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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之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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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打量半天季时年,进屋后她一直是这种表情,有些心神不宁,看他的目光开始有些躲闪,后来却是无谓,甚至最后陷入游离。酸苦之味弥漫,为他自己要付出的辛苦,为她忍受的痛苦,还是忍不住安慰她。
“前些天的事情我听说了,你……不要难过。”
“劳伦斯,你不是说展销的事情吗?”季时年低头翻开笔记本。
劳伦斯无奈打开电脑,将资料一一调出开始讨论。
敲定细节,季时年刚要起身,劳伦斯却示意她等一下。
“你变了很多,以前的Anne肯定会哭,会撒娇,你现在很独立,却让……我很难受。”
季时年脸色惨白地苦笑,“劳伦斯,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
“时年,与其跟着周裕之这样,你为什么不回来,我没有其他的情债,我的情债只欠一个人的。”
“你说这话是为难我。”季时年的脸上现出痛苦。
劳伦斯不忍再逼,“周裕之这一周来在医院一直陪着许小凡,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怎么不陪着你这些天?”
“许小姐需要人照顾,那天如果不是我冒失出现,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说这个了,我要回家,不耽误你时间了。”显然季时年不愿意谈这个话题。
“一起吃饭吧,一个人两个人都要吃,这个你不会拒绝吧。”劳伦斯叹口气,“没必要折磨自己。”
季时年摸摸自己的脸,这几天她几乎都没有吃一顿像样的饭,不想吃,也不饿,再不吃怕是身体也受不了,她的身体不是次次为了爱情而作践的。
公寓都在一处,两个人踏月色而回,一路无语。走至季时年门前路口,劳伦斯突然叫住季时年,“时年,那天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
季时年回头,眼泪猝不及防掉下来,原本是两个人完美的圆,怎么就变成三个人之间棱角突出的三角,戳得谁都疼。
“谢谢,劳伦斯。即使不知道真相的时候,Anne的心中也始终没有真正恨过你。”是Anne,是过去,所以永远不要再提那样的话。
两人分岔而行,季时年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开门刚要进去,身后有人喊,“时年。”
季时年悲欣交集,这么多天周裕之终于出现在面前,她忍着难过也不过是等他这一声呼唤。急急转头,“裕之。”
周裕之胳膊撑在门上,“Anne的心中也始终没有真正恨过你?时年,劳伦斯的Anne是你吧。”
声音冰凉至极,仿佛兜头倒下的一盆冰水,季时年刚泛起幸福涟漪的情绪瞬时无影,晚餐的温暖也顿失,身体寒凉彻骨,眼看着周裕之从暗影中现出身形,来不及看清他的面色就被比那话音还要冰凉的薄唇压住,整个人被推着跌进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是钱钟书说的,不要把创作冲动当成创作才能,我也以此话自警,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清醒的认知自己的水平。感谢大家的阅读,感谢陪伴在路上的冒泡的和潜水的JMS,我尽力在写好,无论构思还是文字上。
丛苏从来不在版面上让大家打分、收藏、留言,不是不在乎,实在是因为这是个自由的平台,写的自由,看的自由,对于自己,不喜欢乞求,对于观者,不喜欢强迫。
或者,我的水准下降,或者没有以前的作品好看,请相信我没有丝毫轻慢的意思,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尊重观者,是观者给了我一方个人的天地空间,让我在工作生活之外,能有不同的人生享受。
最后道一声谢谢。


、一朝春梦

季时年只来得及把钥匙从锁孔拔下,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季时年挣扎出来刚说,裕之你听我说。就被周裕之的唇再次压住,一个足够长的吻,吻到季时年的大衣被扔到一边,周裕之的外衣也被剥掉,吻到两个人气喘吁吁跌跌撞撞倒在沙发上。摔倒的瞬间周裕之侧转身体,自己先倒了下去,季时年扑在厚实的胸膛上还是觉得震撼不小,下一刻周裕之已经翻身压制住她。
即使暖气烧得很好,褪去衣衫还是有些凉意,季时年觉得腿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禁打个哆嗦,不自主地挣扎一下,周裕之却这些挣扎都不肯给她,挪动身体压住季时年的腿,牙齿在她的身体上啮咬。
颈间一阵刺疼,季时年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疼……”
周裕之不过是换个地方,还是疼,季时年挣扎,周裕之却箍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将衣裙掀起至腰际,这样的动作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粗鲁和专横,季时年不舒服使劲推他,脸向一侧撇去躲开周裕之的唇,“裕之,我疼,不要。”
周裕之对季时年的哀求却置若罔闻,大手掐着她的纤腰。那件衣裙本就是他陪她买的,后面的拉链轻而易举地被拉开,裙子几乎是被剥了下来。季时年突然心里害怕,被放开的脚下意识踢向周裕之,却被周裕之抓在手里。
“时年,你逃不过的。”
说着低头咬住胸前一点,季时年只顾得上喘息,叫声断断续续,“裕之,不是你想的……你放开……我……啊……。”
突然一声尖叫,季时年能感觉到周裕之的身体已经刺穿自己的下体,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干涩而痛苦,突兀而锋利,委屈和惊吓中眼泪哗地流出来淌满面颊。她看不到周裕之的脸,那张俊秀的脸似乎也不愿被她看到,或者不愿看被他摧残的爱人,脸伏在她的颈间,身体却像上足发条的机器,又快又狠,又沉又利,每一下都似乎要戳到她的心脏。
季时年咬着唇哭不出来,周裕之的样子是她没见过的,他吓倒了她。屋子里黑暗而安静,只有身体撞击带来的声音,空旷急促,淫靡奢艳,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心跳。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尽管季时年拼命咬唇抵抗,呻吟还是从唇间渗出来,低低的,压抑的,快感和高潮居然在受辱中急速到来。委屈周裕之连日来的不闻不问,恼恨刚才求欢的不管不顾,而现在自己居然在受辱的羞耻中开始享受,甚至是前所未有地祈望身体的快感,在最后的一瞬,季时年再也忍不住,尖利地哭出声,咬住周裕之的肩膀,她有多疼,他到底知不知道。
周裕之只是震了一下,沉默地伏在季时年的身上任她咬破自己的皮肤,刺穿自己的心脏,不躲不闪。
季时年尝到嘴里的腥味才意识到牙上使了多大力气,张嘴一看,居然已经流血,一下子吓坏,愣半天猛地推开周裕之,手忙脚乱爬起来要去取止血棉,刚迈出步,就被人从后面拽住。
“时年,不许走。”周裕之竟然从身后扑上来。
季时年又急又气,身子被压在沙发的扶手上,无法动弹,“裕之,你放开我,流血了,我去取止血棉。”
周裕之却是不动,舌头舔着她的后颈,痒痒酥酥的,然后舌尖一路向下滑到腰际。季时年羞愤,使劲挣扎,“周裕之,不要,我不要。”
突然周裕之的脸俯到她的侧面,眼神痛苦,透着迷离,“时年,给我好不好?”
一绺头发垂到眼前,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得到原谅,冰冷的目光底下是炙热的激情,周裕之此时的表情仿佛受伤,又仿佛受了委屈。季时年刚才的害怕紧张被这样的目光融化消逝,剩下的是变得柔软的心底。眼底的泪涌出,刚才挣扎的身体静止不动,一只手轻轻抬起来,把那绺垂下的发拢上去,抓住周裕之的一只手放在心口。
“裕之,我一直都是你的,你应该知道的。”
这样的话似乎点醒了周裕之,刚才的委屈受伤消失,眼神在温柔和冷酷间变幻,最后索性闭上眼睛猛地低头堵住季时年的唇。
季时年能感觉到周裕之的舌尖在自己的唇齿间流连,她的齿缝间还有他肩上的血丝,他吮吸着,犹如月夜下的狼人,凶狠而无望地纠缠着心爱的美女,一时间恨不能吞吃了她,让她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一时间又柔肠百转,捧她如头顶的弦月。
这样的迅猛似乎也点燃了季时年的情绪,反手勾住周裕之的脖颈,侧首承受激烈的角逐。恣意放纵,贪婪追逐着周裕之此时的血腥和残暴。
他将她压伏在那里,从身后再次刺穿她的身体,她皎洁的身体斜趴在沙发扶手上,像一株美丽的植物静静地蜿蜒生长,此时,他就是她的阳光雨露,她要他,他便给予一切,她不要他,他便毫无生趣。
抚摸着光腻润滑的背,膜拜似的倾身而吻。身前的人敏感娇懒地感知他给予的每一点滴,他吻她,她便轻轻地笑,他挑动她,她便娇娇地喘,他快,她便幸福地哭喊承受,他慢,她便撒娇地逸出懒懒的吟哦,他进,她便娇羞地求饶,他退,她便暧昧地阻拦。他知道她的小心思,知道她的小伎俩,一番磨工夫的浅浅深深之后,突然陷入凶狠的疯狂。美丽的躯体如风雨中的植物摇摇摆摆,枝叶纷乱,她哭出声来,却不是前次受辱的惊怆,喊着他的名字,扭动着无力柔软的腰肢,娇不可言,媚无可状。
周裕之闭上眼,不能看,不能看,这样,这样的她,让他如何还能放手。
季时年窝在周裕之的怀里,明眸微闭,敛就两汪春水,手上无力还是揪了周裕之襟前衣服,他衣服好端端地套在身上,她却这样丝缕未着,饶是屋子里黑暗,还是有些事后的羞涩。身体晃晃悠悠,整个人被抱着上楼,然后温热的水洒在身体上。
直到蜷缩在被子里,季时年才睁眼,“你......欺负人。”一句话未讲,眼泪又掉出来,
周裕之却不说话,只是抱住她。
眼泪流过,牙齿咬唇,解恨似的用拳头砸周裕之的肩,不料周裕之闷哼一声,季时年想起刚才那一口赶忙掀开被子看,晕黄的灯光下左肩上是一圈深深的牙印,仍有血丝渗出。
“裕之,对不起。我去拿药。”眼睛又红起来。
“不用。”周裕之心不在焉。
“怎么可以,牙齿有毒,感染就不好了。”季时年看着牙印边的青肿,愧疚又担心。
“就这样吧,不过是好的慢一些。”周裕之压住季时年,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怅然。
“那就等两天,不行就要去医院。”季时年心疼抚摸伤处,刚才自己的确是下了狠劲。
“我去医院怎么说?”周裕之突然笑问。
“当然实话实说咯。”
“那我说是被女朋友咬的?”
“不许说!”季时年这才明白周裕之刚才的意思,满脸红晕瞪周裕之。
“那怎么说,要不就说是小狗咬的。”手指头被轻轻地咬住,周裕之亲一下季时年的额头,“这么凶悍,以后可怎么办,谁能受得了。”
“就对你,谁让你那样,裕之,以后不那样好不好?”季时年没有听出来周裕之语气中的滞涩,仰头娇声娇气地央求。
“以后……以后不会了吧。”周裕之抓住季时年的手放到身体某个部位,“时年,你摸摸。”
季时年手摸之下,脸立时暴红,忙抬手,憋半天,软语娇斥,“周裕之,你……有完没完,你不上班,我明天还得去呢。”
周裕之眸色变暗又立刻情意绵绵,抓回逃跑的手,却不依,“时年,我不累。我只进去,不动,你尽管睡觉,好不好?”
季时年趴在周裕之胸前,闷声答,“鬼才信你不动。”
“那你试试,真的不动。”
季时年背靠着周裕之的胸膛,睡意全无,身后的人倒像是真的睡熟了。心里如同有根羽毛来来回回抚弄,燥得慌,捅捅身后的人,如蚊吟,“你睡着了吗?”
“嗯。”
“裕之,为什么得到的越多,反而越空虚,好像手心里空空的。”
“。…。。”
周裕之抚摸季时年背部的手顿住,长叹一声。
季时年伏在枕上不理周裕之,忽而转过来抱着他,“裕之,我想要。”
一夜欢娱,季时年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侧居然无人,本来懵懂的心一下子清醒,疑似昨夜的倾情欢好只是一个春梦。可身体上的青痕却说明周裕之的的确确来过,他们的的确确疯狂过,套了睡衣爬起来跑到卫生间,里面空无一人,再跑到楼下,除了桌上摆好的面包、果酱、果汁,还有她喜欢吃的酸黄瓜片,再无周裕之逗留过的痕迹。沙发上是收拾整齐的昨夜狼藉。
季时年舒口气,坐在沙发上,手搭着扶手,突然想起昨晚就在这里两个人的荒唐和激狂,手指不由颤抖起来,摸着布纹的纹理,一丝一毫,嘴角不由勾起。
一天没有周裕之的消息,也没见到劳伦斯,季时年闲散地待在办公室,几次想给周裕之拨电话,又想肯定会被他笑,昨天自己跟树袋熊一样攀在他的身体上,像小孩子讨糖吃似地求欢,实在是不敢想。早晨睁眼前还做心理建设如何面对周裕之戏谑的眼神。
当晚周裕之也未来找她,季时年猜测半天以为他又去看顾许小凡,心里虽然别扭,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再去刺激病人,好在昨天的性事太过激烈,身体疲倦,晚上早早上床睡觉。
半夜手机短信响,迷迷糊糊睁眼看一下,周裕之发来的,只五个字,“对不起,时年。”季时年在梦里笑,她又不是小气的人,知道他现在为难,年后他们不就一起回法国了吗?
早晨上班,临时重要会议召开,季时年坐在位置上看周闻生带着周裕之和劳伦斯进来,面色凝重。再看周裕之,同样的表情,并不看她,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周闻生缓缓地说,“劳伦斯由于酒堡需要,近期必须回法国,所以周裕之的欧洲考察工作暂时延后,工作仍按原来安排,并且酒店目前全权交由周裕之处理。等劳伦斯那边完事后再做另行安排。”
季时年的笔尖“啪”地拗断了,几乎是立刻抬头看向周裕之。周裕之的表情平静,没有丝毫波动。季时年的心一点一点裂开,原来他的对不起是指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支持,承蒙不弃,继续放肆。
还有一个体验要告诉大家,就是以前提到的那个推腹法,我也坚持的不是很好,但还是有些效果,就是每月必修课之前胸部不疼了,持续四个月,没有反复。有兴趣的可以坚持尝试一下。


、我心何处

季时年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周裕之,盯得眼眶发酸,仿佛要盯到他心里去,现在她明白了那个叫目眦尽裂的词语。委屈疑惑气愤梗在心头,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季时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泪流满面。
周裕之却始终不看她一眼。季时年盯到最后心脏痛得似乎每呼吸一下都似刀子在戳,再盯不下去。他有愧于她,自始至终没有回看她一眼,季时年意识到这些移开眼睛,目光飘过劳伦斯,对上他的眼神,劳伦斯的眼神却是充满痛苦和歉意。季时年惨然一笑,知道劳伦斯是对自己的关切,不过这种关切对她来说不起任何作用,只要不是那个人的,谁的都没有用。
会议还在继续,季时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她再不看任何人,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要亲口问他,向他索取真实的答案。
刚散会,周裕之就跟着周闻生领先退场,季时年心急想追上去,看一眼周围的人,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情绪,跟在人流后面往外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需要想一想,想一想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劳伦斯在身后叫住她。季时年停下来强作镇静。
“我过几天就回法国。”劳伦斯犹豫一下说。
“什么时候回来?”季时年心不在焉随口问。
“也许就不回来了。”劳伦斯专心地看着季时年的眼睛,似乎要看出来什么。
季时年果然愣在那里,“不是说只是酒堡暂时的事情吗?”
“时年,如果我说我是和周裕之用这个来换取你跟我走,你信不信?”劳伦斯突然近前一步。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季时年张口结舌地说,流露出疑惑。
“时年,周裕之现在不能带你走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是说周裕之放弃了我,得到风华?是这个意思吗?周裕之跟你交易的?”季时年瞪大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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