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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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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放开了汪悦儿的手。
汪悦儿的心,全因为肆易这句迷糊的醉话,而揪紧在了一起。
不!她没有背叛他!绝没有的啊!一切,不是他所看到的那样的!不是的!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2

肆易,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和白绍非真的没有关系,望着肆易痛苦不堪的样子,她轻抚着他滚烫的脸,扶在他有胸口哭泣。
“哇!今天的晚餐好丰盛啊!”洗完脏物的端木齐咽了咽口水,对卧室里喊道:“嫂子,今天家里要来什么客人吗?做这么多菜?”
虽然饭菜都凉了,可是色香味还是极其诱人的。
“没有什么客人,你自己吃吧!”汪悦儿回答时,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出现哽咽的声音。
端木齐刚刚虽然陪肆易去喝酒,不过,他自己是什么也没吃,这下子,看到这么多美食,肚子饿得是咕咕叫。
他卷起袖子,在餐桌边坐下,毫不客气的开吃啦。
他哪知道,卧室里的汪悦儿备这顿晚餐备得有多辛苦,可惜,她心爱的男人没有吃一口她做的食物,倒被端木齐渔翁得利了。
端木齐吃饱喝足时,都很晚了,他打了个饱嗝,敲了敲汪悦儿的卧室门道:“嫂子,我吃饱了,碗筷我就不收拾了,免得又被我打破!”
连端木齐自己都好恨自己,怎么就那么笨手笨脚,每次想帮忙收碗,最终都是以悲剧收场,肆家的碗可都不便宜,每次他好心洗碗,都会被他打破好几块,好像他天生就不是做家务、收碗的料。
他真怀疑,失忆前的自己是不是从来不做家务的,不然,怎么会那么笨收笨脚,连碗都不会洗?
唉!可是悦儿明明说他以前经常帮家里做家事,勤工俭学,他怎么都没办法把自己和大家形容的乖乖尖子生联系在一起。
就好像,摆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在面前,他都要动脑子算半天。
医生把他这种现象,完全归于了失忆后遗症,他也只能相信,是因为失忆造成的他如今的一切。
只听见房间里的汪悦儿轻声传出一声‘嗯’,他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楼。
也不知道肆易和汪悦儿夫妻怎么了,这种时候,他这个多余的人物,还是尽量的不要出现,免得打扰他们两个合好的机会。
等端木齐上了楼以后,汪悦儿收拾了一片狼藉的饭厅和厨房。
夜都很深了,她才回房里,她知道喝了酒的人,半夜醒来,肯定会口渴,所以,倒了一大杯水放在床头柜,这才,躲进了被窝,躺在一身酒气的肆易旁边。
平时睡觉,总有一个人,张开双臂,将她拥进温暖的怀抱,可是今夜,她注定又是一个人孤单的缩在一角入睡。
趁着肆易熟睡当中,她悄悄的摊开了肆易的手臂,拿他的手臂当枕头,眼泪一下子就湿了肆易的袖子一滩。
可惜,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真正了解另一个人,就好像,肆易听不到汪悦儿的心一样。
夜半,肆易果然被渴醒了,慢慢睁开眼睛,房间亮着昏暗的台灯,好像有人知道他半夜会醒一样,亮着一盏灯为他备着。
肆易想伸手捂住巨疼的头,发现,臂弯里枕着一个熟睡的人儿。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3

熟睡中的汪悦儿,表情依旧是紧张的,眉头微微的蹙着,似乎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深入。
她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据说,这是正在做梦的表现。
她在做什么梦呢?肆易心里暗想:表情这么痛苦,难道,在做恶梦吗?
肆易的心又被刺了一下似的疼,想要拥住汪悦儿,想要把她从梦里摇想,想要说我们合好吧,不吵了,不争了,可是,脑海却忽的闪过很多不堪的画面。
这个女人和白绍非拥吻,这个女人被白绍非囚禁,事件一件接一件的慢慢浮出,他的心更加疼痛,慢慢的抽离了被汪悦儿当枕头的手臂。
他下了床,随手端起床头柜上置着的凉开水,一饮而尽。
之后,便再也没有了睡意。
顶着巨疼的头,肆易又进了书房。
如果不是睡觉时间,他一刻都不愿意停下来,因为手上的事情一停下来,他就会胡思乱想,一旦胡思乱想,那可怕的心痛的滋味便又要袭击他了。
他双手插兜,站在窗前,望着已经蒙蒙开始亮的窗外。
真的不知道,未来,他要怎么和汪悦儿走下去。
心到现在还在发冷,他重重的捶着胸口。
肆易突然好想知道汪悦儿的心!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记得,汪悦儿有写日记的习惯,如果想知道汪悦儿真正的心情,除非,他去偷看汪悦儿的日记,他也很想有个可以原谅汪悦儿的理由。
因为很爱,即使遭受背叛,也希望帮助对方找到可以原谅的借口。
趁着汪悦儿在睡觉,肆易偷偷的潜回了卧室。
打开汪悦儿平时私用的书桌下的抽屉,因为汪悦儿知道肆易很尊重她,不会随便去翻看她的东西,所以,小抽屉没有上锁。
抽屉里躺着一本天蓝色的日记本,肆易偷偷的取出了日记本。
他潜意识里希望汪悦儿的日记每一页都写着他和她的故事,很甜蜜很甜蜜的故事。
肆易正要打开日记本,本子里居然掉出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肆易奇怪的蹲地,捡起了那张陈旧的粉红色信纸。
信纸旧得仿佛是好几年前留下的。
汪悦儿的日记本里,怎么会夹着一张这么旧的信纸,难道,是她旧时舍不得丢掉的什么书信?
肆易暂时放下了日记本,颤抖的打开了粉红色的信纸。
当看完信纸的内容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全身,从头到脚的凉意,从脚又直涌向头的怒意,尘封已久的伤心往事,因为这张信纸的内容,通通被赤果果的呈现出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阅读到的内容,可是,母亲的字迹,他是清晰记得的。
这张信纸,居然是他母亲留下的,上面的内容,让他震惊得站不稳脚。
什么?母亲说她是被他二哥肆然逼迫自杀的!是被他最最亲爱和信任的二哥逼迫自杀的。
怎么可能!他的二哥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对他的母亲做出过这么残忍的事情。
不!他不相信!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4

还有,他母亲留下的信纸,为什么会夹在汪悦儿的日记本里?难道,汪悦儿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却一直没有告诉他吗?
她早就知道肆然是逼死他母亲的凶手!可她,居然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在他面前只字未提。
肆易望着躺在床熟睡的女人,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她居然那么会装、那么会演。
知道了这样的惊天秘密,她居然说都不跟他说。
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无话不谈的类型,可是一夜之间,为什么他发现,他对汪悦儿是一无所知,他什么事都会跟汪悦儿讲,可是汪悦儿却什么事都不跟她说。
肆然的失踪,一定是跟这件事情有关吧,这个女人难道是利用手头上持有的肆然的把柄,把肆然赶出家门吗?
是啊,只要家里的兄弟少一个,他肆易分到家业的胜算当然就大了,到时候,这个女人就可以渔翁得利、坐等收成了。
肆易无力的倚在书桌边,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信纸。
呆呆的看着汪悦儿,多么想直接把这个女人托起来质问,可是现在,他连质问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亲,是为了保护他而被逼死的,全天下最疼爱他的人,居然是被人给活活逼死的,亏他还一直视那个杀人凶手为最亲的人,想想真的好好笑。
他肆易简直是全天下最傻的蠢猪。
母亲害怕他也被人算计,还有心的留下了装病药,如果这五年多来,他不是一直装病的话,他是不是也要被肆然给逼死。
这些年来,肆然做为最经常过来看望他的人,让他很是感动,结果,他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是不是真的对他没有威胁了吗?
肆易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残忍的、难以接受的事情。
为什么他最亲的人是被另一个最亲的人给害死的!
他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肆易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冷漠,那深到骨子里的伤,让他的心好寒好寒。
亲哥哥深不可测,心爱的女人更是深不可测。
一想到这些日子,她开开心心的样子,他就越发的痛恨,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意思。
她是他的老婆啊!有的事情,如果连她也不告诉他,也把他当成傻瓜,那么,他还指望谁能告诉他什么。
肆易将粉红色的信纸收进了口袋里。
合上天蓝色的日记本,重新放回抽屉。
他没有去看汪悦儿写的日记内容,因为他觉得,即使他看到了无数甜蜜的文字,那也是汪悦儿写来给他看的。
一定没一句是她的真心话。
他就说嘛,世界上哪有那么单纯善良的女人,汪悦儿只是比别的女人更聪明、更能装、更隐忍罢了。
不然,她一个穷姑娘,在父亲都不给她撑腰的情况下,又如何在豪门站稳脚,还不是因为她迅速的抓住了他肆易的心吗?
肆易冷得如寒冰的眼眸,扫了熟睡的汪悦儿一眼,大步走出了卧室。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5

直到天亮了!
汪悦儿怕她一醒来,肆易又去公司,所以潜意识里,今天她起得特别早。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又是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肆易!肆易!”她连喊了两声。
连忙从床爬起,随意的梳理了头发两下,看着境子里的自己面色还好,便快快的出了卧室。
打开卧室门,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因为肆易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没有去公司。
太好了!他还没有走!
今天不管怎么样,她要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肆易,她想,只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肆易,肆易才有可能原谅她,才有可能相信她。
她和白绍非是真的没有关系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肆易!”汪悦儿的语气洋溢着激动。
因为肆易背着卧室的门坐,所以,汪悦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唤他名字的时候,肆易没有应答。
不过,这是她意料之内的,因为肆易还在因为白绍非的事情无法理解她,这她知道。
汪悦儿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了以后,终于大步的跑到了肆易的面前。
让她想不到的是,肆易的表情比她想像的还要难看好几分。
她本以为事情已经过了两天,以肆易对她的爱,再气再气,今天也该消了一点了,即使她不解释白绍非跟她的事情,他一定也会主动的问、主动的想要了解、主动的希望帮她找到可以原谅的借口。
可是,肆易这样的表情到底算是什么?
他的表情陌生得让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他的眼睛虽然在看她,但那目光和平时的深望一点都不一样,那目光不是责备,也不是心痛,肆易看她的目光,更像是彻底的失望。
她的心里滋生出了一个感觉,感觉她和肆易就要完了一样的。
“肆易!你听我解释好吗?今天,我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我、、、!”不等汪悦儿开口说完她想说的话。
肆易已经举起了右手,示意她停止。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反感,好像很反感听到她说话一样的。
“肆易,你怎么了?”她呆呆的问,内心忐忑不安。
没有什么事比让最心爱的男人误会更让人痛苦。
汪悦儿恨不得对肆易掏小酢跷!
“我怎么了?”肆易冷笑着反问。
他的脸色很差,整个人很憔悴,看来昨天晚上,他又是没有怎么睡。
汪悦儿根本不知道,肆易其实后半夜醒来后,就再也没有闭上过眼睛。
有什么事情,比被心爱的女人背叛,被心爱的女人欺骗,更让人痛苦呢?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了?你的演技是到底为什么那么高?你去学过专业的表演吗?如果你是演员,那么你的演技一定可以得到影后的称号了!”肆易说着,展开了紧握的拳头。
肆易的手心里出现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汪悦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张信纸!不是肆易母亲留下来的,上面写着她被肆然逼死的全过程吗?


、这真的是我心爱的女人吗?6

天哪?这张信纸怎么会落到肆易的手中。
她本来跟肆然说要把信纸烧掉的,可是担心,将来肆然回到肆家以后,会对肆易做出别的可怕的事,她必需为肆易留一手,所以,才没把信纸烧掉。
平时,易园没有别人,肆易从来不会去翻她的抽屉,她以为把信纸夹在日记本里很安全,结果,信纸怎么偏偏就落到了肆易的手中。
“这张信纸,怎么会被你拿到的!”她明知故问。
明知道肆易昨天晚上一定翻过她的抽屉的。
她的心里,凉意一阵强过一阵,感觉,她要永远的说不清了。
明明就没有想要拿着这张信威胁肆然什么,明明就只是想保护心爱的男人肆易,可结果,信纸到了肆易的手中,信纸的内容被肆易给发现了。
现在的她很后悔当初没把信纸给烧掉,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怎么拿到的?我该问你怎么拿到的才是吧!肆然,是被你给逼走的吧!你利用信纸来威胁他,逼走了他吧!我就想嘛!怎么好端端的人,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原来,是有人在暗中作怪啊!你到底是有多狠毒!你的心到底是狼心狗肺还是什么!”肆易猛的站了起来,揪住了汪悦儿的衣领。
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像发怒的野兽一样,锐利的逼视着她。
汪悦儿被肆易抓着衣领,拎得双脚离了地面,整个人瘦小得像是被老鹰捉住的可怜小鸡。
她摇头,昨夜睡前酝酿好的要和肆易解释的话,通通都散了盘,她现在面对肆易,居然词穷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面对从前爱她如掌心宝的男人,她现在除了害怕,居然还是害怕。
潜意识的双手护着肚子,护着她和肆易的爱的结晶。
如果这个世界,连肆易都不信任她了、不站在她这边了,那么,她要怎么办?
她的眼眶疏的红了,眼泪滚滚而下。
“不许哭!”肆易怒喝!
该哭的人是他!该悲伤的人是他!
都到了这时候了,她还想利用眼泪来蒙蔽他的心吗?
虽然,看着她哭的样子,他还是那么的心疼!可是,他再也不愿意为这个女人拭眼泪。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怀着他的孩子,他保证,他会立马将她丢出这个院子!狠狠的丢出这个家。
她很想停下来,可是心里面真的很难受,她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眼泪越落越凶,全滴进了肆易的衣领里面。
肆易的双手一松,将被拎得离了地的汪悦儿,重新放回了地面。
他感觉,他的心,仿佛又变成了装病时,犹如死寂一般的心。
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将那信纸收回!
信里的字,由如她母亲身上的血,每一个字,都像是他母亲用鲜血来完成的,这样的遗书,本就是他母亲遗留给将来的他的,可是这个女人,她凭什么把这样的信纸藏起来不给他。
他整个人无力的双手捶着,对着楼上喊道:“端木齐!滚下来!去上班!”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全然把汪悦儿这个昔日的最爱,当成了空气。


、现在起,你只是生育工具1

“哥!你和嫂子到底是怎么了?”端木齐跟在肆易后头问。
“不用你管!我们走!”
肆易和端木齐就那么走了。
还是像前一天一样,连早饭也没有吃,更没有跟汪悦儿再说半句话。
留着汪悦儿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
望着空落落的屋子,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和肆易居然闹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一切,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她和肆易还能不能回到从前?
一个白绍非已经够伤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了,可是现在,居然被肆易发现了她瞒着他的事情。
哪怕她明明是为了肆易好,明明是希望肆易过得快快乐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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