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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农民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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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邻居们闲聊了一会,听见车喇叭响个不停。只见纳纳凯旋而归,他停车在门前。我过去转了一圈,除了前杠破了,备胎丢了,别的地方都没事。我问他车况还好么?他说应该没问题,还可以跑长途。
伽马、祖马他们和老狼也回来了,随同的还有四个警察。老狼手上的那两个大金戒指不见了。他乖乖弟站在车旁,警察拿了一叠文件问众人有没有要说的,问清楚后就将他交给刚果警察了。我小声叮嘱纳纳去叫萨拉。回到进屋,我说车和护照拿回来了,我们的运费怎么办?萨拉说他们从索马里司机身上搜到一些现金,可现在和卡车一起扣押,暂时不能给我们。
他们分明是在撒谎。卡车从恩多拉到这里,司机路上吃饭加油最多花两千美金,怎么会搜到一千美金。不过我手里的收据是老狼给我写的,它也不能证明是我给司机的。警察也想弄些油水,看来拿回运费有点难了。我问萨拉能不能将老狼扣在这里,他说如果没调查清楚可以继续关他几天。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这次全部的费用都算在老狼身上,以后再和他一起算吧。反正我知道他在青克拉还有一个家,五千美金还是值的。警察将老狼推上车。我叫纳纳跟车一起送他过关。看着他在车里垂头丧气的样子,忽然想起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于是隔着车门对老狼说,直行才是一个男人。中文意思好像走正道,才像个男人样。瑞克斯说伽马等人告老狼盗窃,他已供认画押了。
我问瑞克斯哪有轮胎打气的地方。本来还想碰碰运气的,可轮胎缺气跑五十公里恐怕不行,路况这么差。瑞克斯说有,就在前面。我叫他开我们的车子去打气。
众人和村民还在争吵,我也理得搭理他们,打盹。不一会儿,他们回来了。纳纳说老狼已被交给刚果警察,那边昨天刚得到消息,已经急得不行,也要治他盗窃罪。原来该他倒霉,那些小贼半夜也看不清,竟然把某部长的货也扒走一些。这次够他们受了。这几天我们都忙着对付他,现在坐下越想越生气。明明清楚我们公司实力,不是其他中国工厂能比的,还敢动歪脑筋。公司那么多人,老板不派别人派我来,他也不想想为什么。我给他几次机会罢手,他还不死心,还和我玩黑的,以为没车没护照没信号就能逼我交钱。
我使劲咬着面包充饥。最快明天凌晨才能回到恩多拉。回去后我就给他算个账,叫他还钱。当然还有纳纳的一份。以后他肯定还会去公司和他要。否则,这十天住这个脏旅馆,吃不饱,睡不好,还被蚊子咬出疟疾,还有精神损失。按每天要他赔我也不多吧?我在村里溜达了一会。路边摆摊的妇女和小孩都冲着竖起大拇指。
瑞克斯也回来了,四个胎都充好了。我们煮了一些鸡蛋就着面包填饱肚子,收拾东西,算了房费,赔了烂门的钱,叫上阿德上车,捎他一段。我们和旅馆的人告别,邀请他们去恩多拉找我。
到阿德家附近放下他,将剩下的面包和鸡蛋都给他。我们爬上山顶停车,回头再看看路比亚村,它已消失在丛林里深处。由于我们的到来惊扰了宁静的村子,不过我们是被迫的。现在也帮他们扫除了垃圾,村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第144章 途中有变
我刚吃完早饭,准备躺在吊床上休息一会儿,享受一下清晨湿漉漉的空气。楼下传来巴萨那个公鸭嗓子一般的声音。
“小韦,该起床了,咱们喝酒去。”
“哇靠,你真能喝,昨晚刚喝,今早又喝上了。”我一边骂一边披上衣服一边伸出头冲着楼下喊到:“我来了。”
我跟着巴萨来到罗吉小酒馆里一边喝酒一边听他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上个星期在林子里干活时遇到奇闻异事。下酒菜是几条当地特产的熏鱼,这是热带雨林里世代居住的印第安人发明的美食,后来涌入的淘金客们把它的做法带到外面。熏鱼的原材料用的是在那片热带原始雨林河流中生活的一种名叫提布库瑞的锯脂鲤。一般鲜鱼捕到后,不用刮鱼鳞只掏出内脏,保留肚皮两边的油脂,再用刀子伸进鱼肚在脊骨两侧一边划一刀。
阴干以后,在鱼肚子里塞上葱花,蒜末,百里香,抹上胡椒,盐和蔗糖,在鱼肚上抹匀盐糖和胡椒的混合粉末。
然后,放到粘土做成的熏炉里,覆上棕榈叶或香蕉叶,再用南美花梨木小火烤干水分后,在残留的火上盖上花梨树皮和整棵的百里香慢慢熏制。做好的熏鱼揭开褐红色的鱼鳞后,底下白嫩的鱼肉带有花梨和百里香特有的香味,特别是鱼头顶那一部分里面满是香喷喷的油脂。咬下一口,无法形容的香气充斥着口腔。这次的熏鱼是巴萨从林子里带回来的,味道确实不错。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盘上面浇着辣椒酱的奶酪块。
这是圭亚那人喝酒常备的小菜。这种味道奇怪的食物,我从来就没习惯吃过,甜甜的奶香味中透着芒果辣酱的酸辣味道,我实在无法用已知的词汇形容那是怎样一种奇怪的味道。偏偏这个热带小国的人们对这种古怪味道的情有独钟。
前段时间,阿龙在海外开设的物流公司由于经营不善,已经临近破产。我不想看到那片曾经努力过的地方呈现的凄凉景象,跑到公司所在的考维敦村里租一套房子,一个人带着一只狗从公司搬了出来。
村子里的人对于一个中国人搬来跟他们一块住感到无比好奇。每逢外村来人提起我,他们总会说我们的中国人怎样怎样。仿佛我俨然已经成为他们村子的公共财产,可以随便拿出去炫耀。每当我无比郁闷时,圭亚那这个普通农村村民们的热情和质朴让我倍感亲切。渐渐地,我跟村子里的人也混熟了,巴萨和罗吉也成为我在当地的朋友中最要好的两个。
巴萨是库鲁邦河流域一个淘金队里的一名水手,他们奋战几个星期后,现在回来休整一个星期。这里所说的水手并不是指轮船上的那种水手,不过他们干的活都差不多,干的都是杂活。唯一不同的就是,淘金船的水手需要传达水下潜水员发来的信号。所谓的信号其实也挺简单,就是附在压缩空气管上面的一条尼龙绳,潜水员下去时缠在手腕上,水上的一头就握在水手手里。
最常用的信号就是上面的水手拉一下,意思是询问潜水员水下情况,如果正常,潜水员也拉一下回复,如果遇到大片的干净矿床需要加大沙砾泵马力就拉两下,拉三下则是减小沙砾泵马力,这是在矿床中杂质或者大石块较多的情况下使用。
每当遇到突发情况时就拉一下,然后快速无规律的拉动,表示水下有危险,赶紧拉人上岸。这些就是水手在淘金船上最重要的工作。淘金船上做潜水员实在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工作。
由于当地私人淘金船通常所用的设备都很简陋。笨重的胶质潜水衣外加一个呼吸面罩,用接在压缩机上的气管供给潜水员氧气。除去操作失误机器老化等原因导致空压机的润滑油顺着通气管吸进我们的肺里这种常见问题。每年都会听到有潜水员因为压缩机气阀损坏,气压过大吹涨肺叶,再有就是在水下洞里作业,洞顶塌方被活埋。
而且还时不时爆出更离奇的传闻,有水手收到紧急信号后只拉上来半截人或者只拉上来一条皮管等等。巴萨他们所工作的库鲁邦河就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一名巴西船上的水手值夜班时收到水下的紧急信号,结果只拉上一条绑着信号线的胳膊。
第二天,他们去寻找尸体,在水上水下搜大半天结果连根骨头都没找到,他们都说让河怪吞了,谁知道这些通着亚马逊河的支流里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因此绝大多数的圭亚那人都对淘金船上的职业心存畏惧。假如不是迫不得已,很少人会去林子里工作。当然也有像我这样不安于稳定的生活,一心想去冒险,想去探索未知世界的人,挤破了脑袋希望去看一下那片神奇的雨林。
巴萨喝完手里的一小瓶酒,拿起一小块奶酪慢慢嚼着。从我来到这个国家的第一天起,就不习惯喝这种小瓶啤酒,那充斥着浓重啤酒花香味的班克斯啤酒装在小小的褐色瓶子里,也就半斤多点,刚喝几口就没了,不太过瘾。
巴萨嚼着奶酪喊道:“嗨,罗吉,再来几瓶班克斯。”
“好的,这就来!伙计。”老板罗吉答应着一手提着两瓶啤酒走出来。罗吉是这小酒馆的老板,一个胖乎乎的纯种印度人。他性格开朗,做事的风格就像纳纳一样拖拉,仿佛这世界上永远都没有让他可以加快动作频率的事情一样。这家小酒馆是从他母亲手里接过来的。
前面是酒馆,后边就是他家的住房,生意冷淡时他就心安理得躺在后院的吊床上睡大觉,这小子对谁都是一副笑脸,我的印象里很少见到他板着面孔,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永远都不会有阴霾。
今天因为一大清早的还下着毛毛细雨,酒馆里只有我和巴萨两个人。罗吉将酒放到小木桌上,也坐了下来,问道:“巴萨,你有啥新鲜事儿?”巴萨拿起一瓶酒,拇指塞进瓶口又用力往上弹起,发出啵的一声。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每次喝一瓶新开的酒之前都喜欢整出这些声音。
“我的伙计,上个星期我们还真遇到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有一天早上我到上游收渔网,遇到一只鹿在河边喝水,我想,今天运气真好,收鱼碰到鹿,上帝保佑啊。谁知,我刚停稳船抬枪要打的时候,它看了我一眼就缩回林子里。到嘴边的肉不能跑了啊。我赶紧将船靠岸跟了上去,隐隐约约还看到那头鹿还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慢慢溜达着,那地方全是小棕榈树,不好瞄准,我慢慢往前挪,打算靠近点再打。
谁知那鹿好像在跟我开玩笑,我走一点它也往前走一点,后来我看看它离河岸有些远了,就不管那么多,对着它开了一枪,感觉好像打到了,它猛跳一下后闪进一片灌木丛就不见了。”
第145章 神秘雕像
罗吉突然插话道:“你到底打到没有啊?”
“你喝酒喝酒,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说嘛。”
巴萨打住他接着说道:“我平时用的枪都装散弹,只有专门打鹿或者野牛才会装专用的子弹。再说即使有也来不及更换,我跑到那片灌木丛去找鹿。结果找来找去没找到,只见树叶上沾着一些血迹,我想既然打中了它应该也跑不远,我跟着血迹继续找,往前走了一会儿,老天,猜我看到了什么?”
“快说快说啊,别卖关子了?难道你看到湿婆了?还是看到哈努曼了?”罗吉急得伸着脖子催问道。
巴萨不慌不忙地撕下一条熏鱼拿在手里慢慢嚼着,故意笑眯眯地看着罗吉,不再说话。我最郁闷他这副欠抽的德性,他每次讲故事,讲到精彩部分就会戛然而止,然后一脸贼笑地等人追问。
“伙计,你说不说,不说我们走了,你自己留着将给别人听吧。”我非常郁闷地喝了一口酒。
“嘿嘿,别急嘛,你们听我慢慢说嘛?”巴萨转头看着罗吉接着讲他的故事。“我如果看到哈努曼,一定让他把你挂到凯邱瀑布上去。我跟着血迹往前走了一会儿后,发现灌木丛消失了,前面是一大片木瓜林。”说完他拿起酒瓶准备喝酒。
“哦,我的上帝。”我和罗吉异口同声地骂道:“你看到就是这玩意儿!河对岸的林子里有更大一片的木瓜林,你想去看吗?”我非常失望地说道。
“还没说完呢。伙计们,别着急嘛,先让我喝一口。”
这厮喝完一口酒嬉皮笑脸地接着说道:“看到这么多木瓜,我心想到手的鹿肉没了,带点木瓜回去也不错啊,于是我把上衣脱下来准备摘几个大木瓜。在林子里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座女人雕像出现在前面!伙计,你们说稀奇不?就是乔治敦法院那座女王像的样子,不过头上没有皇冠,人也瘦一些,但比那个要高很多,大概有十几英尺。而且,看雕像的样子很像是你们中国人。”
我十分惊诧地盯着巴萨道:“你确定是中国人?也许是南美印第安人呢,他们跟中国人基本没啥区别。”
“不会看错的,那女人的雕像一看就是中国人的样子,印第安人可没那么修长的身材,身上穿的衣服跟你家里功夫片里的人穿得一模一样,长长的带子到这里。”巴萨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两手从两边肩膀到腰间然后从前往后画了个半圆,“还有剑,那是标准的中国剑。”
“神仙姐姐?”听他说完,我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英文单词就是这个,连我也迷茫了。历史记载的第一批中国人到圭亚那也不过在一百多年前。那时候来这的人绝大多数是做生意的,而且都集中在乔治敦和林登两地,库鲁邦河流域自始至终都是荒无人烟的原始热带雨林,怎么可能会有中国人跑去那里塑像呢,难道是哪个老外搞的恶作剧?
这也说不通,一个老外在茫茫雨林中立了一座中国特有的神仙雕像?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神仙姐姐?小韦,它是你们中国的神灵吗?”巴萨奇怪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神仙姐姐,就大概跟他说了一下:“不是,这个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明白,这么说吧,它就是一部小说里的人物雕像,主人公叫她神仙姐姐,她的样子跟你描述的差不多,我脑海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一个名字了。”
“哦,我明白了!伙计们,更离奇的是这雕像后边还有一座不小的石头房子,看起来破败不堪,奇怪的是好像还有人在里面住,就像在查尔斯医生的私人医院前面一样。”巴萨有些惊恐地看一眼公路转弯处矗立在灌木丛中的查尔斯私人医院废墟。
查尔斯医生的私人医院是几十年前由海外留学回来的查尔斯医生建立的。曾经是考维敦以及附近几个村落最大最好的私人医院,生意好得不得了,就在几年前因为家产纠纷,他晚上睡觉时被他的亲戚刺死在床上,而放在他房里的保险柜也被氧焊烧开一个大洞。后来医院慢慢败落,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建筑。
他的亲戚们想拆掉那栋建筑重新盖房子。可每次要动工时都会发生一些意外,不是推土机打不着火,就是楼上有东西掉下来砸伤人。要不就是进去的人听到莫名其妙的声音,吓得再不敢进去。更奇怪的是,每当有人站到这座废墟前,都会觉得里面还有人居住。于是查尔斯医院的这座废墟就成了远近闻名的禁地。
人们路过那里,都会匆匆忙忙快速而去,还经常有夜归人说看到楼上的窗口有人一直往外看。
“别危言耸听啊,那座医院可是鬼屋,你也看到鬼屋了?”罗吉点上一支烟,望着查尔斯医院的方向说道:“我说巴萨,你在讲鬼故事吧?那你进去没有啊?在里面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巴萨,也想知道后来怎样了。
“我在那房子前面站了一会儿,盯着那没大门的门口,里面黑洞洞的,还有阵阵阴风吹出来。我既想走又想进去看看,可心里总觉得那黑洞洞的门里会冲出什么东西抓住我。我壮着胆子想往前迈几步,可腿就是不听使唤。最后我还是没能战胜恐惧。我回来后跟队友说了这件事,他们都不相信,第二天我硬拖着几个人又去那片木瓜林,奇怪的是怎么都找不到那雕像和石屋了,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很离奇啊?”
巴萨似乎还沉浸在对那石屋的恐惧中,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明显降低了不少。他说完后大口大口喝了几口酒,点上一支烟两手摊开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说道:“小韦,罗吉,你们相信吗?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呢,那石屋给人的感觉太恐怖了。”
“一定是你见到鬼了,那头鹿可能是幽灵使者,你快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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