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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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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老师这狗日的早就该走人了。”我盯着陈果兴灾乐祸地说道,“朱老说全部老师都来了一个大调整,嘿嘿!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了!”她朝我瞟了一眼,她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非礼吧!”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也太自信了吧!神经,我还怕我自己贞操不保呢?”我的话音刚落她的“玉锤”在我背上抡了一拳,我只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晚自习的时间是七点半听说新班主任是一老头,姓秦。传说是整死人不眨眼的“秦王”。上届高三(5)班可被他整惨了,他一向以严厉著称。教室里十分喧闹,大利与大猛坐在最后一排在大闹两人你揪我一下,我捶你一拳地在疯。老赵这狗日的也不理我转过身和小丽套近乎。大个与小美坐在后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个人都在偷着乐。陈果还在不停地把薯片往嘴里倒,王晓还在拿着一本书替她打扇。这时一中年男子进来了,大伙都静了下来,他就是新班主任——老秦。
他一上讲台就讲了三个必要强化三个意识树立三个观念三大制度,还要破除三个陋习,接着是八大纪律三项注意云云。最后他满怀信心地说:“总之一句话,成绩搞好了,好的大学一定考得上!”我们差点晕了过去,这还用你说么。他是教语文的,因此又谈了谈对2005年高考的预测什么来着的一类东西,他说了大概一个多钟头才下课,大家伙一听见下课铃声就逃之夭夭了。不知道为什么上课的铃声总是那么刺耳,下课的铃声总是那么的清脆。我想文学作品中形容的“清脆的铃声”一定是下课铃。
大伙回到寝室里都议论纷纷,大家都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什么事发生。没过多久都入睡了,我有点失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老赵放了一个响屁划破了夜空的宁静,我骂了一句“狗日的”就睡着了。
早上班上又是一阵议论说新来的数学老师人称“笑面佛”十分搞笑,但也有的说“笑面佛”从不笑上届高三(13)班被他整惨了,还有的说“笑面佛”是十分和蔼的因此得名。我们十分好奇,一听这名字一定是一位和善的老师吧,说不定和钱老一样的老头。日上三竿时一个黑胖的半秃顶的有点凶神恶煞的戴着至少一千多度的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闯进教室来。老赵推了推我说:“哟,你快看这位修车大叔长得怎么这么水灵水灵的啊。”我只是笑。大伙都静了下来,那人走上讲台什么话也没说,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粉笔转身在黑板上留下了三个酷似甲骨文的狂草。我瞪大眼睛才看清那三个字与老赵确认后才知道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屠光明。他说:“我是你们的新数学老师屠光明,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吧。”他望着我们又把那架在鼻梁上的重型望远镜往上推了推,眼角泛出一点善意的似笑非笑好像花儿丛中笑的微微的算得上是笑的表情吧。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十分犀利的眼光扫了我们一眼好象我们欠他钱似的。我们只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笑面佛”啊,干脆叫包黑子算了,屠光明,屠者屠夫也,把光明都屠杀了我们不就得黑暗么。老天上他的课好象搞阶级斗争似的场面十分严肃,谁也不敢乱讲话。他上课时从不带课本,但对教学的内容却十分熟悉,更让我们惊叹的是他能不看书而准确地说出任何一个定理或公式在哪一页并且能一字不漏地讲出来,我们建议他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但他说教二十年书你们都可以这么厉害。
外语老师也换了是一男的长得特黑又瘦好象吸过鸦片似的,大伙管他叫“小黑”。物理老师与化学老师都换成了女的,这让我们男生感到一点安慰。
一 鼠鼠鼠鼠鼠鼠鼠鼠
这些年过得十分滋润,远离学校曾经让我头疼的地方。多年的商场搏杀,现在终于混出了点人样。小秘也有了,是我追了几年的梦中情人——小美。随身也有保镖——大利与大猛。原来是我班的头号“黑道人物”打架特nB。小美原来对我可是冷眼旁观,在她眼中咱也不过是黄牛伯伯上厕所的排泄物,但现在咱有钱了,叫她笑就笑,整天叫“哥”围着俺打转,脾气也特温柔,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冰美女也会这么风情万种。弄的我每天屁颠屁颠地,乐得合不拢嘴,于是我相信这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我刚走出公司大楼,一群记者就像绿头苍蝇一样围了过来,噼里啪啦地一阵乱拍。我赶紧从口袋掏出墨镜戴上,大利与大猛对那些记者大吼大叫用手护着我朝路边的劳斯莱斯走去,小美也小鸟依人地紧紧拽着我的手一边不停地抱怨记者。刚要上车,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朝我大喊:“嘿!还认识我吗?陆明!”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原来的生物老师吗?!我心里有点纳闷,的确这些年我富了,许多原来的老师与同学找我帮忙,但我实在太累了,没那闲功夫去应酬。我上了车摇下车窗,生物老师还在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我,我朝小美挥了挥手,她从公事包中掏出一捆百元大钞扔给了他,差点把生物老师砸晕了。他一个劲地喊:“好人啊!我的学生真有出息啊!……”然后埋头喜滋滋地数钱。我摇了摇头,这家伙当初经常让我罚站,那时他多威风啊,现在怎么混到这种地步呢。
车开走了,今天我是回母校参加一个爱心助学的义捐活动。刚一下车老校长和政教处主任迎了上来把我的手都差点掐紫了,一阵猛烈地握手。政教处主任是曾经罚我扫过厕所的家伙,只因为我翻学校的院墙出去上网。还有几次是因为上课睡觉恰巧他巡视时把我抓住了。现在他十分客气的对我说:“哎呀,没想到你这么有出息啊,为母校争光了,你小子曾经那么调皮,哎,好样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当初我就发现你与众不同,真是鹤立鸡群,一表人才,天生丽质,那时候我对你的敬仰就犹如滔滔江水缠绵不绝……”他起码用了30个褒义形容词夸我,我这才发现拍马屁其实也要一点天份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你狗日的曾经干嘛对我那么凶啊?!还打电话给我老豆,害我挨了几顿揍。”他只是笑着说:“大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错了行不……”小美焦急地对我说:“陆总,我们得抓紧时间,下午还有五个会呢!刚才美国商务部长亲自打电话来问您下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喝杯茶,还有那个小布什已经打了10个电话请您抽点时间给他签个名,更麻烦的是那个普京一个上午光电话就是几十次了,还说亲自开车来接您……”我这才意识到说:“叫他们别烦我,今天我谁也不见。”正在这时候班主任朱老师迎了上来,我赶紧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我说:“老师,以前让您费心了,我读书那阵子太调皮了。”朱老师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啊,我们原来那届学生数你最调皮,现在属你最有本事哩!”
校长拉着我的手向学校操场上走去,政教处主任看见我的西服衣角皱了一路上替我扯了几回。在通往操场的道路两旁列队的学生向我挥舞着手中的鲜花不停地鼓着掌。操场上几千学生已在那儿坐得整整齐齐,还有大群大群的外国记者扛着摄相机被一群警察拦着。我一走上主席台一阵暴雨般热烈的掌声。那个心情,哎,曾经因为抽烟也站在这亮过相,现在作为成功人士回母校捐款,心情别提多么高兴。我说我捐2亿美圆,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现场出现点混乱,原来有十几个记者被这个数字吓晕了正在抢救。校长的嘴都笑肿了,我说:“小意思,值当是请您喝杯茶,您也别笑了,笑得比恐怖片还吓人,我看了翻胃。”他不作声。婷曾经是我们男生最喜欢的音乐老师,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她走上台来给我一束鲜花又在我的右脸上吻了一下,小美也急了说:“注意形象啊!这可是全球现场直播啊!”她也凑过来狂吻我。婷火了,不知从哪里操出一块板砖猛砸过来,我赶紧护住小美大喊:“住手!”只听见“砰”地一声,我的头有点痛。睁开眼,原来是一场梦,生物老师的一阳指在我头上一阵乱戳使劲地在我头上点:“上课睡觉你还有理啊?你还喊住手?给我站着听讲,今天让你爸爸给我打个电话!”我不好意思地扭头无意中看见坐在后面的小美看着我,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政教处主任恰好经过我们班。“出什么事啦?”他问道。“没什么,一个学生上课睡觉。”生物老师对主任说。主任先送了我一个白眼接着说道:“又是你?昨天不是抓住你一回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都是毕业班的人了,这么喜欢睡觉干脆回家去当税(睡)务科长!”他仍下这句话走之前没有忘记又送了我一个白眼。哎,多好的一个梦啊!我叹息了一声,大利与大猛冲着我傻笑,一个个比中六合彩还高兴。我就纳闷:为什么每次我被罚这两小子就这么高兴啊?把自己的傻笑建立在别人罚站的基础上,这种人我真想说:“呸!”
二 牛牛牛牛牛牛牛牛牛牛
七月的燥热天气犹如我的内心一样,已经步入高三了。我所在的地方是离武汉不远的城市,我们的学校——江北一中是这儿最有名的重点高中。当初我的初中毕业成绩单上老师的评语是:积极参加课外活动,热爱集体,开朗、乐观……热爱生活、尊敬师长,拥护中国*,有献身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决心……但是我可以发誓我一直到高一才上过一堂课外活动课,到大二才弄清“社会主义”的基本涵义。当初上这所重点高中时,老爸替我交了一大叠百元大钞,听说负责报名的老师数钱都数了半个小时手都数得抽筋,并且大肆抱怨我们这些人分考得太低交这么多钱把他们整惨了,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同学也是踩着一大落摞钞票才跨进这个门槛的。
江北一中很大,学校围墙上拉了电网,就差几个炮楼,大门口的警卫室配备了三条可以绝对吓死人的青年狼狗,和抗日战争时期鬼子的据点十分相似因此被我们戏称为“据点”。
我有两个好朋友关系特铁。一个是老赵原名赵勇清,这家伙没事总喜欢在寝室脱光上衣抖抖胸前的两堆肥肉。人不可貌像这句话用在老赵身上绝对合适。远看近看无论怎么瞧老赵都有黑色会老大气派,长得酷似坏人或在逃通缉犯。我们都建议让他当老大我们创立一个“三合会”“双k党”“黑手党”什么来着,但他就是不干。不过他的人品是绝对的好。另一个是小美芳名倪少芬,她是北京人,这家伙会喝酒并且酒量惊人,有脸蛋无公理小美就是那种天生有一种贵族气质的女孩,开朗、活泼的她对我们这些八辈子贫农的农工子弟十分专横。她常对我说:“有我这么一位对美化市容做出重大贡献的妹妹与你们同窗不知道是你们祖上修了多少年的阴德啊,老赵如果不穿衣服我真不知道他和一只类人猿有什么区别,我总不能找一个猪不吃狗不啃的好朋友吧,那不是暴殄天物么,至于你陆明虽然看着有一点碍眼,但勉强还可以接受……”瞧,她就是这种人,不过挺有爱心的,上次她到我们寝室玩捉到一只蚊子怕它饿死了就放到我的蚊帐中。还说一句阿弥陀佛。还有一个同学小丽原名孙芳由于她与倪少芬倾“校”倾“班”,她们两人就叫“美丽”组合一个叫小美,一个叫小丽,这俩家伙也不推辞欣然接受这一爱称。追求者自然很多,如果学校集会时你随便捡一个小石头就可以砸到她们的追求者。我怀疑老赵和我好是冲着美女来的,后来证实了我的猜想,这家伙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女’之间也”。我们被称为“三剑客”。
我们班男女比是1:2。5大概是全世界男人最期望的标准性别比例。这就是说一个男生周围至少有二个女生。于是我们高三(13)班的男生被称为生活在花丛中的幸福男人。
三 虎虎虎虎虎虎虎虎虎虎虎虎
生物老师外号“武大郎”但着实委屈了他,只因为他是武汉大学毕业的,其实他可是身高1。8米的壮汉,这家伙满肚子学问常常说:“要上大学就来我们武大”。好象武汉大学是他家开的。论关系我和他算是最密切了,因为在他的课堂上我经常一不小心睡着了,他就开始教育我。我想大概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件事有关。那天下午我刚睡着,他就把我推醒了,那天上的课是关于眼球的研究性课题,他大声问我刚才的问题,我摇了摇头。他礼貌的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并且开始启发我问道:从我的眼睛中你能看见什么?我脱口而出:眼屎。全班都笑翻了,他尴尬地用手揉了揉眼角连说了几遍:视网膜,视网膜……从那时起我就和这家伙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此我的不幸你就知道了有多么糟糕。
语文老师是我们的头,名朱文革。据传出生在文革时期因此得此“芳名”,无巧不成书我班有一位叫王援朝的同学但并非他是抗美援朝的时候出生的,而是因为他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比起他爸爸他算是幸运的,他老爸就叫王胜利。我们学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过了四十岁的都以“老”字来称呼,例如:王老、刘老、李老等等。但冤案就出现了,班主任被称为“朱老”谐音“猪脑”。有的班为了提高老师的亲和力允许学生称老师:“刘老、王老……”可以称呼班主任:李头,王头……但我们班却谁也不敢这么称呼,只是私下称他:朱老或朱头,但他还是明文规定一律叫他“朱老师”目的是为了提高尊师重教的良好风气。但大家都认为他这是扼杀言论自由,以权谋私……虽然我们买帐但学校领导开会时却并不买帐总是在广播中大喊:“高三(13)班的朱老请叫你班学生快点集合……或高三(13)班班主任朱老与高三(14)班班主任李老是本年度优秀班主任……”不过这老头也的确很敬业说他是人民教师的典范一点也不为过。
四 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
如果谈爱国我想没有人比得上老钱,他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有20年的教龄。每次上课他的开场白总是:同学们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技落后就要挨打,而我们物理是一门最基础的学科……为了让历史悲剧不再重演希望大家投身物理研究……有时讲课他会谈很多,从讲原子物理谈到原子弹的制造,然后是日本侵华战争,美日太平洋战争……记得有几次上物理课他都大谈历史。他常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还记得我中华民族30多万骨肉同胞在南京城的那段血腥屈辱吗?云云……每次谈历史他总会联系日军南京大屠杀的兽性以及我大中国人民抗日武装斗争如何英勇。兽性、凶残、罪恶……是他使用频率最高的词。他习惯以大中国的军民来称呼,理由是小日本都可以自称大日本帝国我们中国理所当然地应该这么称呼。这老头是典型的反日派,后来有一次老赵亲自上书建议他成立一个“爱国反日同盟会”,推荐他任会长,但他摆手不干说:胡闹!每次讲到激动的地方,他总是捋起袖子,解开衣扣,左手叉腰就差没有大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了。他挥舞着右手义愤填膺地说:“对于任何一个胆敢无视我中华民族尊严的挑畔者我们要予以坚决地斗争!……”他停了停,看了看我们惊呆了的眼神,他仿佛感觉到差点什么气氛还是什么来着。还是老赵脑瓜子转得忒快,大叫一声:“好!”接着使劲地拼命鼓掌致意,这时大伙才恍然大悟跟着鼓掌。钱老在众人的掌声中满意地笑了。后来谈台湾的事多些了,阿扁自然成了他抨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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