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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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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而不言,伤而不哀,她真是恨透了他这种个性,比祁墨怀的大男子主义还要令人讨厌。

云锦的脉象已经趋于稳定,由邵煜霆化解的温厚内息,能暂时保住他的心脉,短时间内,那股反制之力应该不会发作。

将云锦平置于床榻,盖好薄被,轩辕梦弯身扛起昏迷过去的邵煜霆,推门而出。

刚一出门,就碰上了端着药碗的白苏,一抬头,白苏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发病昏迷的人不是云锦的吗?怎么变成邵煜霆了?

“梦,这……是怎么回事?”白苏惊讶地看着她,险些端不住手里的药碗。

轩辕梦凑上去,看了眼他手里黑漆漆的药:“做什么的?”

“补血益气的。”

“哦,那刚好。”轩辕梦伸手端过白苏手里的药碗,扛着邵煜霆,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白苏好半天才回过神,连忙转身跟去:“梦,这药是给云锦的。”

“没事,他现在用不上。”

白苏亦步亦趋,跟着她走了好远,才指指她肩上的邵煜霆,困惑道:“他是怎么回事?”

“用功过度。”

“用功过度?”白苏不解:“他用什么功了?”一没病二没灾的,好端端咋会突然晕倒?白苏突然觉得,邵煜霆这家伙不能小瞧,闷嘴葫芦最可怕了,悄无声息地做了小湉儿的爹爹,又悄无声息地赢得了梦的好感。

谁能说他不是故意的?哼!

到了邵煜霆的房间,将他扔到榻上,捏住他的下颌,便将满满一碗汤药灌入他的口中。

云锦是病人,需要细心伺候,对这家伙就不需要那么温柔了吧。

灌入口中的汤药呛进了喉管,昏迷中的邵煜霆猛地惊醒,捂着胸口,一阵急促的咳呛。

见他咳得脸红脖子粗,轩辕梦居高临下地瞧着,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终于止了咳,邵煜霆缓缓抬眸,清泠幽深的目光,迎向正笑得欢的轩辕梦,“你没事,这就好。”

笑意陡然僵在脸上,心头某一处最柔软之地,被又狠又准的击中,久久难以平静。

------题外话------

你们让我觉得鸭梨山大啊,一开始都叫着虐云锦,那时候我就知道,只要我一开虐,你们绝对会说我是后妈。现在让我虐某邵,等我真虐时,你们又要说我是后妈,血瞳没虐吧,我敢打包票,我要是虐了,你们还得说我是后妈~%》_

☆、第138章 覆水难收

为了防止云锦病情再次复发,轩辕梦只能与他同宿一间房,以免出现突发状况,来不及施救。

注定又是一个失眠之夜,因为邵煜霆那简单的六个字。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心智冷硬的人,没有大多数女子的柔肠百结,多情善感,而邵煜霆是个不善言辞,又性格沉冷孤僻的人,可不知为什么,他对她说的话,总有一种直击心灵的力量,那种力道,让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目光落至榻上的男子,他此刻睡得香甜,之前那可怕的青白已从温润清隽的脸上褪去。恍惚中,她竟依稀有种还是当年两情缱绻时的感觉。

两情缱卷……她不该用这个词,因为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哪有两情之说呢?

她曾是那么爱他,恨不得将性命也交付给他,那样的年月,虽然有些傻,却是快乐而幸福的。只是这种幸福,有种镜中花水月中的感觉,那么不真实,像一个遥远而美丽的梦,一旦消失,便如同枯萎的花朵,落入泥土,片叶不留。

深吸口气,走上前,将云锦置放在薄被外的手放进被中。

她不否认,再次相见,心底的确生出一丝隐约的缠绵留恋,毕竟这个人,是自己曾经爱过,付出过,拥抱过的男人。但她同时也明白,有些东西,就算留恋缠绵,也只能是美好的回忆。爱情就像一条单行道,只允许前进,不允许后退,她与他的圆满,早已成为曾经的风景,被遗留在人生的旅途之后,想要找回,是可能了。

就这样吧,他为了达到目的伤害她,利用她,算计她,她也可以为实现目标,而伤害他,利用他,算计他。

以前的情情爱爱,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后,一切归零。

浅眠的她,在早晨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中醒来,从睡梦中初醒的她,似乎有些迟钝,半眯着眼环顾四周,发现房间有点陌生,呆了一呆,好半天后,才想起自己宿在了云锦的房间。

脖子好疼,睡这窄窄的美人榻到底没有睡宽敞的大床舒服。幽幽一叹,没得抱怨,这都是她自找的,非要跟轩辕慈争一口气,云锦的身体状况太差,如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美则美矣,却是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预兆。

如果是轩辕慈,应该有办法救他吧。

盯着窗外柔和暖融的日光,轩辕梦陷入了冥想。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神思游离中慢慢回神,目光随意朝床榻方向一瞥,惺忪的睡眼登时撑圆。

以为云锦还处于昏睡中,却没想到他早已醒来,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幽黑的瞳仁中划过一缕缕颤动的波纹,轻而浅,淡而暖。

她有些讪讪,虽然该尴尬的是偷窥她的那人,但不知为何,被他那眼光看着,她莫名感到窘迫。

下了榻,走到床边,探手握住他的腕脉,不再如昨日那般冰冷,脉象亦温和而沉稳。

松开手,转身朝屋外走去:“军寨里都是些粗人,不如宫里下人伺候得体贴,我让绵儿来为你盥洗梳妆,凤后暂且将就一下。”

凤后……

听到这两个字,他温润澄净的眼眸内,蓦地划过一丝裂帛般的伤痛。

是否再也听不到她温柔缱绻地唤他姓名,也看不到她凝望自己时那深情缠绵的目光?

呵……他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这一切,不是他自找的吗?

怆然闭眼,此刻连温暖的阳光,都显得冰冷刺骨,绝望的寒意一点点漫上心头,一滴清泪,无声无息地滑过眼角,趁着雪白的肌肤,宛如晶莹的露水。

“公子。”细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又是无声地苦笑,事到如今,她连看到自己都觉得是一种折磨吧。

侧过头,望着绵儿恭谨柔顺的脸庞,原本就苦涩的笑,更像是渗入了骨头,全身都苦得发痛:“她呢?”

明知不该问,却还是问了。

绵儿将手里盛满清水的铜盆放下,弯下身来,小心翼翼扶起云锦:“小姐的事,我从来不会多问。”

云锦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

绞了温热的布巾,递到云锦手上,绵儿望着他孱弱憔悴的面容,终究忍不住,问道:“公子是否有难言的苦衷?”

云锦以面巾敷脸,绵儿看不到他的表情和眼神,只听到他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没有。”

“公子不妨说出来,或许……说出来就没这么难受了。”

云锦手下的动作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自然,他将面巾递还给绵儿:“能说出口的,就不算是苦衷了。”

这句话无疑于默认了他有苦衷的事实,可他脸上的笑,却是那么的淡然无谓,绵儿忍不住又道:“公子是个极聪慧睿智的人,我不相信,你会因为所谓的荣华富贵而出卖小姐。”

云锦垂着眼帘,声音清润,却依旧淡漠:“谁告诉你,我是因为荣华富贵才出卖她的?”

绵儿眉心一蹙,脱口反驳道:“因为公子根本不在乎荣华富贵。”

云锦怔了怔,忽地笑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在乎荣华富贵,正因如此,我的背叛,才不值得被原谅。”

他的笑,太苦涩,带着难以言喻的哀伤,绵儿犹豫了一下,在他面前站定:“公子活得太累了,为什么不试着把一切解释清楚?”

云锦忽地沉默,半晌后,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绵儿:“你觉得,我该说什么?”

绵儿有些怔愣,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想法劝解云锦,让他把心里的苦楚全部说出来,却压根没考虑过,他到底该说什么。“听说公子的病,是因长时间服用冰灵芝造成的,公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服用这种伤身的药物吗?”

云锦也被他问得一愣,有些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没用,摇摇头:“或许是为了赎罪,又或许是为了解脱,谁知道呢。”

绵儿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在昊天时,将我掳走却不伤我性命的人,是公子派去的吧?”

眼波蓦地一跳,云锦目视前方,清淡的容颜,却不曾有半点改变:“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绵儿早察觉有异,但在这之前,他依然迷茫不解,可此时,脑中某些模糊不清的迷雾突然间散开,心中骤然透亮:“公子其实是想拖住小姐,避免她回京落入圈套,我猜得对吗?”

当年的一番苦心,被绵儿一字一句道出,云锦却没有半点欣然,只觉得疲惫不堪:“绵儿,水凉了。”

为什么不愿承认?为什么不肯说清楚?绵儿盯着眼前之人那清雅的面容,不知不觉,亦生出一丝憎恨。

若他与那个女子之间没有误会,想必她此刻应该是快乐而幸福了吧?她脸上的苍凉与落寞,如亘古不化的冰雪,再温热的阳光,也驱赶不走那晦涩的黯然,叫人为之心酸。

心里有气,却又知道,这种事情不是自己能够决定和改变的,手探入已经变凉的水中,刚想端着铜盆离开,却听身后传来云锦淡淡的问话,像是自言自语:“你觉得她……恨我吗?”

端着盆子,静立在原地,绵儿道:“我不知道,应该……不恨吧。”

“我倒希望她是恨我的。”总比现在这样不咸不淡,不温不火要好。

绵儿并不知道轩辕梦曾发下的誓言,听云锦这么说,不免觉得奇怪:“为什么希望她恨你?”被自己深爱的人所憎恨,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绝望的事。

云锦却不答,只反问:“你喜欢她吗?”

绵儿脸色乍然一红:“我……我对小姐只有敬慕之心。”

“敬慕?”他摇摇头,低叹着道,“若真的只有敬慕,那便是你的福气,怕只怕……”后面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如轻风般消失在唇畔。

都是心思透彻的人,只字片语,便可明白对方话中深意。

绵儿端着铜盆的手微微一颤,故作平静:“公子别多想,我对小姐,真的只有敬慕。”除了敬慕,还能有什么呢?其他的,他不敢想,也不会想,如今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绵儿离去,房内再次恢复宁静。

他抬手,缓缓摩挲脖颈间的玉佩,像是痴了一般,连轩辕梦站在他面前,都没有发觉。

看着他失神落魄的样子,轩辕梦心中不忍,深吸口气,上前握住他的手臂,他恍然一惊,抬目看着她:“梦,你……”唤出她的名字,只是出自本能,当意识到自己竟如此亲昵地唤她时,突地抿紧薄唇,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轩辕梦假装没察觉他的失常,握紧他的手臂,将他从榻上扶起:“去吃点东西吧。”

他没有抗拒,静静随着她走出房门。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冷清,连一向多话的血瞳,也变得寡言少语起来。

越是安静,轩辕梦就越是容易走神,神思恍惚中,看到云锦因无力而掉落手中筷子,想也不想,立刻伸手,为他夹了几样小菜在碗中。

无心之举,立刻让饭桌上的气氛降至冰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的手上,不,准确说,是停留在她为云锦夹菜的手上。

轩辕梦猝然回神,望着云锦碗里的小菜,自己也惊呆了。

天气炎热,让她的脑袋也搅成了一团浆糊,原本这样的情形下,她该装作一无所知,可她偏偏再次伸出手里的筷子,夹了一只小笼包,放在了白苏碗里,又分别夹了一块腊肉干和一只鸡蛋,在邵煜霆和血瞳的碗里。

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失态了,而且还犯贱了。

当她秉着平等对待的思想,分别服务了另外三人后,云锦将碗往她面前一推,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她真想剁了自己那只犯贱的手!叫你贱,叫你没事找事!

可云锦已经自发自动把碗递过来了,她若假装没看见,反而给人一种刻意逃避的感觉,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给云锦夹菜。

收回手,一口米粥还未送进嘴里,便发现对面几人全都停下筷子,纷纷望着她,似乎也在等着她给夹菜。

张着嘴,看着眼前这诡异一幕,脊背划过一丝冷意。

白苏闹闹脾气也就算了,血瞳跟邵煜霆凑什么热闹。

不想去证实,也懒得去证实,和之前一样,一人一个鸡蛋,一人一片腊肉,神态自若,动作流畅。

做完这一切后,便神色自如地低下头喝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她吃的最诡异的一次早餐,饭桌上人人各怀心思,气氛既紧张又融洽,说不说的奇怪。

云锦身体虚弱,说不上什么时候会发病,所以她必须片刻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以防万一。

她最讨厌寂寞和空虚,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时,她也会想法设法找些事情来做,不让自己有太多空闲的时间。可此时与云锦在一起,她却沉默了,不是刻意不说话,而是无话可说。

两年后再次重逢,原本该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事,可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就连没话找话都做不到。

他半躺在她平日常坐的躺椅上,清晨暖融的阳光沐浴在他周身,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琉璃光彩,苍白的肌肤在光晕下泛着淡淡的粉红,使他看上去不再如之前那般透明易碎。

轩辕梦站在梨树下,仰望头顶一颗颗青色的果子,琢磨着或许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摘下来吃了。

周围很静,偶尔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这样的相处模式,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傻傻站着,也不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看我?”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问的如此坦荡,她也不好刻意装傻,转过身,看着他:“我没有不敢看你。”

他也不拆穿她,只道:“你走过来一点好吗?”

她微愕,不过还是按照他所说,走到他身边,“有话要对我说吗?”

他却沉默,只仰头静静看着她。他的目光寂寥而忧伤,日光落入他的眸中,氤氲出一层浅色的迷雾,让人看不真切:“既然决定忘记我,多看我几眼,又有何妨?”

她不语,因为这不是她能回答的问题。

幸好,他不再追问,只半眯着眼,看向前方的梨树:“其实我很满足,哪怕明日就会离开人世。其实在这之前,我根本没想到,老天竟会如此厚待于我。”原本的心愿,是再见她一面,而如今,却有了这许多朝夕相处的机会,他焉能不满足?

轩辕梦转眸看先他,视线落在他消瘦的侧颜上。他说厚待,一个生命垂危,随侍会被病痛带走生命的人,竟然会说老天爷厚待他,他的快乐和满足,就仅剩于此了吗?

“你的病……也不是完全不能医治。”她没说谎,这是白苏告诉她的,虽然他能健康活下去的概率非常小。

闻言,他脸上并未有任何特殊的表情,既不沮丧,也不欢喜,淡淡的,柔柔的,“能不能医治,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她在他的身边。

她再次无言,看着他平静的面容,眼底划过一丝怆然,却很快被她掩盖。

他突然抬头,伸出细瘦的手腕,扯了扯她的衣袖:“我冷。”

冷?轩辕梦第一反应就是回房取狐皮大氅,步子还未迈开,就听他略带祈求的声音响起:“不能抱一下我吗?”

心头蓦地重重一跳,她不可置信地回头望他,却发现他眼中没有一丝玩笑的迹象,认真且执着。

“好吗?”他再次出声,脸上蕴着笑意,却更显悲凉。

她终究抵不过心软,弯下身来,将他纳入怀中。

这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拥抱,却夹杂了太多的怆然与哀伤,她不自觉收紧双臂,似是想要抓住他随时都会消逝的生命。

他反手拥住她,心满意足地笑:“真好,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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