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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之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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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哪个叫Anne的?”劳伦斯的手依然没有卸下力道。
“法国叫Anne的人那么多,可我的朋友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所以让劳伦斯先生失望了。”季时年几乎是咬着牙说完。
“对,Anne是很多,我倒是忘了。可季小姐怎么知道我说的是法国的,而不是德国的、英国的,或其他的?”
“那就更帮不了劳伦斯先生了,德国英国我不熟悉。”
“劳伦斯先生,您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对他的女朋友如此不礼貌好像很不合适啊。”周裕之不知何时出现在会议室,伸手揽了季时年的肩,在劳伦斯愣神间带季时年脱离了桎梏。
“周先生什么意思?”劳伦斯看一眼空落落的手表情是刻意地平静,反而更是阴沉地可怕。
“本来时年是不打算让大家知道的,可是您这样的行为,我还是坦诚相告,时年是我的女朋友,她脸皮薄,希望劳伦斯先生不要对外宣扬。”
季时年倒不知周裕之是如此帮她解脱,一时愣住了,圈在周裕之的臂弯里没有半分反抗。
劳伦斯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转成灰白,神情灰败,眼神复杂,不再看向周裕之,只是专注地看季时年,试图要一个答案。
此时,季时年已经从震惊清醒过来,一瞬间前尘往事,周裕之的打算,自己的辛苦,父亲的心愿,纷纷交织于眼前,虚情假意的欺骗和坦率直白的交易,选哪一个,无尽遗憾的告别和欣慰安心的离开,哪一个更让人痛心。想了几天都想不出的结果,现在又如何能理清思绪。躲避开劳伦斯的目光,偏头看周裕之衬衫领口的一颗纽扣,低声说,“我们走吧。”
进了办公室,不待季时年反抗,周裕之立刻放开手。
“你怎么能那么说。”季时年并不如周裕之所想的激烈放抗,只是木木地走到椅子前坐下来,眼光从桌前缓缓升至周裕之的脸上又缓缓回扫到桌前,似是发问,又似是自言自语。
“你的筹码又多了一个,但愿他不会再来。”
周裕之看季时年满面凄惶,心底泛起种种异动,向前跨出一步,背后的手就要伸出来却又硬生生地放在身侧,心里有百种话,说出来的却还是那一句最无情伤人的。
“你可是答应了?”
黑白分明的眼再次飘到他的身上,眼里明明是压倒万重山水的悲伤,嘴角却倔强地翘起,露出那一颗浅浅的梨涡,“你要做到你答应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扔个炸弹跑掉
、承诺
周裕之趋近季时年,眼睛不瞬地盯着她看,季时年游离的双眼到最后不得不对了焦距迎上去。
“那要看你帮得尽不尽心。”
“你放心好了,不就是演个恋人情侣吗,我会。但你不能见到结果才做自己答应的。”季时年咬着牙撇开脸说。
“不用像刘胡兰似的,最多不过一年,也就在这一年的时间。你也放心,我现在就可以打听,有了结果第一时间会告诉你。”
“如果是一个月后就知道呢?”季时年不死心地问。
“你倒是相信我的能力,我可不认为会那么好办。不过,如果一个月知道结果,我会在第一个月零一天早晨告诉你。”周裕之严肃的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相信我?”季时年睁大眼睛。
“我这点儿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周裕之说完就要走。
“我不保证今天的事情还会遮盖得住,你最好把你的年龄、喜好、过去告诉我,否则穿帮了不是我的事情。”
周裕之挑眉,“你比我想象的进入角色快,说实话,我还没准备好。”
季时年看周裕之那张突然变得兴致盎然的脸,神情有点儿绷不住,心里尽管别扭,情绪还是放松下来,
“你也太不诚心,求人帮忙,还拿乔。”
“我以为你知道不少。”周裕之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除了知道你是个商人,对于你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的真是的,都不知道他有多大。
“周裕之,今年二十九岁,七十年代生人,喜欢击剑、足球、攀岩、滑雪,交过两任女友,目前算是单身,性取向正常……”
季时年脸不由得红,打断周裕之的话,“我问你答,只回答我的问题。”
周裕之看一眼故作平静的季时年,幸好她还是个可爱的人,否则这样的合作真会让人头疼,接着,心里又冒出一个声音,如果她不可爱,你还会坚持这样的合作吗?自然没有答案。
“姓名?”
“周裕之。”
“年龄?”
“二十九。哦,我怎么听着像是审讯?”
“算了,你还是写封邮件给我,尽量详细。”季时年觉得这话的确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两个尚算不上熟稔的人突然之间成了恋人,结果没有花前月下,却在这里做这样无聊的事情。
“那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一套相同的?”周裕之眯眼睛看季时年。
“周总裁不会比你知道更多,这个你放心。”
周裕之看季时年故意拿起纸笔弄出声响,貌似很忙,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默地看她。
季时年开了笔记本电脑又合上,抽屉里取出资料,却也不看又塞到另一个抽屉。知道自己在周裕之的注视下,本想表现平静,心里却躁起来,忍不住抬头,却见周裕之托着腮脸上带了某种莫名的笑意盯着她。
“你不觉得不公平,我们是合作者,你居然不给我任何有效信息?”周裕之终于等季时年抬头。
“姓名年龄你应该都知道,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那你和劳伦斯是怎么回事儿?”周裕之突然发问。
季时年的脸瞬时一变,手里笔记本“啪”地一声合上,“这个也不劳你操心。”
“根据约定,我们也算男女朋友,他有什么企图,我想他会不会破坏我的计划,这些个信息还是有些用的吧。”
“劳伦斯先生是一厢情愿,你不用多虑。”季时年避而不谈。
“但愿如此。”
周裕之不再说话道声再见转身出门,却听见季时年身后问。
“刘胡兰是谁?”
“一个女英雄。”周裕之猛地站住差点儿笑出声,他忘了季时年只是长了副东方面孔,他们的教育环境是两个星球。
“为什么不是花木兰?”
“啊……这个……她……比花木兰还伟大。”
季时年看周裕之出门,手里拿着的笔一直在画圈,还是答应了,算不算丧权辱国,出卖自己,摸摸脸颊,又自嘲一笑,怎么就出卖了,不就是交一个男朋友,一年后发现彼此不合适然后分手。说来丢掉的并不多,她只是看不上周裕之如此处心积虑地谋权篡位,原来也是这样看不开,那晚《巴黎,我爱你》的香颂还在耳边起伏,也同情过他,也为他的英雄无处而感伤,到如今不过是个争夺家产的俗人。算了,他原本就是个商人,谁看着大好家产拱手于人。
好像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之前彻夜的思虑好像只是多余,就抵不住刚才那个特定的环境,也抵不住周裕之那瞬的自作主张。
这就算是开始了?
周裕之倒是动作快,下班的时候季时年收到邮件,一眼扫过内容,隐约记得他说过交过两任女朋友,可这邮件里却再未提及,季时年忍不住眉眼弯了,这个人还真是小肚鸡肠,他真以为她记不住那么多信息吗,她的记忆力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消息果然传得快,第二天就有熟悉的人跟季时年挤眉弄眼,他们不敢去找周总经理,因季时年年纪小又从不摆身份,所以只能跟她闹。季时年觉得劳伦斯断不会如此无聊传闲话,不过昨天是在会议室,门开着,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少,估计周裕之原本也是路人甲。
季时年只能笑,既然周裕之不讲,她也没必要多说,何况怎么说,说什么。中午吃饭的时候,季时年和红酒部的同事走进餐厅,自然受到了注目礼。
季时年本来是低调的,人们对她的所知也就限于老周先生从国外请来的红酒总监,这个不意外,老周先生和国外葡萄酒庄交好谁都知道,来几个黄毛绿眼的外国人都不稀奇,何况还是个黄皮肤的看上去和大家一样的人,当然也会关注,无非是年纪好小,或者长的还算不错。但像今天这样孔雀开屏一样受到大家的目光围剿还是头一次。
季时年托了餐盘拿几样东西找空座,偏偏今天来的晚,空座并不好找,眼光逡巡时便遇到许多好奇的眼睛,心里明白,面上不动声色。
“时年,这里!”和季时年一同来的同事在那边大叫。原本只是略知的人在看季时年,突然凭空一声,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也都抬了头看过来,到底这个传说中的红酒总监是什么三头六臂,攻下了不苟言笑、不传绯闻、不近女色的小周先生,尽管目前小周先生继承大统还尚未定论,但是毕竟是唯一的皇子,显而易见的皇太子,左右风华是跑不了的,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季时年被一路观赏着走到空座,还好路不长,再长了她真怕自己脚底拌蒜摔倒了。刚坐下同事捅她,努着嘴让她往侧前方看,顺着看过去,正是周裕之也在那边吃饭,正望着她,目光相碰时,微微一笑点头,然后继续跟旁边的人说话。
分明听到周围的人一片吸气之声,然后是窃窃私语,当着大家的面就眉目传情,看来传言不假。
一路平静的脸再撑不住,红晕慢慢染上脸颊。
同事看季时年脸红,知道她这人尽管待人亲和但并不是和大家走的多近,今天这一餐饭已经让她尴尬,本有心取笑,还是忍了笑低头吃饭。
旁边有人走过来又走过去,季时年听得有人说:“小凡,就到这边坐,你还想到哪里找地方啊?”
然后有人咚咚走到季时年的餐桌前,声音霸道,“这里可以坐吗?”
季时年的同事抬头,“没有人,请便。”
两个女孩子坐下来,季时年看没说话的那个样子斯文,长相中上,年纪约在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见季时年抬头,目光怔忡随即冲她浅笑然后低头。
季时年也回笑,余光里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儿在看自己。季时年已经被大家研究了一中午,心态早就平定下来,并不理会,差不多吃完的时候趁喝水的空当儿看那女孩儿一眼,发现对方仍在看她,目光并不友善,心里不免不快,脸上的笑意散去,低头跟同事说一句,端了餐盘就走。身后传来一句“也不过如此”。
当下心里明白,这是遇到不平的人了,周裕之外貌不俗,海外归来,个人能力又不错,家世在C城排得上号,酒店里没有女孩子爱慕大概不可能,低叹一句,她倒不知道自己捅了个马蜂窝,只是冤得很。
同事在身边絮絮地说,“那个说话的是客房部的,叫周蜜,看着斯文的是总裁办的秘书,叫许小凡。”
季时年也就点点头,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在风华不会超过一年,一年,周裕之顺利拿到风华的管理权,也就是她离开风华的最后时刻,即使周裕之拿不到,那她也不想再待下去。
走到办公室门前却见一个人影守在门口,心里一沉,已经隐隐觉得头痛。
“劳伦斯先生找我有事?可是现在是休息时间。”
“如果我说不是公事,季小姐是不是就可以让我进门了?”劳伦斯语气诙谐,脸色却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季时年低头开门,自顾自走到桌前坐下,“劳伦斯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劳伦斯没想到季时年如此大方,一句也不争辩地让他进了门。
“我……我想问季小姐真的认不认识一位叫Anne的女孩子,应该跟季小姐差不多大。”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认识什么叫Anne的人,您恐怕问错人了。”
“不瞒季小姐,你和Anne有一点儿像,所以我想是不是亲戚朋友。”
“Anne是劳伦斯先生的什么人,值得您如此心心念念地惦记,还总纠缠了我?”季时年无意识地滑着鼠标。
“她是我最心爱的人。”劳伦斯的声音忽然哑下来,充满难以纾解的悲伤和心痛。
“既是心爱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季时年眨着眼睛望着劳伦斯。
“这个恕我不能多说了,我只希望季小姐若知道Anne的消息跟我说一声。”
“看来劳伦斯先生还是不信我。”
电话突然响起惊了季时年和劳伦斯,稳稳心神,季时年拿起听筒。
“今天没什么事情吧?”周裕之的声音飘过来。
“能有什么,不过是早想到的而已。”
“看来还是有想法。干什么呢?”
“没有,我在和劳伦斯先生聊天。”季时年看一眼仍在屋中央站着的劳伦斯。
“需要我出现吗?”
“应该不需要。不过,不用一下好像划不来呢。”季时年口气突然亲昵。
“那到底是需要不是需要呢?”周裕之先是被那个温柔娇媚的声音弄得一怔,接着心里了然,声音却也亲柔了许多。
抬眼看劳伦斯已经转身出去,略显亲密的语气也缓下来,“不用了。”
“那好,休息一会儿,不要劳神。”周裕之的语气也回归正常。
“我没事儿,谢谢。”挂掉电话。
周裕之靠在椅背上敲敲桌子,站起来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在沙发上坐下,拉过靠枕,他也该休息一下,上午周闻生已经叫他过去核实情况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目不用古体诗了,跟我这现代文好像很不搭,慢慢调整中
、拜见
一进周闻生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就被问一句,“你说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周裕之态度不卑不亢,“您说什么事情?”
“你和季小姐的事情是真的吗?”周闻生看儿子,情知他是在装不知道。
“消息好快,您都知道了?是真的。”
“裕之,你倒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别哄弄我,我要事实。”
“事实就是我和时年正在谈恋爱,您不会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个和尚,或者您已经替我找好了未来的儿媳妇?”
“裕之,我在说正经事情,你的婚姻是你自己要过一辈子的,只要不离谱,我不会干涉。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裕之,季小姐不同他人,她是我请的贵客,你和季小姐不是一直不和吗,你打的什么主意?” 周闻生还记得当初季时年和周裕之初见面的情形。
“我和时年日久生情,爸,还是您创造了机会。难道这也得报您备案,董事会通过?”
“裕之,我只是希望你要认真,如果你是在玩儿,我劝你趁早给我收手。”
“爸,我希望您能祝福我和时年的感情。我妈也喜欢时年,您也欣赏时年,我们谈恋爱,您倒打起鼓了。您也不用怀疑,这几幅照片总能说明什么吧。”
周闻生从信封里取出几张照片,正是品酒会那天的现场。周闻生并不去注意其他,只被画面里周裕之和季时年的动作弄蒙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照片拍得很好,周裕之左手揽着季时年的肩,右手抓着季时年的手,头微低看着季时年,而季时年则身体靠在周裕之的臂弯里,脸侧向周裕之,紧紧偎在周裕之的胸前。
其他也是类似的照片,其中一张索性放弃了正热闹的场面,明显以他二人为主角,表情也抓拍到位,周裕之脸上的关切显而易见,季时年的依赖贴心而不抗拒。
周闻生狠狠盯着照片,心里百转千回,都是过来人,照片上明明是一对情侣,尽管场合不太适宜,如果事实如此,也不枉是段佳话。当下咳嗽几声。
“那天的场合你们也太不注意了。”
“时年当时不舒服,也没打算惊动大家,不料有人抢拍了,我对上娱乐小报没有兴趣,又怕时年不高兴,就找报社截下来。”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你好好待时年,别辜负了人家女孩子,去吧,正好周末,你们也回去跟你妈妈说一声。都以为长大了,自己的事情不跟父母说,还得让我从你那些世伯世叔嘴里听到,我们有那么不开明吗?”周闻生虽然说的严厉,神情却是缓和下来,眼里也有了亲切之意。
周闻生多少还是不解的,如果照片推算,前前后后也有个把月,也就是说周裕之和季时年大概在见了没几次以后就开始谈恋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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