半分的失误,也没有任何凝滞,流畅自然,带着一击必胜的杀意。
如针,如箭,如光。
即便是轩辕慈,也无法躲开这如影随形的一剑。
剑光贴着前胸划过,她生生挪开了足有四寸之余,身体的骨骼被撑到极限,发出“咯吱咯吱”的恐怖响声,可这超出人体极限的距离,还是没能帮她逃过剑气的伤害,“嗤”的一声,似是利刃入肉,胸口骤然一甜,两道身影同时落地。一口血箭飙出,轩辕慈捂着肩部的伤口,急速向后退了数步。
连点身上几处大穴,封住紊乱的经脉。
两道怨毒的目光,射向对面的轩辕梦,她竟然伤了自己,她怎么能够伤得了自己!
握紧手里的刀,红色的光晕,围绕在刀身周围,似一层艳红的鲜血。
这是什么古怪的功夫?轩辕梦亦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她已从多次失败中总结出血的教训——那便是,无论何时,都不能大意轻敌!
红色的光猛然暴涨,隔着数十步的距离,都能感觉到光芒中的强烈威力,轩辕梦连忙运转体内浑厚真气,以抵御那股强大力道的压迫。
刀光如疾掠而出的鹰隼,以斜向下的方式朝前方推进,红色的光芒,几乎将整片密林罩住。如此巨大的力量,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再快的身法也无法躲避,她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除了手中的剑,用力挥出。
十成的力量,一点也不敢怠慢。
蓝光与红光相撞,巨大的轰隆声过后,周遭一片寂静。
轩辕梦以手撑着剑柄,剑尖朝下,深深插在脚下的土地中。抹了把唇角的血迹,幸好刚才用真气护住心脉,否则这一击,不死也得重伤。
比起她的虚弱,轩辕慈更显狼狈,她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刚才那一击,几乎耗尽她全部力量,若想恢复,至少需静坐疗伤半日。可眼前的情形,显然不会有这种机会。
自己要死了吗?死在轩辕梦的手里,这个自己恨了足足十年,羡慕了十年,也嫉妒了十年的妹妹!自己似乎一直都比不过她,母皇对她赞赏有加,朝臣对她敬佩有加,云锦对她青睐有加。
凭什么!
自己才是名至实归的天之骄子!她轩辕梦,什么都不是!
死在这样一个人的手里,她不甘,不服,也做不到!
周围很静,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死在了两人方才那惊天一击中,有细微的呼吸声,她听得清楚。
“最后的机会。”她忽然小声道,声音轻的像是自言自语,轩辕梦虽然听见了,也听清了,却听不懂她的意思。
什么叫做最后的机会?还不及细想,她决定乘胜追击。
以前看电视时,正派和反派对决,结果反派明明占了上风,却不速战速决,非要说一大堆废话,磨磨蹭蹭,叽叽歪歪,结果给了正派反击的机会,最终输得一塌糊涂。
那时候,她总在想,这是为什么呢?想着想着,也就释然了。
因为,有一种主角光环,叫做邪不胜正。
她觉得自己并非是个好人,所以,她应该没有邪不胜正的牛掰光环,如果不尽快结束战斗,那么,自己一定会像电视里的反派一样,输得连爹妈都不认识。
以上心理活动,仅在三秒内完成,当一个呼吸起落后,她已经运起真气,执剑朝轩辕慈刺去。
人人都说她狠心,说她无情,在她将剑尖笔直地对准轩辕慈的心脏时,她也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
一个善良的人,会以德报怨,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亲姐姐,这一剑,也没有任何犹豫。
刺进去,拔出来,一切只需眨眼的瞬间,她甚至已经想好,杀了轩辕慈后,回到军寨该用什么方式庆祝。
但,即便她心志坚定,心狠手辣,心无旁骛,有些事情,还是会与想象中有所出入。
她不是好人,所以正压不了邪。
轩辕慈也不是好人,故而以邪制邪,成功地逃走了。
锋利的长剑,没有刺空,可被刺穿心脏的人,却并非轩辕慈。
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无情无义,可她还是骤然停止了一往无前的剑势,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为什么?”
七皇子手握透体的剑锋,半跪于地,口角不停渗血:“我也不想为她挡剑,但为了父君,我只能这样做。”
“就算你死了,她也不会放过你的父君!”轩辕梦觉得自己快疯了,心头的怒意,不是因为轩辕慈的逃脱,而是为七皇子感到不值!
“至少有一半的机会,不是吗?”他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九妹,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她弯身,手指在他身上拂过,抬头朝山上看了眼:“我命人叫白苏下山,你先别说话了。”
七皇子拽住她的手,死死的握住:“不用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她蹙眉,刚想说什么,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几乎要将她的手骨捏碎:“九妹,没时间了……我……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
“等伤好了再说也不迟。”
“不,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他喘息着,口中大口大口吐着血块:“你一直都认为,云锦背叛了你,但这一切,只是场误会。”
她定定看着他,突然开口问:“云锦?云锦是谁?”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一双黯然失色的眸子惊愕地盯住她,好半天才缓缓回神:“你……服用忘忧蛊了?”
“忘忧蛊?”她有服用过忘忧蛊吗?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她茫然的表情,七皇子便已了然:“你……你竟然……唉。”一声长叹,他缓缓瘫倒在地,瞳孔在渐渐扩散,他却拼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道:“这样吧,我……为你讲个故事。”
不给轩辕梦打断的机会,他紧接着说:“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名叫云锦,在他十四岁时,于自家后花园偶遇一名女子,两人情投意合,第二日,此女便登门求亲,二人就此定下婚约。但几年后,这位女子的妹妹逐渐长大,在见过惊才绝艳的他后,突生情意。因这个妹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大家都很疼她,一家之主的母亲也很器重她,所以,使她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对于已有婚约的云锦,竟以强势卑劣的手段,强迫他与她拜天地,做了她的正夫。”
听到这里,轩辕梦脑中开始划过一段段零散的片段,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
七皇子咳了两声,抹去唇边的血迹,继续道:“这段姻缘,虽然是她抢来的,但她却是真心爱他,云锦想要什么,她都会给他,包括她自己的命。这样深刻的爱恋,或许感动了云锦,他对她,再也不似之前的憎恨,反而多了些亲切感。原本这样的感情,可以一直细水长流下去,但云锦却无意间得知,原来她的母亲,并非真的器重她,而她的姐姐,也就是那名与他有过婚约的女子,也一直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害她。为了保护她,他倾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可最终,他心力交瘁换来的结果,却是彻底的失败,不但她性命难保,连她对自己的信任,也一并失去……”七皇子像是再也没有力气,头颅渐渐垂下,只有双唇,还在顽强的不停翕张,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被血块堵住的喉口艰难溢出:“云锦最大的错,不是谋划失误,而是……他爱得太深,爱的太痴,他不明白,只为一个人好,不是真的好,两个人都好……才是真正的幸福……”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再也没了声息。
轩辕梦一动不动,就这么蹲在他面前,好像他还活着,还在给她将故事一般。
直到很久以后,藏在密林中的弩手将她找到,她才站起身,望着安静逝去的七皇子,道了声:“好好安葬。”
弩手们将七皇子的尸首带走,轩辕梦却依然静立在原地,满脑子都是七皇子刚刚讲的那个故事。
零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疯狂闪现,比走马灯还要快还要乱。
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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