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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之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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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有着疏朗外形,温润性格的人就是英。旅途的交谈,让她有了挥别无聊冥想的机会。
英并不比丈夫更帅,更高,尽管他也很帅,很高。
意中文化交流,她学了四年,却没有毕业的专业终于有了用途。原来,除了为妻为母亲之外,她可以还有其他的角色,她可以不用打着遮阳伞,大大方方地让阳光拥抱皮肤。英说这是奶油变巧克力的魔术。
英说话淡淡的幽默,太幽默了,就会显得过于贫嘴,太沉静了,他们也不会有如此多的共同话题。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很坦然地说起忙忙碌碌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的未婚妻,她却不能,完美的生活犹如破了缺口的瓷器,她怎么好拿出来再故作欣赏。
他们是朋友,是搭档,是师徒。直到有一天,英说,明天这个项目就完成了,这个项目能够顺利完成,是神派了你来助我。
May清楚地记得,英的声音是喜悦的,但眼睛却是惆怅的。
是的,昨天他说的这话,即使过了十几个小时,他神情的细微变化依然在May的脑海中漂浮。
是了,就是今天了,指针已经过了十二点,所以就是今天了,她都不可以鸵鸟似的推到日复一日的明天,像古诗说的,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怎么会多呢,一旦定了deadline,明日就是个死期。
慢慢踱着又去旅行,工作结束了就要享受生活,英说的。
在初次遇到的地方,如同画个圆,他们所能够拥有的只有这么多。
英说,你先回去吧,我还会待一段时间。
May想起了怅惘的眼神,她知道到底她是要回去的。
拥抱一个吧,庆祝我们的完美合作,唯一的,也是永远的。
May和英轻轻地拥抱,姿势生涩,距离稍远,加入一个人似乎也是可能的。但他们却像老朋友一样拍拍对方的背。
分开的一刻,英说,你眼中的阴霾已经散去,我很放心。
May挣扎着在微笑中留下背影,这样,英会永远放心。
多少年,那一个浅浅的拥抱镌刻在心底,May理解了丈夫,真诚地相守,知足常乐,以爱为名义,绵延他们的亲情。
英是个梦吧,就是神派来让她体会比织锦还要美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暗战

周裕之的生物钟很准时,尽管前一天折腾得厉害仍然在清晨五点半钟醒来,翻身一动差点儿掉到地上,这才意识到前一晚发生的事情,抻个懒腰睁开眼,眼前映出一具身影,心里哆嗦一下。
“大早晨你坐这里吓什么人?”
季时年正坐在昨天踢倒的矮凳上看着他,周裕之皱着眉抱怨。
季时年瘪瘪嘴,还是温和道,“不好意思,我想趁着天刚亮回公寓,正想着是不是给你留个条儿。”
看季时年满面的不安,周裕之的起床气也消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知道季时年的情况,他总觉得那是个天大的秘密,而他对秘密的不了解和季时年对过去的隐而不宣的态度让他很恼火,本是觉得季时年可怜,可话说出来却比以前更刻薄。
“你等会儿,我去洗个澡送你回去。”
“不麻烦了,我可以走回去的。”季时年站起来往房门走去。
周裕之的火一下子又窜了上来,这个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让你等就等着,哪来那么多话。”
从半夜就开始被周裕之奚落,到早晨仍然是这副态度,身体还是不大舒服,全身酸软,精神也在崩溃的边缘,季时年的委屈怎么也忍不住。
“周裕之,我哪里得罪你了,我不是故意让你帮忙,不小心被你救了我很感激,打扰了你正常睡眠我也很遗憾,你如果不高兴,大可以不收留我,除此之外,自问并没有对不起你,你凭什么对我这样?” 
眼泪跟着落下来,清晨的情绪如此脆弱,季时年心里难过自己的眼泪落得迅疾,即使是深呼吸仍发现那泪如同泄洪的闸门被打开,一时半会儿合不上。
周裕之有些傻眼,这个人的情绪比他预想的还要糟。伸出胳膊挡住季时年要开房门的手,语气讪讪地。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意思。请你等我一下,这就送你回去。”手不自觉地揉了下季时年睡得蓬蓬乱的头发,“还真是个孩子,说哭就哭。”
季时年根本没有听到周裕之说什么话,兀自沉浸在久违的哭泣中。
周裕之也不好再洗澡,匆匆套了条运动裤,拿了车钥匙带季时年下楼。
车停在酒店楼前,周裕之开了车门把仍然伤心的季时年塞进车里,又绕到另一边坐到车里。转头看季时年目光呆滞,没了刚才哭叫时的锐气,整个人似乎又陷到平日的沉静中去,安静地近乎萎靡,叹息一声,拍拍季时年的肩膀,发动车子。
谁都没注意到车子后面穿一身运动衣裤若有所思的劳伦斯。
劳伦斯习惯晨跑,刚沿着附近的海岸线跑回来就看到周裕之穿休闲衣裤和季时年从酒店出来,季时年仍然穿着昨天那身灰白色的衣裙,面上没有表情,由着周裕之把她推到汽车里,而周裕之手里还拿着季时年昨天颈上系着的丝巾。劳伦斯低头看看腕表,正是清晨六点时分。
周裕之将季时年送至别墅楼下。这是幢简单的小单位别墅,分上下两层,二层两间卧室,一层客厅、餐厅,很适合季时年这样的外籍专家住宿。
转过去打开车门,季时年从车子里出来,刚站定,隔壁的邻居出门晨跑,看季时年和周裕之这身打扮,夸张地掩住嘴。
“季,你好迅速,这么短时间就找到了男伴,看上去够帅,好像体力蛮不错,昨晚怎么样,祝你夜夜良宵。”芳邻是来这里勤工捡学的西班牙姑娘,活泼开朗,自以为是地用了西班牙语,路过周裕之身边时直白大胆地上下打量,然后唧唧咕咕地跑走。
季时年颇为尴尬偷眼看周裕之,看对方脸色自若,暗自庆幸周裕之不懂西班牙语,并没有听明白那话里暧昧的意思。情绪逐渐恢复,歇斯底里的痛哭已经止住,正了神色,就当不曾发生过什么,那个晚上的事情原本是一次意外。
“谢谢,不麻烦你了。”
“那好,如果有需要,不要客气。”周裕之看着季时年的脸色由尴尬渐渐转为平静,再度套上面具,也不再多言,挥手上车。
季时年泡个热水澡匆匆赶去上班,刚到办公室,陈万山电话追来说新来的品酒大师劳伦斯先生想要见见品酒部门的工作人员,既然季时年负责此次品酒会,所以还是希望也能出席一下。
“不需要吧,我并不算是风华的正式员工。”
“我当然知道季小姐的意思,只是劳伦斯先生特意提到了季小姐,所以……”
季时年无法再推辞。却在会议室的门口遇到周裕之,点头致意,并无多话。
开门进去发现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季时年身体不舒服,心里苦楚,面上还要微笑,“劳伦斯先生早。”
“昨天晚上还想和季小姐聊聊,没想到季小姐已经走了,很遗憾。季小姐是住酒店吗,那么晚还在加班?”劳伦斯和季时年并肩往电梯走。
“哦,没有。”季时年并不想多言。
“那季小姐晚归早来,实在是勤奋。”
“还好。”
“很不好意思让季小姐一起来开会。”
“哦,应该的。”
因为劳伦斯一句接一句的问话,季时年一下子成了大家关注的中心,这样的关注是季时年所不希望的,所以只能尽量简化答案。
“劳伦斯先生也很勤勉,我一早来就听说劳伦斯先生召集开会,我也希望与大师多学一些东西。”周裕之笑着插话,自然地化解了劳伦斯明显的关注和季时年冷淡地回避。
“周先生,过奖了,只是工作而已。”劳伦斯的目光离开季时年看一眼身后的劳伦斯。
季时年自动在头顶上两个男人目光交流的时候走到陈万山身旁微笑然后低头。头部隐隐的针刺一样的疼,前一晚上的折磨似乎要苏醒,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非常不喜欢。
半天不听有说话声,季时年诧异地抬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在看她,一时不知什么原因。
“季小姐,你没事吧?”劳伦斯关切地问。
“哦,没事,有什么事吗?”
“听说季小姐负责本次品酒的部分葡萄酒的选取工作。我想季小姐一定已经有了名单,什么时候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劳伦斯微微弯腰看向季时年,目光真诚。
“哦,劳伦斯先生,您不是说那些葡萄酒可以由风华自己做主吗,我想季小姐已经选好的不好再更改的。”不等季时年说话,周裕之已经开口。
“我并不是不相信季小姐,是想季小姐参与到我这边的工作,季小姐不介意吧?”
“劳伦斯先生,我的水平有限,怕是胜任不了。”季时年坚持。
“我很希望和季小姐一起探讨,对于国内的口味和喜好我也需要了解,希望季小姐帮个小忙。”劳伦斯仍然微笑,带了无可辩驳的自信。
“劳伦斯先生,季小姐身体不好,最近风华品酒会的前期工作已经耗费了不少精神,再增加季小姐的工作,我怕我成了彻底的剥削者了。”周裕之笑呵呵地上前站到季时年的身边,“劳伦斯先生也是为了品酒会成功,我们都知道劳伦斯先生的专业一流,关于葡萄酒的选取充分相信,当然如果季小姐愿意,那更好。”
“我也相信劳伦斯先生,谢谢劳伦斯先生。”季时年何尝听不出周裕之是在为她解脱工作,趁机婉拒。
劳伦斯面色不变,“既然这样,那季小姐多休息。”
陈万山纳闷地看眼前三个人彬彬有礼地暗战,那劳伦斯先生一定气坏了,分明看到他颈侧的动脉一鼓一鼓的。老外总喜欢和漂亮女孩子搭讪,这个劳伦斯尽管傲气,也不能免俗,他都能看出来劳伦斯所谓地探讨也不过是为了私人的目的,当着这么多人就泡妞,还真不见外,
。裕之做得好,杀杀这小子的威风。
季时年和周裕之一前一后进电梯,一人守一角,准确地说是季时年紧贴着壁,神色疲惫,半晌,“刚才谢谢你。”
“不用谢,你现在的身体的确不适宜再多工作,我还是希望品酒会平稳无虞地圆满结束。”周裕之盯着电梯变化的数字,并不看季时年,不过不看都知道那病态的脸色。
电梯“叮”的停下来,周裕之出门停顿一下回头,“我有个医生医术还不错,如果你需要的话。”
季时年虚弱地笑着摇头,“放心,我会撑到品酒会结束。”
周裕之再不回头走出电梯,他知道季时年又有些误会,他不过是真的有点儿担心她那身体而已。
自那天以后季时年果然再见不到劳伦斯,如果不是偶尔听到其他工作人员提到他的名字和行踪,简直以为他已经离开风华。吁口气,这样也好,她不用再面对那双表面温情礼让实则咄咄逼人的眼睛。
与周裕之也几乎见不到面,季时年知道再有三天品酒会就要开始了,到时候的直播、宴请、现场恐怕都得周裕之操心,要说实话,他是“富二代”、“富三代”中少有的非常努力有想法的人。
季时年也不敢有松懈,品酒会的程序已经了然于心,其实她的工作很简单,周闻生并没有为难她只是希望季时年能够参与此事,所以季时年选择了做幕后工作。
周闻生对季时年的宽厚和优待让季时年一直心怀忐忑,他们的相遇很是偶然。酒庄的首席品酒师是季时年父亲的朋友,也是季时年的引路导师,更是她在命运低徊时的恩人。因为周闻生喜欢探索红酒新品和一些产量小品质高的私人酒庄,由此认识了这位首席品酒师。
季时年尽管在品酒方面的天赋的确惊人,但酒庄里却表现默默无闻。当周闻生知道首席品酒师曾跟他提起的天才少女就在酒庄的时候,竭力想见一面,只不过传说中十几岁的少女已经变成了年轻的姑娘。对于周闻生的相邀季时年一直是婉拒,尽管祖籍C城,但自小在国外出生长大,重新适应一个环境对她来说是不确定的未知数,何况身体这几年也并不好。转机是发生在几个月前,因为她的生活就要被打扰,所以便想,在遥远的东方找一个乐土也许是有可能的。周闻生听说季时年回来代父祭祖同时也想看看风华的消息后,极力邀请并将承诺一一兑现。对于她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品酒师,周闻生的价钱不仅表现了十分的尊重,而且出的的确是个好价钱。
可是她还能做什么,她本想是做好自己的分内,帮红酒馆做好的葡萄酒的选藏,帮周闻生做好葡萄酒投资顾问,希望对得起收到的那些优渥薪酬和诚心。
一遍一遍看完手里的资料,背部有些疼,阴雨天总会这样,只是今天疼得格外厉害,止痛药是不能吃的,只能忍着,头上渐渐浮出薄薄的汗。看看窗外阴云密布的天,像是要有大的风雨到来似的,季时年忍着疼收拾桌面资料,趁着暴雨未至赶快回公寓,窗外似乎已经有雨点砸到玻璃上。
匆匆冲到酒店大厅入口处,却被迎面进来的周裕之一把拉住。
“不能走了,外面恐怕是要起台风了。”
“台风,好像不是季节啊?应该没事吧?”季时年仍想坚持回去。
“来了就是来了,哪有什么季节,现在气候混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开车出去又回来,很恐怖。先在办公室待一会儿,实在不行就开个客房。”周裕之感觉季时年不再挣扎松开手。
季时年不得不用指关节别扭地顶着背部,周裕之说的是实话,转身往回走。
“你……是……又不舒服吗?”周裕之注意到季时年皱着的额头特意避开疼字。
“嗯。”季时年吸口气。
“到我房间吧,有冰块,可以冰敷。”周裕之略一沉吟,停下脚步。
“你怎么知道?”季时年皱着眉,她是想回公寓这么做来着。
“上次听医生说的。”周裕之面无表情。
季时年闭上嘴巴,简直是自曝其短,再说下去就是那晚的尴尬了。
冰块敷到背部时,季时年吸口气,凉意不禁让人打个冷战,但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此时趴在沙发上,也顾不得上刚才的难堪,怕弄湿衣服,季时年不得不脱了外套,只着一件丝质里衣,身上披一件浴袍。周裕之算是个细心的人,冰块是用毛巾包了的,所以并不是刺骨的凉,凉意正好慢慢地渗入痛处。
周裕之坐在一旁用电脑,掀起眼皮看一眼沙发上的季时年,可怜兮兮地趴着,嘴角动动,什么时候他成了慈善家,而且只是对眼前这一个人的慈善。
季时年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冰块已经拿走,盖了浴巾,周裕之没在,再听洗澡间里传出水声。
疼痛已过,坐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窗外漆黑一片,风疏雨骤。季时年在便签纸上写下几行字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整理好衣物,带了东西轻轻退出房门。
“季小姐?”身后有人说话。
季时年脸色青白地看着身后的劳伦斯,“劳伦斯先生?”
“季小姐也来找周先生谈工作?”劳伦斯的微笑和煦有礼。
“哦……不……是。”
房门打开,周裕之穿着浴袍出来,“听门外有人说话,原来是劳伦斯先生,找我是吗?”
“哦,没有,我只是路过。”劳伦斯突然改了主意。
“那,晚安,季小姐,这是你的房间钥匙,就在隔壁第三间。”周裕之冲两个人微笑然后关门。
季时年开门对身后的劳伦斯道别,不再管劳伦斯以何种心思猜想今晚的事情,她很累,只想睡。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迟迟不到主题,写得别扭之极。



、懂你

是晚,三人各怀心思睡下。季时年心里清醒辗转反侧半晌怎么都睡不着,怕是刚才那一觉的原因,索性披了衣服到露台上站着。
此时雨停风驻,眼前的海湾一片宁静,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季时年撑着栏杆向下看,酒店的灯光在夜里独自发出暗黄的光晕。撑住头,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正想得出神,听见旁边有人开露台的门,正是周裕之住的那间。因露台都是不封闭的,自然可以看得到,季时年准备退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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