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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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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
“喂,敢不敢再来与我挑战一次?”之前的紧张与惊骇全然消失,轩辕梦半倚在墙边,漫不经心道。
赝月被血瞳那么一闹,之前冷静优雅的气度顿时被破坏殆尽:“他奶奶的,这臭小子怎么说醒就醒!”
轩辕梦眨了眨眼,又掏了掏耳朵,如果刚才不是她在做梦,那就是这个世界再次玄幻了。
赝月不但气质变了,连声音都变了,那一句他奶奶的,当真是驾轻就熟,从她嘴里吐出,竟一点维和感都没有。
“还想与我比?”赝月绷着脸,回旋镖消失,重新出现在手里的,是最开始的那支火剑。
她用力点头:“比,当然比。”
“哼,能从我这把火神剑下活命的,这世上不超过三个。”红衣飘动,眨眼间,赝月就已近在眼前。
轩辕梦却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惊慌,“那我就是这三个中的其中一个喽?”
赝月招招狠辣:“说大话谁不会,看剑!”
轩辕梦左突右闪,虽没有机会还手,却也让对方伤不到自己一根毫毛。
“看好了,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哟。”趁赝月一剑刺来的瞬间,轩辕梦一个后空翻,火红的剑从她身体中的空隙穿了过去,她嘿嘿一笑,看向因失手而一脸愤懑的赝月:“既然是无形之物,那我就让它真正变成无形!”
不再使用乌金丝,而是徒手去抓赝月手里那把火红的长剑。赝月大惊,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硬碰硬,可这时已经来不及收势,眼睁睁看着轩辕梦握上自己手里的火神剑,就在她的手与剑锋相触的刹那,剑刃从中一断为二,断裂的部分,全部幻化为一簇簇火苗,飞回到了烛芯上。
赝月猛地向后一退,气急败坏的收回手里的火剑,与此同时,轩辕梦闪身到她背后,用乌金丝割断了拴在血瞳身上的铁链。
“我说过,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临阵脱逃这四个字。”她凑到赝月耳边,嬉笑道:“赝月大人,真是可惜,这一场赌局,你输了。”
赝月猛地回身,扬起宽大的袖袍,朝她抓去:“混蛋,你给我回来!”
轩辕梦足尖一点,抱着血瞳轻飘飘飞向门口,赝月只有望人兴叹的份:“原来你是只纸老虎啊,除了会操纵火吓唬人以外,你还会什么?”
赝月气得脸都红了:“你回来,我们重新比过!”
“比?你都输了,还拿什么跟我比?”轩辕梦歪着脑袋,斜目瞥她一眼,忽地嗤笑出声:“做女人,就要有女人该有的气度,可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女人,反倒是个只会斤斤计较的小男人。”
赝月的脸更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什么原因,顺手抓了个东西,扬手就朝轩辕梦砸来。
“哈哈哈……赝月大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啦!”抱着血瞳,轩辕梦长笑而去。
☆、第105章 南宫对爱的发问
血瞳受的伤并不重,但不知那古怪的赝月给他用了什么妖法,竟昏睡了一天一夜还未苏醒。
轩辕梦瞪着在床上睡得香甜的男子,恨不得将自己三十六码的脚狠狠在他脸上碾两下。
转向一旁正悠然饮茶的南宫灵沛,轩辕梦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激动道:“南宫,你知道吗?那个女人,竟然凭空就变出了一把火红火红的剑,不但能变出剑,还能变出刀,变出回旋镖,太神奇了!”
南宫喝茶的动作依旧优雅沉静,他抬头看了眼轩辕梦,复又垂头:“你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说了不下二十遍。”
激动的神情僵在脸上,这家伙说话的语速倒是越来越顺溜了,可惜,他现在除了给自己泼冷水就是泼冷水,浪费了那一把悠然沉润的好嗓音。
“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虽说有名而无形,但那女人操控火的能力,实在太可怕了。”昨天的胜利只是侥幸,如果她估计的不错,赝月的实力应该与火势的强弱成正比,不敢想象,如果在一片熊熊烈火中与她对决,结果会是怎样。
南宫放下茶蛊,淡淡道:“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提防她,每使用一次特殊能力,便要耗费大量的心力,就像我开一次天眼,至少今后一个月内,无法再使用第二次。”
听南宫这么一说,轩辕梦神色微动,脸上因忌惮赝月的愁闷也跟着消失:“哦,原来如此,这下我就放心了。”
“不过,你也不能小瞧她,能将这种无形之气运用得如此娴熟,便说明她并非一般人。”南宫灵沛又补充一句。
轩辕梦清浅一笑,“没关系,只要这种能力不是无穷的,就对我造不成威胁。”赝月再厉害,那也是个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她就有信心打败她。
南宫灵沛起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看了眼床上安睡的血瞳,推门而出:“今夜,他应该就能醒了。”
“南宫。”轩辕梦也跟着起身:“抱歉,让你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无需明说,谁都知道,这个不想做的事,便是昨天夜里,利用特殊能力窥探一等狱卒脑中回忆的事。
南宫灵沛曾说过,这种特殊能力,他希望一辈子都不会再用到,而她也承诺过,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逼他使用,而昨天……她食言了。
清雅的身影在门前静立了一阵,他缓缓伸手,推开房门,在跨出门槛前,回过头来,目光安逸而柔和,“不,那就是我想做的事。”
轩辕梦愕然,想出言询问,却看着他悠然离去的背影,将所有话吞回了肚子。
有些话,说不说,对于结果来说都是一样的。
她该感谢他的宽容和体谅,而非一味去愧疚和抱歉。
早就说过,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啊……
如果床上那位也能善解一下人意,赶紧醒来,那就完美了。
不过南宫说过,他今晚就能醒来,对于南宫说的话,她是深信不疑,不是因为他的超能力,而仅仅是因为信任。
到了晚间,床榻上一直没有动静的人,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水……我要水……”
正单手支撑在桌面上闭目养神的轩辕梦,猛地惊醒过来。
南宫灵沛说的没错,这家伙真的醒了!
不过他现在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讨厌。
明明昏睡着,脸上却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初见面时,这家伙给自己的印象就很不好,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过了两年,这家伙还是这么得惹人厌。
望着紧阖双目,微张着干裂的唇,朝空中伸出一只手,不停地喊着“水,给我水”的血瞳,轩辕梦冷哼两声,转过身,拎起桌上的茶壶,对准血瞳的脸,“好啊,不是想要水吗?这就给你!”一边说,一边将茶壶里冷茶,浇在血瞳的脸上。
茶水淅淅沥沥,如飞珠溅玉,淋了血瞳一头一脸。
“唔……坏女人,我杀了你!”前一秒还神志不清的男子,猛地从床上弹起,屈指成爪,朝轩辕梦的面门上抓来。
单手架住他袭来的爪子,轩辕梦不急不缓,将茶壶里剩下的茶水,全都淋在了血瞳的脑袋上。
睁着迷茫的眼,血瞳这家伙虽然醒了,但意识似乎依旧不怎么清楚,他瞪大血红的眼,死死盯着轩辕梦,忽地仰天一声悲呼:“完了完了,我一定是被那坏女人给害死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见到轩辕梦!”
额角青筋迸跳,轩辕梦狞笑着,一把掐住血瞳的脖子:“你刚才……说什么?”
“呃……你你你……”血瞳被她掐的气息不畅,一个劲翻白眼:“鬼……也有体温?”
轩辕梦将他扯到自己面前,“老娘真想一把掐死你这没天良的混账王八蛋!”
血瞳手脚并用,不停挣扎,却怎么都无法从她手中挣脱:“快……放手,我要……死了……”
恶狠狠瞪他一眼,轩辕梦用力一推,将血瞳重新推到在床上,血瞳正要起身,脖颈却蓦地一凉,转头一看,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架在他的咽喉上。
“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夜鸦使用了摄魂术?你最好一字一句老老实实给我道来,否则,我立马割断你的喉管,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再喂你吃下去!”
血瞳的脑子依然有些不太清醒,他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你是……轩辕梦?”
“不然你认为呢?”
“你是人是鬼?”感觉到脖颈上的凉意,血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轩辕梦逼近他,毫不避讳地盯着他血红的眼睛:“我是从地狱最深的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专门来找你索命的!”
如果放在平时,血瞳或许会不屑地说一句“你骗谁啊”,可现在这种情况,昏暗的房间,死寂的气氛,冷幽的面庞,寒意渗骨的双眸,眼前的女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吃人索命的厉鬼,血瞳吓得惊声尖叫:“别别别!我真的没有害你,是轩辕慈,她身边有个会偃术的妖婆,是她!是她控制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要报仇索命,也别找我这个受害者,我都被她害的半死不活,你……你别冤枉好人!”
架在他脖子边的匕首松了松,轩辕梦挑眉,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控制你去控制夜鸦?”这世上有能控制血瞳的人吗?她对此表示怀疑。
近距离的相视,轩辕梦身上的体温隔着被子传递到血瞳的身上,使他混沌的脑袋,开始渐渐变得清明,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轩辕梦:“你……是人吧?”
“你说呢?”咧了咧唇,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
“呃……”她的牙齿很好看,不过却给他一种随时会扑上来咬断自己喉咙的感觉:“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怎么会……”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那支远离了他咽喉的匕首,又不知不觉贴紧了他的肌肤。
轩辕梦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诉我,至于我是人还是鬼,这与你无关。”
血瞳吞了吞口水:“怎么会与我无关?如果你是人,那就代表我还活着,如果你是鬼,那就说明我已魂归离恨天了。你是人是鬼,与我可有着密不可分的切身关系呢。”
“闭嘴!”再好的涵养,在这家伙面前,都会消失的分毫不剩。她终于明白,赝月为什么在他清醒后,会由高雅变为粗俗,这家伙有连神仙都能逼疯的能力啊。
在“闭嘴”二字落下后,血瞳猛地将嘴巴闭紧,一丝缝隙不留。
轩辕梦扶额长叹,她忽然觉得,救回这家伙,其实是个非常非常大的错误。
“废话少说,就把你控制夜鸦杀我,以及后来发生的所有事,全部一五一十告诉我。”
血瞳闭着嘴,用力摇头。
轩辕梦双目一眯,转了转手里的匕首,森然道:“不愿意?”
血瞳还是摇头。
轩辕梦怒了,一巴掌狠狠拍在血瞳的脑袋上。一阵天旋地转,血瞳委屈大叫:“你打我做什么!”
轩辕梦冷冷一笑:“打你?打你还算是轻的!我TMD想一刀宰了你!”
血瞳往后缩了缩,弱弱道:“你好粗鲁。”
轩辕梦耐心尽失,一把提起血瞳的领子,将刀尖抵在他的喉结上:“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回答我的问题,二是我割断你的喉咙,让你真正魂归离恨天,选吧!”
血瞳扭了扭身子:“是你让我闭嘴的,我不张嘴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这家伙明显是在拿她开涮,轩辕梦也懒得再跟他废话,手腕一翻,一阵割裂的疼痛在血瞳脖颈蔓延开,他伸手一摸,顿时倒抽了口冷气。
这女人还真下得去手,脖子上的血跟开了闸一样往外急涌,瞬间就染红了身上的锦被。
“你你你……”他抖着手,脸色青白。
轩辕梦寒声道:“说是不说?”
“我我我……我说!”血瞳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威胁,但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根本就不敢付诸于行动,可眼前这女人,简直就不是人,说下手就下手,一点都不留情面。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那个与我打赌的女人将我带出石室,告诉我辟天就在皇宫,让我去拿,我信以为真,就秘密潜入了宫中。可刚一进宫就遭人暗算,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地下室里,轩辕慈带着一个古怪的女人,不知对我做了什么,然后我便失去意识了,再次醒来,却躺在京城外的荒郊上,昏迷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也一样,每到月圆时,我就会莫名失去意识,然后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要命的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其实我比你更倒霉啊,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能控制,你还这么对我,简直没天理!”血瞳一股脑,连气都不喘将两年前发生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说完后,又摸了把脖子,被依然不停往外涌的鲜血吓得魂飞魄散:“坏女人,你这个比赝月还坏的女人!我要死了,我被你这个坏女人杀死了!”
轩辕梦眉头狠狠一拧,抬手飞快在血瞳的脖子上点了几下,汩汩直流的鲜血一下子就被止住了,血瞳被惊得一呆,刚想说话,轩辕梦又在他胸口上连点了几下,只见他嘴巴大张,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哑穴。
经过两年的淬炼,现在点哑穴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易如反掌,闭着眼睛也驾轻就熟。
虽然对血瞳所说依旧持有怀疑态度,但也信了*成。这家伙和白苏不一样,白苏是单纯,他是大脑神经粗条,常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他却傻乎乎信以为真,轩辕慈应该就利用了这一点,把他当成了一个既不费时也不费力,却方便好使的杀人工具。
蠢货!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越看这家伙越闹心,如果不是他的愚蠢,夜鸦也不会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到底,夜鸦的死,他依然是罪魁祸首!
血瞳还在那手舞足蹈,轩辕梦问了他这么多,他只有一句话想问,那就是,她是如何将他从赝月手里救回来的。
可他不论怎么喊怎么叫,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轩辕梦静立在榻边,看着他傻兮兮一个人在那耍猴,不但不觉得好笑,反而在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在血瞳掀开被子,企图下床与找纸笔时,那股怒火终于到达了临界点。
“你去死吧!混蛋!”一拳将跳下床的血瞳击飞,幸好后面就是床,血瞳的身子在撞到墙后,正巧又落回到床上。轩辕梦嫌恶地瞥他一眼,也不管他是不是受了伤,会不会受寒,转身便推门而出。
轩辕梦刚带着一股怒火离开,对面的门就无声打开,南宫灵沛自门内走出,看了眼她离开的方向,轻轻一叹。
推开对面的门,南宫灵沛走到床边,将血瞳扶正,为他盖好被子,当手指移到他头上时,他倏地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激涌的复杂情绪。
反复几次,他将手指放在血瞳的头顶,然后收回,最终还是决定,不去窥探他的过去。
是是非非,人世间的各种矛盾冲突,爱恨情仇,原本就不是他应该去窥视的。
他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原本……不该犯的错误。
曾以为,自己这一生,都可以不受感情的左右,那样的东西,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虚无,也太飘渺了,但明显……他又错了。
可感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是能让人,放弃自己的信仰,生命,甚至是自尊吗?
他不懂,但又似乎有点懂。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向遥远的夜空。
今夜的月色,似乎极好,明媚的月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和,将这世界的男男女女,都笼罩在这一片温柔的清霜下。
街角,有一对相爱的恋人,正在依依话别,他们的脸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原本平凡的相貌,也变得美丽起来。
看着那一对恋人,南宫公子的脸上,浮起了一抹自己都无从察觉的温柔微笑。
月如空,星如梦。
多么美丽而醉人的一个夜晚啊。
……
“南宫,你在想什么?”最近,他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原本这样的表情,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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