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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不为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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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云袖音说的有道理,那两名侍卫竟痴痴的将云袖音独自一人留在原地,两人一同摘花去了!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云袖音立马收起自己的笑脸,慌乱的向相反方向跑去。
她知道自己定是跑不了了,慌乱逃跑之时,她来到了一个宫所面前;看这宫所的气势定是个身份尊贵之人的住所,但却半个人影也未见到。
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冷宫么?云袖音顾不得想那么多,她已经可以想象到那两名侍卫摘完花回来见她不在愤怒的模样了。她心一横,就那样躲进眼前的这个“冷宫”。
走进去才发现,里面比在外面看起来还要大,比景元宫还要壮阔的多,这样的一个地方真的会没人住么?
云袖音慌乱的四处打量着,整个庭院全都开着漂亮的白夜丁香,那是外国进攻的稀有花朵,想来住在这里的人应该也是个爱花之人。望着那一朵朵胜似白雪的丁香花,云袖音很是喜欢,竟不自觉的伸手欲抚摸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花瓣。
“你是何人!”一句呵斥声吓得云袖音立马缩回了伸出去的手,她诧异的循声望去,只见两名妇人正站在台子上,此刻两人正怒目望着自己。
“我……我是……”云袖音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现在可是要被赐死的宫女!看看那两人的着装打扮,定不是普通宫人。尤其是站在前面的那个妇人,虽然稍显了老态,但那傲视一切艳丽无比的气质可不是一般的宫人可比的。
“大胆!见了太后娘娘还不速速回话!”邵太后身后的老宫女呵斥道。
云袖音一听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妇人居然是邵太后,她立马知趣的跪下,“太后娘娘赎罪!”嘴上这么说着,云袖音心里可在寻思,这传说邵太后不是被软禁了么……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
“快!去那边看看!!”墙外传来那两名侍卫的怒吼声,云袖音一听大惊,已经追来了!!!
“娘娘救命啊!您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求您救救奴婢!”云袖音急了,只能抓着眼前这根不一定管用的救命稻草哀求道。
“让哀家救命?”邵太后似乎很是感兴趣,她缓步走下台阶来到云袖音跟前,仔细的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你犯了什么错啊?”
“殿下宠幸了奴婢……”云袖音咽咽口水,听着那侍卫的声音是越来越近,怕是必定回来到这宫所了。
“嚯?”邵太后的直觉告诉她,她的机会来了,她好笑的说道,“宠幸?”
“是……”
“费菊,将她带到里屋。” 邵太后轻声说道,云袖音一听转瞬间破涕而笑。“你可莫要忘了你自己说的。”
“是!娘娘就算是让奴婢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必定做到!”云袖音感激之余连忙磕了几个头便匆匆的随着那名名叫费菊的老宫女去了里屋。
两人刚进屋,大门外就传来了那两名侍卫的声音,“太后娘娘!小的奉命追捕一名唤云袖音的宫女,不知太后娘娘可曾见过?”
说着,两人一边向庭院内走去。
“大胆!”邵太后站在院内, 虽说被软禁了许久,却依旧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场,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个随意闯进来的侍卫,很是不爽的模样。“尔等没有哀家的允许竟敢私自进入!”
“太后赎罪,小的在追犯人,想问问太后您可曾见过?”那两名侍卫见状匆忙跪下,心里却是不服,一个失了权的老女人,莫不是靖墨王还敬着她,不然谁还会搭理她!
“哀家不曾见过,你们速速滚出哀家的园子。”邵太后冷冷的说道。
“可是……”可是这附近都搜过了,莫非那样一个小女子逃得那么快,已经逃出了他们预计的圈子了?
“滚!”邵太后见那两名侍卫还是不愿退下,她怒吼一声,凌厉的目光如同蛇蝎般让人看了便觉得后脊骨一阵发毛。
“是、是。”显然那两名侍卫也是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他们慌忙退下,只好另想别的办法了。
眼见着那两人走出大门,邵太后走进自己园子内的白夜丁香,一边欣赏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出来吧。”
下一秒,她身后的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云袖音从里面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邵太后面前,脸上早就挂满了泪痕,“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多谢娘娘!”
“你不需要谢哀家……”邵太后转过目光,停留在云袖音那可人的脸蛋上,她轻轻一笑,伸出左手轻轻擦拭掉云袖音眼角的泪痕,“哀家需要你替哀家办一件事情。”
“不知娘娘要袖音做什么?”云袖音疑惑的问道,刚刚死里逃生的她不知是否被惊得,那声音如同夜莺一般,让人迷恋。
邵太后收回左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她不语,只是依旧笑着,直到用剪刀将那开的正好的白夜丁香狠狠的剪下;那纯白的白夜丁香花瞬间就脱离重心,重重的摔在了泥土上。
夜晚。
未央扯着尹缪来到他们住的那家酒馆的房顶上,两人头顶着月亮,下踩着一条长长的灯笼街,品着上等的好酒,真是人间一大乐事。
“嘿,如何?”未央得意的笑着,洁白的月光与微黄的灯笼光衬着他的脸白净的很,及腰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是不是的还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想气。
尹缪这一看,又是一阵脸红。
“是不错,只不过我看过比这个更好看的光。”尹缪爽朗的饮了一口手中的酒,怀念的说着,是的,城市里的霓虹灯那才是真的漂亮,各种颜色交错在一起,组成一条长长的五彩长龙,与面前的这个灯街完全是不同的景色。
未央诧异的转过头,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看的?
这一眼,望了又望。
他最爱的就是她,他可以很肯定的这样说。就像自己必死一样的肯定,他觉得怎样都可以,只是望她一眼,万般温柔便涌上心头。
“缪儿。”未央怔怔的望着尹缪,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恩?”尹缪似乎并未发觉未央的异样,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为何那么喜欢你……”未央轻轻的邪魅一笑,自己向尹缪身旁挪了挪屁股,讨好的将头倚在尹缪的肩膀上;那墨黑的青丝柔顺的搭在尹缪的身后,与她的混在一起,从背后远远望去,要不是有月光与街上烛光的照耀,两人定会与那黑夜融为一体。
尹缪轻轻抿着嘴角,心里头却是早就乐开了花,她人生中第一次的砰然心跳,就是当初在锦御馆内遇到他,他对她的那一抹笑容是第一次心动;第二次的便是此刻了。
尹缪没有说话,她觉得这样也好,和最喜欢的人呆在一起,静静的,即便不说话也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未央可等不急了,见尹缪一直沉默不语,他愤愤的抬起头怒瞪着尹缪,还未等尹缪反应过来,便将她推倒,自己压在她的身上邪邪的笑着。
“说你也喜欢我!”未央的笑如初见之时那般,如罂粟花般美丽,比女子还要艳丽。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叫喊着买卖着,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家酒馆屋顶上,一男子正压在一名女子身上,逼着她说喜欢他。
“带我走。”尹缪咯咯的笑了几声,目光深邃的说道。
未央低下头,用鼻尖抵着尹缪的鼻尖,轻轻的呼着气,若即若离的舔舐着身下那人的两片微冷的薄唇,宠溺的说道,“你这犟丫头,让你说喜欢我你说的什么呢!”
次日清晨。
王城侧门打开,陆陆续续各式各样的轿子停在侧门;三三两两的大臣陆陆续续的从王城内走出来,各自坐上各自的轿子准备回府。
看这样子,应该是刚下了早朝。
钟远公走在大臣们的最后面,刚欲坐上轿子却被李藻喊住。
“钟远公,您这就回府了?”李藻等人站在不远处,好笑的看着他。
“李大人?”钟远公收回自己踏进轿子里的一只脚,他知晓李藻这次找他绝对是来讥讽他的,于是钟远公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候着李藻接下来的话。
“您不去安慰一下您的侄女么?还没嫁就被休了,这真是啧啧。”李藻走到钟远公面前,眯着那浑浊的眼睛,接连着啧嘴。“真是奇耻大辱啊!哈哈哈哈!”他得意的羞辱着钟远公,似乎爽快了许多。
“呵,安慰?有何需要安慰的?”钟远公早料到李藻要说什么了,他冷哼一声,桀骜的扬起下巴,“李大人,你不要搞错了,究竟是谁休得谁!”
语毕,钟远公便坐上轿子,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李藻,便怏怏的离开。被驳了一局的李藻恶狠狠的瞪着那轿子的背影,自言自语的咒骂着,“哼,钟条,看你以后还狂不狂的起来!”
靖墨王,他有一个习惯,清晨下朝之时定要与御花园吃吃糕点品品茶水,之后再回到回到大殿管理政务。
今日同往常一样,刚下完早朝,靖墨王便径直的来到御花园,自从尹缪离开王城之后,他便没怎么好好的吃过膳食了,虽说他贵为君主,但终究是凡人;今日早朝进行到一半之时,他就感觉到饿了。
靖墨王匆匆坐在小亭子内,一看今日多了一道奇特的糕点,大喜。
“花公公,这是什么?”靖墨王拿起一块,仔细的端详起来;这糕点散发着一种奇特的香气,闻起来清而淡,纯白的颜色装在青花瓷的小碟子里尤其的精美。
“这,奴才也不知。”花公公远远的望了一眼,自己早就老眼昏花了怎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呢,“定是御厨们新研制的糕点。”
“恩……”靖墨王端详了一阵,轻轻放在嘴里,仔细的品位着,这糕点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味道甜而不腻,咬一口嘴里的香味久久不散,真是好吃。“好吃好吃!”
“花公公啊,你这一生都呆在寡人的身边,这剩下的糕点你就带回去尝尝,保准让你赞不绝口啊,哈哈”靖墨王赞不绝口,一口气接连吃了好几块,那中清淡的糕点不噎的正好。
“谢陛下。”花公公淡淡一笑,想来自己也是真的老了,难得靖墨王不嫌弃还将自己留在身边。
吃完糕点在回前殿的路上,靖墨王还在不断的称赞着那糕点的美味。
“花公公啊,不知寡人是因为吃饱了的原因么,寡人现在困的很啊。”靖墨王越走步子越慢,最后索性停了下来,无精打采的冲身后的花公公说道。
“陛下,这才刚下早朝没一会呢……”花公公担忧的说着,“莫非是陛下您最近政务繁忙,再加上又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身子骨累了吧。”
“或许吧……”靖墨王想想也有道理,最近边境虽无什么大的战事,小的战事却接连不断,可以说是日日忧愁不断啊。
“扶寡人回寝宫休息片刻吧。”
靖墨王轻轻叹口气,只感觉眼皮是越来越沉重,无奈之下,他只好放下大殿内的奏折去寝宫休息片刻。
转眼间,与皇甫丹青约好的两天之限已经到了。尹缪与未央两人站在王城大门外静静的等候着皇甫丹青与朦胧。
按照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几柱香的时间,然而却迟迟不见皇甫丹青的身影,守备的士兵们也是个个面色凝重。尹缪心中顿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边正担心着,王城内渐渐的出来一个人影,待能看清之时才发现正是尹缪与未央苦等的皇甫丹青。
他面色凝重的望着尹缪,“缪儿,靖墨王出事了……”简直是晴天霹雳,尹缪诧异的说不出话来,她才刚出宫两天怎么就出事了呢?
“靖墨王怎么了?”尹缪依旧没有缓过神来,未央见状便自己询问皇甫丹青。
“不知道,突然如此,太医们都说可能熬不过。”皇甫丹青紧紧的皱着眉头,无奈的摇摇头,恐怕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王城内的人都措手不及。“缪儿,陛下他想见你。”
“见我……?快,快带我去!”尹缪知道自己的语调已经变成了哭腔,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已经泛红了;靖墨王待她像亲生女儿般疼爱,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那样去世呢。
语毕,三人便急匆匆的一路小跑的进了王城。
待到尹缪再次见到靖墨王之时,她的眼泪早就不争气的跑了出来,这个场景似曾相识;靖墨王安静的躺在床榻上,济桓坐在一旁紧紧握住他的手,一旁的花公公也带着通红的眼睛一直盯着靖墨王,生怕一不小心一眨眼就再也见不到了似得。
再看看靖墨王,那墨色的头发披满在胸前,苍白的嘴唇见到尹缪的到来微微颤动着;这简直和当初尹缪的父王靖昌王去世时一模一样。
那时尹缪作为流离才刚刚出生到这个世界,她被如云抱在怀里远远的观望着自己的父王。如今靖墨王竟如出一辙!
“缪儿……”靖墨王奋力的睁着那双已经混沌的双眼,他挣扎开济桓的手,却颤颤巍巍的伸着欲去抚摸尹缪,“伯父,找你很久了……”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在尹缪的身上,就连尹缪自己也都诧异的很。
“陛下……”尹缪木讷的张了张嘴,心里确是许多的疑问。这靖墨王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便是那前任赢王流离的呢;她心虚而又谨慎的回答道。
“流离……你在怪伯父么?” 躺在床上的靖墨王苦苦的一笑,继续望着尹缪,自顾自的说着,“在怪伯父夺走了你的王位么?”
这一句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更是又更锐利了一点,他们难以置信的望着尹缪;她身旁的未央与济桓同样不敢相信。
“没有没有……舅舅,你怎会这样?”望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尹缪的脑中不断的浮现出当初印象中自己父王去世的模样,虽说她对那个名义上的父王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一想想还是会鼻尖一酸。
“陛下一开始觉得困,可是不知不觉间身体就这样了,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啊。”身旁的花公公先从尹缪的身份里缓过神来,他上前一步满是惋惜与无措。
“怎么可能……”尹缪慌张的转过头握紧靖墨王的搭在床边的右手,“莫非是中毒?!”这是他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了,除非中毒不然为何会这般突然与怪异!
“中毒?!” 所有人都疑惑的问尹缪。
“陛下今日也未曾吃什么怎会中毒!”花公公更是不敢相信,他一生守候在靖墨王身下,靖墨王吃的每一口东西他都认认真真的负责,怎会无缘无故的中毒呢?“莫非是那白色的糕点?!”
花公公猛然想到,要说最近自己唯一一次懈怠的便是那不知名的白色的糕点!
“糕点?什么糕点?还有么?拿来看看!”尹缪匆忙的从床榻上站起身来,命令着花公公;她怒瞪着眸子,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毒害靖国君王!
“还好当日陛下吃那糕点觉得好吃,把剩下的赏赐给了老奴。”听了尹缪的命令,花公公顾不上她是不是前任靖王,利索的指使自己手下的小公公去他房间内将那盘糕点拿来。
不一小会儿,前去的小公公就端着一盘白色的糕点回到靖墨王的寝宫。众人围在一起仔细的端详着这盘糕点。
“这是什么?谁做的?”济桓端详了一阵向花公公问去。
花公公惭愧的摇摇头,一副哭腔,“殿下赎罪,老奴实在不知这是谁做的糕点,老奴失职啊!”语毕,花公公摇摇晃晃的跪下,哭的泣不成声。
“罢了罢了。”尹缪摇摇头,拦住欲发火的济桓,“把糕点房的御厨们全都叫来便知晓了。”
“还不去办!”济桓闻讯立马向问外吼道。
“可是,这是什么做的?好像和别的糕点不一样。”一旁许久未开口的未央轻轻的捏下一小块的糕点,在拇指与食指间细细揉搓。
听了未央的话,所有的人全都拿起一块继续端详着,许久,皇甫丹青放下糕点说,“这是用花制成的糕点。”
“花?!”
皇甫丹青面对众人的疑问轻轻点点头,继续说道,“这糕点散发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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