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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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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避讳的向她靠近过来。
、他们两个人像是调换了一样7
她根本无路可退,因为,她的背后就是墙。
“白绍非,你别再过来了!有什么事,请保持一定的距离跟我说!”汪悦儿伸出右手,挡住还想靠近的白绍非。
这个奇怪的男人,在人前总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怎么一到了她的面前,就变得这么随便起来。
“三嫂,你在怕什么?怕我对你无礼吗?”他唤她三嫂的时候,表情分明是充满了愤怒和嘲讽。
他为什么怒?为什么现出这种表情?
她汪悦儿记得,她可从来没得罪过这个男人。
可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他怪怪的,是对她的印象不好?还是她无意间说过什么伤他的话,以至于他一次次的在言语上对她出现嘲讽和不敬。
现在,他可是肆苗苗的公认男朋友了,他好歹叫她一声三嫂,怎么还不知道避讳的,靠得她这么这么近。
哪怕她用手紧紧的挡着他,可是他的胸膛却直接抵在她的手掌上,不留一丝空隙。
她想,如果她把手放开,他一定会靠得更近,甚至身体直接大胆的贴向她。
难道,他就不怕有人突然走过来吗?
这时候,是宴会的□□阶段,一般比较少人离席,就算有人进来洗手间走道,也会有脚步声,听到人声,他直接避开,倒来得及,所以,白绍非当然一点也不怕。
“你是真的喜欢苗苗吗?苗苗是个好女孩,她真的很可怜,请你不要拿她开玩笑,不要伤害她!”汪悦儿对白绍非发出警告。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喜欢她?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喜欢你的!”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汪悦儿气得直哆嗦,抬手,对着白绍非就是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却像给他挠痒一样,他抚着脸,笑了。
“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请你放尊重一点!”她愤怒的喝道。
“肆家给了你多少钱?你就把自己给卖了!”他的眼神更愤怒,像是在质问汪悦儿一样。
她好气又好笑。
这个男人真是搞笑,他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凭什么这么质问她?
第一次见面,已经让她感到很离谱,这第二次见面,更让她觉得滑稽到了极点。
“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爱苗苗,下半辈子是不是能够照顾好她吧,她不止是个单纯的女孩,她还是个病人,如果她受到什么伤害,我第一个不饶你!”汪悦儿抬脚,朝面前的白绍非踹了过去。
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
人还未走开,手臂已经被白绍非拽住了。
“如果我说我追求她,是为了接近你呢?你会怎么办?”他一字一句,没有带半丝玩笑的问。
接触肆苗苗,对他来说,好处太多太多,何止是可以接触汪悦儿,他的家业还可以得到更深层的发展。
“你这个疯子!”她已经对这个白绍非完全无语。“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倒是喊啊!要是来了人,不止我没面子,你没面子,你老公,整个肆家的脸都会被你丢尽,到时候,你去跟肆易好好的解释吧。为什么他的老婆会在洗手间过道跟我纠缠在一起?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是信我还是信你?”
、我真的是端木齐吗?1
“你、你到底想干嘛?白绍非,你是出车祸后摔坏了脑袋吗?我觉得我们根本就不熟,你和我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还是你对每个陌生女人都这么感兴趣?”汪悦儿实在是猜不透这个白绍非。
她的目光无意瞥了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一眼,这么近近的看,她终于看清了肆苗苗先前说的伤疤,这道白绍非说是车祸后留下的伤疤,看起来怎么跟端木齐小时候摔伤的伤疤那么想像,连位置也一模一样的?
她惊讶的瞪着白绍非手臂内侧的伤疤,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白绍非似乎也意识到了汪悦儿在盯着他的伤疤看,他有点不自在的放开了她的手臂,把袖子扯了下来,完全的盖住疤痕。
先前嚣张的气焰消失了一下,目光居然不太敢直视汪悦儿的眼睛。
“你手上的疤痕真的是车祸留下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她想说他是端木齐。
这个喜好等各种小细节和从前的端木齐那么相像的男人,像到连手臂伤疤也一样,他对她说话时的语气,就好像他们两个早早就相识一样,每每说起肆易,这个白绍非都会露出很明显的醋意。
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她将面前的男人和端木齐联想在一起。
只不过,这种联想真的真的太荒唐了,以至于她到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端木齐三个字,毕竟这两个人是完全没有瓜葛的,她怕她一旦提及端木齐,白绍非会觉得莫明奇妙,会把她当成个疯子。
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这个白绍非真的有问题?
“我根本就是什么?”他凝视着她问。
“流氓!”她骂了一句,绕开白绍非的身边,迅速的拐入了女厕。
白绍非依旧站在厕所的过道门口,在安静的想着什么。
女厕内的汪悦儿则拍着自己的脸颊。
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精神问题?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端木齐失忆以后,除了那张脸还是从前的脸外,真的没有一个地方像从前的那个他,白绍非和端木齐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
医生说端木齐出了车祸,白云康说自己的儿子出了车祸。
而这两个人像调换了一样的相似,越想,汪悦儿就越觉得可怕和恐怖?
她全身发凉,一点都不希望事实是她想像的那样,一点都不。
她在卫生间里发了许久的呆,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她悄悄的打开了一点点的厕门,生怕白绍非还在外面,不过幸好,过道已经没有人。
汪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内心不安的回到坐席。
“悦儿,怎么去了这么久?”肆易皱起了眉。
汪悦儿干笑了几声,虽然视线在看着肆易,可是她能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她,不用转头去看,她也知道,那道目光来自白绍非。
她坐回了肆易的身边,身子紧挨着肆易坐,忽然觉得想靠肆易很近,因为只有这样靠着他,才能让她感到安全感。
更可以向对面的白绍非宣誓,她是肆易的女人。
、我真的是端木齐吗?2
“怎么了?”为什么他感觉悦儿从卫生间回来以后变得怪怪的。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疼,我想先回易园了!”汪悦儿坐在这里,总感到很不舒服。
特别是看着肆苗苗幸福得要死的表情,却明知道对面的白绍非可能根本就不爱苗苗时,她的内心就更加复杂了。
“可是,晚宴才刚刚开始呢!”肆易有些为难。
“要不,我们去给爸爸送上祝福,然后,我先回去吧,好吗?”汪悦儿小声的撒娇。
肆易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谁让她是他深爱的女人呢。
他牵着汪悦儿的手,一人端了一杯酒,向肆老爷所坐的主席走去。
“爸!”肆易唤了声。
他和汪悦儿两个人已经到了肆老爷的身后。
“肆易,悦儿,你们两个来得正好,敬各位长辈们一杯!”肆老爷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看来对于白绍非和肆苗苗交往的事,他是相当看好的。
本来还想将白柔柔许给肆易,这下好了,不用他花心思,人家白公子居然主动向他女儿表白了。
“好的!爸!”肆易揽着汪悦儿,向各位长辈一一的敬了酒。
当然,汪悦儿只要小小的意思一下就行。
“爸,生日快乐!”汪悦儿亲自祝福了肆老爷。
肆易这才悄声对父亲,说:“爸,悦儿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先回去易园休息!”
“那赶紧的回去休息,身体要紧,身体要紧的哈!”肆老爷心情极好。
便允许了汪悦儿离开。
毕竟晚宴才刚开始,肆易肯定是走不了的。
因此,把汪悦儿送回易园以后,肆易便又重新返回了宴席。
汪悦儿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走进易园大门,脑海里依旧在盘旋着白绍非的事情。
白绍非?端木齐?
关于这两个人的事情,不停的飞掠而过。
此时此刻,她真想得到一些能让她信服的答案。
她没有直接回到卧室,而是上了楼,去了端木齐的房间。
她敲了敲房门,问:“端木齐,你睡了没有!”
平时都叫他阿齐,忽然间,她居然叫不出口,反而觉得称呼他全名,更为适合。
门一下子就开了,显然,端木齐并没有睡觉。
他哭丧着一张脸,看着汪悦儿,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样。
他此刻的表情跟汪悦儿差不多的僵硬,因为肆苗苗和白绍非公开交往的事情,他在宴厅外头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有事吗?”端木齐有气无力的问。
汪悦儿却像看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一样的上下打量着端木齐。
她走近了端木齐,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的五官,可是即使是那么仔细的一一对比他的五官,他依旧是端木齐,没有任何的异样。
特别是最近伙食吃得好了些,养胖了些,他更恢复了从前的样貌。
“你干嘛这样看我!”端木齐被汪悦儿突然的举动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因为肆苗苗的事情而阴暗的内心,也一刻间散尽。
他警觉的看着越靠越近的汪悦儿。
这个女人,不是会想趁着肆易不在,要跟他旧情复燃吧。
端木齐被汪悦儿给吓坏了。
、我真的是端木齐吗?3
“你真的失忆了吗?”她无比质疑的望着他问话。
带端木齐回肆宅以来,她第一次对端木齐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如果说失忆症会使人的性格发生变化,可是怎么连口味也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除了他的那张脸,面前的男人,没有一点像端木齐的地方。
“悦儿,你怎么了?”端木齐双手撑着电脑桌。
难道汪悦儿刚刚喝多了?
“我怎么了?我想问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失忆了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看着我,现在,马上,盯着我的眼睛看!”汪悦儿命令端木齐。
端木齐紧张的抬起眼眸,想看汪悦儿的眼睛,却不敢看。
“为什么不看我的眼睛?你以前不是说我的眼睛是你见过的女人中长得最好看的吗?为什么现在你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了?”汪悦儿咆哮起来。
“悦儿,别太过份了!我一直就说,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可是现在你是三少爷的女人了,请你自重!”
“呵呵!”汪悦儿冷笑起来。
端木齐误会也好,怎么想都罢,她心里没鬼,她不觉得什么。
只是很想仔细的验证面前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端木齐。
“请出去吧,我很累了,想睡觉!”端木齐指着门。
心里,还时不时的因为肆苗苗的事情而涌来刺痛的感觉。
“端木齐,把你袖子卷起来,右手伸出来让我看看!”汪悦儿不仅没走,反而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端木齐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悦儿,虽然你对我有恩,可是,你不能这么过分的要求我!我有权拒绝!”端木齐的语气也从开始的礼貌变成了不耐烦。
“有权拒绝?是不是你心里有事,所以根本不敢手给我看啊?”汪悦儿越来越觉得面前的男人,也许根本就不是端木齐。
她感觉端木齐其实是白绍非,白绍非其实是端木齐。
这个想法很强烈。
端木齐的右手小时候摔伤过,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她已经在白绍非的手上看到了同样的疤痕。
她沉得,面前的端木齐,他的右手肯定没有疤,肯定没有!
如果那么大的一块疤痕会消失,那只能说明,面前的人根本不是端木齐。
“把手伸出来!”汪悦儿不管端木齐用多么鄙夷的眼神看她,还是继续的命令。
“汪悦儿,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把手给你看?我不是你老公,更不是你的男朋友了,我们的事情,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虽然我现在在这里白吃白住,可是,等我病一好,我一定会抱达你们,所以,请给我一些私人空间!”如果汪悦儿不是个女人。
他早就把她给轰出去了。
可想想肆易夫妇待他不薄,他自然不能无礼。
“我现在怀疑你根本就不是端木齐!”汪悦儿忽然冷冷的说着,紧盯着端木齐的眼睛。
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她想从他的眼中读到一点什么。
可是端木齐的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我真的是端木齐吗?4
唯是吃惊的看着汪悦儿说:“是你们说我是端木齐的,为什么现在反而说我不是端木齐了?”
“以前说你是端木齐,那是因为你长得像他,可是现在,我越发的觉得,你不是他!”直觉,就依她对端木齐的了解。
觉得面前的人不是那个他。
“为什么?”端木齐发现汪悦儿不是开玩笑。
他也不止一次的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悦儿,你这么说是不是有原因的?”
“把手伸出来,伸出来我看看答案就都揭晓了!”他的袖子都还没卷起,她就感觉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对的。
没有疤痕!一定没有疤痕。
端木齐半信半疑的,可能是觉得汪悦儿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吧,他还是十分配合的拉起了袖子。
一道刺目的伤疤,落入汪悦儿的眼帘。
她惊诧得好半天合不上嘴。
怎么可能?他的手上怎么可能真的有这道伤疤存在?
难道,一切都只是巧合,是她想太多了吗?
面前这个人就是端木齐,只不过,他得了车祸后遗症,而出现种种的这些不正常的状况?
“怎么了?我这道疤痕有什么问题吗?”他奇怪的看着汪悦儿。“我醒来的时候,这块疤就烙在了那里,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汪悦儿呼了一口气。
也许,白绍非之所以总是用怪怪的腔调跟她讲话,是因为他的性格就是那样的。
“你这个疤是小时候摔跤倒置的!”汪悦儿有些歉意的说。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我不是端木齐?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端木齐总觉得不对,总觉得汪悦儿有事瞒着。
“那是因为、因为你真的和从前有太大的区别!”汪悦儿抚了抚额头。“好了,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
世界上巧合的事情真的很多,端木齐和白绍非这两个没有交集的人,她一早就不该把他们两个的事情联想到一起。
世界这么美好,怎么可能有那么荒唐的事情。
“等等,悦儿!”端木齐唤了一声。
他的表情无比的痛楚。
“还有什么事吗?”汪悦儿问。
“苗苗她是不是答应绍非了?”
“你怎么认识绍非的?”汪悦儿惊得再次瞪大了眼。
难道,这两个人真的有什么联系不成?
“苗苗跟我提过她跟绍非的事情,她真的真的很爱她口中的绍非!刚刚宴场里的事情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只是想问问你,那个绍非真的会对苗苗好吗?他有苗苗描述的那么出众吗?”他没有勇气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绍非长什么样子。
只能问问汪悦儿。
“原来他们从前真的相爱过!”汪悦儿没有回答端木齐的问题,而是喃喃自语。
她本觉得白绍非不是真心对待肆苗苗的,可是,听端木齐这么说起来,白绍非失忆前似乎对肆苗苗很好。
也许,真的是她多心了吧。
“白绍非是苗苗的选择,也是我公公亲自允许的他和苗苗交往,相信他一定会好好对待苗苗!”汪悦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底。
、我真的是端木齐吗?5
一想到在厕所时白绍非看她的眼神、白绍非靠近她的样子,她就感到很生气。
在端木齐身上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她只好下了楼。
端木齐看起来是真的失忆了,他不像是骗人,也没有骗人的必要,可是那个白绍非,她就不了解了。
她是不是想太多?管太多了?
有一个男人愿意去爱生病的肆苗苗,这不是一件好事的吗?
回到房里,她卷入了被窝里,却怎么都睡不着,肆易到很晚才回来,他走路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汪悦儿,可实际上,汪悦儿根本就没有睡着。
“肆易!”她喊了一声。
倒把肆易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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