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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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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远看她一眼,闭嘴不再说什么了,转过身来回头道:“那晚晴,我走了,改天见。”
杨晚晴抬头勉强笑笑道:“改天见,路上小心。”
看着路明远进了电梯,杨晚晴冷着脸回了屋子,也不说话,收拾一下茶几上的杯子盘子的,就到厨房里刷洗去了。
高宇庭窝在客厅沙发里叫唤:“晚晴,我头疼,你来给我揉揉。”
杨晚晴不理他,继续刷杯子。
高宇庭加大了声音嚷嚷道:“晚晴,我头疼!”
杨晚晴忍不住回道:“头疼去睡觉啊!喝那么多酒,觉没睡够自然会疼!”
高宇庭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搭腔了。
杨晚晴却不干了,擦擦手倚到厨房门口道:“你哼什么!有什么话想说就说!”
高宇庭梗梗脖子,扭过头去,将脚翘起来搭到了沙发上,还是不搭腔。
杨晚晴皱眉道:“脚放下去,穿着拖鞋就上来了,脏不脏啊?”
高宇庭道:“本来就是屋里穿的拖鞋,哪儿有那么脏啊?”
杨晚晴回道:“那也不行。这又不是咱自己家。”
高宇庭冷哼一声,小声嘟囔道:“要不是看在他帮忙的份上……”
杨晚晴没听清楚,就大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高宇庭不知从哪儿蹿起一股子气,也大声道:“我说他两句怎么了,你喊什么啊?”
杨晚晴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了句:“在门口你一句我一句的,真幼稚!”
高宇庭口不择言:“那他当着我的面勾引我老婆,我还不能暗示他两句?!”
杨晚晴也被激起了火儿:“那你觉得我就会被他勾引走啊?”
高宇庭回道:“就算勾引不走,看了也不舒服啊!要不然,你怎么会告陈嫣然性骚扰!都闹到派出所去了!”
听他提起陈嫣然,杨晚晴登时觉得无比难堪,本来早就好了的脸颊上又火辣辣地热腾起来,一股委屈的感觉从心里直接冲上头来,眼睛立刻就湿了。她张嘴想说什么,但鼻子里酸胀得难受,哑了哑嗓子又咽了回去,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陈嫣然的名字冲口而出的一瞬间,高宇庭就后悔了,看着杨晚晴眼睛里忽然涌满的水汽,他一下子没了声音,乖乖地将脚从沙发上挪了下来,又连忙跟了过来,堵在卧室门口道:“你收拾行李干嘛?”
杨晚晴头也不抬手里不停:“我要搬回春江路。”
高宇庭略略着急:“晚晴,你别收拾了,苏警官的意思不是说观望两天再搬回去么!刚才是我不好,我道歉。”
杨晚晴摇摇头道:“算了,早搬晚搬都要搬,也不差这两天的事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高宇庭过去摁着她的手道:“那也不用急着今天晚上就搬回去啊。明天我收拾收拾,然后接你下班,咱们再一起回去。”
看杨晚晴不动,高宇庭又道:“晚晴,我真喝得不少,头疼。”
杨晚晴顿了顿,松开了手,高宇庭将行李箱放到一边,拉她坐在床上道:“老婆,我要你陪我睡。”
杨晚晴摇摇头道:“你躺下休息吧。我去书房上会儿网,联系一下Amy,了解一下公司最近的情况,明天就上班了。”
高宇庭扯着她手不放,执拗道:“那你先陪我躺一会儿再去。”
杨晚晴无奈,只得往床上歪了歪,斜靠在床头。
没想到高宇庭忽然得意地一笑,搂紧了她翻身压了过来。
杨晚晴连忙伸出胳膊来挡了一挡,皱眉道:“你干嘛?”
高宇庭邪邪笑道:“你说干嘛啊?要你,晚晴。”
杨晚晴道:“别闹了,你不头疼么?”
高宇庭低头吻她额头:“是啊,是头疼,那是上面,又不是下面。”
杨晚晴红了脸,却仍使劲往外推他:“不行,我一会儿还要找Amy说话,还有正事儿呢!”
高宇庭不肯放开她:“这可找可不找的啊!”
杨晚晴回道:“这也可做可不做。”
高宇庭摇头,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暧昧道:“你摸摸看,箭在弦上了。”
杨晚晴侧转过头,仍气道:“不行,谁叫你惹我生气?”
高宇庭立刻笑起来连声道歉:“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晚晴饶我一次嘛!”
杨晚晴绷着脸不为所动。
高宇庭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晚晴,我家老二想替我道歉。”
杨晚晴脸大红,两人很少吵架,更别说床头还没吵完又要床尾和,她心里犹自有些不痛快,本想多坚持一下,不让他得逞,却没想到被他露骨的情话又尴尬又刺激,虽然还在顶嘴,手头却酸软下来失了力气。
高宇庭自然感觉了出来,紧紧贴上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又吻,低喃着说:“晚晴,我爱你,让我要你。”
杨晚晴从“挣扎不从”到“半推半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乖顺配合”,慢慢迷失在这突发的欲望里。
小心点
。
第二天,杨晚晴与高宇庭就搬回了春江路,先斩后奏等搬利索了才告诉路明远,路明远也没有办法,只好多嘱咐了两句,让杨晚晴上下班路上要格外的小心注意。
到了12月份,奥广接的大企业的年会策划案开始多了起来,杨晚晴回去后立刻就负责了一项叶一心公司的年会企划案,重新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高宇庭就趁着冬季休息的时机在C城到处跑,去各处售楼中心看房子,看了没几天立刻就理解了杨晚晴看房子时候的心情。
这天下午高宇庭从一处叫“8090”的售楼中心回来之后,又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户型图看了好久,想了一会儿拨通了老家的电话。
电话是高妈妈接的,母子俩都高兴地寒暄了几句。高宇庭沉吟了一下就切入了主题:“对了,妈,我上次给你打电话,不是说准备今年年底结婚么?这事儿你跟我爸商量咋样了?”
高妈妈“啊”了一声,想了想回道:“嗯,我跟你爸都没意见,你们也都到年龄了,结婚就结吧!对了,你户口不在咱老家了,是不是得在C城领证书啊?”
高宇庭回道:“嗯,是,证书得在这边领,这个我操心就行。我是说婚事筹备得怎么样了?你跟我爸商量好没?”
高妈妈沉默了一小会儿没回话只反问道:“晚晴她父母那边是怎么要求的?女方那边是怎么个说法啊?”
高宇庭想了一下斟酌着回道:“晚晴她妈的意思是婚礼办得可大可小量力而为,有能力就好好操办一下,不宽绰就在酒店订几桌喜宴请请亲戚朋友,也就是这么个事儿就行了。再就是结婚前给晚晴置办点行头,最主要的就是付个首付把房子买了,装修啊还款什么的,都是我和晚晴两个人来。”
高妈妈“哦”了一声半晌没说话,高宇庭追问道:“妈,我觉得晚晴她妈妈要求得不过分,你跟我爸是怎么想的啊?”
高妈妈忽然问道:“你现在说话方便不?”
高宇庭知道她的意思,就道:“妈,你有话就直说,晚晴没下班呢,家里就我自己。”
高妈妈“啊”了一声,说道:“晚晴妈妈说的婚宴的办法没什么问题,不过……”
高宇庭急道:“不过什么?”
高妈妈问道:“就是你刚才说的给晚晴置办点行头是什么意思啊?要三金啊?晚晴去年不是说,三金啊新衣服什么的,都能不要吗?怎么今年又要了啊?”
高宇庭听了这话其实心里也不很舒服,就道:“妈,你说人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别的新娘子都有的东西,大面上就能看见的东西,晚晴一样也没有,这合适吗?再说了三金就算不齐全,钻戒总要有的吧?结婚没戒指,这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啊?”
高妈妈听了心里估计也不痛快了,就道:“我当年结婚的时候,啥啥也没有,骑个自行车就嫁过来了。这现在结个婚是又要这又要那的,一般人家哪儿结的起啊?尤其是咱家,三个小子呢!你这才是第一个,就要了我和你爸的老命了,你俩弟弟将来怎么整呢?我是一想起来就发愁啊!”
高宇庭心里难受,但是又不能顶撞老人,想了半晌只好说:“那这样吧妈,给晚晴的钻戒我自己想办法,我手头还有一点积蓄,不过房子首付的事儿,以我现在的能力实在是负担不了,今天趁着晚晴没下班,你就跟我交个实底儿,咱家现在有多少钱?找找亲戚朋友能凑多少钱?你给我个准话儿,我好合计合计这事儿怎么办。”
高妈妈道:“戒指你想办法,那金项链、金耳环呢?新衣服呢?这些大概得多少钱啊?你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戴过这些个玩意儿,也不知道行情啊。”
高宇庭心里更堵得慌,却还是道:“新衣服也是我来给晚晴买就行了,金项链、金耳环什么的,我跟晚晴说说,实在不行就先不买,我想晚晴能答应。”
高妈妈道:“什么叫你想她能答应啊?那她要是不答应呢?再说了,去年都说得好好的了都不要了这些,今年又整这事儿,忽然又要了都,这整的秃噜翻账的……”
高宇庭解释道:“妈,不是那么回事儿。刚才我说的是晚晴妈妈对这婚事怎么办的一个想法,这也是晚晴妈妈的底限。去年那是晚晴看着咱家里难,自己说不要那些的,今年晚晴也没说要反复要再要那些,只是我自己觉得结婚没戒指不行,不置办几套新衣服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高妈妈还是道:“你说一个钻戒就得万儿八千的,你把那钱省下来付首付买房子多好啊!买个戒指也不当吃也不当喝的,你要省下来付首付我和你爸不就少置点儿难么!戒指什么的买个白金的不行么?其实买个银的就婚礼上戴戴,别人也看不出来。”
高宇庭只觉得脑袋嗡嗡响,头都疼了,他干脆直接说正题:“妈,戒指的事儿就先不说了。这几天我到处跑在看房子,然后看中了一个不错的,62平米,勉强能挤出一个主卧一个次卧来,算是两室一厅吧。挤是有点挤但实用性挺强的,然后是正南正北通风采光都比较好,地理位置有点偏,不过还好有两趟车晚晴也能到她单位,我觉得挺合适的。算了一下首付得九万多点儿,我连积蓄带借自己能凑三万,晚晴她家里应该能给凑两万,还有四万的缺儿,你跟我爸能给凑多少?找亲戚朋友凑凑能有多少?”
高妈妈听了考虑了一会儿道:“那……那她家要能给凑两万,我和你爸也给凑两万吧。”
高宇庭振奋了下精神道:“那亲戚朋友那儿呢?能凑两万不?能凑我就尽快把这房子定下来,这房价几乎是一周一翻新啊,早定早安心。”
高妈妈连忙道:“我说咱家给凑两万,就是连咱家的再加上亲戚朋友借借,一共给你凑两万。咱家哪儿有钱啊?别说两万了,两千也难啊!”
高宇庭深感无力,最后只得说道:“那妈,你晚上跟我爸商量一下,尽快把这钱给我凑凑,尽量多凑最后能多少尽快给我个话儿,我好再想办法。晚晴她家那边意思是今年就把婚事办了,不能再拖了。”
挂上电话之后,高宇庭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他垂下脑袋用手自己揉了一会儿,叹口气往沙发上使劲一倒,闭上眼睛合计起来。无论怎么合计,钱还是远远不够,就算把吃饭的钱都不留了全算进首付里去,也先不管日后的装修了,可前阵子跟晚晴一起合计的婚礼现场的费用还得用钱!
高宇庭越想越是烦躁,一股闷气憋在心里没个发泄处。最后他的眼睛落在茶几上的户型图上,拿起来就撕,直撕了个粉碎,然后一抬手将碎纸屑洒了个纷纷扬扬。
。
杨晚晴今天在公司也不很顺利,工作忙点儿就不说什么了,偏偏中午在餐厅还遇到了张以沫,张以沫正在和奥广分公司的一个负责人一起边吃饭边说着什么,杨晚晴和Amy光忙乎了下来晚了,一时也找不到位置了,只好端着托盘等吃得快的人腾地方。
好巧不巧两个人正好站在张以沫身后,对面的分公司负责人见两个姑娘站着没地方,就招呼了一声:“哎,同事,坐这儿吧。”
张以沫满脸含笑的回过头来,然后一见身后的人是杨晚晴,脸色立刻就变了。可能是顾忌着对面的负责人,张以沫最终没那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很快调整了一下表情说:“真是巧,是杨主管啊,坐吧。”
张以沫都这么说了,杨晚晴也不好推辞什么,拉着Amy一起坐了过去,客套道:“下来得不巧,没找到地方,谢谢张总监。”
张以沫跟了一句道:“不,你下来得挺巧的,地方找的也挺好。不光这次巧,以前与叶总、路总碰见的时候,那更是巧。”
杨晚晴知道她在说叶一心和路明远,却没心思跟她呛呛,又客气了一句“打扰了”就埋头吃起饭来。
张以沫的软刀子刺到了软棉花,心里不得劲起来,就又状似关心地道:“你慢点吃,狼吞虎咽的不好消化,再说了也得注意点儿形象,别让人家冯经理笑话。”
那冯经理赶忙摆摆手道:“不能不能,吃吧吃吧,看着杨主管吃饭的劲头,就让人觉得饭菜变得更香了。”
其实冯经理不过是打圆场般的一句话,却正好刺到了张以沫的耳根子,她的眼神深处一下子就变得犀利戒备了起来。
餐桌上气压一低,Amy吃不下去了,推推餐盘道:“晚晴,我吃好了,我先上楼了啊。”杨晚晴也把筷子放下道:“我也吃好了,我们一起吧。”然后对张以沫告辞道,“那张总、冯经理你们慢用,我们先上去了。”
隐约听到背后冯经理问道:“这是哪个部门的主管啊?”然后张以沫反问道,“怎么?冯经理很有兴趣么?可惜人家名花有主已经结婚了,除此之外身边还有一个优质的备胎呢!”
Amy握握杨晚晴的手小声道:“小昭(圣女剩女)当面造你谣呢!你也忍了啊?”
杨晚晴忽然转身过来,伸手拍拍Amy的肩膀道:“我一定会小心点儿,不让自己的幸福闪瞎别人的狗眼。”
恐婚症
。
上次跟张以沫的不期而遇似乎是拉开了一个不太好的序幕,张以沫似乎又将杨晚晴放到了一个碍眼的位置,最近经常性的过来策划部这边打酱油,每次临走时都不忘记问一句:“哎吆,对了,杨主管,你不快要结婚了么?日子定了没?红包我都准备好啦!”
杨晚晴每次只好笑着道:“嗯,到时候一定通知张总监。”
结婚。结婚。杨晚晴患上了一种叫做结婚恐惧症的病,只要一提起这个词就浑身的不自在。她不喜欢和高宇庭父母商量婚事的感觉,他们皱眉、犹豫、为难的每一个面部表情都会狠狠地拧上杨晚晴的心脏,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推销员,上门推销着自己,而客户却犹疑着并不待见。又或者不该这么比喻,但也很像是生意场上的谈判,自己已经把底牌晾给了对方看,对方却仍是观望着不予回应。每到这个时候,杨晚晴都会觉得,没必要再谈了,这已经是诚意的问题了。可无论怎么纠结,她还是无法潇洒的表示不能合作的遗憾,因为她真的想跟高宇庭在一起。而她也不能干脆地将底牌扔掉不要,因为这张底牌牵连的不只是自己,还有自己的父母。在杨晚晴的父母看来,适度的诚意代表着重视,也代表着脸面,而这些也是给嫁女儿的父母的定心丸。
杨晚晴情绪不高,高宇庭也看的出来。也许各方面条件还是不怎么成熟,但他却明显的意识到婚事今年必须办了。再拖下去,杨晚晴一定会心灰意冷。有天晚上,杨晚晴开着台灯趴在桌前写写划划,高宇庭问她在干什么,她有点木然的回答他,说算算自己嫁自己需要多少钱。
越临近年末,杨晚晴越是心焦,一方面公司忙着各大企业的年会,一方面放年假的时候她就要再次与高宇庭父母面对面讨论结婚。内外煎熬,忧思过重,那天洗完澡偶尔称了称,44KG,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瘦了10斤。
这个周末,杨晚晴下楼去公园跑步,却迟迟没有回来。又等了半个小时,高宇庭心慌起来,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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