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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心不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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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了两个女人的声音,“狂什么,不就是一个老爷子新近认的外孙女,能掀起什么大的风浪。”已经成了房产大亨刘明升夫人的王旻之一脸的不屑,转动着手腕上的一副上了年代的贵妃镯,低声的嘲讽。
“嘘,”一旁的刘氏企业刘董的秘书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夫人当初您还不清楚王珂之的手段么,苏浅可是她女儿。”
王旻之鄙夷的一笑,“不过是一条丢弃了流浪狗,还长了一双狐狸的眼。”
恰在此时,洗手间的门被嘭的一声推开,王家的长房长女王允卿怒目而视,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发作。而面色略显苍白的苏浅,就站在王允卿的身边。
一片尴尬的沉寂中,苏浅变幻了表情,率先开口,“姨妈快些回去吧,姨夫可是找你呢。”
王旻之仰头挺胸的大步迈出,出了洗手间的拐角,苏浅可以清楚地听到“都是男人不要的货,显摆什么。”这样尖刺的话,好像一直刺进了心里。
王允卿有一些担忧的轻轻问道:“浅浅……”
苏浅回神,笑颜如花,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在,而事实上,她也做到了。在安凌霄听来,这样的声音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的巧笑倩兮和天真无忧,“表姐,姨妈在说些什么啊,好像是关于我妈的是不是?”
王允卿好似是轻轻舒出了一口气,“没什么,都是一些大人之间的事情,跟咱们没关系。”
听着走廊上逐渐消弭的脚步声,安凌霄默默的抽完手中的烟,轻轻掷到纸篓中,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太耀眼的光辉,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刘明升手下的十几处房地产的股票,在一个星期内,跌到谷底,大量的股票廉价抛售,却好像是街边排摊卖的水货次品,终日无人问津。
若不是王家大少爷亲自致电,这样的势头,恐怕会只增不减。
安凌霄紧紧攥着一沓刚刚打印好的收购条款,“且放他们苟延残喘去吧。”
陈靖宇轻拍于梁的肩,“安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这样凌厉而狠决的手段,这两年没见过了。”
于梁附在陈靖宇耳边低声说道:“什么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什么叫做……”结果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唐王勃大声叫喊出来,“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清朝的那个吴三桂么,冲冠一怒为红颜啊……”紧接着被于梁掐的直呼痛。
那边何非然只是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眼光在安凌霄面上略略停留片刻,然后走出会议室。
陈靖宇于梁眼看情势不妙,一溜烟儿跟在老大身后跑走了。
唐王勃得到了说话的间隙,看着宽大的会议桌旁安凌霄的身影,嘟囔道:“本来就是,冲冠一怒,为了那个红颜的祸水李圆圆嘛……哪里有错?”
安凌霄孤身坐在靠背椅上,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缓缓吐出几个字,“苏浅,我要定了。”
唐王勃是后来才知道安凌霄口中所说的苏浅的,乍一看,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语气语调却是和安凌霄是一个路子。
“唐……王勃。”苏浅的眸子是黑白分明的亮,水灵灵的,像是能够溢出水来。
唐王勃点头哼了一声,“什么事儿?”
苏浅咯咯咯的笑出声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唐朝才子王勃的诗啊,唐哥哥,适才你哼什么……”
唐王勃听着这一生“唐哥哥”叫的酥脆,心里自然是十分受用,正想要不计较她的戏弄之过出声答应时,安凌霄阴沉着脸走过来,一把搂过笑的花枝乱颤的苏浅,一双冷锐的鹰目横扫过来,语气似乎冷到了冰点,“阿七,叫苏姐。”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的码文中……
、第三章
哭过了也闹过了,苏浅跟着安凌霄又回到了香格丽舍。
当苏浅抓着安凌霄的银灰色手机给苏梅发短信的时候,一旁悠闲的转动方向盘的某人嘴角得意的上扬,满眼的春水肆意。
“姐,我改天跟你详谈。”
苏浅一条短信删删减减,写好了又觉得口气不对,话没有说的清楚,于是反反复复一直到下车时分才一咬牙将最初编辑的那几个字发了出去。
安凌霄看着苏浅又皱眉头又撇嘴的可爱样儿,心情果然大好。
晚上,苏浅眼瞅着安凌霄的手机,暑期实习的报告的草稿两个小时才写了两行。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以手支颌,“凌霄,你说是不是我姐生我气了……”
书房中仍然是笔记本键盘上噼噼啪啪的打字声,过了好一会儿安凌霄才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
苏浅向身后的软垫靠背椅上重重的一仰,不说话。
安凌霄从笔记本后面仰起头,扶了扶眼睛,“累了?去洗个澡吧。”说完就又低下了头。
苏浅有一些抑郁,今天的安凌霄好像很忙一样,没有缠上来撩拨自己,也没有甜言蜜语的哄着,便脱口而出一句话,“你不去洗么?”当看到安凌霄闪光的眼镜片后面的那双充满戏虐的眼睛时,苏浅忙不迭的放下手机,夺路而去。
看着苏浅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安凌霄冷峻的唇角微微翘起,随手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梅的电话。
“您好,苏小姐,我是安凌霄。”
“我知道。”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是真真正正的一语双关。
安凌霄轻笑出声,“那请恕凌霄冒昧了。”
苏梅手中的画笔仍然在白纸上沙沙作响,声音温暖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安总,改天我会亲自登门造访。”
“好,我恭迎。”
“再见。”
“再见。”
苏梅放下手中的手机,又翻出苏浅五个小时前发的信息,盯了半晌,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然后将早已编辑好的信息点了发送键。
安凌霄玩味的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这样几个字,修长的手指抚在光滑的手机壳上,口中轻轻念道:“长夜漫漫,为明天努力。”
这时,浴室的门砰地一声打开,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的苏浅一脸不快,“安凌霄,让你给我拿睡衣,喊破嗓子也没有人答应。”
安凌霄看着一脸怒容的小女人穿着自己宽大的青色衬衫,衬衫下摆一直到大腿根部,露在外面的肌肤是粉嫩的颜色,而半遮的隐隐春光,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安凌霄感到小腹忽然窜起的火。他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去阳台上打了一个电话。”话音未落就甩手扔给苏浅,夺路冲进了浴室。
苏浅捧着手机看见苏梅的信息,翻开,疑惑的念出来,“长夜漫漫,为明天努力。”她将手机扔到床边,向着软软的大床倒下去,像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悲鸣了一声。
三年前刚到C市,苏梅总是拿这样的话鞭策苏浅。
直到今天……
苏梅,你说我的明天要自己寻找,可是我的明天究竟在哪里呢?
池洛到底是走了,不是么?
苏浅上面有两个哥哥,都是十分精英的青年才俊,苏浅星星一样微弱的光从小就被哥哥们遮掩的一点不剩。苏川明总是板起脸,像是教训他那些叛逆期的初中学生一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王珂之会抚着苏浅刚刚蓄长的头发,“浅浅是白昼的星光,总归有黑夜的眼睛会发现她的。”
黑夜的眼睛……
那年的那一天,苏浅好像真的看到了那双黑夜的眼睛,好像是葛家庄的老湖中的幽幽深潭,“其实你是很棒的,苏浅,我能够看得到。”
那年的全国数学竞赛,苏浅拿了二等奖。
大哥苏麦知道了这个消息后震惊的半晌无话,最后拖开椅子坐下,才幽幽的说道:“你果真是苏浅么?”
二哥苏岚更是惊得将手中的餐盘掉了,走过来冲着苏浅的脸颊又是捏又是扯,然后回头对苏麦说道:“验证完毕。”然后语气十分沉痛的像是在念哀悼词,“是苏浅。”
他们都不明白。
她找到了那双黑夜的眼睛。
颁奖典礼后的庆功宴后,苏浅一个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明净的墨蓝色天幕上只有一轮晃眼的圆月。他就那样用那双黑色的双眼看着苏浅,静静的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灵魂深处。他的下颌抵着苏浅额上的发,手指将发梢环成一个圈,柔声的说:“浅浅,其实你是明月啊,只属于黑夜的明月。”
安凌霄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倚在床边愣愣发呆的苏浅,长发上的水滴,一直顺着颈项浸透了青色的衬衫。
安凌霄默然的闭了闭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去,用柔软的毛巾帮苏浅擦头发。
而这样轻柔的动作,一直延伸到后半夜的极致销魂。
安凌霄今天夜里十分的耐心,半睡半醒际,用灵巧的舌极为磨人的轻挑慢捻温柔似水的一寸一寸勾勒出苏浅完美的曲线。
苏浅迷蒙中十分配合的呻吟出声,柔软无骨的小手抚摩着安凌霄的后背,适时的挑拨起他深深的欲望。
安凌霄用极为缓慢的速度进入苏浅的身体,没有往日的急不可耐,也没有了平日的嚣张跋扈,一点一点的细细感受柔嫩的内壁一层层包裹自己的快感,像是优雅的英国绅士,用刀叉细嚼慢咽的品尝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
苏浅的下面酸胀的紧,情不自禁的将胸前的绵软红果向上挺起,一下子送进了仍然餍食不满的安凌霄口中,两条白嫩的腿像是蛇一样缠上了安凌霄精壮的腰身,呢喃声若有若无,“凌霄,动……”
安凌霄重重的吮,狠狠的吸,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迷离的眼神,浑身泛着粉色的光泽的肌肤上明显的吻痕,感受她的臀在难受的摆动带来的一波波的紧致收缩,浑身压抑已久的火嘭的点燃,绽放出漫天的华彩。
“漫漫长夜,是该好好享受……”
苏梅搅拌着刚刚放了牛奶的咖啡,那种混杂了乳白和褐色的颜色,在苏浅看来,是那样的可笑。
“姐,我坦白。”苏浅微抿了一口绿茶,抬眼看着仍然一声不吭的苏梅,“我确实和安凌霄在一起三年了。”苏浅顿了顿,好像是在考虑下面的话的措辞。
苏梅放下手中的搅拌棒,斜倚在椅子上,环着手臂好整以暇。
“安凌霄三年前帮了我很多,我妈那边的王家,就是他帮我摆平了。”苏浅的眼神飘忽不定,但是心中想的都是那时候安凌霄的一言一语和雷厉风行的手段。跟着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是一种心安。
“于是你爱上他了?然后跟了他三年?”苏梅的话一如既往的尖刻,却能够恰如其分的刺中苏浅的心。
苏浅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
“你没有忘了池洛,”苏梅双臂支在桌上,倾身凑近苏浅的脸庞,“但是,能够重新展开一段新的感情来冲淡记忆,又未尝不可。所以,当年,我选择了沉默。”
苏浅听到这样的话猛然睁大眼睛,“姐,你说你知道?”
“浅浅,当年你失踪一个多月,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坐等着看好戏么。”苏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撒了一点糖,“只是,浅浅,我以为你能够处理好。”
“三年的时光,可以改变很多。”
“而现在,我依旧认为你能够处理得好。”
三年前,失踪的那一个多月中,苏浅对自己进行了最后肆无忌惮的放纵,而陪着她放纵的,是刚认识没有一个星期的安凌霄。
当初选择来到C市念大学,只是想要远离那个充满着他的味道的城市。
苏岚笑骂着她胆小鬼,却仍然是仔仔细细一项一项的检查物品清单。那个时候,他们以为她仍然是脆弱的,只要是提到他名字中的任何一个字都会歇斯底里直到医生过来给她打镇定剂,认为她仍然是固执的,不管是家人的轮番劝说,还是知名的心理医生的辅导,完全没有作用。
灰暗的天空像极了那时候高考倒计时的牌子,临近的时候,苏梅从C市赶来,只是那么一句话,苏浅的眸子里有了神采。
苏梅说:“浅浅,你要让那双黑色的眼睛在暗夜再也寻不到唯一的亮光么?”
是啊,她不能让他看轻。
如果有朝一日,他会回来,他会用黑色的眼睛看到她,看到他唯一的明月。
当她拿到C市A大中著名的金融专业录取通知书时,她的眼睛深沉的好似一双幽幽古潭,波澜不惊。可是,从她的眸子中,可以看到的是另一双黑色的眼睛。
只是,他还会回来么?连他去了哪里都不曾知道,鸟过留痕,他却连水雾一样的蒸汽都没有留下。
母亲和父亲为了她几乎操碎了心,王珂之鬓边已经看到了白发,苏川明的脸颊明显的凹了下去,一向眼高于顶的苏麦和苏岚,也是放下手中或重要或紧急的工程,轮番守护着这个妹妹。
苏梅说的对,她,还有亲人。
、第四章
随着安凌霄踏上拉萨那一片纯洁的净土上的时候,一直处于躁动不安的苏浅感到了清新与纯净的洗礼。
抬手仿佛就可以摸到天,湛碧的蓝天中丝薄的流云翻涌,正午时,阳光会直直的照下来,白亮的光微刺。
苏浅还记得母亲在提及西藏之旅的满脸的虔诚与敬仰,话语中的说不尽的喜悦。母亲眉眼洋溢的具是阳光白云蓝天的憧憬,苏浅透过母亲的双眼,仿佛真的看到了那片净土。“浅浅,不管你做什么,都有天在看。”
彼时的苏浅尚年幼,直到真正感到那种触手可及的温暖时,才真正体悟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人在做,天在看。
一向冷静自持的苏梅在听苏浅转述了这样一句话后,正在沏茶的手无故的抖了一下,在茶香弥漫的茶室,氤氲的雾气缭绕迷蒙了两姐妹的双眼,“人在做,天在看么?即使是一部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也会因为天在看而坚定的演完吧……”这是听到苏浅听到苏梅说出话中,唯一的一次语气不是那样幽深的不可探测,而是一种疑问的确认,等待着别人的肯定。
就像在大昭寺前走一步一长跪的藏传佛教信徒,越过看不见尽头的阶梯,每一个匍匐下跪的姿势都是异样的标准,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是极尽虔诚的信仰。因为,他们的天在看。
“安凌霄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他的,真的……可是他就那样走了,一声不响的走了……初见他的那一次,是圣诞节的平安夜,漫天的焰火下,就那么一眼,我就知道他就是我妈说过的那双黑色的眼睛,能够发现白昼的星光的黑亮眼睛……”苏浅会席地坐在冷瑟的高原上寥廓的夜空下,静静的诉说着心底深处逆流成河的悲伤。
安凌霄就坐在苏浅的对面,安静的听她说话,只觉得这样的倾听也是一种安静的幸福。
苏浅在许多年后,仍然能够透过尘世的烟雾,看到这样纯美的场景。曾经有一个男子,陪着她在冰冷的西藏高原上坐了一夜,脸上始终带着淡然的微笑,眼光柔柔的看着她。
两心不猜,安凌霄轻抚着苏浅的发梢,“浅浅,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喜欢上你了,要命的喜欢。”他可以看到苏浅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小鹿一样乱撞的心跳,不自禁的靠近,鼻息的温热与飕飕的凉风交融,四瓣柔软的唇紧紧相贴。
没有激烈的辗转吮咬,只是,相濡以沫,只是风拂乱了发带来的又一次心动。
苏浅看到的不是C市驰骋的名业老总,而是一个男子,面对的只是他心爱的女子。
为什么会为自己这样的定义,连她都不清楚。
一身纯白色小西服套裙,脚上踩着三寸的水晶小高跟,苏浅一脸精致妆容,走进名业旗下的FLAG总部,推开总经理办公室,正坐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的唐总立即起身肃穆行注目礼,毕恭毕敬,“苏姐,您再家里养着吧。”
苏浅从文件夹中掏出两张已经写好的暑期实习报告,非常熟练的拿出一串钥匙,打开抽屉,拿出印章,戳了红印泥自顾说道:“盖了章……”
“你说你盖了章就走?”唐王勃有点兴奋,两个月了,终于可以摆脱这尊大神了,于是乎,再也不用怕另一尊大神动不动就冷飕飕的眼神飞刀子了。
苏浅挑眉,看着帅气的唐少一脸讨好巴结外加狂喜的表情,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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